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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企图唤醒他的人性,“求你放过我吧,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妻子当时也这么绝望,你忍心一个无辜的母亲也遭受这种痛苦吗?”
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突然抱着头大哭起来,“我放过你,谁放过她呢?!”
我气息微弱,却还在求一线生机,“可是是许如月害死的他们,她根本没有做手术的能力,是她害死了你的妻子孩子!”
他一听,猛地看向上面,随后看向我,“你们都该死!”
他手中的刀割着我的头发,“穗穗!她们都该死!你死的时候被剃光了头发,她们凭什么好好的!”
这条路很少有人走,所以直到现在还没人路过。
他疯魔的把我戴着戒指的手给砍了下来,我尖叫着,他却提着我的手冲到了许如月面前,也要砍下她的手。
可惜他折磨我的这个时间已经够许如月报警了。
警车和救护车一起到了,而我却已经只剩一口气,嘴里吐着血,脸上和手臂的血止不住的流。
我的手摸到了旁边的电话,打给大哥,他没接,二哥也没接,三哥也没接。
拨通了贺峥的,他也没接。
我笑了笑,想打给小麦,却已经没了力气,“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结束吧……”
我拨通了遗体捐献中心的电话。
我听到上面传来贺峥的声音,“如月,坚持住!”
腹中突然传来剧烈的抽痛,我颤抖的握紧手机,孩子,对不起。
遗体捐赠中心的电话,是我早就存下的。
当时贺峥说,目前标本中最缺的就是怀孕三个月的大体老师。
没想到……会是我自己。
接线员的声音有些焦急担忧:“请问您是否清醒自愿?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望着天空中飘起的雪,开始涣散的瞳孔中印出系统的模样。
“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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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叹息了一声看着我,“我给你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