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 番外》,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张黄纸被收了回去,阮湘抬头,额间的温热带着痒意缓缓流下脸颊。右手轻轻了碰了碰额头的痛处,能感触到一片翻卷的皮肉,还有一处小凹坑。没想到她鼓尽勇气,用尽力气,上天也不收她的命。封阳看她虚弱的模样,压了压眉头,“还能走吗?不能走我抱着你。”他做势就要蹲下来,像小山般压近。阮湘脸还带着温热,赶紧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能走……”“抓住这个,我带你去看大夫。”一根光滑的扁担伸到阮湘面前,另一截紧握在对方手里。阮湘小心翼翼吐了口气,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清明,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伸出右手搭在扁担上,她借着力道站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中间握着根扁担,距离不远不近。封阳选了最近的医馆,这女人走路虚浮无力,小脸惨白,他真怕这女人走着走着就倒了...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 番外》精彩片段
那张黄纸被收了回去,阮湘抬头,额间的温热带着痒意缓缓流下脸颊。
右手轻轻了碰了碰额头的痛处,能感触到一片翻卷的皮肉,还有一处小凹坑。
没想到她鼓尽勇气,用尽力气,上天也不收她的命。
封阳看她虚弱的模样,压了压眉头,“还能走吗?不能走我抱着你。”
他做势就要蹲下来,像小山般压近。
阮湘脸还带着温热,赶紧摆手,结结巴巴道:“我……我能走……”
“抓住这个,我带你去看大夫。”
一根光滑的扁担伸到阮湘面前,另一截紧握在对方手里。
阮湘小心翼翼吐了口气,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清明,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伸出右手搭在扁担上,她借着力道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中间握着根扁担,距离不远不近。
封阳选了最近的医馆,这女人走路虚浮无力,小脸惨白,他真怕这女人走着走着就倒了。
要不是顾及着还没有去官府登记,他早都上手抱着她跑了。
两人进了医馆,阮湘坐在凳子上,药童去端水,大夫去配药。
封阳站在她身后,看着那笔直的细腰眼眸深沉。
这么细的腰,他一只手臂就能圈住……
还没有小猪的身体粗,难不成是家里不给饭吃?
药童端了水出来,正要去拧帕子,封阳大步走了过去,“这是我媳妇,我自己来。”
说罢大手直接伸进水盆,轻轻一用力,手上的粗筋暴起,帕子干得再也拧不出一点水。
阮湘惊得小尾指轻蜷,这么大力气,要是打人,岂不是一拳就把她打飞了。
刚刚才稍稍放下的心,此刻又高高悬了起来。
泛着微黄的麻布帕子在她脸上轻轻擦去血迹,粗糙的布料刮得她有些疼。
阮湘嘴唇微张,最终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封阳看着拭去血迹后依然发红的皮肤,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这皮肤这么嫩,真娇气啊……
血迹慢慢擦完,露出瓷白干净的小脸,眉黛青颦,微圆的杏眼,卷翘的睫毛,眸中含着一汪春水,让人望一眼便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虽是一脸病容,却也难掩其绝色。
只是那毫无血色的嘴唇,配着那额间的伤口,衬得她整个人虚弱不堪,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
封阳突然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扭头冲着医馆后院喊道:“大夫呢?老子媳妇嘴都白了!”
“来了,来了。”
大夫拿着配好的药小跑出来,这女娃子的伤口深,若是别人只怕已经救不回来了,这人倒是命大。
“这药粉洒上去有些疼,夫人忍着些。”
阮湘眨了眨眼,素来只有人唤她姑娘,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夫人……
放在膝盖处交叠不安的手不适应的紧了紧,随后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拉开。
“痛就掐老子,不准乱动!”
身旁男人带着强硬的命令口吻说完,她的左手就覆上了一层硬实的肌肉。
炙热的温度缓缓侵入她的手心。
阮湘还没开口,接着她的双肩又被那双大手按住,让她动不了半分。
她杏眼圆瞪,平日里她和外男说话都少,更何况身体接触!
可现下她的手切切实实摸着的是男人腰间……
无论是手掌触碰到的肌肉还是肩膀的禁锢,都让她十分不自在,阮湘只能僵着身子。
封阳身上的肌肉紧绷,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人有身体接触,不免有些紧张。
想到刚刚手掌碰过什么,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大声喊。
大爷的,他媳妇的手真软!
封阳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神色严肃了些,“大夫,我按住她了,你快上药。”
大夫看封阳的手势,皱了皱眉,一边上药一边开口:“你杀猪的吧?”
额间的痛意传来,惹得阮湘秀气的眉心紧蹙。
头顶传来洪亮的嗓音:“你怎么知道我是杀猪的?”
