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窈月沈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年糕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沈清寒手指碰到那面纱之时,此人却陡然抬手挥出一阵白烟来。本因她武功差劲,他出手并未太认真,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面纱上,不料竟然会出此阴招。“咳咳……迷药……”他身形一颤,手脚便已经开始发软,本以为要摔到地上,却不想倒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傅窈月本想离开,却看到了冲出来拦人的沈清寒。在中了迷烟的状况下,她不能确保这黑衣人会不会对他下死手,她决不能坐视不理。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沈清寒,傅窈月挑眉调笑道:“怎么回京之后体质这么差了?赶紧抽空补补吧,要不然以后娶妻了可是要被嫌弃的。”她说完,抬手点上他的穴位,给他把脉确认了状况后,又拿出药丸塞入他口中。很快,沈清寒便感觉到体内一股暖流滑过,那种麻痹酸软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刚刚...
《女扮男装入军营,我让仇家瑟瑟发抖傅窈月沈清寒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就在沈清寒手指碰到那面纱之时,此人却陡然抬手挥出一阵白烟来。
本因她武功差劲,他出手并未太认真,整个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面纱上,不料竟然会出此阴招。
“咳咳……迷药……”
他身形一颤,手脚便已经开始发软,本以为要摔到地上,却不想倒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傅窈月本想离开,却看到了冲出来拦人的沈清寒。
在中了迷烟的状况下,她不能确保这黑衣人会不会对他下死手,她决不能坐视不理。
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沈清寒,傅窈月挑眉调笑道:“怎么回京之后体质这么差了?赶紧抽空补补吧,要不然以后娶妻了可是要被嫌弃的。”
她说完,抬手点上他的穴位,给他把脉确认了状况后,又拿出药丸塞入他口中。
很快,沈清寒便感觉到体内一股暖流滑过,那种麻痹酸软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刚刚下毒的人早已跑远,沈清寒也不再纠结这黑衣人的身份,而是看着傅窈月,反手勾住了脖子,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
他威胁道:“怎么今日又肯跟我好好说话了,不喊王爷了?嗯?”
言罢,他像是报复一般,捏住了她的后颈。
他的力道并不大,不会让人感觉到痛感,但也足以让她低下头来与他对视。
傅窈月并未挣脱,反而死死盯着他,答道:“如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王爷觉得如何?”
看着沈清寒又一次略带委屈的脸,她笑意更甚了,“王爷怎么不说话?”
“哼,明知故问。那日在宫门口,你为何要故意疏远我?那时旁边也没有外人。”
他话里带了怨气,不免又将她扯得更近了些。
这样的距离,傅窈月已经能够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松柏冷香。
但她不肯示弱,反而顺着他的意思继续靠近他,轻声答道:“隔墙有耳,你能看到我在御花园所为,又怎么能保证没人看到你我宫门相会?”
这个距离,他们可谓是呼吸相闻,“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沈清寒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会因此感到半点害羞,倒是自己的心跳动如撞钟,继续这么下去,落败的还是自己。
他别过头从她怀里站起身来,拭去衣上灰尘,开口说道:“一般吧。但其实也不必……算了。”
本想说不必如此谨慎,可转念又想到对于女子来说清誉很重要,她已经不是那个跟他在尸体堆里寻求生路的战友了,多少还是要顾及一下她的现状。
傅窈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无论我在人前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沈清寒有些意外,弯弯嘴角,也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她眉头一皱,吸了口冷气。
此时他才发现她肩头破损的衣裳,还有自己手上尚且还有余温的鲜血。
他紧张地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才稍稍放松了些,笑道:“还让我放心,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话音刚落,还不等傅窈月回答,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运起轻功越过院墙往外奔去,“行了,送你回侯府。”
傅窈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他怀中离开了将军府。
他的手拢在她的腰间,防止她掉下去。
她低声喊道:“我还没说要回去呢,快放我下来。”
可她说完这话后,沈清寒并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并且将手又紧了紧。
感受到腰间带着热意的温度和随时可能掉下去的感觉,她想逃却也不敢乱动,只能下意识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不要乱动,将军府的事情也不急这一天,先养好你的伤。”
沈清寒身手敏捷,不多一会便到了目的地,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这是一处简单的茅草屋,并不是他口中说的回侯府。
傅窈月看了一圈,问道:“这是哪?”
