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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小说

别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宿主,你确定要脱离这个世界吗?”系统的声音,机械又冷漠。“是!”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宿主,你本该在七年前脱离这个世界,但你当时不愿,现在想要脱离,必须付出代价。”“什么代价?”我问。“夜夜遭受锥心之疼,为期一个月。直至形容枯槁,油尽灯枯。届时,身死那刻,便是脱离之时。”“好!”我颤声答应了。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惩罚。一切,是我活该。我本来自系统攻略局,携系统攻略不同位面世界是我的职责,每完成一项攻略任务,现实之中便可得一笔不菲的报酬,然后,再继续下一个任务。穿到这个架空世界,我的任务是成为沈季礼的贤内助,助他走科举路,直至金榜提名,完了便可功成身退。而这些,在七年前我就已经完成,可我却迟迟不肯脱离这个世界。原因无它,我动了真...

主角:沈季礼容容   更新:2025-03-06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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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季礼容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小说》,由网络作家“别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主,你确定要脱离这个世界吗?”系统的声音,机械又冷漠。“是!”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宿主,你本该在七年前脱离这个世界,但你当时不愿,现在想要脱离,必须付出代价。”“什么代价?”我问。“夜夜遭受锥心之疼,为期一个月。直至形容枯槁,油尽灯枯。届时,身死那刻,便是脱离之时。”“好!”我颤声答应了。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惩罚。一切,是我活该。我本来自系统攻略局,携系统攻略不同位面世界是我的职责,每完成一项攻略任务,现实之中便可得一笔不菲的报酬,然后,再继续下一个任务。穿到这个架空世界,我的任务是成为沈季礼的贤内助,助他走科举路,直至金榜提名,完了便可功成身退。而这些,在七年前我就已经完成,可我却迟迟不肯脱离这个世界。原因无它,我动了真...

《正室的报复:一月为期沈季礼容容小说》精彩片段




“宿主,你确定要脱离这个世界吗?”系统的声音,机械又冷漠。

“是!”我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宿主,你本该在七年前脱离这个世界,但你当时不愿,现在想要脱离,必须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我问。

“夜夜遭受锥心之疼,为期一个月。直至形容枯槁,油尽灯枯。届时,身死那刻,便是脱离之时。”

“好!”我颤声答应了。

我知道,这是系统对我的惩罚。

一切,是我活该。

我本来自系统攻略局,携系统攻略不同位面世界是我的职责,每完成一项攻略任务,现实之中便可得一笔不菲的报酬,然后,再继续下一个任务。

穿到这个架空世界,我的任务是成为沈季礼的贤内助,助他走科举路,直至金榜提名,完了便可功成身退。

而这些,在七年前我就已经完成,可我却迟迟不肯脱离这个世界。

原因无它,我动了真情,爱上了沈季礼这个男人。

爱,让我违背了与系统的盟约,舍弃了现代世界的一切。

直至昨日,我都自以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

时光追溯到十二日前——

世人皆知探花郎沈季礼才华横溢、文曲下凡,谦谦君子,谪仙之姿。

可惜,英年早婚。

京都女娘无不艳羡身为这探花郎夫人的我。

然,从儿时相识相伴到少时相知相许的十数载光景,我与沈季礼的婚姻已如同陈年老酒,醇厚而平淡,床笫之间,也早已是默契而宁静的港湾。

而,今宵夜色朦胧,他却一反常态。

如同觉醒的猛兽,带着未曾有过的渴望与热情,向我索求无度,令这份久违的激情在静谧的夜中重新炸裂。

事后,他将软绵无力的我拥入怀里,温柔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舍:

“容容,一想到你明日就要启程去寒月寺为母亲的六十岁生辰斋戒祈福,一来一去要半月之久,为夫就万分不舍。”

我眷恋的倚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内心的不舍只多不少。

可身在这个世界这个朝代,女子必须贤良淑德、孝顺公婆。

“所谓小别胜新婚,夫君,待我归来,你当更爱更疼我不是?”我调皮的伸手,轻刮了一下沈季礼高挺的鼻,仰头看着他。

可看着看着,不觉有些痴。

果然不愧是我陆令容看上的男人,这脸,这身材,无一不完美,简直就是女娲娘娘的炫技之作,哪怕看了多年,也丝毫不觉腻。

也难怪会惹得全京城的女娘惦记。

好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我,早早的便与我许下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那是自然。”沈季礼捉住我的手,一个翻身,再次将我压在身下,如墨的眸底闪过一抚复杂的情愫,快的让我捕捉不到。

他吻住我,很是动情,“娘子,就让为夫,再疼你一次......”

