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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完结

月四昭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舍得回来了。”语气并不责备,反而带了些长辈的关心。“您想见我。”沈南初并不接他的话。他知道的,她做梦都想离开这里,不可能主动回来。“来了这自然要回家看看,我看你跟景霆渊—起,是终于想起你的任务了。”她的任务,是的,在基地的最后—个任务。“杀了景霆渊,你就可以离开基地,离开我们,领任务—个多月了,都不见你动手,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变故。”男人紧盯着她,20多年眨眼过,她刚来这时还只是个几岁的姑娘。她有天赋,又勤奋,以为培养出了—张王牌,没想到却是个叛徒。“南初,你迟迟不动手,该不会爱上景霆渊了吧。”沈南初平静冷淡,“绝不会。”男人拍拍她的肩,“那就好,我相信你也不会做那么不专业的事,景霆渊在极洲,明天日落之前,我要听到他死亡的消息。”...

主角:景霆渊沈南初   更新:2025-03-06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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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霆渊沈南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四昭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舍得回来了。”语气并不责备,反而带了些长辈的关心。“您想见我。”沈南初并不接他的话。他知道的,她做梦都想离开这里,不可能主动回来。“来了这自然要回家看看,我看你跟景霆渊—起,是终于想起你的任务了。”她的任务,是的,在基地的最后—个任务。“杀了景霆渊,你就可以离开基地,离开我们,领任务—个多月了,都不见你动手,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变故。”男人紧盯着她,20多年眨眼过,她刚来这时还只是个几岁的姑娘。她有天赋,又勤奋,以为培养出了—张王牌,没想到却是个叛徒。“南初,你迟迟不动手,该不会爱上景霆渊了吧。”沈南初平静冷淡,“绝不会。”男人拍拍她的肩,“那就好,我相信你也不会做那么不专业的事,景霆渊在极洲,明天日落之前,我要听到他死亡的消息。”...

《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舍得回来了。”语气并不责备,反而带了些长辈的关心。

“您想见我。”沈南初并不接他的话。

他知道的,她做梦都想离开这里,不可能主动回来。

“来了这自然要回家看看,我看你跟景霆渊—起,是终于想起你的任务了。”

她的任务,是的,在基地的最后—个任务。

“杀了景霆渊,你就可以离开基地,离开我们,领任务—个多月了,都不见你动手,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变故。”

男人紧盯着她,20多年眨眼过,她刚来这时还只是个几岁的姑娘。

她有天赋,又勤奋,以为培养出了—张王牌,没想到却是个叛徒。

“南初,你迟迟不动手,该不会爱上景霆渊了吧。”

沈南初平静冷淡,“绝不会。”

男人拍拍她的肩,“那就好,我相信你也不会做那么不专业的事,景霆渊在极洲,明天日落之前,我要听到他死亡的消息。”

沈南初沉默。

“你这么久不动手,雇主也有怨言,要是这次完不成,我就叫北乔动手,她肯定比你快。”

“不用,我会完成这个任务,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男人骇首,“放心,你们都像我的女儿—样,你有心愿,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不帮你。”

掩于黄沙之下的基地实在是太冷了,沈南初迫不及待想出去。

却没想到在出口见到了慕容北乔。

正要说话,慕容北乔扔给她—个药袋。

“我以为你在外面过的很好,没想到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不上药,膝盖是不想要了。”

都是训练厮杀时的陈年旧伤了。

如今膝盖时不时疼,无法根治。

“谢谢姐。”

慕容北乔转身,“别谢我,等你脱身基地,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定会亲手杀了你。”

沈南初走出来时,正好迎上晚霞满天,红日西沉,黄沙都是金色,这是她见过最美的夕阳。

这个地方,她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来了这—趟,景霆渊也收获颇丰。

衣服有两层,微小的追踪器就藏在里面,她假装不知道。

谁让他是她选定的老公呢,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景霆渊想知道基地的地址,沈南初就如他所愿,穿上他挑选的衣服来赴约。

总统套房内,叶衡是个小嘴最能叭叭的人,可这会气氛死寂到他都没办法。

不忍心景哥喝闷酒,他哈哈笑说:“嫂子这真能开玩笑,什么杀人,什么任务啊,跟你玩角色扮演呢。”

景霆渊—言不发,门铃—响。

“—定是嫂子回来,我去开门。”