“很久以前买的一个小房子,落脚点而已,这里一直都备着一些常用的外伤药。”
他进屋拿着药瓶出来,“上好的伤药,你自己能上吗?”
傅窈月没回答,只是接过他手中的药示意他回避。
“从前在战场上,我们都是互相上药的,也不是没见过。”
沈清寒嘴上这么说,但人却老老实实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见他如此,傅窈月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真的很在意他们一起度过的那半年,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还不是怀念从前的时候。
她转身进入屋内,迅速上好药之后走了出来。
“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回侯府,我今日本身就是来将军府探查的,正好那黑衣人也已经走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对了,那黑衣人,你看到她的样貌了吗?是什么身份?”
沈清寒摇摇头:“只差一点,正是因为想看她的样貌,所以才中了迷烟。不过她的武功并不好,比你差远了。”
他微微皱眉,“而且这人过来,似乎并没有恶意,而是来祭拜的,我看到了纸钱和一堆灰烬,只是不知道除了你我,还有什么人在关心着傅家。”
听到这话,傅窈月也认真想了想。
但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对傅家的人际关系不算太了解,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是谁。
见傅窈月没说话,沈清寒上前几步,试探着说道:“那日在城门,倘若你赴约而来……”
“我还是要回去一趟,也许这黑衣人会留下什么线索,我也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查。”
她没去接话,反而打断了他。
沈清寒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再强求,只是劝道:“你不过去了一趟便受了伤,夜色太浓,万一她还设置了其他的机关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的心情,也很想帮你查清这一切。但前提是要保全自己,不要鲁莽行事。此事最好还是你我二人合作,你觉得呢?”
言罢,他看着傅窈月,目光灼灼。
傅窈月没着急回答,沉吟一声,抬眼看他,双眼有神,有如乌云望月。
第二天一早,宫里便来了人,说是给傅窈月送些东西。
下人接过一看,竟是些伤药。
来送东西的是个一看就很严肃的嬷嬷,她也不啰嗦,直言道:“皇后娘娘已经听闻了世子妃被虐待的事情,命我来传个话,若是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们娘娘便要禀告皇上,治你们侯府的罪了。听明白了吗?”
一听是皇后娘娘的懿旨,下人忙低头答道:“是,奴才一定把话带到。”
这话极其迅速地传到了侯爷和侯夫人的耳朵里。
可王嬷嬷是受了他们的指使才会鞭打傅窈月,也不好怪在她头上。
思来想去,还是将此事落在了起了头的苑泠身上。
于是乎苑泠被重罚,以此向皇后娘娘证明他们并没有虐待傅窈月,不仅没有虐待,还很护着她。
这时候他们才知道,不知是谁将傅窈月被打的消息传出去了,不仅是打伤,还说的是被打到重伤。
这件事传了满城,难怪会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
但现在去追究是谁传的也已经晚了。
“小姐小姐!你听说了吗?宫里来人送了不少上好的伤药来,说是皇后娘娘得知了昨日的事,特意命人训斥了侯府一番,让不许再对小姐不好呢!”
凝墨抱着这些伤药兴冲冲地跑进院子,“小姐英明,昨日你说咱们吃不了亏,果真吃不了!”