这一夜的沈季礼,没有节制,温柔又霸道,不容我抗拒。

我迷失在他的温柔里,臣服在他的霸道下,辗转承欢,予取予求。

然而,这一夜,我有多意乱情迷,来日我就有多愤恨绝望。




“容容,你......你今天,好美!”沈季礼没有去管脸色煞白的檀香蜜,他目光炙热的看着我,激动的想要牵我的手。

看来淡颜并非他一成不变的喜好。

“别碰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沈季礼的手,僵在半空之中,品味出这个脏字的内涵,他脸上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

但他却没有真正的动怒。

反而放下身段的哄道:“容容,你别这样,你刚刚也看到了,宫中女官大人等着验收元帕,这一关,我不过也得过啊,我没得选择。”

我听完,呵呵了。

一拂宽袖,扭头望向檀香蜜,唇角讥笑,道:“听到了吗?与你圆房,只是他迫于无奈的没得选择。就这样,你还费尽手段将我诓来看你的验贞元帕,真是好笑,啪啪打自己脸了不是。”

檀香蜜低着头,拧紧了手帕,整张小脸羞愤的通红。

我却不依不饶,一步逼近,“我就问你,脸疼不疼,嗯?”

檀香蜜的头低得更低了。

旋即,薄肩一阵抖动,竟然,低声哭了。

“沈郎,姐姐她欺负我,你就不管管吗?”檀香蜜的眼泪说掉就掉,梨花带雨的扑进了沈季礼的怀里,声音娇婉,我听犹怜。

然,沈季礼却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将她推开。

“容容何曾欺你,不过就是与你说了几句话,你怎的这般娇气,一言不和就哭哭啼啼。”

像是为了给我表忠心,话说着沈季礼用眼神示意他的妹妹沈季季将桌几上的一杯清茶端过来,又道:

“容容先你进门,便是姐姐,你当跪下敬茶,以表恭顺服从。”

“沈郎,你竟然让我堂堂相府嫡女给她一介低贱商女下跪敬茶?我可是平妻,而非贱妾!”檀香蜜气得浑身发抖。

大概没想到昨夜还在床上与她抵死缠绵说尽温柔情话的新婚夫君,转身便换了一副嘴脸,踩着她的尊严给我这个正室出气。

沈季礼见檀香蜜竟然顶撞他,当即冷了脸。

只是,这次不待他发话,旁边的沈母见他们二人因我起了争执,几步向前,夺了女儿沈秀秀手中的茶杯就扔出了门外,既而一声怒斥:“都别吵了。”

手中茶杯被扔,沈秀秀很是无所谓的扬了扬眉。

身为沈母的亲生女儿,她向来与其母亲是一边的。

平日里,沈母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她没少在旁边出劲使力。

这不,一见沈母发威了,她当即双手叉腰,瞪着我道:“嫂嫂,我劝你,大度些,你要知道你的身份容不得你造作。所谓,士农工商,你一介孤女又兼商女,身份何等卑贱,怎受得起身为相府嫡小姐的蜜嫂嫂的下跪敬茶呢?”

沈母也厉声接话:“就是,我儿与香蜜的婚事乃皇上亲赐,你纵使心里有万般不悦,那也得忍着受着。否则我这个婆母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妒为由,休掉你,赶出家门。”

我一听,笑了。

果然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尖酸刻薄,一样的忘恩负义。

但我知道,我仍然不用自己出马。

这不,沈季礼一听其母亲竟然连休妻这样的话都说出了,当即,急的一把拉开他的好母亲。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与容容多年情谊,伉俪情深,我们一生一世都是要在一起的。”




沈季礼的瞳孔,狠狠的紧缩了一下。

一直低声下气想求原谅的他,脸上终于有了恼怒之色。

“陆令容,我警告你,别不识好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季礼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很大力,似要将我下颌骨捏碎。

“你一介不知哪里来的孤女,不过是我沈家的童养媳。”

我被捏得很痛很痛,我想反击,可我刚醒,虚弱的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没错,我是孤女,在我这个世界,我无父无母无家人,我十岁入你沈家,成了你的童养媳。表面看起来,是你沈家养我成人,可实际情况如何,你沈家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狠狠的瞪着他,比起皮肉之痛,此刻的心如刀绞,才叫我瞠目欲裂,我嘶声控诉:

“你沈家从前或许是清贵名流,可传到你父亲一代已然彻底没落,家里清贫如洗,穷的只剩两间祖屋。”

“我到你沈家后,早起晚归,日夜操劳,靠摆摊卖胡辣汤,一步一步带着沈家发家致富。”

“若没有我,你沈家所有人早就饿死了。而今天,你竟然拿我的出身来抨击我,你真是好不要脸啊!”

沈季礼被我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抑或是我的控诉令他想起了过往种种不易,他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愧疚,捏着我下巴的手,改成温柔的抚摸。

然后,又开始哄我:

“容容,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所以,我金榜提名高中探花之时,许你正妻之位。这么多年,也从未在外拈花惹草。对你,我沈季礼也是问心无愧。”

我摇头笑,声音变得平静如死水:“真的问心无愧吗?你曾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都忘了吗?”

