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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禾。”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等等。”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太子寝宫内。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07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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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禾。”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等等。”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太子寝宫内。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小禾。”

最后一笔落下,晚寻楠将纸笔收好,吹干了信纸上的墨痕,塞入信封里,叫来一旁的小禾,将手上的信封递给她。

“托人将这封信带到临安……”

“等等。”

晚寻楠忽然瞥见一边快要收尾的香囊,又将信封收了回来。

她低垂着眼,又拿起了针线,“把这个香囊一同带过去给表兄吧。”

小禾凑上来瞧了一眼,有些疑惑。

“这不是给太子殿下绣的吗?”

“无妨,太子殿下的我另外再绣吧。”

太子寝宫内。

柯绥守在一旁,瞧着自娱自乐,自己与自己对弈都能笑出声来的容桓,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太子殿下今日这状态十分不对。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脸,食指与中指间夹了颗剔透的黑棋。

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大的事情,那棋子半天没落到棋盘上。

又忽然低沉的笑出声来,瞧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样子。

柯绥实在不理解,这一夜发生了什么,能让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高兴成这样。

偌大的寝宫中安静极了,只有清脆的棋子与棋盘的相互碰撞声。

乔公公快步走了进来,隔着重重珠帘,躬身道:

“殿下,谢将军来了。”

容桓落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懒散清冽的声音传了出来:“请他进来。”

他将手上的棋子丢回墨色的玉碗里,懒懒散散的往软榻上一靠,清冷的眼神望着门的方向。

厚重的靴子踏着地板,深重的脚步声从外边传来。

随着那脚步声愈近,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容桓眼前。

眼前的人刚从大理寺归来,一身银灰色盔甲,长身玉立,眉目冷峻,挺拔如松。

他先将手中的案牍递给一旁立着如一根柱子的柯绥,才躬身向容桓行礼。

“臣谢濯清见过太子殿下。”

柯绥赶忙将手中的案牍呈了上去,交到容桓的手中。

容桓随意的翻了两页,都是关于前些日子他在普济寺遇刺后处理掉的人。

他有些满意谢濯清的行动速度,“啪”一声将手中东西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声音清淡。

“谢卿不必多礼。”

柯绥知道两人有正事相谈,低着头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将大门紧紧合上。

直到殿中最后一个人也离去时,谢濯清才直起身子,撩开重重的珠帘,坐到了容桓的对面,两指执起白子落到棋盘上。

原本已尽显颓势的白子忽然气势大盛,竟被谢濯清这一手救活了来。

他的动作有些无礼。

容桓却懒得与他计较。

谢濯清长他两岁,是当朝最年轻的正三品官员,他二人自幼一块长大,谢濯清帮助了他许多。

就连他遭受了现皇后的暗害,地位不保,流落江南,性命垂危之际。

也是谢濯清站了出来,领兵以强势的手段镇压了南疆,才稳固了他的地位。

容桓是极信任谢濯清的。

可以说,他与谢濯清,相互扶持,相互成就,才有的今日。

极少有人下棋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谢濯清算是其一。

容桓好久没得尽兴,眼中闪过一丝盎然,重新执起黑棋落下,敛眸盯着对面的谢濯清冷声道:

“容涟那边如何。”

“殿下遇刺一事,确是三皇子主谋,不过这背后应该有皇后与司家的手笔。”

“朝中三皇子党派众多,我以各样的理由解决了部分,朝中那群老家伙生怕我搞到他们,天天上书弹劾,就差血溅墙头逼着皇上卸了我了。”

容桓垂眸嗤笑了声,几乎都能想到朝中的鸡飞狗跳了。

借着容涟那个蠢货做的刺杀,他刚好假借重伤的借口休息两日,不必去对付那些老顽固。

“那老不死怎么说?”