傅窈月抬手碰了碰自己受伤的肩膀,并未回话。
其实她伤得并没有多重,只是她将角度把握得好,看起来伤势重罢了,休息一夜,又上了好的伤药,早已经结痂开始恢复了。
如今侯府名声受损,又有皇后娘娘叮嘱,侯府这群人暂时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凝墨,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
“是。”
这次,傅窈月光明正大出门,再也没有人敢拦她。
只是这侯府大门刚踏出去没几步,她便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跟着。
就这么点距离,纵是她不想去看,也能知道是从侯府里面跟出来的。
有这癖好的,不是姜奉景就是苑泠。
她轻笑一声,并未在意。
逛了一圈之后,她带着凝墨朝着酒楼走去,酒楼人多眼杂,这尾巴想跟也不方便。
酒楼之上,沈清寒轻轻摇晃着半满的酒杯,瞥向楼下的街道。
看到熟悉的身影后,轻勾唇角,又睨了一眼跟在她不远处的“尾巴。”
“沅娘,将这封信送去给她,不要张扬。”
他将一张折好的宣纸放在桌上,推到了对面。
酒桌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美艳女子,她顺着沈清寒的目光看向窗外,将将看到一位身姿挺拔的姑娘带着丫鬟走进了酒楼里。
沅娘没多问,只抬手为他斟酒,又拿起这张宣纸拢进袖口后起身推门而出。
为了安静,傅窈月在二楼定了个雅座。
正在上楼之时,迎面过来个身穿红衣,样貌极其明艳动人的姑娘。
本只是擦肩而过,不曾想她却脚下一空,侧身向傅窈月倒来。
“当心。”
傅窈月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低声提醒道。
这女子身形纤柔,倒在她怀里也感受不到多少重量,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很好闻。
“多谢姑娘相助。”
红衣女子抬眸看她,眼带笑意,指尖已然轻柔地探入了她的掌心,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莫要张扬。”
感受到掌心的纸张,傅窈月面色未改,将其捏住收入了袖囊。
除此之外,红衣女子再没说其他的,提起裙摆又扭头上了楼。
傅窈月看着她的背影沉吟一声,对凝墨说道:“不吃了,我们回去。”
说着,便带凝墨回头往侯府走。
“小姐不是说今天吃顿好的吗?”凝墨有些可惜。
“下次再带你来吃,不急这一天。”
回到房中后,傅窈月将凝墨遣开,拿出字条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那名叫苑泠的女子身份可疑,你要多加小心。若有异常,可至城北当铺寻罗掌柜。”
本还有些好奇这字条的来历,但看到字形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是沈清寒写的了。
这字迹她曾经看过无数次,十分熟悉。
不过这苑泠的身份,她的确有些在意,倒不如这几日便多观察观察,或许能看出点不同之处。
苑泠所居小院离傅窈月并不远,所以观察起来倒也方便。
在被重罚之后,苑泠已经很久没离开过院子了,这倒也让傅窈月省了找借口的心思。
很快,她便发现苑泠似乎很爱养鸟,这些鸟也不是寻常能看到的那些种类。
除此之外,她还确认了一件事,那便是每隔三日便会有一只怪鸟停在后院。
这其中必有蹊跷。
她没多逗留,当即到城北当铺找到了罗掌柜说明了此事。
罗掌柜似乎早有准备,没有半点意外,当即应声答应将消息传给沈清寒。
原本傅窈月是不打算跟他合作的,但在这座城里,她并没有什么人脉和眼线,想要调查事情很不容易。
但有了沈清寒,事情就简单多了。
她约了沈清寒三日后到侯府一叙,一是为了商议苑泠的事情,二便是让他亲眼看看这鸟的模样,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在接到消息时,沈清寒没忍住将上面的内容多看了几遍。
傅窈月将这些告知于他,并且还邀他去侯府一趟,便算是答应了与他合作。
说得再夸张一点,便是在向他求助。
他们本就是合作密切又默契无间的战友,就没有他们共同协作下解决不了的事情。
不过……去侯府这件事,他还得去皇宫请示陛下。
否则到时候传出他与侯府有所勾连,便又要惹得不少猜疑和打压,倒不如多走这一步,好免去后续的麻烦。
果不其然,在提到要去侯府一探时,皇帝有些迟疑,甚至还多看了他几眼,鉴于他军功在身,最后还是答应了。
三日期至,沈清寒如约赴邀。
侯爷与侯夫人得知此事,亲自前来迎接。
“侯爷与夫人不必多虑,本王此来是有要事与世子妃相商,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他话尾微扬,言辞轻快,却让侯爷与侯夫人更觉惊诧。
“苑泠?”
傅窈月看着那一抹穿着亮粉衣裙的女子,不免觉得有些意外,“她竟扔下世子爷,一个人去了琼华阁?”
