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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全新

流月初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结婚七年,妻子嫌我没文化,要带女儿去找当教授的知青前任。我没有挽留。卖了房子,扔掉为她置办的东西。连夜坐上火车离开景城。后来,她才知道知青前任并不是教授,甚至用从她那骗去的钱,追求别的女人。她幡然醒悟,说终于明白最爱她的是我。可我早已不再是那个言听计从的舔狗了。我白手起家,家庭美满,成为华国首富,而她穷困潦倒、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主角:江雪玲陆怀川   更新:2025-05-22 0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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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雪玲陆怀川的现代都市小说《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全新》,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结婚七年,妻子嫌我没文化,要带女儿去找当教授的知青前任。我没有挽留。卖了房子,扔掉为她置办的东西。连夜坐上火车离开景城。后来,她才知道知青前任并不是教授,甚至用从她那骗去的钱,追求别的女人。她幡然醒悟,说终于明白最爱她的是我。可我早已不再是那个言听计从的舔狗了。我白手起家,家庭美满,成为华国首富,而她穷困潦倒、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拒绝当舔狗!老婆穷困潦倒悔疯了全新》精彩片段

“那边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高地,机会比县城多。”
“川哥,你真的要走吗?”赵伟峰为他鸣不平,“明明是江雪玲对不起你,凭什么要你背井离乡?”
陆怀川收拾着屋子里的物件:“我早就想出去闯一闯了,从前是放不下江雪玲和孩子,现在……”
只是简单回想,江绵绵那些天真又残忍的话语就深深刺向他的心脏。
陆怀川苦笑:“无牵无挂了。”
“什么无牵无挂?”
江雪玲带着女儿进门,正好听到最后几个字。
赵伟峰后槽牙都咬掉了,连个正眼都不给她。
“川哥,我走了。”
江雪玲只当赵伟峰是还在为医药费的事生气。
她的注意力被地上归整好的东西吸引。
“你整理这些做什么?”
陆怀川头也不抬,敷衍道:“在找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办丧事借了不少钱,卖了还债。”
江雪玲能感觉到赵怀川的情绪不太对,但她下意识认为他生几天闷气就想通了。就算她当初没动那笔钱,婆婆就能治好了吗?很大可能就是两条人命都没保住。
他那么爱她,难不成会怨她一辈子?
江雪玲犹豫许久,没拿出私房钱来。
她和女儿去京市探望季母需要用钱。
心虚的江雪玲大度道:“你把电视机、收音机还有缝纫机那些卖了吧。等以后有钱了再买。”
这些都是他从前买来给她解闷用的。
“嗯。”陆怀川低低应了声。
没有以后了。
江绵绵看着他居然窘迫到靠卖家里的东西还钱,小眉头皱得死紧:“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京市啊?”
“绵绵现在就想去。”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陆怀川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看向自己曾经用命疼爱呵护的妻女。
对上他那双黑夜深潭般的眼眸,江雪玲的心脏没来由地一慌,似乎有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正在发生。
莫名的迟疑和纠结笼罩着她。
江绵绵急了,摇晃着她的手。
“妈妈,绵绵要去看奶奶。”"


见他愣愣地站着不动,赵伟峰跟了过来,旋即破口大骂。
“她这么着急离开是要做什么?寄钱啊!”
“真是失心疯了!”
就在这时,江雪玲出现在门口。
“江雪玲!”赵伟峰怒不可遏地就要上前,“你还是人吗?那是你婆婆!你——”
陆怀川抬手拦住好友。
他望着妻子,声音哽咽:“雪玲,桌上的钱,是你拿走的?”
江雪玲轻轻颔首。
“对,我拿走了。”
这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对陆怀川的打击却是摧毁性的。他宁愿这笔钱被贼人偷走,也不愿看到如今这样的局面。
他想不明白。
“为什么?”
“我昨天去医院问了,医生说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江雪玲心中隐隐不忍,但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
“有人更需要这笔钱救命。”
“那是我妈!”陆怀川崩溃咆哮,“哪怕希望再渺茫,我也要救她!”
“钱已经汇出去了。”
江雪玲眉头皱得很紧,那张清冷的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别闹了”三个字。
“陆怀川,人命关天,你不要这么自私。你把钱给妈,最后是两条人命都保不住,现在至少能救活一个。”
陆怀川心中最后一丝希望被活生生撕裂。
二十五年了,今天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他凝望着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感觉寒意彻骨,冻得心脏都破了个大洞,“呼呼”地直往里灌风。
赵伟峰再也忍不住,挥着拳头:“江雪玲!别说得这么高尚,你居然有脸拿自己婆婆的救命钱去养你的——”
“阿峰。”陆怀川阻止好友往下说。
赵伟峰忿忿不平:“川哥!”
江雪玲倒是没察觉异常:“陆怀川,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不瞒你了,需要钱救命的人就如同绵绵的奶奶一样。”
“不想让绵绵恨你的话,就别再追究了。”
“呵。”赵伟峰气笑了,“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的人是绵绵的……”
他反应过来。
“也对,那不是江绵绵的亲奶奶,怪不得你来可以这么狠心!”"