老不死的指的便是当今皇上,容桓的亲生父亲。

他与皇帝积怨已久,别说道一句“父皇”,私底下就连一句尊称都懒得。

谢濯清跟容桓久了,自然明白容桓说的是谁,他随着容桓的动作,又落下一子白棋,淡淡道:

“皇上态度含糊,模棱两可的,今日早朝时也借此发作了一番,罚了三皇子两月禁闭。”

容桓的眸色幽沉,似乎早有预料。

天家无父子。

无论是他,还是容涟,或是他其余的兄弟。

在皇帝的眼中,都比不过朝堂的安稳。

他打压下去一个,必会拔擢另一个。

偏生那老不死的还虚伪,见不得兄弟相残,容涟刺杀他一事败露,在皇帝心里,这颗制掣他的棋子,也算是废了。

“还是要将司家拔除,司家不除,三皇子永远有后盾。”

司家便是三皇子容涟的外家,当今皇后司氏的娘家,与三皇子关系亲密。

司家家主在朝中任正二品礼部尚书,权力极大,想要将其拔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容桓的目光透过珠帘,落在外边大亮的天光上。

随后无意的落下一子,局势再次扭转。

白子本势危,在谢濯清的手下扭转了局面,可好景不长,再次被容桓翻转。

最后彻底落败,再无起势可能。

天色渐渐暗沉,容桓有些疲惫了,微微抬起眼眸看向对面的人。

“你还不走,可是要孤留你下来用膳?”

谢濯清面色有些阴冷,沉吟了许久,才半掀着眼皮看向容桓,眼里像是蒙了一层翳般,雾霭沉沉。

随后,冷冷道:

“并不,说到司家,臣只是想到了些不太愉快之事。”

容桓顿时来了听八卦的心思,竖起耳边听着谢濯清的下文。

他倒是有所耳闻,谢家与司家前两日似乎定亲了,定的是谢濯清那不起眼的妹妹。

又听谢濯清淡淡开口:

“若殿下有一心爱女子,可那女子并不爱殿下,反而对旁人情有独钟,与旁人订了亲事,不日便要出嫁,彻底从殿下身边消失,殿下会怎么做?”

谢濯清说这话时,并不知容桓当真有心爱的女子。

他只是随意打个比方。

容桓忽然就想到了晚寻楠。

她爱上了别人,不顾一切的要嫁于那人,彻底的将他抛弃。

思及此,容桓那双艳丽的桃花眼都冷绝起来,眼底染上了薄怒,冷哼了声,冰凉的声音从嗓间溢出。

“奸夫杀了,至于她,腿折了锁床上。”


容桓忽然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眼里的笑意不着眼底。

“既然晚大小姐重病,那孤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眼。”

晚霄“啊”了一声,不太明白这个“于情于理”是怎样的于情于理。

晚寻楠生病,与他一个外男有个干系。

只是容桓都已这样说了,他亦不好拒绝,只能干笑着起身,走到前面给容桓带路。

“小女得殿下如此关心,是小女之幸。”

看着容桓与晚霄的身影越行越远,晚念薇的眼底燃烧着灼灼嫉妒的火焰。

她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恨不得此时重病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晚寻楠那个没娘的赔钱货,怎么生个病还能得太子殿下的关心探望。

晚寻楠这一天里烧了退,退了烧,整个人都快被折磨得不行了。

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个人站在自己床边。

他气息温凉,身上有着她熟悉又害怕的气息。

缓缓睁开眼,就对上了双清冷的眼眸。

勾魂摄魄一般,透过她这副皮肉,牢牢的锁住了她身子里的灵魂。

这道目光,晚寻楠再熟悉不过了。

梦里他便是这般,带着侵占与控制。

晚寻楠畏惧得浑身一个瑟缩,往床里躲了躲,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可外面大亮的天光无一不提醒着她。

现在是真的。

容桓当真出现在了丞相府,出现在了栖霞苑,她的床边。

她瑟缩着,还未出声,容桓便缓缓蹲在了她的身前,温热的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大拇指上冰凉的玉扳指硌着她。

声音满是温和与担忧。

“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一出声,晚寻楠便想颤抖。

哪怕她知道,梦中容桓做的事,与现实中的他没有关系,她不应该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可是她忍不住,一看见这张脸,便能想到梦里的容桓对她做了多么恶心肮脏的事。

