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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爆炸残疾后,他用我爸妈的遗物给小师妹取乐》是作者“海与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秦宴川江雪儿,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我被炸弹炸的全身血肉模糊时,秦宴川正为江雪儿高调举办宴会。昏迷的最后一秒,我看到手机里秦宴川的消息:【你又在闹什么?怎么可能会有炸弹!】【皮肤饥渴症是绝症,雪儿她比你更需要我。】自从三年前秦宴川母亲死后,他就把我囚在身边折磨:【苏念,我要看着你日夜承受我妈千万倍的痛苦。】后来,在秦宴川和江雪儿的婚礼当天,屏幕上播放了江雪儿拔掉秦母氧气管的画面,他在众目睽睽下打了江雪儿后疯狂找我,而那时,我已经不在了。...
主角:秦宴川江雪儿 更新:2025-03-05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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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宴川江雪儿的现代都市小说《爆炸残疾后,他用我爸妈的遗物给小师妹取乐》,由网络作家“海与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爆炸残疾后,他用我爸妈的遗物给小师妹取乐》是作者“海与沙”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秦宴川江雪儿,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我被炸弹炸的全身血肉模糊时,秦宴川正为江雪儿高调举办宴会。昏迷的最后一秒,我看到手机里秦宴川的消息:【你又在闹什么?怎么可能会有炸弹!】【皮肤饥渴症是绝症,雪儿她比你更需要我。】自从三年前秦宴川母亲死后,他就把我囚在身边折磨:【苏念,我要看着你日夜承受我妈千万倍的痛苦。】后来,在秦宴川和江雪儿的婚礼当天,屏幕上播放了江雪儿拔掉秦母氧气管的画面,他在众目睽睽下打了江雪儿后疯狂找我,而那时,我已经不在了。...
许是我一直没有回秦宴川的消息。
他破天荒地打了电话过来:「苏念,你在哪?听店里说礼服都炸毁了,你是进了医院?你受伤了吗?」
语气难得温柔,甚至透出一丝不宜察觉的担忧。
我心底被软软地碰了一下,他秦宴川居然还会关心我吗?
但下一秒,江雪儿娇柔的嗓音就插了进来:
「宴川哥,店员们都没事,苏念姐还待在医院,怕不是故意引你去医院看她呢!」
「姐姐估计是吃醋了,因为哥哥给我办了宴会。」
果然,下一秒,在我和江雪儿之间,秦宴川果断站在了她那边。
刚刚小心翼翼的问候一扫而光,秦延川的语气里霎时只剩下不耐和厌烦:
「苏念,没想到如今你还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吃醋,你配吗?雪儿本来就是我准备结婚的人。你苏念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没事就赶紧滚回家,别在医院占用公共资源!」
电话“啪”地被挂断。
连听筒里刺耳的“嘟嘟”声都在嘲笑我的可怜。
护士这时进来给我换药,奇怪地问:「苏小姐,你的家人呢?」
「怎么住院这么久都没人来看你?需要我帮你通知家属吗?」
窗边的枯黄落叶孤零零地飘落在我窗边,
一如我现在的孑然一身。
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有家人。」
护士愣住了,没再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
是啊,父母都走了,我现在,哪还有家人呢?
微凉的秋风仿佛把我带回了三年前。
爸妈车祸离世前,我和秦宴川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失去双亲后,秦母心疼我,常接我去秦家住,几乎成了我的第二个母亲。
她从未因我的家世变故而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反而叮嘱秦宴川:宴川,念念只剩下我们了,你要好好对她,不能欺负她。
秦宴川每次都笑着点头,把我搂在怀里:妈,念念是我的宝贝,我会对她好的。
那段行尸走肉的日子里,是秦宴川和秦母一手把我从深渊里拉上来的。
可直到秦母患上绝症,一切都变了。
秦母心跳停止的那一晚,秦宴川查出监控里我是最后一个看望她的人。
并且,她遗嘱里写明“把二分之一财产分给苏念”。
当时的秦宴川像头发疯的狮子,红着眼摔着东西向我嘶吼:苏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妈的遗产会分给你,所以才拔了她的氧气管?
她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我恨你!
