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家族群弹出99+消息,最新消息是一个视频。
封面上是程家祖宅的匾额,暴雨中"同昌当铺"四个字正在渗血。
指纹解锁的瞬间,我听见主卧浴室的水声骤停。
手机壁纸是放大的民国新娘照,她耳后有着一片牡丹纹身。
不知为何总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有种淡淡的熟悉感。
相册最近删除栏里,躺着我在医院昏迷时的照片。
苍白的身体上布满金色丝线,像具正在被精心缝制的人偶。
"怎么还不睡?
"沾着水汽的胸膛贴上后背时,我僵直着熄灭屏幕。
程砚青带着药香的手指按摩我的颈椎,指尖精准按压在第七节棘突。
那是他主刀给我植入钢钉的位置。
月光透过纱帘,将他映在墙上的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不知是何什么影子交叠上了,看上去他的头顶似乎戴着顶清朝暖帽。
整栋楼突然停电,黑暗中他含住我的耳垂轻笑。
"明天该换止疼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