沈季礼被我质问的一怔,眼里愧疚之色更浓了。

他开始虔诚的忏悔并发誓:

“容容,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辈子我只爱你。”

“我娶檀香蜜只是为了仕途,你放心,我不会碰她,更不会与她行周公之礼。”

“以后每夜我都会在宿在你这里,我的心和身,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如违此誓,不得好死!”

听着这句句真切字字泣血的誓言,我差点就要动摇。

但也只是一瞬。

然后,我摇头笑了。

“你,做不到的。”

背叛,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沈季礼今天为了仕途娶了檀香蜜,来日便会为了种种原因将底线一降再降。

“不,我做得到。”

沈季礼竖起三指,大声宣誓,末了,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情真意切的道:

“容容,我真的好爱你,从你第一次来到我家,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我对你的爱,此生矢志不渝。”

“是吗?”我嗤之以鼻的笑,“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几岁呀。”

“我记得,那一年,你十岁,我五岁,你不知道,你明媚灿烂的就像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我整个世界。”沈季礼将我抱得更紧了,“五岁就喜欢上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我浑身无力,无从反抗,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沈季礼终究还是不懂我,我从来不是个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就会好了伤痕忘了疼的人。

我这人,很小气,很记仇。

且,睚眦必报。

这不,很快沈季礼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无比庆幸自己的抉择是多么的明智。

因为,檀香蜜那边派丫环来请沈季礼了,借口都是老掉牙的招数:“身体抱恙,急需新郎官去瞧一瞧。”

沈季礼听了,开始坐立不安。

“容容,我还是去瞧瞧,万一她真有个不好,檀丞相那边我也不好交待不是。”沈季礼起身想走,又怕我生气,俯身在我额间印下一吻,“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没有出声挽留。

这个男人,我再也不会挽留。

只是在房门关上之后,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我,缓缓抬手,拿手帕狠狠的擦拭被吻过的额头。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

而沈季礼,直到天明也没有回来。

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他终是彻底弃了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而我所有的付出,都在这一刻变得不值。

但我陆令容拿得起放得下,我不后悔。

只是,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留恋,我,想回家了。

于是,我唤醒了脑海里被我闲置七年的系统,对它说:“系统,我想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这回家的代价如此之惨痛。

接下来的一个月,夜夜受锥心之痛啊,这样的极刑,实在不该我一人独自承受。

不是吗?

我的唇角缓缓绽放出一抚灿若罂粟花般的笑容,既然我这么痛,那么,谁也别想好受。

眼看天亮,我起身更衣,对镜描眉。

按照现代审美,我属浓颜系。

我的五官立体深邃,骨骼感强,视觉冲击力大,这样的一张脸,只要稍加妆容,便会美如兵戈,明艳不可方物。

可沈季礼身为文人,喜清淡风,故这许多年我都有意无意的收敛自己的锋芒。

然,从今日起。

我将只做自己。

我给自己化上了可放大浓颜冲击力的微烟熏妆;

又唤来心腹丫环雎尔,拿出那袭我十分钟爱却未曾穿过的朱红曲裾深衣;

再挽上一个垂云髻;

簪上一支瑬金嵌玛瑙步摇;

戴上一对垂珠耳珰。

美学平衡被我发挥到了极致。

于镜前一站,我整个人焕然一新,端丽艳绝,有一种将凌厉的攻击性与摄人心魄的美感融合的极致。

旁边侍候的睢尔,已然看呆了眼,她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

惊叹:“夫人,你今天好美啊!”

在我身边侍候七年,她大概从来不知我可以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我冲她一笑,“以后,你夫人我会天天这么美。”

雎尔听了连连点头,旋即,脸上又露出难过的神色,惋惜道:“若是老爷知道夫人原来这么美,一定不会再娶那个檀......”

话说到这,似是又怕我伤心,连忙又道:“一切还不晚,夫人,您现在只要往老爷面前一站,老爷定然移不开眼,必然比从前还要宠您爱您,那檀氏不成威胁。”

我听了,只是淡淡摇头,“你以为我盛妆打扮,是为了争宠?”

雎尔一脸疑惑,“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扬眉冷笑,“凭他,也配?”

出轨的狗男人,已经不配。

我自有别的想见的人。

“雎尔,备马,我要出府。”

随着我的吩咐,雎尔纵有许多疑问,也并未多言,应了一声是,转身离开,替我去安排出门马车。

我随后也步出屋子,徐步围着沈家庭院走了一圈。

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从设计到装潢,皆是我一手操办。

在这里住了七年,多少有些留恋。

而今,就让我好好的再看最后一眼,从此,这里的一切,我都将舍下。

然,我还未看完,便有丫环从远处奔向我。

“夫人,可算找着您了,老夫人有请,命您立马去前厅......”