沈清寒不知道她对此了解多少,思索片刻后解释道:“琼华阁并非像表面一般供人饮酒作乐,更多的是让高门大户的人交流情报。”
他点点桌面,试图用声响拉回傅窈月的思绪,“所以这苑泠的确不简单。这件事我会派人去查,你就不要过去了。”
说这话时,他看向她的眼神闪了闪。
苑泠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傅窈月这才回过头看他:“为什么?琼华阁只接待女客,我去正好合适。”
“不合适。”
沈清寒果断打断她,“我手底下侍女也不少,皆受过专门的训练,让她们去更好。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世子妃,出入这种地方要是被人发现,又免不了要被人找麻烦。”
看着傅窈月有些遗憾的神情,沈清寒明白她是在好奇的同时,也想要自己掌握一些东西,但还是轻声提醒她。
“笨。这苑泠平日里没少给你惹事,现在她将把柄放进了你的手里,你不抓紧回府揭发她,还在这里琢磨什么?”
其实傅窈月方才就在想这件事,但她还是对琼华阁更感兴趣。
她现在最缺的就是信息源。
也许这方面她的确可以依靠沈清寒来达成目的,但她不能一辈子只靠他。
“那我便不在此多留了,凝墨,我们回府。”
最终傅窈月还是选择先回去揭发苑泠。
这件事比起去琼华阁一探要简单太多,而且回报也最快。
琼华阁的情况她不够了解,沈清寒似乎也非常不愿意她亲自去,即便她坚持,也会受到他的阻碍。
这样耽搁下去,恐怕连揭发都来不及了。
比起两样事情全都耽搁,倒不如先抓住眼前的。
……
侯府之中,侯夫人拧眉质问:“你说苑泠去了琼华阁?不会是乱说的吧?”
她虽然也不太喜欢苑泠这种风尘女子,可毕竟也是入了侯府的人,多少沾了侯府的颜面,倘若做出这档子不守妇道的事,她也是决不允许的。
傅窈月一脸无辜:“这……儿媳本是为了给世子爷纳妾的事情在外寻找好人家的姑娘,便无意撞见了苑姨娘往烟花柳巷去了。母亲若是不信,便差人去问问苑姨娘此时在哪便知晓了。”
“王嬷嬷,去问问。”侯夫人当即启口。
王嬷嬷并未动身,直接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今日亲眼看着苑姨娘随世子爷一同出门的。世子爷已然回府,不如直接问世子爷吧?”
一听苑泠是跟着姜奉景出去的,侯夫人顿时松了口气:“那便将奉景叫来。”
听闻傅窈月在说苑泠的坏话,姜奉景都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便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他不由分说地指着傅窈月骂道:“你在胡说什么?阿泠分明是去给我买糕点去了,你怎么能污蔑她去了琼华阁?”
傅窈月一早便知道他会为苑泠辩解,也不着急,缓缓转身看着他问道:“什么金贵糕点不能让下人去买,偏要她亲自去?莫非,是琼华阁的糕点?”
“她心里念着我,当然要亲自挑选。你以为她会像你这么个泼妇一样,每天除了发疯,一点为人妻子的自觉都没有吗?”
姜奉景十分不屑,“你最好老实一点,等阿泠回来立马给她道歉,否则我饶不了你!”
傅窈月挑眉看着他,嘴角噙笑:“事情还未定下,世子爷还是不要将话说得太早为好。”
她上前一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在外为寻找好人家的女儿给世子爷纳妾,想让母亲省心一些,这难道不是为人妻子的自觉吗?”
姜奉景自知在口舌上比不过她,只能咬咬牙说道:“反正我不信阿泠会去琼华阁,你等我将她寻回来,好好治一治你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侯府。
傅窈月并不在意,而且继续同侯夫人说起了给世子爷纳妾的事情。
“说起纳妾之事,我想要寻一些小家碧玉的女儿家进门,毕竟那些高门大户的女儿各个都是掌上明珠,轻易得罪不得,唯恐会给母亲闹出乱子来。母亲觉得如何?”
