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汐李霂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雪梅香颜汐李霂全局》,由网络作家“涧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三枚铜钱在青砖缝里叠成歪斜的小塔,颜汐蹲在后巷潮湿的苔藓上,数到第七次坍塌时,终于听见李府侧门铰链的锈响。她飞快将铜钱扫进荷包,挎起竹篮的瞬间,一朵带着露水的海棠恰好跌在裙裾上——这是她特意掐着时辰摘的,花瓣边缘还凝着晨雾的水珠。“小姐行行好,买支花吧?”她捏出甜糯的尾音抬头,却对上一双浸在血光里的眼睛。雪色衣摆拂过石阶上蜿蜒的暗红,执银鞭的青年正用素帕擦拭指尖。两个被捆作一团的仆役瘫在墙角,其中一人断指的创口还在渗血,染红了砖缝里新发的忍冬藤。颜汐喉头一紧——门仆分明说李霂今日要去城郊查账,如今这是?恰在此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少爷!就是她!就是这个居心不良鬼鬼祟祟的人跟我打探了您的消息!”李霂忽然轻笑,玉冠垂落的银流苏...
《烬雪梅香颜汐李霂全局》精彩片段
1三枚铜钱在青砖缝里叠成歪斜的小塔,颜汐蹲在后巷潮湿的苔藓上,数到第七次坍塌时,终于听见李府侧门铰链的锈响。
她飞快将铜钱扫进荷包,挎起竹篮的瞬间,一朵带着露水的海棠恰好跌在裙裾上——这是她特意掐着时辰摘的,花瓣边缘还凝着晨雾的水珠。
“小姐行行好,买支花吧?”
她捏出甜糯的尾音抬头,却对上一双浸在血光里的眼睛。
雪色衣摆拂过石阶上蜿蜒的暗红,执银鞭的青年正用素帕擦拭指尖。
两个被捆作一团的仆役瘫在墙角,其中一人断指的创口还在渗血,染红了砖缝里新发的忍冬藤。
颜汐喉头一紧——门仆分明说李霂今日要去城郊查账,如今这是?
恰在此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少爷!
就是她!
就是这个居心不良鬼鬼祟祟的人跟我打探了您的消息!”
李霂忽然轻笑,玉冠垂落的银流苏扫过眼尾朱砂痣,鞭梢如毒蛇吐信般挑起她下巴,“又是王柳的余党?”
颜汐噗通跪下,嘴上因紧张开始秃噜,“误会,小人只是卖花的,打听您消息是因为……是因为……”死脑筋!
快想啊!
恁爹,收了老娘的钱还敢告状,给我死!!!
海棠花簌簌跌进血泊,颜汐看着碾碎在锦靴下的花瓣,突然想起季然交代的话——李霂左眼睑有颗朱砂痣,发怒前会先摩挲鞭柄的螭纹铜环。
此刻那铜环正抵在她喉头,泛着浸过无数人血的冷光。
“小、小人真的只是卖花,请少爷饶了我。”
青苔的湿气渗进膝盖,混着血腥味刺得人作呕。
银鞭破空声炸响耳畔,颜汐本能地抱头蜷缩。
预想的疼痛没有降临,鞭梢只卷走了她发间木簪,鸦青长发散落的瞬间,她听见玉器相击的脆响。
“梅纹?”
李霂把玩着簪头的雕花,忽然俯身掐住她下颌,“寻常卖花女可戴不上这么好的簪子,你究竟是谁?”
颜汐粗略抓住他的话,什么梅纹?
簪子是季然给她的,说是可以保命,但她研究半天,也没研究出奇特之处。
她从容辩解,“簪子是我在路上捡的,觉得好看就戴上了,至于打听您的消息……”颜汐咬咬牙,气势十足的大喊,“因为我喜欢少爷,想和您来个偶遇,最好是,最好是能让您看上,然后将我收做
缘由,又是怎么寻到这地方的?”