这丫环很面生,我稍稍一想,想起昨日大婚之时,这丫环便随侍在檀香蜜的身边。

想来是檀香蜜的陪嫁丫环。

可传的却是老夫人沈母的命令。

看来是想将我诓去前厅。




“母亲,这些年我所有的月奉都交由你打理,想来应该存了不少......”

可他话未完,便被沈母打断。

“儿啊,你在想什么呢?你一个月的奉䘵才五两白银,五石米,都不够为娘出去跟姐妹吃顿茶点或买一根簪子的。”

沈母双目圆睁,又气又怒,明明是给她这个母亲的孝敬,突然来跟她要,那点小钱,早不知道花哪里去了。

沈季礼被怼的哑口无言,同时又深觉脸上无光。

因为那些商户老板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不用猜,就是在蛐蛐他。

说他堂堂声名在外的探花郎,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一个月竟只能挣这么点钱。

就这,竟还敢看不起他们这些商户,要知道,他们一天都比他一个月挣得多。

这些人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沈季礼多多少少能听到些,他的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

这一刻,他大概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么些年,他以及整个沈家之所以可以在生活中一掷千金,活得那么光鲜亮丽,全是倚仗的我。

可越是认清这个现实,身为男人,自尊心作祟,他就越不愿再跟我低头了。

他将目光又投向了沈秀秀,他说:“妹妹,我知道你有一笔嫁妆,你把你的嫁妆先拿出来抵债,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

沈秀秀一听,当场炸了。

“大哥啊,你在说什么呢?那可是我的嫁妆啊,我三个月后就要成婚了,以你的能力你三个月能挣回三四万两银子填补我的嫁妆吗?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想让我嫁不出去吗?”

沈季礼听了,差点羞愤欲.死。

以他的能力,三个月当然挣不到三四万两银子,他不过就是在给自己妹妹画大饼,只为度过眼下难关。

却不想,沈秀秀一点脸也给他这个哥,直接把他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去。

耻辱。

奇耻大辱!

沈季礼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已经不敢去看那些商户老板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可他没话可说,我却突然有了。

我眸光流转,望向沈秀秀,突然,冲她一笑,缓缓道:

“秀秀啊,我差点忘了,你的嫁妆还是我从我的嫁妆里匀给你的哦。你现在还没嫁,而你哥又准备休掉我,到时我要带走我的嫁妆,自然也少不了要带走你那份。真是,不好意思了呢。”

沈秀秀听完,当场石化。

半响,她哇的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拿走我的嫁妆,若是没有这笔嫁妆,忠勇侯府绝不会要我这个没家世没背景的儿媳,我将来可是要做侯府正室夫人的,谁都不能断我前途。”

沈秀秀又哭又喊,全然不顾屋子里还站了十几个商户老板,她爬向我,抱住我的腿,声泪俱下:

“嫂嫂,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了,求你,求求你别样。以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说西我绝不往东,我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嫂嫂......”

我垂眸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现在求我,晚了。”

沈家负我,我便要拿回付与沈家的一切。

这,才刚开始。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沈秀秀却觉得事情还有转还余地,她又哭着喊着爬向沈季礼:

“大哥,你心里明明那么爱嫂嫂的,你根本舍不得休她的,你何必说气话,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啊,你快说,你快说你不会休掉嫂嫂,你快说啊......”

见沈季礼硬着脖子,咬着牙不说话。

她又爬向沈母,声嘶力竭的喊:“母亲,你说句话,你快劝劝大哥,劝劝嫂嫂。不不不,你快跟我一样,给嫂嫂下跪,给嫂嫂道歉,求嫂嫂原谅你这些年的尖酸刻薄,不讲道理......”

沈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听到后面差点没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嫁妆,竟然叫我给人下跪,还指摘我的不是,我可是你的母亲啊,你个逆女,你......你给我闭嘴,滚。”沈母越说越气,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又重又狠。

可沈秀秀仍没消停。

因为沈母这一巴掌将她扇到了檀香蜜的脚边。

沈秀秀捂着被掴肿的脸,突然福至心灵,一把又抱住了檀香蜜的大腿:“蜜嫂嫂,你也是我的嫂嫂啊,今天这里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与我哥的婚礼引起来,你不能置身事外啊,要不然,你行行好,帮我们把这些债给还上吧!”

在她看来,只要债清了,我与沈季礼便不会再闹了,那么,她的嫁妆也就安全了。

而她的话,也成功引起了沈季礼与沈母的共鸣。

两人纷纷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檀香蜜。

相府嫡小姐啊,手头肯定有钱,肯定有能力填平所有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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