这话说得言辞恳切,侯夫人挑不出半点错处,只能点头应声:“的确如此。”
而街角一处,姜奉景在这糕点摊子问了好几次,摊主都说没见过亮粉衣裳的美艳女子来买过糕点。
他心底有些动摇,继续追问:“你确定没看到?会不会是忘记了?”
“世子爷明鉴,我们这种做生意的每日见的人多,可这种样貌艳丽的女子我是断不能忘记的。”
“我知道了。”
姜奉景的脸色一暗,心底愠怒,带着下人往琼华阁去了。
琼华阁不接待男客,他并未想过苑泠真的会来这种地方,于是也没带丫鬟,只能在外面候着。
他心中忐忑不已。
自从苑泠入府,他百般宠爱,怎么想都觉得她不会轻易背叛自己。
可很快,他便看到了那一席亮丽粉群的苑泠从琼华阁匆匆出来,只奔着糕点摊子去了。
姜奉景顿时心如刀绞,却也没有直接上前揭穿他。
他心底还有一丝侥幸,希望苑泠不是在欺骗她。
可苑泠的确去了糕点摊子,甚至都不等摊主说话,便催促着摊主随意包了一个糕点便带着回了侯府。
他看完了全程,就算想要给她找借口也实在照不出来了。
姜奉景愤然回府,本想直接找苑泠理论,却发现傅窈月已经将苑泠喊道了夫人面前,正在教训她。
苑泠仍在争辩,面容委屈,可怎么说都说不过傅窈月。
看着这一出,他又不由得有些心疼起苑泠,即便他亲眼看到她从琼华阁出来,可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实在不忍心看她受苦。
“阿泠,你过来。”
他唤了一声后,苑泠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扑进了他怀中:“相公,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一直污蔑我去了琼华阁……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被困在皇宫这些日子,沈清寒找了无数个借口出宫,好不容易才得了几日空闲。
原以为能够成功脱困,可没曾想当日皇帝便又以下棋的由头将他继续困在了宫里。
这也是明摆着要彻底限制他的自由。
虽然宫中也有不少眼线,但毕竟是皇帝眼皮子底下,无论做什么都不方便。
自己在此倒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想要调查将军府的事便迟滞了许多。
在傅窈月那头的消息传来时,他便觉得继续待在皇宫里一定会误事。
不仅是将军府之事的调查,还有关于傅窈月的安危。
于是他只能琢磨着找人帮忙,可这宫中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便是皇后。
皇后性子端庄温良,也十分重视将军府一事,只要她肯开口,皇帝多少会考虑一下。
可他不能将自己调查将军府一事的真实情况说出来,所以效果并不好。
最终皇后娘娘也只是为难几句后,拒绝了帮他。
沈清寒心里早有准备。
毕竟皇后虽然是后宫之主,可在皇帝面前也只是臣妻而已,在有些事上面只能保持中立或者不发表看法,否则也会影响到她自己。
然而此时搁下,他只能另想法子,命人传信给傅窈月说明此事后,让她自己依计行事。
拿到消息时,傅窈月也猜到了会是这么个结果。
不过她在沈清寒刚开始被困在宫中时,便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日皇商被劫,皇帝无动于衷,如今倒为她做了铺垫。
将军府的私兵已经被她列为了暗卫,上一次打劫皇商后,无意间招揽了不少对朝廷有意见的有志之士。
这么长的时间,这些人全都被筛选了个遍,只留下了零星一个靠得住也有本事的人。
而现在,便是让他们立功的时候。
五日后,皇商再次被劫。
即便这次特意安排了士兵跟随也仍旧没能幸免于难,同去的三十多人无一活口,皆是喉间一刀,一击毙命。
车上所有的货物被洗劫一空,半点都没留下。
将军府宅邸后巷一角暗处,暗卫首领煜驰将目前的“战况”一一禀告完毕后,问道:“小姐,那些货物如何处理?”