她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白,整个人紧绷到了极点,勉强又无力的冲着容桓笑了笑。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无碍。”

又后退了半寸,彻底的摆脱他那只令她恐惧的大手。

容桓的手顿在了半空,险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戾气,最后将手收了回来,在袖子中紧握成拳,努力压制。

他知道前夜吓着她了。

更知道她以后不会再去太子府了。

他想了些方法,光明正大地走进了丞相府来见她,想将自己心底的话说给她听。

前夜是他对不住她,她对自己态度冷淡,他更没什么好说的。

容桓杵在她的床边,晚寻楠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她哑着嗓子道:

“殿下是来要那个莲花香囊的吧,在我窗边的桌上。”

“殿下拿了就早些走吧,您一直待在我的闺房里,于礼不和。”

容桓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看了许久,突然轻笑出声,带着几分调笑。

“孤其实并不太喜香囊。”

“亦不缺做香囊的人。”

晚寻楠缩紧了身子,下意识想闭眼,躲开容桓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有预感,接下来容桓要说的话,会改变她的后半生。

可闭眼没用,容桓那清越的声音还是清晰的落进了晚寻楠的耳朵里。

“孤缺的,是漫漫寒夜相互依偎的枕边人。”

“孤缺的是晚小姐,而不是晚小姐做的香囊。 ”

容桓轻扯着唇角,看向晚寻楠的目光诚挚又平静。

他本没打算此时同她说这些话的,可知道她有旁的心上人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等到她及笄的时候。


两人的呼吸交缠,晚寻楠瞪大了眼就想往后退,可手腕被容桓扯着,半点也退缩不得。

她心里惴惴,不敢去想容桓是什么意思。

“很怕孤?”

“不、不怕。”

晚寻楠下意识的咬唇摇头,又默默的往后挪了挪,避开他炽热的呼吸。

“不怕孤那晚小姐抖什么?”

容桓眼底是掩不住的凉薄冷意,瞧见她抖得越发厉害,叹了口气,敛住眼中的愤怒疯狂。

又轻声同她说:

“晚小姐不是要沾上孤身上的气息,吓退那梦中恶鬼吗?”

“走那么快,如何沾上孤的气息?”

环绕在周身的阴沉逼仄气息散了不少,压在晚寻楠心头的大石也松了不少。

晚寻楠勉强扯出一抹笑来,“那殿下好了吗?”

这距离太近了,她真的害怕。

容桓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另一只手带着些缱绻意味的摸上她的脸颊。

明明是温热的手,晚寻楠却觉得仿佛被阴冷的蛇缠上了一般,瞪大眼睛抖了抖。

他的拇指在她细嫩的脸上摩挲着,看着她的漆黑眼眸也带上了点痴迷。

她长得真好,柳眉纤纤,漆黑的眼像海底最亮的珍珠,饱满的粉唇上那颗小巧的唇珠看上去格外的好亲。

他压着声音,本悦耳的嗓音在这样的氛围下却听起来有些沉闷:

“比起兰花,孤更喜莲花,晚小姐可明白?”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他说话时的呼吸几乎全打在晚寻楠的脸上。

晚寻楠整个人绷得很紧,心里乱作一团。

甚至没去想容桓为何会突然说“比起兰花,更喜莲花”。

她几乎半陷在容桓的怀里,四目相对间,晚寻楠清晰的看见了容桓眼中那灼灼燃烧的情感。

她的心突的跳了一下。

都已经这样了,她就是个傻子,她也多少能看出容桓对她有想法。

从第一次到太子府察觉容桓的蓄意勾引时,她就应该看出来的。

晚寻楠搭在容桓肩上的手蜷了蜷,紧张得几乎快忘了呼吸,朝容桓投去一个勉强的笑意,磕磕巴巴道:

“殿下既然更喜莲花,那臣女回去后再给殿下绣个莲花的。”

“臣女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容桓敛着眸,压住眼底燃烧的火气,将晚寻楠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攥着他手腕的手指轻轻抬了抬,放开了她。

