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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马下,桑榆非晚沈确白月光 全集

沈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确,你不用跪了。”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开口道。“你已经自由了。”他闻言微愣,并没有打开手里的圣旨,而是皱着眉头看我。“桑榆,你又在搞什么花招?”“你去勤政殿告状了?我只是想给明月求个侧妃之位,威胁不到你的。你怎么心眼这么小,连这都容不下?”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怔愣了一瞬,原来,沈确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也对,毕竟三年前,他是被逼着才娶了我的。边疆十万桑家军,所向披靡。我父兄的威望,在边疆俨然若神人。可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所以一道圣旨,我被带离了边疆。一道圣旨,我嫁给了太子沈确。明为恩宠,实为威胁。确实没人问过沈确一句,他愿不愿意。他有怨,我理解。可这怨,不该是对我。生平第一次,我想要反驳他。“桑...

主角:沈确白月光   更新:2025-03-06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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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马下,桑榆非晚沈确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沈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确,你不用跪了。”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开口道。“你已经自由了。”他闻言微愣,并没有打开手里的圣旨,而是皱着眉头看我。“桑榆,你又在搞什么花招?”“你去勤政殿告状了?我只是想给明月求个侧妃之位,威胁不到你的。你怎么心眼这么小,连这都容不下?”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怔愣了一瞬,原来,沈确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也对,毕竟三年前,他是被逼着才娶了我的。边疆十万桑家军,所向披靡。我父兄的威望,在边疆俨然若神人。可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所以一道圣旨,我被带离了边疆。一道圣旨,我嫁给了太子沈确。明为恩宠,实为威胁。确实没人问过沈确一句,他愿不愿意。他有怨,我理解。可这怨,不该是对我。生平第一次,我想要反驳他。“桑...

《桃花马下,桑榆非晚沈确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沈确,你不用跪了。”

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他的怀里,轻声开口道。

“你已经自由了。”

他闻言微愣,并没有打开手里的圣旨,而是皱着眉头看我。

“桑榆,你又在搞什么花招?”

“你去勤政殿告状了?我只是想给明月求个侧妃之位,威胁不到你的。

你怎么心眼这么小,连这都容不下?”

一连串的质问让我怔愣了一瞬,原来,沈确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

也对,毕竟三年前,他是被逼着才娶了我的。

边疆十万桑家军,所向披靡。

我父兄的威望,在边疆俨然若神人。

可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

所以一道圣旨,我被带离了边疆。

一道圣旨,我嫁给了太子沈确。

明为恩宠,实为威胁。

确实没人问过沈确一句,他愿不愿意。

他有怨,我理解。

可这怨,不该是对我。

生平第一次,我想要反驳他。

“桑榆虽是武将之女,但也懂礼仪,知廉耻。

太子殿下想娶谁就娶谁,我绝不会拦!”

“是吗?

那你进勤政殿是为何?

三年前用父兄的军功,迫使父皇应了你的太子妃之位又是为何?”

沈确似乎更恼了,他眼中满含讥讽,言语更像是簇了毒的刀,往我的心肺里扎。

“你懂礼仪?

知廉耻?

那十五岁时,到底是谁翻墙也要来看我?”

“十六岁时,谁日日与我写信情长?”

“流民作乱那一年,又是谁在我身边舍命相护?”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你不心悦我吗?”

我苍白了脸,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我原以为,战场上的刀剑最是伤人,却不想,这没有硝烟的刀剑,也能让人痛彻心扉。

眼前这张盛气凌人的脸,很难再与记忆中那个眉眼温柔的少年对应起来。

其实我和沈确,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十五岁那年,父兄回京述职,我第一次来到了京城。

京都繁华富贵,却也处处束缚规矩。

我在塞北野惯了,回了京都很不习惯。

除非是避不开的宴席,其余时间,我都是坐在屋顶上发呆。

皇后娘娘是我母亲的手帕交,母亲在塞北病逝后,皇后心里记挂着我,便叫了沈确来陪我。

四月里的春光融融,我坐在盛开的桃花树上,看着沈确意气风发地从墙下打马而过,墨似的黑发上,沾了几瓣粉嫩的桃花。

少年玄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不觉看得呆了,沈确感官很敏锐,他立刻抬头,追寻到了我的视线。

他歪头打量了我一番,随即笑嘻嘻地露出了可爱的虎牙。

“你可是桑榆?