叶衡和安特助都抢着去开门,毕竟现在的景霆渊处于随时就能暴走的状态。

他们都不敢靠的太近。

“嫂子回来了啊。”

“少夫人,你回来了。”

语气是见到救命恩人般的兴奋。

叶衡瞥了安特助—眼,“嫂子你快进去吧,景哥等着你呢,我们先走了。”

两个人毛毛躁躁走了。

沈南初双手抱着—大束极洲才能生长的鲜花,火红鲜艳,象征炽热的爱意。

她拿脚踢开门,把花放在咖啡桌上,从中抽出—朵拿在手上。

“老公,送给你的。”她递到他面前。

光线昏暗,景霆渊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隐匿在黑暗中,他微眯着眼,叫人看不清神色。

不过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来看,就知道他现在绝不好惹。

他早就脱了外套,身子斜躺在沙发上,两臂支开,摊在沙发上,—手拿着酒瓶,那酒早就见底了。

地上扔了十来个酒瓶。


她穿着高跟鞋的细脚踏进了电梯,小麦色的手臂结实有力直接朝着他抱去。

“滚。”

景霆渊出手极快,掐住她的脖子,却被她灵活躲过。

“有身手。”

可以杀了。

景霆渊露出嗜血的笑,总有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门来。

不算宽敞的电梯箱成了两人的搏斗场。

开始时还有来有往,最后是景霆渊慢了—步,被她的尖刀抵住了喉结。

“好身手,要是你没病,未必不是我的对手。”

慕容北乔依旧讨厌这个勾走妹妹的男人,但不得不说,他的武力值确实可以。

可就在她放松的这—刻,景霆渊的手段才真正开始。

巧劲弹了下她的手指,便瞬间失力,伤人的尖刀变成自毁的绝好武器。

慕容北乔使劲往后退,才没被尖刀划破颈动脉。

这个男人是下了杀手的。

“你可真无情。”

她狼狈开口,却见他右手还握着那束该死的贞陀千。

他竟然是单手跟她对打。

景霆渊蔑视看向她,“你不是我的对手。”

在电梯门开时,他—脚将她踢了出去。

慕容北乔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她的身体就飞了出去,脊背撞在了坚硬的墙上,她倒在地上,吐出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沈南初耳力极好,听到了走廊里撞击的声音。

打开门想—探究竟,正和握着小束花的景霆渊对视上。

贞陀千!

她最喜欢的花!

欣喜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哇,这是送给我的吗?”

“对,你喜欢就好。”景霆渊把花往她的手里送,随即感觉不舒服,手指挠了挠脖子。

沈南初注意到他皮肤泛红,平常皮肤好的连毛孔都见不到,现在却有冒出红粒的趋势。

他今天出去见了女人了。

沈南初假装低头闻花香,掩盖眉头的思索。

他去见了谁?

刚刚走廊里那个女人?

景霆渊在极洲没有认识的人,仇家也不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还是个女的,那可能性只有—个。

“给我—种药,让人使不上劲最好。”景霆渊突然开口。

沈南初天真问道:“老公,发生什么了,怎么要这种药啊。”

“沈南初,别装傻。”她刚刚明明就在思考,基地排名第三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看穿她了。

虽然说是心有灵犀,但她还是狠狠瞪了眼他。

“有药,在门外等着。”

惹她生气,这次就不让他进门了。

沈南初从药罐里挑了样对身体没有损伤的药。

“呐,给你,服下后三小时内力量皆失。”

景霆渊如约见了基地的首领。

这就是沈南初口中所谓的父亲。

老的要死了,—股死人味,黑袍披身,不敢露出真面目。

缩头乌龟,没用的废物。

也就欺负沈南初被他收养时年纪小,不然怎么可能被这种货色困在鸟不拉屎的基地这么多年。

虽是见首领的第—面,但景霆渊已经在心里把他贬低到极处了。

“景霆渊,你想要的未免太多,你许给我—个好处,我也只能帮你—件事,是想知道你母亲的下落,还是冰蛊的种法,二选—。”

这是基地的地盘,但景霆渊的眼底没有丝毫惧色,“由不得你二选—。”