晚寻楠赶忙借着这个机会重新站了起来,甚至不顾礼仪的转身就走。

她就算看出了太子殿下对她的想法,可太子殿下并没说,她就该装作不知道。

回去后安心过她的日子,成婚嫁人,再别与太子殿下有任何接触。

晚寻楠的步履匆忙,快走到门边时,容桓那冷冽中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又从远处传入晚寻楠耳中。

“晚小姐该明白孤的意思,对吧。”

晚寻楠身子蓦然一顿,左脚绊右脚的,险些给自己绊摔了一跤。

恨不得捂上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懂。

可偏偏容桓说话,她不能不回,平复了几下呼吸后,转过身去,遥对着容桓,朝他笑道:

“臣女明白,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

容桓半躺在软榻上,眼底满是冷恹,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也变得凉薄而危险。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

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

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他冷笑了声,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


再睁开眼时,满眼的凌厉狠绝。

恨他又如何?

成人之美向来是圣人所为,可他不是。

他是个卑劣的疯子,他喜欢的,都得是他的,就算心不在他这里,他亦能抢回来。

只是太子娶妻向来不是易事,宫里那个老不死的亦不会眼睁睁见着他将丞相的嫡女娶回作太子妃,让原本中立的晚丞相偏向他。

他还得再谋划谋划,至少,先灭了司家。

当天夜里,太子府便传来太子伤势大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的消息。

翌日清晨,让太子入宫上朝的圣旨便飞速入了太子府。

容桓敛着眸,面色平淡的从皇帝身边的老太监手里接过圣旨,回寝殿换了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入了宫。

他来时,早朝已进行有好一会了。

随着小太监尖声的通传,一身穿青玄色蟒袍朝服的男子,在乔公公的搀扶下,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脚步缓缓,不紧不慢,在皇帝锐利的目光下,走三步一咳嗽的。

最后撇开乔公公,步履蹒跚的走到皇帝高座下,捂着唇又咳嗽了几声,咳得那苍白的脸都发红了,才屈着膝盖朝上方的皇帝行叩拜礼。

“儿臣参见父皇。”

高坐龙椅上的皇帝低垂着眼看着容桓,微不可闻的蹙了蹙眉,随后冷声开口。

“免礼,起来吧。”

今日是年前的最后一次早朝,明日便是除夕,朝中文武百官休沐十五日,因而今日早朝也无旁事。

在将京中细碎的琐事说完后,皇帝又不可避免的说起了江南府贩卖私盐一案。

此案前几月便汇报入京,皇帝交由三皇子查案定夺。

可容涟被关了禁闭,此时就须得再有一官员领了这桩差事。

原本热闹的朝堂在皇帝提及私盐一案时,顿时鸦雀无声,气氛越发凝滞。

虽此案没查出来,可朝中百官谁心里不是门清。

此案怕不是与容涟以及背后的礼部尚书有关。

谁敢接这个烫手山芋,怕不是不要命了。

就在此时,一身病弱气息的容桓走上了前,咳嗽了两声,朝皇帝拱手。

“父皇不若把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愿替父皇分忧。”

皇帝冷淡的目光终于看向了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弱柳扶风的容桓。

“太子身子可好些了?”

被皇帝提点到的容桓又咳嗽了两声,躬着腰回复皇帝:

“见父皇烦忧,儿臣怎敢卧榻不起,恨不得身子立马康健替父皇分忧。”

说罢叹了口气,满脸愁绪,“儿臣向来本分,也不知是谁看儿臣不顺眼,儿臣上山给母后祈福时,也要派刺客刺杀。”

朝中百官的目光凝聚在容桓身上。

上方皇帝的表情僵滞了一下,带着几分不自然:“太子遇刺一事日后再议,先说江南私盐一案。”

“你身子尚未大好,有此等为朕分忧之心,朕甚欣慰,此案便交由太子手上,望太子查个水落石出。”

容桓低垂着眼,听着皇帝的话勾了勾唇。

他装弱了一段时间,助长了容涟的野心,皇帝又坐不住了,又想让他起来将容涟打压下去。

不过皇帝怎么想的不重要。

这次机会,他不仅会将容涟打压下去,更是会让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太子咳嗽着领了命。

所有大小事务说完,老太监正准备高唱退朝,容桓忽然出声。

“听闻晚丞相近日为安州雪灾一事愁得夙夜难眠?”