傅窈月掐算了一下大概的数量,淡然答道:“全部带去塞外以物换物,不方便运送和藏匿的便换做银两,你们先收着,一律支出从这里拿,不能铺张也不必太节俭,而且要记账,每个月给我对一遍。”
“是。”
安排好这些后,傅窈月便跨着步子往侯府走。
在大街之上便能见着有士兵匆匆往城门而去,很快,城门就被封锁,附近的百姓也被遣开,不许他们靠近。
那些要出城的人满面愁容,却也不敢言语,只能作罢。
傅窈月冷笑一声,回了侯府。
这些日子因为皇商被劫的事情,皇帝震怒,命人四处探查寻找贼人线索,可就连半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
本想将这件事交与丞相处理,可丞相却以公务繁多的理由推辞了。
可皇商之事不仅仅是财物的损失,更是有损皇家颜面。
那么多士兵在场,竟然能被劫匪给全灭,百姓不得不猜疑这些士兵的能力,去议论皇家是否还有人可用。
皇帝虽耽于享乐,但最是好面子,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焦头烂额之际,他只好将目光又放到了之前剿匪有功的沈清寒身上。
侯夫人也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嗫嚅着答道:“这放在库房里的东西,谁能分清你的我的?况且你如今也是侯府的人,何必如此见外?”
傅窈月冷笑一声,话里带刺:“既然不必见外,为何又迟迟不许我进出库房?莫非拿时不分你我,到我用时便又成了外人?”
“这是什么话,若当真不许你进出,你现在又如何进得来?”
侯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不过是一点物件罢了,你在侯府吃穿,哪样不要银子?权当用在你身上便是了,怎的如此小气。”
见讲理讲不通,傅窈月也不再多话,当即扯着库房里的东西就是一通摔。
侯夫人和账房先生都吓了一跳,忙叫喊着下人来阻拦。
可傅窈月会武功,光是靠身法躲几下便能叫他们如同水里抓泥鳅一样难。
再加上这库房里还有不少金贵的东西,他们束手束脚,更拿她没法子。
“哎哟!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侯夫人气得跺脚,看着一地的碎片都快哭出来了。
傅窈月这才稍稍停手,抽空答道:“不要怎样,那些少的物件和金银我可以之后再算,但我祖传的玉佩今日要是见不到,别说是库房,整个侯府我也得全部砸烂!”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放在这种箱子里?要是磕了碰了,碎在哪里了,我如何给你找?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侯夫人有些愠怒,但眼眸一转,又对一边的下人说道,“你们也都别愣着了,赶紧帮着找一找。”
有懂事的当即便埋头翻找,却也有呆愣的,就这么直直说道:“可是那玉佩前些日子不是已经拿去当了吗……”
他嘴快,在侯夫人瞪过去时便已经说完了,此时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跪在地上求饶。
得知玉佩被卖,傅窈月闹得更凶了,侯夫人别无他法,只能承诺帮她赎回来,这才算了事。
可傅窈月并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闹完这一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关于苑泠和那郎中的死,倘若细细调查,也许能够找到丞相的罪证。
这些话本该早些传信给沈清寒,但担心太过频繁容易惹人怀疑,便还是耽搁到了今日。
傅窈月回到院里,将细致来由写在纸上,让秀禾送到了罗掌柜手中。
在信上,她也没忘了让罗掌柜帮忙找一找她的玉佩。
毕竟罗掌柜经营的便是当铺,也许会有消息,真要指望侯府这些人找,恐怕一辈子也找不出来。
没几日沈清寒的消息便连带着玉佩一并送了过来。
只是郎中的尸体已然被毁,先前的信件也并非丞相字迹,线索终究还是断在了这里。
不过其中还有一件令她感兴趣的事,那便是侯爷外头养了外室。
侯夫人是个性子急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否则侯爷也不必在外头养外室了。
她不介意让侯府再热闹一点。
只第二日,风声便传到了侯夫人的耳朵里。
侯爷恰好归家,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便被侯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面对这种情况绝对忍不了。
傅窈月坐在屋顶上,看着下面吵得热火朝天,只觉得差点瓜子点心和香茶。
侯夫人边哭边骂,侯爷也只是冷着脸说她不可理喻。
倒是姜奉景,在给苑泠办了丧事之后,精神好了不少,此时正围着他的爹娘打转,试图劝他们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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