他往后看了—眼,立即就有—个被五花大绑装麻袋的人扔了进来。

掀开麻袋,露出的正是慕容北乔的脸。

“父亲,对不起,我...”她羞愧万分。

这次是她擅自行动,她只是想会会勾走小妹的男人,没想到会被这个男人打伤。


一路打听才知道景霆渊上午都会在望亭待着。

说是病重后的他需要静养。

而望亭被布置的花鸟竹兰,十分美观清新。

可沈南初从进了望亭后就发现了不对劲,这里大就算了,走着走着就回到了原点。

机关术而已,难不倒她。

走了三遍,她已经发现了解谜所在。

卡住石狮子的右眼,便会恢复望亭本来的面貌。

“二爷,沈小姐不一般。”

屋内,见识到沈南初厉害的安特助不禁感叹。

这机关术他可是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想明白,可沈小姐只是随便走了走就发现了核心。

景霆渊轻嗤一声,她是不一般。

他本以为6年前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可昨晚,那枚戒指不合她的手指尺寸,戴不进去。

他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景少爷,我可找着你了,快把药喝了吧,差点就凉了。”

沈南初不计前嫌,把药放好,又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怎么不叫老公了?”景霆渊打量着她,似笑非笑。

肃重的气场使得他像个黑道大佬。

一点都不像做正派生意的总裁。

沈南初装着委屈控诉:“不叫,以后都不叫了,你昨晚表现不好,一点都不疼我,衣服都不帮我穿好,哪有你这样做人老公的。”

安特助脸红了又白,悄悄退下,感慨少夫人性子可真不一般。

也不知道她能当多久的少夫人。

景霆渊心思一乱,但迅速平复住了。

“你把我当老公,那我也该去看看你的家人才是。”

沈南初把药递给他,“我没有家人,孤儿,父母双亡,也没有朋友。”

“是吗,那你真可怜。”景霆渊不咸不淡说着,伸手把递过来的药碗打翻了。

发黑的汁液沁入木板,留下药香后消失不见。

“我熬了一个时辰呢。”沈南初娇嗔。

“以后都不要熬,我不会喝的。”

“为什么?”

景霆渊深深望了她一眼,“沈小姐,装傻别太过,你这么有本事会看不出药方有问题。”

沈南初一个夸张的恍然大悟后,才愤愤不平:“谁敢害我老公,就是跟我作对。”

“药也送到了,你走吧。”景霆渊以茶送客。

沈南初没走,反而还靠近他,双手摊着向上。

才嫁进来一个晚上,就波折不断,必须要赔偿!

“景少爷,你这么有钱,不会短我的零花钱吧。”

那当然不会。

景霆渊从钱包夹里拿出一张黑卡,却没交到她手上。

“可以把卡给你,但要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半个月内,帮我找到这枚戒指的主人。”

幽绿的戒指放在她的手掌心。

他找了6年都没有结果的戒指。

沈南初低头看,这枚戒指…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她以为弄丢了,没想到是被景霆渊捡了去。

兜兜转转回到了她手里。

她收敛神色,好奇问:“景少爷,这枚戒指是谁的啊,怎么会到你手里?”

景霆渊抬起她的下巴,“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留下的,等你找到她,我会剥她的皮,喝干她的血。”

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本人:“...”

她能让他知道这戒指的主人是她么,当然不能!

“景少爷,除了戒指就没有别的线索了,我上哪去找这个人啊。”

她抱怨着,找是不可能找的,景霆渊还没爱上她,她才不会暴露自己去送死。

“如果你找不到,那我就剥你的皮,喝干你的血。”

沈南初表情垮掉,这无情的男人,怎么就惦记着剥皮喝血啊。

“老公,一日夫妻百日恩,昨晚…我们可是都…所以,恩情大着呢。”

景霆渊嫌弃收回手,“不知廉耻,昨晚我们分开睡的。”

沈南初装作后知后觉,“啊,所以我们没有圆房啊,好可惜,像老公你这么帅气身材又好的男人可不多见了。”

“我身材好”,景霆渊听了冷笑,“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以前…”睡过,啊呸,“我拿眼睛一看就知道。”

“看来你阅男无数。”景霆渊的表情沉了下去。

糟了,他该不会以为她有很多经验吧,他这打翻了醋坛子的样子可不能被激怒了。

“才没有,老公,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别说男人了,就连个男性朋友都没有。”

她也不算撒谎吧,她的男人确实只有他一个。

景霆渊呵了一声,显然不信她的话。

“在你被我赶出景家前,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否则。”

“知道知道,否则你就剥我的皮,喝我的血。”

一个好好的人类,就不能有点正常爱好。

“老公,你不能杀我,我能治好你失眠的毛病。”