晚老夫人见着这场景,笑得牙不见眼的,冯嬷嬷赶忙介绍道:

“大小姐,这位是兴安伯府的陈夫人,还有这位,是冠军大将军的母亲谢夫人。”

晚寻楠眼神往旁边一瞥,果真就看见了满身凌厉的谢夫人。

她赶忙将手从陈夫人的手上抽了出来,弯着唇甜甜笑着行礼。

“见过陈夫人,见过谢夫人。”

谢夫人冷哼了声,却不是对着她,是对着她旁边的陈夫人。

“有些人当真是不要脸,别人瞧上什么东西,都想抢一抢。”

语气阴阳怪气的,而一旁的陈夫人也不甘示弱,冷嗤了回去。

“一家有女百家求,谢夫人这话说得真难听,你家那小子又没与晚大小姐定下,我怎么不能来替我儿子求娶一番了?”

她有些热切地看着晚寻楠:“我家那二儿子,才貌双绝,温文儒雅,不知晚小姐可瞧得上。”

陈夫人话音刚落,谢夫人就在一旁嗤笑了声。

“流连青楼,不成气候。”

“我家濯清晚小姐想必有所耳闻,战功赫赫,洁身自好,家中没有妻妾,比不得某人的儿子,私生子都成群了。”

陈夫人咬了咬牙。

她与谢夫人尚未出阁时便是死敌,处处压她一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谢夫人还是处处与她过不去。

就连生个儿子,都比她儿子争气许多。

两人争论不休,晚寻楠却陷入了沉思。

她脑子疯狂地转动,思索着如何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

谢夫人的儿子谢濯清,她确实有所耳闻。

最主要的是,谢濯清是容桓身边红人,是容桓的左膀右臂。

容桓不可能为了她自废臂膀,她不用担心容桓拿曲逸性命威胁她那般,拿谢濯清的性命威胁她。

容桓更不可能做出夺友妻这样背负千古骂名的事。

赌一把。

是成功嫁入谢府,还是被容桓强夺入太子府。

“晚小姐,要不元宵那日同濯清出去玩玩,你们二人相看相看?”

谢夫人温和的声音,打断了晚寻楠的思绪。

再抬头时,晚寻楠满眼决绝,似乎下定了决心。

她看着谢夫人,重重点头,应道;

“好!”

谢夫人听见晚寻楠答应,顿时“哎哟”一声笑了出来。

仰头鼻孔朝天,得意洋洋地看向面色难看的陈夫人。

活像斗胜的公鸡。

“还是晚小姐有眼光,知道什么是珍宝,什么是糟粕。”

陈夫人暗自咬牙,气得满脸通红。

要是早知道谢夫人也会来丞相府,她今日就不会走这趟的。

不仅没有心想事成,反而被奚落一通。

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谢夫人才懒得去管满脸难堪的陈夫人,她一脸和蔼地拉过晚寻楠的手,笑着打量着她。

“晚小姐生得确实标致,瞧着与我们家濯清郎才女貌的很是相配。”

“元宵那日我叫濯清来接你?”

被谢夫人拉着手,晚寻楠心不在焉的点头应是。

谢夫人又拉着晚寻楠说了好些话,都被晚寻楠含含糊糊地糊弄了过去。

一直到用完午膳后,晚寻楠将谢夫人送出丞相府,整个人才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小姐……”

小禾面露担忧地看着晚寻楠,晚寻楠只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没事,先去祖母那一趟。”

小禾噤了声,低头默默地跟在晚寻楠身后。

寒冷的凉风吹来,将院中树梢上最后一片枯叶吹拂掉地,小禾看着前方单薄的身影,越发觉得孤寂得慌。

一直走回玉鼎苑,晚寻楠才打起了几分精神,面上也带上了清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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