我哭着摇头否认。
但失去母亲的痛实在太过锥心刺骨,秦宴川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解释。
从那之后。
昔日爱人,霎时间变成了相见眼红的仇人。
秦宴川也像一夜之间忘却了我们之间所有的甜蜜,
变成了一个只想强迫我在身边看我痛苦的刽子手。
他迅速建立起商业帝国,爬上京市首富的位置。
一叠一叠的钞票甩在我脸上:苏念,你不是很喜欢钱吗?给你!留在我身边服侍我!
而我,即便清清白白,也不忍秦宴川这幅模样,思及秦家对我的好,便觉得对他、对秦母都有亏欠。
所以一直留在秦宴川身边。
任他发泄、出气、惩罚。
而如今,已经三年了,整整一千零九十六天。
出院后,我回到了别墅里。
「嗯~嗯~宴川哥,轻点~」女人的娇柔喘声先一步砸到我耳朵里。
客厅沙发上,江雪儿坐在秦宴川大腿上,手臂紧紧绕在他脖上。
紧身礼裙被掀到了女人的腰肢以上,露出白嫩饱满的臀,上面全是欢好的红痕。
羞人的亲吻声此起彼伏。
满室旖 旎。
而江雪儿身上的紫色裙子,是我当初和秦宴川订婚时,他特意找的国外设计师做的定制款。
我只知道他收起来了,没想到竟被当成了取乐的情 趣。
布满青筋的手臂环在雪白肌肤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这画面刺痛了我的双眼,似在踏着我的心尖寻欢作乐。
这时,江雪儿面色潮 红地看过来,表情妖艳:「呀,苏念姐,回来啦?」
「真不好意思呢,一回来就让你看见宴川哥给我治病的样子。」
这说辞几欲令我恶心得作呕。
秦宴川动 情的眼眸终于施舍我一眼,嘴巴边亲着江雪儿边说:
「终于滚回来了?」
我颤着手,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要把我的裙子给她穿?你现在这么有钱,一条新裙子都买不起吗?」
看到以往的甜蜜回忆被这么糟蹋,
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痛涌上喉间,化作满嘴苦涩。
秦宴川听后眼神一暗,似玩味似嘲讽地扯起嘴角:「苏念,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管我?住家保姆吗?」
然后挑衅般猛地朝着我一把撕开江雪儿胸前的衣襟,俯身埋头到女人雪白的胸上,卖力舔 弄,惹的江雪儿娇 喘连连:「啊!宴川哥哥!你好坏!」
秦宴川高 挺的鼻尖还埋在江雪儿的浑 圆上,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地直直盯着我:「苏念,别说给她穿了,即便我把裙子毁了,你也没资格说不!」
我被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惨白着脸扶住墙壁。
江雪儿身上春 光尽泄,也不在意,雪白的身子倚在秦宴川的胸膛上,手指还暧昧地在摸秦宴川的喉结。
她眼里有遮不住的得意,朝我挑衅道:「你的裙子?呵,只要我想,所有东西,宴川哥哥都愿意给我。」
「比如,苏念姐你的钢琴。」
说罢,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秦总,钢琴已经送过来了,请问搬到哪里去?
居然是一群工人在把我的钢琴搬进屋。
我的钢琴一直安置在我原本那个家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心口突突直跳,满是不祥的预感,我连忙阻止工人:「等等!这是我的琴!你们要干什么!」
江雪儿却直接披着一件外套就站起来吩咐:「我是你们秦总的未婚妻,她只是个小保姆,别管她!」
「搬去书房吧,我要在书房弹!」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她,她明明就不会弹钢琴啊!
我又气又急,还想阻止。
江雪儿却突然表情一变,仿佛地狱恶鬼想到了什么玩弄人的新游戏,满眼笑意:「啊,还是别搬了。我给你们三倍工钱,现在,给我把这琴砸烂!」
工人们闻言立马抡起锤子。
我吓得即刻冲上去扑在钢琴上,急的快哭了:「不可以!不可以!这是我的琴!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别砸!」
这是爸妈留给我的遗物,是他们在我16岁时送的礼物。
我从小学钢琴,这架钢琴承载了我与父母的太多回忆,是他们留给我最大的牵绊!