“因为你。”
李霂点上她鼻尖,提醒她道,“是你说,至亲性命大过一切,其他的,我也是派人查了许久。”
“可这一切都是推测,没有直接证据的话,季然怕是不会相信,毕竟他对您积怨很深。”
窗外突然传来梆子声,李霂将血书残页塞入她心衣,“抱紧。”
话音未落,他踹开暗窗揽着她跃上房梁。
追兵火把照亮檐角时,颜汐的唇无意擦过他喉结,尝到淡淡的血腥气。
“少爷受伤了?”
“旧伤。”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你要再乱动,添的就是新伤了。”
7暮色沿着白线爬上窗棂时,颜汐指尖蓦地洇开一点朱砂。
她怔怔望着指腹的血珠,前日暗中带给季然的信笺仿佛又在眼前晃动——虽说已经按了李霂的要求去幌他,可他会不会瞧出些什么?
“笨手笨脚。”
门边斜倚的身影惊碎满院暮色,李霂动作极轻的捎起她洁白的手指,“补个衣服也能伤到,手艺真差。”
“我手艺就这样,否则我就去当绣娘了,那里的月例可比做丫鬟高。”
颜汐将受伤的指尖全回掌心。
熟悉的檀香随他动作飘散,袖口滑落半寸,露出纱布边缘未干的血迹,“我倒是好奇,你若是没欠债也没受挟,会想做些什么?
“兴许会带着阿妹四处逛逛吧。”
颜汐偏头避开他气息,银剪在缎面裁出潋滟水纹,平河的烟雨,苍山的鹅毛大雪,我都很喜欢。”
话音未落,瞥见他腕间纱布渗出新红,他忍痛的闷哼声似乎又在耳畔响起,“少爷的伤怎么还没好?
不是说是小伤?”
李霂将袖口背至身后,哼了一声后攥住她欲抽离的手腕,“为什么关心我?”
暮色中浮动的金尘忽然凝滞,颜汐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夕照,将话在齿间辗转几番才说出口,“再怎么说少爷是主子,我关心您是应该的。”
“你惯会拿这个搪塞我。”
李霂心底不悦,松开手时玉扳指在桌上扣出清脆声响,他捻起一块粉帕,嫌弃说道,“技艺奇差不说,连选的图案也异于常人,这什么?
一个兔子、一个狐狸?”
“是狗。”
颜汐慌忙抽回帕子,针尖却勾住了他袖口银纹。
她捻着帕角毛茸茸的耳朵尖,“是一只嘚瑟且高傲的狗崽……”尾音却随
话。”
李霂按着她肩膀将人往前推了几步,“你见过哪个主子会先试探危险的?
我要是受伤,你也别想拿钱了。”
颜汐认命挪了几尺,摸到第七块青砖下的玉锁时,腕间突然一紧。
李霂不知又发什么疯,紧紧摁住她的手背,“你在季然面前,也是如此听话?”
脑子一片空白的颜汐不晓得他是何意,下意识点头,“毕竟是我主子嘛,况且我现在不是也很听大少爷的话?”
李霂哼了她一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你又趁管事不在的时候偷溜进后厨了吧,嘴上这么油。”
他指尖划过锁眼,“你以后只需听我的就行。”
锁簧弹开的瞬间,戏台轰隆下沉,“他会害你,但我不会。”
地道尽头堆着半人高的木箱,颜汐掀开箱盖时呛了满嘴灰,“咳咳咳……不枉我在路上踩死了几只老鼠,这下总能完事了吧。”
泛黄的信件上已辩不出是谁的私印,然翻开底下的册子,却只见到邬国六年见流行的戏目。
“看来梅世叔的戏……”李霂突然揽着她腰旋身,三枚毒镖钉入身后箱板,“比台上精彩。”
“我又掉进陷阱了?”
