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没有点功德心。”
我苦笑一声。
“叔,你们这里还招人不?”
“招呀,要的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个小姑娘凑什么热闹?”
大爷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包子啃了一口。
我的肚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
“给,准备喂狗呢,你来了便宜你了。”
大爷说着递过包子。
我赶忙接过,说声谢谢。
恶婆婆什么恶毒话我没听过。
更何况我明显感到大爷的好心。
“呸呸呸,老糊涂了。
怎么自己骂开自己了。”
大爷竟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小丫头,吃了就走吧。
大爷这可不养闲人。”
我狼吞虎咽吃完,看到远处几个工人正在卸水泥。
我趁大爷不注意,猛的跑过去,就扛起一袋水泥。
水泥袋重重砸在肩胛骨上,我好像听见自己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汗水混着雨水滑进眼睛,远处工头举着喇叭骂人的声音都变得模糊。
“不要命啦!”
有人拽住我的后领。
我踉跄着摔在泥水里,看见工头手里的安全帽在雨中泛着冷光。
大爷也跑了过来,急得直拍大腿。
“作孽哟!
这丫头扛完水泥就瘫了,医药费算谁的!”
“您不是说...要年轻力壮的吗?”
我抹了把脸,指甲缝里的水泥渣刺得生疼。
“呸!
你那叫年轻力壮?
你那是没有脑子。”
大爷踹开脚边的碎砖。
“明儿起把办公室打扫了,每天管两顿饭。
先说好,敢碰坏图纸,扣你半年工钱!”
……就这样我在铁皮板房安顿下来。
清晨五点的露水还没散尽,我蹲在洗手池边搓洗抹布,听见隔壁传来争执声。
“承重墙厚度绝对有问题!”
沙哑的男声拍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