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纪川许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月尽头无归期沈纪川许知夏全局》,由网络作家“沈纪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纪川在看到许知夏后,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他激动地上前想要抱许知夏,她却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沈纪川不可思议地看着许知夏,“知夏,我是纪川啊。”许知夏抬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知夏。我妈妈在休息,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骚扰。”沈纪川刚从看守所出来,沈母不想让他再被抓进去。“儿子儿子,先去看看你爸。一会儿再来找小夏,好不好?”沈纪川不情不愿地被沈母拉走,嘴里一直喊着:“你等我知夏,等我。”沈母小心翼翼地问沈纪川,“儿子,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小夏吗?”沈纪川非常笃定,“当然是她啊,她额头上还有被玩具砸过后留下的小坑印。”说到这个,沈纪川咬牙切齿地表示一定要当着许知夏的面狠狠教训沈纪灵。沈母没敢告诉他,已经答应沈纪灵要...
《岁月尽头无归期沈纪川许知夏全局》精彩片段
沈纪川在看到许知夏后,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
他激动地上前想要抱许知夏,她却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
沈纪川不可思议地看着许知夏,“知夏,我是纪川啊。”
许知夏抬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知夏。我妈妈在休息,请你们马上离开。”
“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骚扰。”
沈纪川刚从看守所出来,沈母不想让他再被抓进去。
“儿子儿子,先去看看你爸。一会儿再来找小夏,好不好?”
沈纪川不情不愿地被沈母拉走,嘴里一直喊着:“你等我知夏,等我。”
沈母小心翼翼地问沈纪川,“儿子,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小夏吗?”
沈纪川非常笃定,“当然是她啊,她额头上还有被玩具砸过后留下的小坑印。”
说到这个,沈纪川咬牙切齿地表示一定要当着许知夏的面狠狠教训沈纪灵。
沈母没敢告诉他,已经答应沈纪灵要娶她进门。
沈父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醒来就一句话:“不能娶沈纪灵。”
许知夏又去找医生商量出院的事情,她想尽快带着陈妈妈回伦敦。
医生说陈妈妈的身体状况很稳定,再做个全面检查没问题就可以出院。
为防止夜长梦多,许知夏托妈妈尽快给陈妈妈办理移民手续。
病房的电视上正播放着沈氏集团易主的新闻,董事会彻底将沈家踢出局。
傍晚,许知夏来到天台吹吹风。
谁知沈纪川竟跟了上来。
他剃了胡子,喷了发胶,还换了一身衣服。
“知夏,我知道你是知夏。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想你。”
许知夏并不想理他,绕过他想下楼,却被拉住袖子。
沈纪川眼里满是悲伤,哽咽着问她:“知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许知夏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回答:“当然,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沈纪川激动地抱住她,“我就知道你认得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
许知夏真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多少泔水。
他难道听不出来许知夏多讨厌他吗?
许知夏挣开他,“沈纪川,离婚协议书上写得很清楚吧,我和你不再是夫妻,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
沈纪川到现在都认为无论他做了什么,许知夏都会无条件地原谅他。
“知夏,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篡改你的体检报告。知夏,我们生个孩子吧,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
许知夏震惊于他的天真和愚钝。
她撩额头的碎发,露出无法消除的疤痕。
“沈纪川,你能让疤痕毫无痕迹吗?”
“你对我的伤害永远无法填平,所以,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沈纪川不依不饶地再次拦住她,“我可以找最好的医生。”
许知夏被他气笑了,“你还真是光长年龄不长脑子。那沈耀祖呢?塞回沈纪灵的肚子里吗?”
沈纪川被问得哑口无言。
许知夏再次发出警告,“离我和陈妈妈远一点,就算是你对我的赎罪了。”
直到饭菜端到桌子上,沈纪川和沈纪灵才舍得分开。
沈纪川在许知夏旁边坐下,往她盘子里夹了块儿红烧肉,“辛苦了老婆。”
沈纪灵醋意十足,“嫂子还真是好福气,不像我,孤家寡人。”
许知夏瞧见桌子底下沈纪灵的脚勾搭着沈纪川,在他裤腿间摩挲。
许知夏顿时觉得盘子里的红烧肉腥臊油腻,不动声色地扒拉到一边。
沈耀祖紧紧贴着沈纪灵,一口一个“姑姑”地叫着。
“姑姑,吃肉!”