“这会倒挺聪明。”
刺客腕间的翡翠蝎子镯叮当作响,颜汐被李霂推到角落,“数过三声往东跑,一、二……”颜汐攥紧拳头狂奔,身后传来筋骨断裂的闷响。
月光忽然被黑影遮蔽,李霂挟着血腥气落在她身前,“让你跑还真跑?
这个月份例没了。”
颜汐自知理亏,她尴尬笑笑,竖起大拇指,“少爷果然神勇非凡,其实我刚刚是怕成为您的累赘,所以才提前跑的。”
她的谄媚显然是没奏效,李霂脸色更差,“你怎么没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知道了,说仰慕都是骗人的,你脑子不灵光但却很会说谎话。”
“不是的!”
颜汐慌忙摆手,“我当然关心少爷了!
来,让我看看,那狗屎刺客有没有对我们珍贵的少爷做些什么,要是让我发现我肯定把他埋进地道里喂老鼠!”
她钻进李霂的狐裘,很是实诚的在他身上搜罗一通,嘴角不由得上扬,啧,身材还不错嘛。
“咳咳,技不如人,连少爷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只可惜没能抓住他问清幕后指使。”
“不必问,只要想想就能知道。”
狐狸眼弯弯,似乎很是
丫鬟。”
靠了,这特么也太丢人了!
颜汐突然抓起荷包砸向墙角的忍冬藤,铜钱撞在青砖上迸出火星,趁着众人侧目,她猛地撞出人群——却被人拎着后领悬在半空,像只被捏住命门的猫。
汁液在织金地毯洇出狰狞痕迹,“只是出去一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是七星海棠。”
颜汐蹲下收拾碎瓷,指尖被划出血痕才哑声吐出,“小姐可认识季伯父?
少爷中的毒和他中的是同一种。”
李姣顿时慌了,碎着步子来回念叨,“那该怎么办?
听说这毒是无解的,父亲也不在我上哪去找药?”
毒药无解,但有一个人至少能保他命,颜汐知道这个人是谁。
外头梆子刚敲过三响,季然腰间双鱼玉佩撞着门环叮咚作响,他踩着满地破碎月光踏入内室,“巧了嘛,血书换解药,如何?”
“可以。”
颜汐当即应下,“不过请你先试药。”
“嘁。”
季然挑眉吞下褐色药丸,喉结滚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总归是小时候的玩伴,既是和我父亲无仇,我也不会害他。”
颜汐轻轻撑开李霂双唇,药丸落下片刻,有黑血自他唇角流出。
李姣呼了口气,玉指怼着季然,“要不是你这个臭小子,父亲也不会去偏远之地请任,大哥更不会为了帮你查案而中毒,你害得我们不能团聚,还如此理直气壮!”
“那我呢?
我父亲就是活该的吗?”
季然攥紧血书,却又怕弄碎收起力,“没错,我的确不是什么好心肠,就连刚刚的药也只是缓解而已,你们若想保他无碍,还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见颜汐攥紧李霂冰凉指尖,他忽然俯身轻笑,“再加个添头——你跟我走,我就把全部的方子给他。”
“你无赖!”
季然朝李姣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大小姐,我是在帮你们清除后患呢,毕竟这个丫头,可是我派来的探子。”
四周蓦地陷入沉寂,颜汐将他被角掖好,缓缓起身,“我跟你走,小姐对不起,我的确是季然少爷派来的眼线。”
这样就对了,这是最好的结局,对所有人都好。
“那就走咯。”
季然突然揽过她肩膀,“你好久没见你妹妹了,不想她吗?”
颜汐默然,极轻的抚过指尖,她感觉得到,上面的温度在慢慢消失。
9暮春的风丝裹着海棠残香,李霂握着半幅褪色的绣帕,指腹又一次摩挲过尖耳图样。
这三年他踏遍北境七州,直到季府那株百年紫藤第三次开花时,季然才在剑拔弩张的对峙里松了口,“看在李伯伯为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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