我阿娘说了,今后我定要好好待你的。”

我自丧母后,感觉全身都笼罩在阴沉沉的雾霭中,轻飘飘地没有实感。

是沈确拉着我的手,一点点将我从雾霭中带出来。

他带我踏春、狩猎、看星星,又教我弹琴、品茗、看马戏。

我那时亦贪玩,总是翻过东宫的墙头去找他。

他带我一点一点领略京都别样的风光,让我一点点接受了这幼时的故乡。

少年意气风发的背影,亦陪我捱过了塞北饮血的两年风霜。

我原以为,沈确也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却不想,两年时光过去,梦里的少年早已换了模样。


不知怎的,我脑海里浮现沈确的模样。

“桑榆可好些了吗?”

隔着帘帐,低沉亲切的嗓音响起,是御林军统领,萧河。

他曾是阿兄同营的兄弟,因此与我有几分相识。

想父兄的时候,我也偶尔会去与他聊天。

仿佛只有那个时候,我才是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少将军桑榆,而不是东宫高墙内提线木偶般的太子妃桑榆。

“好多了,多谢萧统领关心。”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

帘外的人颔首应了,然后便起身离开。

我在皇后的宫殿内休息了七日,终于将伤养好了七八成。

离出征之日还有三天,我也愈发忙碌起来。

粮草、兵甲还有伤药,都是战争里的大事,哪一件都马虎不得。

皇上已经在朝堂上正式宣布了我与太子和离,出任西陲都护指挥使,授二品官职。

“这套软甲是我亲手缝的,轻便熨帖。”

“这几双靴子,是我命几个绣娘快马加鞭赶出来的,你给你的父兄都带去。”

“这些吃食...”皇后娘娘的声音带了些哽咽,我转头望去,她正在低头拭泪。

“战场上刀剑无眼,阿瑜千万要小心。

真打不过就回来,我会替你在皇上那周旋。”

“你的性命最重要,记住了吗?”

我笑着一一答应。

出征的前一天,我回了东宫,来取自己落下的包袱。

包袱里的其他东西倒没什么,只一样东西,是我万万不能落下的。

自从打晕后被皇后带走,我就没有再来过这里。

主院内张灯结彩,打扮得好不喜庆。

因为明天,正是沈确亲自定下的大婚之日。

皇帝早已下了旨,许他下午从郊外思过回来。

“太子妃...不,桑都护。”

院子里的丫鬟纷纷停下来见礼,叶明月正坐在妆奁边描眉。

见我到来,她冷冷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还来做什么?

你害得他还不够吗?!”

我闻言微愣,明明是他害了我。

“我并没有想...那你就滚出去!

叶明月高昂着头,对我怒目而视。

我抿了抿唇,不甘心地抬脚,四下搜寻。

“你做什么?!

你们还不快拦住她!”

叶明月气得瞪圆了眼睛,我冷眼一扫,四下的丫鬟无人敢动。

她气得跺了跺脚,便想亲自上来拦我。

我刚想拉开她,视线却在她的头上固定。

只见她的流云髻上,别着一支精致的朱红琉璃发钗。

“结发簪花配君子。”

“我看不到的君子,就让这玉簪代我去看看吧。”

那是我娘亲去世时,赠我的嫁妆。

“还给我!”

我冷声喊道,手向她头上伸去。

“凭什么给你!

在我院子里的就是我的东西!”

叶明月哪里肯依,她紧紧地护住了头发,不让我得逞。

“都在吵什么?”

冷冷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

我转头看去,沈确正皱着眉站在门口。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胡子拉碴的,脸也清瘦了不少。

想必刚从郊外回来,就奔来了这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一件。


为了掣肘远在边疆的父兄,沈确被逼着娶了我为太子妃。

他恨我至极,因此三年都不曾踏入主院。

却为了求娶白月光,在勤政殿外跪了三天三夜。

第三天的傍晚,我将求来的和离书放进了沈确的怀里,轻声开口道。

沈确,你自由了。

我亦是。

……勤政殿中,我怀抱着两道圣旨,长长地松了口气。

“桑榆,这可是你亲自立的军令状,西陲不平,你提头来见!”

居高临下的声音中透露着威严,我浑身一凛,恭敬利落地向皇上行了个军礼。

“是!”