“姑姑,啃鸡腿。”
许知夏冷眼瞧着,似是不经意地开口说道。
“瞧耀祖和纪灵多亲,简直像亲生母子。”
此话一出,饭桌上鸦雀无声。
沈纪川冷着脸,“知夏,你瞎说什么呢?”
许知夏笑了笑,“我就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搞得像真的一样。”
一顿饭吃下来几个人各怀鬼胎。
饭后照例是沈家“训子孙”的时间。
沈母接过许知夏递的茶,抿了一口。
“你知道一个女人最失败的是什么吗?”
许知夏垂手站在一边,“不能为夫家生儿育女。”
沈母满意地点点头,“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当初要不是纪川替你求情,你是不可能留在沈家的。”
许知夏没等她接着说,“所以我要感激涕零,爱护沈耀祖,孝顺公婆,对吗?”
沈母一时语塞,“行了,你走吧。”
许知夏麻木地回到客厅,沈纪川被他父亲叫到书房还没出来。
客厅里沈纪灵正和沈耀祖看电视。
沈纪灵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呦,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训完话了?”
“妈也是老了心软了,家里养着个不下蛋的母鸡竟也能忍下。”
沈耀祖拽着她的袖子问,“姑姑,什么是不下蛋的母鸡啊?”
沈纪灵随手指了指许知夏,“喏,就是她这样的。”
许知夏刚想上前理论,沈纪灵向她身后看了一眼。
下一秒,走上前来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沈纪灵的手掌刚好划过大理石茶几锋利的边缘,擦出长长一条血檩。
沈纪川一个健步冲过来撞开发愣的许知夏,抱起沈纪灵。
“灵灵,你怎么样了?”
沈纪灵委屈地哭诉,“我就是想安慰嫂子别把妈妈的话放在心上,谁知道她把气撒到我身上,呜呜。”
沈纪川恶狠狠地看向知夏,“灵灵一片好心,你干嘛戾气那么重?你不能生是事实,妈唠叨几句也是为你好。”
他的话像一把利剑,狠狠插在许知夏的心上。
她很想问他,她真的不能生吗?还是他不让她生?
可最终张了张嘴,一句话如鲠在喉。
沈耀祖把手里的玩具砸向许知夏,“你这个坏女人,让你欺负姑姑!”
许知夏没躲,钢制的奥特曼狠狠砸在她的额头。
一阵眩晕。
沈纪川模糊的身影抱着沈纪灵往外走,丢下一句话。
“你自己去祠堂罚跪。”
门咣当一声关上,许知夏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额头往下淌。
伸手一摸,竟是血。
她用袖口胡乱地擦了擦,走到沈家老宅后院的祠堂。
祠堂里摆着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自从嫁给沈纪川,许知夏不知多少次被沈母以各种理由罚跪。
手里的手机震动,是沈纪灵发来的一张动图。
沈纪川正满脸心疼地给她包扎伤口,还轻轻地吹着气。
消息随之而来,“嫂子,你看我哥多疼我。”
“有时候我还真忍不住想告诉你,其实我和我哥......”
对话框没再更新。
这就是沈纪灵的聪明之处。
她三言两语挑拨沈纪川和许知夏的关系,又欲言又止勾起许知夏的好奇心。
不就是想做沈太太吗?
那就如她所愿。
许知夏抄起门口的扫帚,把沈家祠堂砸了个稀巴烂。
最后,她站在祠堂中央,环视东倒西歪的沈家祖宗牌位。
“能生出沈纪川这样的人渣败类,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纪川将沈纪灵带到名下的别墅,厮混了整整三天。
这期间,沈纪灵一直不停地给许知夏发消息,视频、动图。
不遗余力地想要抢走沈太太的位置。
她自知生下沈耀祖后,沈家不会再让她嫁人。
与其老死家中,不如逼沈家承认她这个儿媳。
除了赶走许知夏,还要得到沈纪川的人。
三天下来,饶是她也招架不住。
再一次瘫软在床上,沈纪灵终于舍得放沈纪川离开。
她躺在沈纪川的胸口,“你这一走不会再也不回来了吧?”