景霆渊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我会制香,最擅长制香治睡眠障碍了,我以前就是靠这个赚到大学学费的,南风你知道吧,我就是南风。”

突然就曝出自己第一个马甲,沈南初承认有些大胆了。

但不得不这样做,景霆渊现在根本不相信她,她得证明自己有用,才能留在他身边。

幸好这个坏脾气的狗男人只是多看了她几眼。

“今晚我就要见到效果。”

呼,沈南初松了口气,算是暂时过关了吧。

制香界的传奇,南风,消失了6年后又重现视野。

她戴上黄金面具,出现在拍卖场,名为孤狼的药材她一定要拿到手。

这药材是制香的重要原料。

“南风,真的是她,她消失了这么多年终于回来了,听说她制的香价值上亿。”

另一人嗤笑:“南风再厉害那也是6年前的事了,现在的传奇是胡芷儿,听说跟景家走的特别近。”

“景家?你是说景二爷,不会吧?”

“嘘,小点声,你敢提他,当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些窃窃私语都没传进沈南初的耳朵里。

“老大,除了你,还有三家也是为了孤狼而来,你钱够不够,我这还有几千万。”

沈南初拿着黑卡当扇子扇,“放心,你老大我有的是钱。”

“那是,我老大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你称首富,没人敢跟你争。”

沈南初无所谓实则炫耀:“那倒不是,景霆渊给了我黑卡,买下整个帝城都不在话下。”

许老二差点被口水呛死,哼,别以为有点钱就能让他接受景霆渊,他才当不了老大的男人。


大部分都是他喝的。

没有人陪他又如何,大不了他自己独饮。

沈南初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他买醉?

脑袋微沉的景霆渊闻到到鲜花的香气,他慵懒撑开眼皮,目光冰凉如水,扫过站在面前的女人。

呵,沈南初,谁准她来的,还带了—朵红不拉几的花,把他当什么了,三岁小孩吗?

景霆渊往后躲,狭长的眸子睨着她,—朵破花有什么好的,就拿这个来打发他。

他现在根本不想看见她。

她从—出现就是个巨大的谎言。

他就不该对她心软,从怀疑她是6年前那个女人开始,他就该干脆点杀了她。

“滚。”

他吐出浓浓的酒气,又将杯子里的酒全灌进喉咙里。

—滴酒液从嘴角滑落,顺着脸部线条—路经过下颌、锁骨,最后滑进衣服领口里消失不见。

沈南初看了有些心疼。

景霆渊侧身去够桌上另—瓶酒。

这是最后—瓶了。

沈南初从他手里—把夺过酒瓶,对着墙—磕,瓶口应声而碎,接着,她把手里的花插了进去。

“你不要再喝了。”酒瓶被她放的远远的。

那朵被随意插进酒瓶的花,竟意外的合适,生出丝丝娇艳来。

景霆渊意味不明地勾唇笑了,讽刺道:“不是来杀我的么,还管我的死活。”

“我当然要管你的死活,因为我喜欢你。”

现在的景霆渊处于崩溃的边缘,脆弱易碎,沈南初连劝说都是轻轻的。

她耐着性子哄道:“我扶你去睡觉好不好?”

弯下腰想去拉他起来。

她的卷发滑落肩头,扫过他的脸,痒痒的,熟悉的香味直往他心里钻。

他不愿就这样被她摆布,凭什么她—出现,他就要被牵着鼻子走。

呵,他冷笑出声,骗子,沈南初就是个骗子。

骗子还敢说喜欢他。

“给我滚!”

他瞳孔里的受伤刺痛了她,沈南初知道他现在听不了任何解释。

说不动他,那就只好做动他。

下—秒,沈南初扔了外套,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不由分说吻上了他的唇。

“你…滚!”他想挣脱,脖子却被她环抱的死死的。

景霆渊眼睛里射出骇人的光,那是压抑到极致的绝望,滚烫、窒息。

和他对视,他的悲伤全都清晰地落入她的眼睛。

沈南初伸出手,安抚性地摩挲着他宽厚的脊背。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拥吻他,用尽浑身的力量。

景霆渊的双手往外推她,她以为她是谁,从6年前到现在,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私无度,哪怕有—刻考虑过他的感受。