夕阳映着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

我急匆匆地走出了勤政殿,目光朝前,望向勤政殿外已经跪了三天的男人。

沈确正抿着唇,身姿笔挺地跪在勤政殿门口。

男人的脊背挺拔,眉眼冷峻。

我用眼神临摹着他的轮廓,像是想要印进心里。

成亲三年,他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从未展露过笑颜。

他清隽的眉毛总是紧紧地皱着,让人忍不住想抚平他所有的不安与难过。

我心中微苦,娶了我,让他真的很不开心吧。

看见我,沈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言语嘲弄道。

“桑榆?

你又去找父皇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就算你阻止,我也一定会娶明月的。”

“一个侧妃而已,不会动摇你太子妃的地位。

你大可以放心!”

我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说话。

“沈郎!”

不远处却奔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一头扑进了沈确的怀里。

叶明月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神色温婉悲戚,眉眼却动人。

“沈郎,你这是何苦!”

“明月不嫁给你就是了!”

“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这一点名分的!”

叶明月的父亲叶太傅新丧,为了将孑然一身的叶明月纳入东宫,沈确已经在这跪了三天了。

沈确坚定地摇了摇头,目光略过我,故意冷着脸说道。

“孤一定会娶你,这是孤答应过师傅的。

孤决不食言!”

“沈郎......我同你一起跪!”

叶明月一脸动容,脸上淌下两行清泪。

她用绣帕擦了擦,然后强撑着直起身子,干脆利落地跪在了沈确的身边。

太阳慢慢西落,勤政殿外的风更冷了一些,我默默地拢了拢袖子,只觉心冷。

而另一头的沈确二人却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沈确的眉眼终于柔和了下来,如春风化雨般。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

“何必孩子气?

夜里风凉,你刚病好,回去等我罢。”

叶明月摇头不肯,沈确便只能让她靠着,两人相携着跪下。

路过的宫人脚步匆匆,眼神却不断地在我们三人中间流连。

看向我的眼神里,多半是怜悯或鄙夷。

“太子爷也太可怜了,竟然被逼着娶了个自己不爱的人。”

“这一对苦命鸳鸯真是让人动容,皇上不如就成全他们吧。”

我攥着圣旨的手紧了紧,自觉有些难堪和狼狈。

原来,嘴上说着成全,心里还是会在意的。


沈确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是不同年龄段的桑榆。

十五岁的桑榆笑眯眯地坐在桃花树上,悠闲地晃荡着双脚看他。

十六岁的桑榆过生日,他悄悄走了一个月水路去塞北给她惊喜,看到的是红了眼眶的桑榆。

十七岁时替他挡了剑,明明痛得呲牙咧嘴了却假装没事的桑榆。

她们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沈确。”

笑着的、害羞的、感动的,最后却汇成了一张淡漠的脸。

也是沈确最不敢看的桑榆。

她向他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他,太子爷。

再次睁开眼,沈确看到了握住他的细白的手。

视线往上,是叶明月。

她哭红了双眼,见他醒来,便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身前。

“沈郎。”

沈确皱着眉头推开了她,哑着嗓子开口。

“明月,我记得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

“娶你,是为了给你一个容身之所,以报答师傅的授业之恩。”

叶明月的身子僵了僵,半晌后,好似鼓足了勇气似的开口。

“沈郎,既然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而且桑榆都已经走了。

要不我们就...叶明月!”

沈确黑了脸,喊道。

“答应师傅的我都已经做到,其他的,你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叶明月也已经被喊来的侍卫拖了出去。

沈确强撑着倚靠在床边,望向窗外灼灼的桃花。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叶明月说的话。

她说了什么?

哦,桑榆走了。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桑榆和他和离了,只有他不知道。

桑榆走了,她宁愿去边塞守一世的苦寒,也不愿意看见他,不愿意困在东宫这四角的红墙之下。

“太子爷,御林军的统领萧河来了。”

萧河是他的下属,经常会来向他汇报事情。

可与桑榆成亲后,他就不想让萧河来了。

因为他亲眼看到,桑榆在萧河的怀里哭。

他们俩谈天说地,亲密无间,萧河还亲手赠与了桑榆一个簪子。

沈确并不想看见萧河,却又不想错过桑榆的任何一点消息。

思虑了半天,还是将萧河叫了进来。

“太子爷。”

萧河恭恭敬敬地行礼,目不直视。

沈确用眼睛瞟了他两眼,神色不虞。

“怎么?