沈纪川有气无力,“以后你我还是做回兄妹吧。不过你是耀祖的妈妈,就算将来我和知夏生下孩子,耀祖也是沈家长孙,该有的少不了他的。”
沈纪灵试探性地问道:“你真打算和那个女人生孩子啊?”
沈纪川有些不满地皱眉,“叫嫂子,什么叫‘那个女人’?”
他推开沈纪灵,按下手机开机键。
很奇怪,竟然除了几个工作消息外,许知夏一条消息也没发给他。
他突然有些慌乱。
那天在福利院,沈纪川觉得在外人面前许知夏驳他的面子,所以口不择言说了些重话。
前两天家里保姆专门打电话告知他,“太太回家后脸色不好,还把自己关在房间不肯吃饭。不会出意外吧?”
沈纪川正忙着在沈纪灵身上耕耘,“她无父无母无家可归,除了沈家她哪里还有去处?耍耍脾气而已,想通了气消了自己就乖乖回去了。”
这么多年他早就摸清规律了,哪一次她扬言要离家出走,最后不都是灰溜溜地回去?
只要他稍微示软,给她个台阶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可这一次,他竟觉得有些拿不准。
沈纪川着急忙慌地穿衣服,脸都没来得及洗就驱车往家赶。
路上他一直在给许知夏打电话,电话接通却无人接听。
等红绿灯的间隙,电话响了。
他慌忙接听,“知夏,我......”
打电话来的却是沈母。
电话里沈母大发雷霆。
“这就是你说的好媳妇儿?生不出孩子就算了,不过是说了她几句,竟然把沈家祠堂砸了!你快过来,你爸被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沈纪川只好掉头回到沈家老宅,车还没停稳就被沈爸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沈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个悍妇!”
沈纪川进到祠堂就傻了眼,沈家祖宗牌位东倒西歪。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沈纪川听着电话里冰冷机械的声音,捏紧手机。
他给许知夏发去语音,“这一次你太过分了,快到老宅给爸妈下跪道歉。”
“否则我真的要认真思考一下我们的婚姻是不是要继续了。”
发出去的消息如沉大海。
沈纪川一脚油门回到家,一脚将门踹开。
“许知夏!许知夏!”
进屋的瞬间,沈纪川愣住了。
硕大的别墅空空荡荡,他甚至听得到自己的回声。
就连一直挂在客厅中央的结婚照,也被摘下去了。
只剩下一大块儿纯白的痕迹,与周围墙体格格不入。
几日来的不安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沈纪川颤抖着嗓音再次开口,却已经变了语调。
“知夏?知夏?”
保姆从后院走进屋。
“先生,三天前太太回来过一趟。不过只呆了半小时就拿着行李箱坐上一辆黑色商务车走了。再没有回来。”
沈纪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跑过去抓住保姆的衣领,双眼因连日来的疲惫布满血丝。
“你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太太拿着行李箱离开的事情?”
保姆被他骇人的表情吓得哆哆嗦嗦。
“我我,我有打电话给你。”
“你打电话来不是说她只是脸色不好吗?”
保姆摆摆手解释道:“太太离开后我立马给您打电话,不过是二小姐接的电话。”
“她说您睡着了。我告诉她太太走了,她说会转告您的呀。”
沈纪灵?
沈纪川松开保姆,“贱女人,竟敢接我电话!”
他转头指着墙上的空白,“那结婚照又是怎么回事?”
“太太说落灰了,要擦一擦就摘下来拿回卧室了。”
沈纪川连忙冲到二楼卧室。
门虚掩着,沈纪川颤抖着手推开门。
床铺很整洁。
他站在门口突然就不敢往里走了。
卧室的布局一目了然,他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结婚照。
沈纪川刚松了口气,也许许知夏真的只是拿下来擦拭灰尘。
可接着他突然瞥见床底伸出一角相框边缘。
沈纪川脚下一软,爬过去把相框从床底拽出来。
两米高的结婚照被人用剪刀裁成两半。
许知夏那一半不见了,只剩下沈纪川一个人的身影。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整栋别墅都闻不到许知夏的味道。
“叮咚。”
门铃响了。
沈纪川踉跄着爬起来冲到门口。
“一定是知夏回来了,知夏!”
