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仕,但起码她得为家族谋一分利。
父亲不够果决,那就逼他一把。
“那我相信周小姐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不知是否愿意当我的说客。”
“可以一试。”
“得罪了。”
许渊伸手点穴,少女立即瘫倒在他怀中。
不敢过多冒犯,将其抱至先前租下的客间好生躺着。
随即驾车去周府,说是愿意提供周家小姐的下落。
门前侍卫自然认得他是昨天被打发走的北方客,本着担心小姐的态度还是去通传一嘴。
周夫人一找才发觉女儿出门未动用家中马车,院里也毫无痕迹,这才慌了神,请许渊进门。
到底是大族,周夫人面上不显山不露水,摆足了气势。
“听说这位小哥先前见过我家大人,也应当知道我周氏是个什么人家。
你当如实说来。”
许渊站在堂下,心里没一点怯意,诚惶诚恐道:“还请夫人恕罪,我只求见周大人一面。”
“放肆!”
周夫人冷声质问,“你以为这是儿戏?
无非是拿捏我夫妇软肋,想博得物资罢了。”
“你是绑对人了,但周家世代与你九族拼命也不会做出有损家族利益的事!”
许渊早知周济川治家严谨,果真名不虚传。
“夫人深明大义,但鄙人只求再见周大人一面。”
周夫人是个理智的主儿,看情势便知他不会伤害周窈,只是女儿家的清誉着实打紧,赶紧吩咐封锁消息,去请主君回来。
此时周窈已悠悠醒来,桌案上已经摆好餐食,是要为许渊争取见父亲的机会了,只是她并不愿意当这笼中鸟。
6这是许渊二入周府地牢。
在外行军许久,敌营也探过几回,但入地牢的机会属实不多,连着被架上刑具都显得格外生分。
他能做的,只有等。
周济川匆匆赶来家中,听得前去寻找的探子都无功而返,心中郁结不已。
天色渐晚,今日的月色朦胧在云雾之中,隐约有些暗红的异样,叫人瞧着不舒服。
看来要做双新鞋了。
周济川望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云锦鞋,对许渊这家伙更是没好脸色。
“我早说过,不会出兵,何必多此一举。”
周济川低沉的声音越过铁链,在许渊的心脏上轻轻扣着。
“唇亡齿寒,不战便不会胜。”
许渊受的伤不重,饶是如此,嗓子里还是被血块粘在一起,糊的声音沙哑不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