你准备辞去职位去边疆吗?”

讥讽的声音传来,带着些明晃晃的酸意。

萧河微愣,疑惑地抬头。

“臣...为何要去边疆?”

“你不是和桑榆...”沈确没有说下去,他发现自己的心控制不住地往下沉。

果然,萧河一脸茫然地开口。

“殿下,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桑榆不是经常去找你聊天吗?

她难道不是喜欢上你了?”

“她只是偶尔来问问我边疆的战况,再跟我推推沙盘,聊聊战术。”

“我们俩之间从无逾矩。”

沈确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

他强撑着问道。

“那成亲前那一晚,她为什么在...在你怀里?”

萧河恍然了一瞬,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迟疑地开口道。

“那天,桑榆的兄长遇刺,桑榆急着来问我情况,扭伤了脚。

我扶起她后,她就撑着拐杖走了,并未停留。

您...为什么不直接问一问她呢?”

“那,那根簪子呢?”

“簪子?”

“你不是送过她一根朱红色的簪子吗?”

“那是桑榆母亲的遗物,她成亲那日,她兄长特意托人从塞北带来,让我交给她的呀。”

萧河有些错愕,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见太子脸色苍白如纸,又觉不忍,想起今日来的目的,慌忙说道。

“对了,桑榆托我给您带样东西。”


我停了手,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个军礼。

“太子爷。”

他愣了愣,眼里透露出些许疑惑,似乎看不太明白我的样子。

“你...叫我什么?”

“沈郎!”

他的话很快被叶明月打断,她略显委屈地扑进了沈确怀中。

沈确却没有动作,他拉开叶明月,目光紧紧地盯着我。

“沈郎,她......要抢我的东西。”

见沈确紧张的样子,叶明月眼里闪过怨毒,她低下头,状若委屈地说道。

沈确闻言皱了皱眉,看向我。

“她抢了你什么东西?”

“一个簪子!”

“那本就是我的簪子。”

我平静地注视着沈确,不卑不亢地开口道。

沈确却似乎又生了气,他的语调微扬。

“一个簪子而已,给明月又怎么了?

你堂堂东宫的太子妃,如今连个簪子都容不下了吗?”

众人微愣,纷纷抬头看他。

我思考了一瞬,才发现沈确并不知道我已经不是太子妃了。

“那日我给你的圣旨,你没有看过吗?”

他愣了愣,似乎在脑子里想了很久,才记起有这样东西。

“没看又如何?

不过就是你求了父皇,用来斥责我、约束我的手段罢了。”

“毕竟你用惯了这些手段!”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确脸上更显恼怒。

“不过一个破簪子而已,有什么稀罕的!”

他气急败坏地将叶明月发上的簪子拿了下来,然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丁零当啷。

朱红的簪子在地上碎成了几节。

回忆里,桃花树下打马而过的温润少年,突然也随着这朱红的簪子消散了。

原来,动人的从来都不是沈确,而是我十五岁义无反顾的少女心事。

我蹲下身子,缓缓地将簪子的残骸拢进了怀里。

“这簪子到底是哪个野男人送...”剑芒锋利,沈确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

他愣愣地望着脖子上架着的长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周围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好半晌后,沈确才回过神来,他似乎气红了眼,颤抖着开口。

“你为了一个簪子,要杀了孤?”

“你应该庆幸你是太子,不然,你早就死了。”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长剑微紧,沈确的脖子上立刻印出一道血痕,鲜血像是开了闸,一点点从血痕中流出。

明日便要出征,军情紧急,我不该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沈确,为君者,绝不应该这么容易被情绪所左右。

若因私情而误国误民,怎么对不起信任你、爱护你的臣民。”

“你的气量狭小,目光短浅,未来如何做好这一国之主?”

我收了剑,再没有看沈确一眼,走出了院子。

“桑榆!”

沈确的声音里多了些慌乱,他似乎想要来拦我,却又停了下来。

我没有回头。

朱红的东宫大门缓缓从我背后落下,我将长发高高束起,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神色慢慢变得坚定。

“驾!”

墙外马蹄疾疾,自此再无东宫桑榆,只有塞北的桑都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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