江雪玲心无端颤抖了下,急切解释道:“绵绵她这是……想奶奶了。”
何必呢?陆怀川好心帮她点明:“你不是说过了吗?更需要钱救命的那个人就如同绵绵的奶奶一样。”
“你们是想去看望她吧?”
“奶奶在京市。”江绵绵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就是小时候绵绵看病的地方,爸爸攒好久的钱才能带绵绵去,奶奶就住在那里。”
听着女儿声声亲昵的“奶奶”,以及字里行间对他不加掩饰的嫌弃,陆怀川心中无波无澜。
江雪玲怪不是滋味。
但是没办法,季母才是绵绵的亲奶奶,就算陆怀川知道她要去见谁,想来也不会自私地阻止。
她只是带孩子见见奶奶而已。
自我劝慰以后,江雪玲倒有些心安理得起来。为避免他放心不下她们母女俩,非要跟着去京市,她抢先开口:“怀川,家里就交给你了,我带绵绵去京市就好。”
“好。”
“明天出发。”
“嗯。”
陆怀川并没有执意跟她们离开。
江雪玲如释重负。
只是,心底不知怎的,莫名泛起些许不安的情绪。她还以为需要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说服他不要缠着她。
“太好啦,妈妈。”江绵绵兴奋地拉着她进屋,“绵绵明天就可以去找奶奶啦。妈妈,快帮绵绵选衣服。”
“绵绵要穿最好看的。”
江雪玲最后再望了眼沉默寡言的丈夫,回想他从前对她的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心中闪过一丝愧疚。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从京市回来。
要为了恩情,让绵绵和爸爸骨肉分离吗?
但……
江雪玲脱口而出:“怀川,等我回来。”
“妈妈!”
没等陆怀川说些什么,江绵绵气呼呼地将她拉进了屋。估计要不是担心他横加阻拦,这孩子怕是巴不得直说再也不回来了。
他就是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可是,他也不要她们了啊。
次日,江雪玲带着叽叽喳喳激动得一晚没睡的女儿出了门。等母女俩走远后,王主任正好过来看房。
他当场就给了房款。
陆怀川没多做停留,还清债务,带上行囊赶往车站。
他和江雪玲坐上两辆不同方向的火车。
就像他们在彼此的人生中短暂地相交后,渐行渐远。
"


好一个亲孙女……
母亲对她从来没有半分亏待,自小把她当成女儿对待,江雪玲却断送了她的性命。整个江家自始至终都没把江绵绵当成陆家亲生的,只认为她是季家的子孙。
明明季泽言当初抛弃了她们母女俩!
好在,女儿不会认那个所谓的“奶奶”。
下一瞬,屋内响起江绵绵欢呼雀跃的声音:“太好啦!终于要去见奶奶啦!”
“绵绵才不喜欢那个脏兮兮的奶奶。”
“绵绵要京市的奶奶。”
铺天盖地的愤怒、痛苦和绝望席卷而来,陆怀川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死死地揪着衣服,张大了嘴巴,没能发出声响。
“妈妈,你赶紧和这个爸爸分开吧。”
屋内,江绵绵稚嫩的嗓音宛若利刃般直戳戳地朝着陆怀川的胸口袭来。
“当这个爸爸的女儿实在太丢人了。”
“明明我是教授的女儿啊。”
“绵绵,这些话你别在爸爸面前说。”江雪玲声音微沉,“爸爸听到会难过的。”
“爸爸本来就是个笨蛋啊。”
江绵绵哼了声:“绵绵以后才不会连小学都毕不了业呢。”
那字里行间的嫌弃憎恶化作狰狞可怖的怪兽,肆意撕咬吞噬着陆怀川,直叫他浑身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这就是他爱之如命的女儿啊!
陆怀川甚至没有推门质问的勇气。他知道女儿年纪小还不能明辨是非,定是江家人时常在她面前灌输这些念头。
可,哪怕女儿对他有半分孺慕之心呢?
即便只有一丝感情,也说不出这些话。
陆怀川唇齿间弥漫着阵阵血腥味,呜咽声即将溢出,他艰难抬手掩面,才发现泪水不知何时早已布满脸颊。
他恨不能掏出一颗真心给她们母女俩。
换来的却是这般结局。
“其实这些年,怀川对我挺好的。”江雪玲清冷的话语再次打破沉寂,“婆婆住院,我把家里的钱转走,他都没有说什么。”
“他对你再好有什么用?没本事啊!”
“泽言可是教授!”
屋内的江父气得跳脚:“绵绵又不是陆怀川的亲生女儿,你敢保证他会对你和绵绵好一辈子?”
“就算他真的那么傻,等哪天知道他爸当年出事的真相,他还会——”
江父噤了声。"