门打开,却站着邮递员。
“这是您的邮件,请签收。”
沈纪川不记得有什么邮件,胡乱签收后随手放到玄关的鞋柜上。
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扶额,“太太临走前有没有说过要去哪儿?”
保姆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有,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把这些烧了,我还没来得及。”
说着递给他一沓纸。
沈纪川接过,一张张翻过去。
越往后翻,他越绝望。
全部都是许知夏这几年的体检报告单,每一页上都写着:
“患者许知夏输卵管全部堵塞,无法受孕。”
这些都是沈纪川一手导演的戏码,是他让沈氏旗下的医院篡改许知夏的体检报告单。
让许知夏一直以为身体有问题,不能正常怀孕。
这么多年,他深知许知夏多么希望生个孩子。
可是他竟然这么残忍地欺骗她,伤害她。
眼泪一滴滴地落在白色地毯上,洇成难看的一滩水渍。
他立刻打电话给助理,“动用所有手段,务必找到太太!”
可助理却告诉他另一个惊天消息。
“沈总,就在刚刚公司账户划走一个亿。是否是您的授意?”
沈纪川有些蒙,“以什么名义划走的?”
助理在电话里停顿片刻,才开口。
“离婚分割财产,按照协议女方获得现金一个亿。”
沈纪川怒吼,“胡说!我什么时候离婚了?”
“离婚协议书是三天前的中午十二点半签的,即时生效。签收就在十分钟前,是您本人。”
忽然,沈纪川想起刚才的邮递员,还有他根本没看清楚就签字的邮件。
他冲过去撕开文件袋。
里面的东西掉到地上,被风吹开。
沈纪川一眼就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他蹲下身颤颤巍巍地拿起那张轻薄的纸,却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沉重。
他喃喃地读出最后两行字:
“我们自愿离婚,双方均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完全同意本协议书的各项安排,亦无其它不同意见。”
女方:许知夏。
男方:沈纪川。
董事会事先已经知会沈纪川的父亲,是他主动提出撤销沈纪川的职务。
“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沈氏不能毁在他手里。”
结果就是沈纪川被保安架着赶出集团大厦。
一路上被员工指指点点,有人唏嘘昔日高高在上的总裁落魄。
也有人鄙夷管不住下半身活该落到人人喊打的下场。
沈纪川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逢人便问有没有看到他的太太许知夏。
他已经想好如何解释伪造化验单的事情。
可是那些视频又该怎么解释呢?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谈论他,他在意的是许知夏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
趁大家还没揪出女主角是他妹妹沈纪灵之前,他必须找到许知夏。
沈纪川还不知道,这些视频邮件正是出自许知夏之手。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对面走来一个和许知夏相似的身影,两眼放光扑了上去。
“知夏,知夏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我只爱你!”
“求你别离开我!”
被抱住的女生吓得惊声尖叫,“耍流氓啊!”
路人报警,附近巡逻的警察赶到现场带走沈纪川。
警局内,他依旧大喊大叫,嚷嚷着要报警。
“我太太失踪了,我要报警!你们都给我去找她!”
警察才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给我老实点,当街调戏妇女就等着被起诉吧。”
沈家请来律师,交了罚款获得报案人谅解才将他带回沈家。
看到沈纪川失魂落魄的样子,沈母又心疼又生气。
“当初是你惹出的祸,口口声声说即使小夏发现你偷情也一定会原谅你,现在摆出这副深情的模样又是给谁看?”
沈纪川垂着头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听沈母发牢骚。
她恨铁不成钢,“现在把你老子惹急了,公司也不让你去了,我看你今后怎么办。”
沈纪川越听越烦,反驳道:
“当初我和......妈你不也知道吗?你也没拦着,还让她生下耀祖。”
“是你说的孩子是沈家的,还让我想办法认下他,才让我娶知夏。现在倒是埋怨我了?”
沈母捂着胸口,气得脸都发紫。
沈纪灵躲在二楼偷听,心里盘算着如何逼沈家娶她进门。
这时沈耀祖下学归来,沈纪灵眼睛一亮。
她悄悄招手把沈耀祖叫到身边。
“好儿子,你想不想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沈耀祖高兴地点点头,“当然想!”
