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忍住,扑在他怀里哭。
裴江树险些没站稳,无奈地叹气,语气又有丝宠溺:“小祖宗,我这不是来了吗?”
“怎么还哭成这样?”
哭完才发现,他是拄着拐杖的。
他告诉我,是打篮球受伤了。
躲过医院护士的重重阻拦,紧赶慢赶才到的。
我又愧疚又难过。
心疼地摸着他的伤腿:“还疼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裴江树轻佻地笑了下,开玩笑般:“疼。”
“你要是亲一下,估计就不疼了。”
说完后他自己都呆住了。
因为我真的踮起脚,在他下颌线处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亲完后我羞赧地想逃,却被他攥住手腕,拉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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