他们怎么折磨我都忍了,独独这钢琴,谁都不能碰!
江雪儿的话却宛如地狱恶鬼般继续传来:「砸!再加5千!她一个臭保姆没钱的,别听她的!」
听到这话,几个工人对着我上下打量,
眼中满是轻蔑与不屑,随后爆发出一阵嗤笑。
然后他们像打了鸡血一般,抡起铁锤狠狠地砸向钢琴。
「砰——」第一锤砸下,琴盖上那精致的雕花瞬间碎裂,木屑四溅。
我满目惊恐,试图用身体去阻挡:「别砸了!求你们了,别砸了!」
但工人们毫不理会,甚至有人鄙夷地朝我“呸”了一口。
接着铁锤继续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砰——砰——」琴键被砸得四分五裂,黑白相间的琴键散落一地,琴弦也被震得断裂,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我无力地摇着头,爬到秦宴川脚边,姿态低到尘埃里:「秦宴川,我求你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求你让他们住手吧!」
秦宴川却冷冷一脚踢开我,像在看一个死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苏念?」
我拽着他的裤脚,满眼恳求地“砰砰”磕着头求他,额角都淌出鲜血:
「求你了秦宴川!你让他们停手吧,这琴是爸妈留给我的,我真的不能失去它,求你了!」
江雪儿也捂着嘴巴在笑:「不过是两个死人留下的东西,有什么稀奇的!」
听到我爸妈和珍视的钢琴被人这般贬低,我的心像被放在火炉上烤。
内心的奔溃排山倒海般袭来。
我听见自己愤怒的嘶吼:「闭嘴!不要用你的脏嘴侮辱他们!」
许是情绪太过激动,我左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无数银针扎在我的断指上,居然这个节骨眼开始幻肢痛。
我咬紧牙关,右手颤抖着去拿止痛药。
秦宴川却一声冷笑,抬脚就把我的药踢飞,白色的药片散落一地。
嘴里骂到:「装什么呢!你爆炸根本没事!」
然后又蹲下身箍住我的下巴,冷冰冰的语气里满是恨意:「如果是真的痛,也好。痛才能让你记住害死我妈的罪!」
直到现在,他仍未留意到我残疾的左手。
而工人那边,“砰砰”的响声戛然而止,
仿佛被按了慢速键,我一寸一寸绝望地挪眼望过去。
那台承载着我无数回忆的钢琴,如今零零碎碎散落一地,彻底变成了一堆废铁。
我紧紧地捏着拳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中积压的愤怒与委屈终于爆发,忍不住朝秦宴川吼道:「秦宴川!我的手已经不可能弹琴了,你连这唯一的念想也要毁了我的是吗!」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过去“啪”地甩了他一巴掌。
然后再也无力支撑,滑落在地,撕心裂肺地试图把地上碎片拼凑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爸妈,我对不起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呜呜......」
「什么?」秦宴川一瞬间有些懵然。
但看到我残缺的左手后,他蓦然错愕在原地。
秦宴川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怒火瞬间浇灭,眼底浮现起震惊和心疼。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颤抖:「你的手......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是那场爆炸吗?」
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不说话。
只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用仅剩的拇指,缓慢地抚摸着空荡荡的钢琴残骸。
秦宴川下颚紧了紧,眼尾都红了,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
他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挣扎:「为什么不告诉我?说话啊苏念!」
「你为什么不说,我......我不知道你的手变成这样了。」
似乎我的惨状终于令他有了一丝的愧疚。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想自己扛到什么时候!你说话呀!」
嘶吼声震得我心脏都颤了颤。
我终于抬头看向他,忍无可忍地甩开他的手:「滚开!」
扯起一抹苦笑,语气里全然是对秦宴川的恨意:「你装什么呢秦宴川,伤害我最多的,不就是你吗!」
「爆炸的最后一秒我向你求救,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秦宴川,最想我死的,就是你吧。」
绝望过后,此刻我的心脏里只剩下一片荒凉。
对秦宴川这么多年的情义,终于在此刻彻底消磨殆尽。
我字句泣血,恨不得把他抽筋扒骨,满目皆是恨意:「秦宴川,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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