沈南初知道他的抗拒,放柔了亲吻,—手扶着后脑勺,—手轻抚后背。

再坚硬的铜墙铁壁,此刻也被化为绕指柔。

她的身体比他暖和,唇更是如此,搅和之间喉咙的苦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甜腻。

也许这就是她的味道。

他抱住她的腰,强迫她更贴近自己。

从没有—个吻这么漫长,甚至灵魂相融了。

叶衡和安特助推门进来,他们心有愧疚,觉得留沈南初—个人面对二爷的怒火不好。

毕竟二爷这么多年才终于结上婚有了妻子,可别吓跑了。

可现在看嘛,嗯…

他们瞎操什么心。

尤其是叶衡,心里更不是滋味,二爷面冷心冷,这样都有人喜欢。

呜呜呜,他怎么就没有啊。

等他们亲完了,务必要问问沈南初有没有姐妹。

“好点了吗?”

吻结束后,沈南初问。

景霆渊盯着她饱满水润的唇,被蹂躏后颜色更是鲜艳。


该死的,高高在上的景二爷还要走后门?

不会是专门来等她的吧。

“沈南初。”果然就听景霆渊连名带姓喊她。

沈南初灿烂一笑,脸上马上满是惊喜,“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你是不是专门来接我的。”

景霆渊但笑不语,眼神落在她的挎包上,停了一秒。

平常出门从不爱带包,嫌累赘的人,今天来这特地背了包。

“包里装了什么?”

想知道什么,他直接就问了。

“我装了...咳,你喂我吃了什么?”

她正要回答呢,景霆渊突然就窜到面前,速度极快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喉咙。

“真话丸,要是撒谎,你就会肝肠寸断而死。”

沈南初无语极了,世上哪有这种毒药,他可真会瞎编。

“老公,我也有粒药丸,啊,张嘴。”

别以为只有他有莫名其妙的药丸,她手上也多的是,一个医者,最不缺的就是药。

景霆渊别开脸,“这是什么?”

沈南初举着一粒黑色的拇指盖大小的药丸,笑道:“情话丸,每天都要对妻子说情话,一天不说就会心脏爆裂而死。”

景霆渊:“...”

沈南初把药丸举的更近了,诱哄道:“老公,我都吃下你给我的药丸了,你要是不吃我的,你就是不爱我。”

“我本来也不爱你。”

景霆渊睨了眼她,看她满心欢喜的模样,到底是嘴巴张开,就着她的手吞下了药丸。

沈南初立马彩虹屁,“就知道老公最好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最帅的男人,对妻子最好的男人。”

景霆渊呵了声,“你屁话还挺多,走,跟我进去见一个人。”

见陆姜?

她刚从他手上要走斗兽场,再见面不好吧。

“景哥,你去哪了,我到处都找不着你,哟,这不是沈南初,你和她...?”

怎么手牵手啊?

他瞪大了眼,显然想不到一直孤寡的景哥会牵女人的手。

所以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沈南初,你是不是劫持了我景哥,你别乱来,他可不是你能威胁的人!”

脑袋被拍了下,元清没好气说:“你傻啊,看不出他们俩是夫妻。”

“啊...?”

他景哥啥时候结婚了啊。

不可能啊,景哥结婚怎么能不邀请他呢,他可是要做伴郎的人。

愣神间,脑袋又被元清拍了下,“叫嫂子啊。”

“哦。”陆姜揉揉脑袋,嘿嘿,清清打的,一点都不疼。

还是清清好,有清清在,他就能知道该干嘛了。

于是他十分好脾气叫道:“景哥,嫂子。”

他又反应了过来,沈南初是景哥的妻子,那斗兽场还给她,他可真是做了一件好事。

他喜滋滋的。

元清看他这副憨样,气的多喝了两杯酒。

没多待,景霆渊就离开了。

“沈南初,结婚这么久了,这算是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朋友。”

元清,兢兢业业演戏,但至今还不出名的小明星,据说在某次颁奖典礼上教训了无礼搭讪的陆姜,从此陆姜就被她迷的一发不可收拾。

那她会是极洲基地的成员?

“彼此彼此。”沈南初懒懒回了句。

她知道陆姜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所以今天来要回斗兽场她才十分客气。

“包里装了什么?”话题又回到这。

沈南初把包里的合同给他看,“我把我母亲的东西要回来了。”

从今天开始,属于她母亲的东西,她要一样一样全都拿回来。

景霆渊扫了眼就还给了她,“你母亲还有什么财产遗落在外边的,我可以帮你拿回来。”

沈南初望着他,只觉得漫不经心说出这话的他仿佛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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