随即又失落地垂下头,“可爸爸只让我叫你‘姑姑’,他说我的妈妈只能是许妈妈。”
沈纪灵俯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
“就按妈妈说的去做,咱们母子就能团聚了。”
沈耀祖蹦蹦跳跳地跑到沈纪川面前,“爸爸,我听说那个女人走了?”
“我早说过那个笨女人根本没资格做我妈妈,爸爸,不如我们让妈妈做回我妈妈吧。”
沈纪川的火气“噌”地窜出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你给我闭嘴!我就只有一个妈,就是知夏!”
沈纪川一向是慈父,从来没冲沈耀祖发过火,更何况动手。
他吓得哇哇大哭。
沈母心疼地拦过沈耀祖轻声哄着,又转头骂道:
“你冲孩子发什么脾气?有能耐去把小夏找回来,尽快收拾着烂摊子。”
沈纪灵没想到沈纪川的反应这么剧烈,看来靠沈耀祖不能让她名正言顺地嫁给沈纪川。
那就别怪她使手段了。
反正视频都被许知夏发出去了,沈纪灵只需要给狗仔稍微透露点小道消息......
到时候迫于舆论压力,沈家可就没得选了。
进入十月,伦敦被浓浓的秋意席卷。
许知夏常坐在街角的咖啡馆里,点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
在妈妈毫无保留的宠爱下,她也渐渐习惯了女儿这个全新的角色。
这一个多月来,她从国内好友那儿断断续续地听到关于沈纪川和沈家的一些消息。
沈纪川本来从没怀疑过是沈纪灵,把那些私密视频发给许知夏的。
念着她是沈耀祖的亲妈,好吃好喝地供养着。
谁知沈纪灵太急着要做名正言顺的沈太太了,竟然主动曝出她就是“艳照门”女主。
朋友在电话里大骂沈纪川活该,“沈纪灵也是蠢货一个,胸大无脑。她以为这样沈家就能接纳她了?”
“我听说呀,沈纪川对她大打出手、毫不手软。”
许知夏吃了一口甜点,对此并不意外。
当初她只将那些视频匿名发送,并没有公开沈纪川出轨对象是谁。
因为她很了解沈纪灵。
她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逼沈家。
出乎意料的是沈纪川。
许知夏以为他多多少少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有几分真情。
却没想到能把人打到鼻青脸肿。
看来沈纪川这个本身就是冷血薄情。
朋友问许知夏,“你是不是真的放下了?”
许知夏玩弄着手里的枫叶,语气淡然。
“我现在叫秦方好,和许知夏有关的一切都跟我没关系了。”
挂断电话,抬头正好看到妈妈笑意盈盈地向她走来。
许知夏隔着玻璃向妈妈招手,心底泛滥出无限的幸福感。
“宝贝,这么喜欢这家咖啡馆啊?”
许知夏一听这话,立时感觉不妙。
“妈,你不会又把这儿买下来送给我了吧......”
一个月来,因为她多看了一眼市中心橱窗里的模特,便拥有了一千平的服装店。
夸主厨惠灵顿牛排做的好吃,又有了一家米其林三星西餐厅。
看画展提了一句也曾学过画画,于是又有了一家三千平米的画廊。
妈妈说只要许知夏喜欢的,哪怕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送给她。
这一次不会又要有一家咖啡馆了吧?
妈妈摆摆手,“我倒是想买下来,但人家不卖啊。”
许知夏松了口气,结果妈妈接着说:
“所以我把这条街买下来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儿的房东了。怎么样,我聪明吧?”
看着妈妈得意洋洋的模样,许知夏哭笑不得。
她亲昵地揽过她的肩膀,撒娇道:
“妈,你送给我这么多产业,我是不是要去读商学院啊?”
妈妈拍拍她的手背语气宠溺:
“我的宝贝女儿不用受那个苦,你雇商学院的人替你经营就好啦。你呢,就负责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好啦。”
许知夏动情地扑进妈妈怀里,“谢谢你妈,我感觉自己好幸福啊。”
妈妈也紧紧回抱她,“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受苦了,我听说你那个前夫一家人都是败类......”
“这些天你总是闷闷不乐,妈就是想让你开心些。”
原来真正在乎她的人,即使她再去伪装都会被看穿。
那么沈纪川呢?
结婚这么多年,他真的没察觉到她从未真的开心过吗?
好在,都过去了。
秦方好,往后的日子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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