“那个知青写几句诗就把她骗得团团转,跟你退婚,让你成为村里的笑柄。”
陆怀川已经听不清好友在说什么了。
他颤抖着拿起那些票据,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江雪玲从四年前就开始每月给季泽言汇款。
七年婚姻,四年出轨。
“四年。”
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江家一度要将她丢进猪圈里喂猪,是他态度强硬地护着她。四年前,他终于攒够钱带她去京市动手术。
就是在那时候联系上的吗?
赵伟峰为好友不值:“你帮别人养这么多年老婆女儿,到头来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
“绵绵就是我的女儿。”陆怀川顾不上一一查看那些票据,双手攥紧。
“她姓陆吗?人家姓江啊!”赵伟峰痛心疾首,“江雪玲甚至都不愿让绵绵跟你一个姓,你自己上赶着当爹。”
“够了,别说了!”
陆怀川思绪繁杂,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妻子的背叛。青梅竹马多年,结婚七年,他以为她多少能看到一点他的好。
她居然还是无法忘掉那个负心汉。
他哆嗦着将那些票据收到口袋里。
“我得先去医院交钱。”
“我妈不能有事。”
心间钝痛,泪意无法自控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陆怀川强撑着一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摸向昨夜放钱袋子的地方。
很快!他的手一僵。
空的!
“钱不见了。”
陆怀川定睛一看,脚步踉跄,险些瘫倒在地。
赵伟峰及时扶住了他,见状脸瞬间黑了下来。
陆怀川挣扎着要起身。
他嘴唇抖动:“家里进小偷了,说不定是昨天取钱回来的时候被盯上了。”
“不行,我得报警。”
“你醒醒吧!”赵伟峰恨不能一巴掌抽在好友的脸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一定是又被江雪玲寄给那个狗杂种了。”
“不会的。”
“她不会这么做的。”
陆怀川跌跌撞撞地往卧室方向走去,推开门,床上被褥凌乱冰冷,不见江雪玲踪影。"



医生的话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陆怀川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最终只记得“最后一面”几个字。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陆母已到了弥留之际。
“小川,别怪雪玲。”陆母那双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眸闪过忧伤和不舍,更多的是慈爱和心疼。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过得这么辛苦,妈不能再拖累你了。”
“小川,你要好好的。”
“小川……”
最后几个字轻不可闻,陆母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妈!”
无尽的痛苦撕破了陆怀川的胸膛,随着那声泣血般的哀鸣在病房里回荡着。
他想起了父亲。
就在八年前,江家退婚后,瘫痪多年的父亲为了不拖累他,趁他们出门赚工分,用被单将自己活活吊死在床上。
他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了。
明明,他们从来都不是拖累。
“妈!”
陆怀川怀揣救命钱和希望赶往医院,带回来的只有陆母的尸体和绝望。
如果早一些到医院,如果店铺转让费还在,如果积蓄没有被转走,如果他那天没有为了多赚些钱留在饭店里,如果他能送她去招待所,如果他一开始就强硬地让她搬来住……
那么多个如果。
她本不用死的。
陆怀川行尸走肉般将陆母死亡的消息带回村里,披麻戴孝,举办葬礼。
“怀川,你媳妇呢?”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有帮着张罗?”
乡亲们没有看到江雪玲,七嘴八舌地批判起来。
“现在可不是你心疼媳妇的时候啊。”
“就是,太不像话了。”
“还有江绵绵呢?陆婶子平时最疼她了,怎么临了不来磕个头?”
陆怀川跪在母亲灵前烧纸钱。
不言不语。
“唉,在镇上盖了大房子,当娘的连住都没有住过一天,就这么突然地走了。”
“这命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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