阮湘抖了抖身子,杀猪的,怪不得那么壮。
以前她也听过一些新鲜事,都说城中屠肆的杀猪匠,膀大腰圆,力大无穷,长得更是一脸凶相,堪比张飞。
这男人如此强壮,若是她不小心惹他生气,到时别说一拳把她打飞,就是一拳打死都有可能吧……
大夫继续开口:“你那手势和按猪的一样,虽说夫妻之间打打闹闹常有,可你这力气也该收着些,这猪和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阮湘手掌微紧,赶忙怯怯开口解释:“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温软的手指在封阳的腰间动了动,带着热乎乎的痒意,直接扩散到整个腰部。
封阳身体一麻,身子绷得越发紧,眸光一沉低声道:“老实点!”
阮湘吓得瞳孔轻颤,顿时抿着唇不敢再吭声。
受惊的睫羽轻颤,像爪子似的拂过封阳的心口。
怎么胆子这么小?
他又没凶她!
脑袋被缠上一层又一层的布条,勒得阮湘头紧紧的。
大夫走到柜台,“这是给你们配的药,两天换一次,这伤处不能碰水,脑袋受伤一定要好好休养,平时多喝些鸡汤补补身子……”
高大的背影在柜台前不停点头,时不时嗯一声。
“我要最好的药,老子有钱。”
阮湘看着那背影有些出神,他应该是个好人吧……
阮湘收回心思,刚刚徐婶冲上去的身影她可还记得,她勾住徐婶的手臂,跟着她往家走。
“婶,刚刚谢谢你。”
“唉,这有什么谢不谢的,早知道有这糟心的事我就不带你出来了,都怪我。”
“这也不关婶您的事,我知道您想带我出来透透气,只是没想到遇到个坏女人,那个人太坏了!”
徐婶被她娇滴滴的声音逗得一乐,心里的怒气都消了,“阮湘,你怎么连骂人都骂得这么娇滴滴的,真是听得我一点火气都没了。”
阮湘脸庞发热,气鼓鼓低声道:“我不会骂人。”
“没事,反正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没人再敢招惹你,封小子那身大块头可不是好惹的。”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岔路口,徐婶拉住阮湘,“要不今天你来我家吃饭,你试试婶的手艺。”
今日带着阮湘出门,让她平白挨了骂,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阮湘摇摇头,“婶,封阳让我在家等他。”
徐婶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这小两口还真是黏乎,“那行,不过要是封小子晌午没回来,你就来我家吃饭,别饿着自己,听着没?”
阮湘点头,“谢谢婶。”
阮湘回了家,把昨夜刚绣好的兰花拿了出来,又取来剪子裁布开始做荷包。
前两日她头不舒服,耽搁时间长,今日她额间痒得慌,该是伤口都快长好了。
做荷包也不费时间,等封阳回来时,她正好可以做好。
荷包做好时已经过了晌午,阮湘走到院子门口看着出村的小路。
秀气的眉心微蹙,上次封阳出去买东西也没用这么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事耽搁了?
又或者是其实封阳受了伤,正在看大夫?
她站在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着。
没等一会儿,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小路上。
封阳手里提着篮子,走路时格外小心,待看到家门口的人影,嘴角翘得高高的。
他远远的挥了挥手,“媳妇,我回来了。”
徐婶听到声音从院子门口走了出来,“封阳,你在这儿喊阮湘也听不见呐。”
封阳嘿嘿一笑,管媳妇能不能听到,他先喊了再说。
他喊了,他心里舒畅。
徐婶看他的模样也笑了,催促道:“快回去吧,我刚刚留阮湘吃饭她都不肯,她说要等你呢。”
封阳脚下的步子快了些,只是想到手里的东西,他只能耐着性子,将步子跨得大一些,再大一些。
阮湘看着走到近前的人,娇嗔开口:“怎么现在才回来?”
封阳提上手中的篮子展示,“我给你买了好吃的,走,快回屋。”
说完一个人大步往屋里去,阮湘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那儿有些空落落的。
刚回了屋,封阳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去水井旁打水洗手洗脸擦身子。
阮湘也不去打开篮子,乖巧坐在梳妆台旁的小凳子上等封阳洗干净。
水声停了,封阳大步迈了进来,“媳妇,我要吃嘴。”
阮湘气得轻瞪他一眼,这人就是个饥不可耐的色胚!
见封阳在她身前蹲下身子,阮湘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封阳连忙压住她的手,急吼吼道:“媳妇,等一下,我去关门。”
阮湘轻轻敲开他的手背,“大白天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这是她第一次见老虎,那老虎比封阳的都大。
野兽凶猛异常,虽说他们是三个人上山,可她还是担心。
碍事的衣服被扯开,入目的是壮硕的胸肌,但是没有明显的外伤,只是有一处小麦色的皮肤上带着团红。
让人一见就如同见了自家长辈般温暖。
特别是此时她不停向菩萨说的话,好像她娘平时拜菩萨说的话。
徐婶说完一段话,正准备拉着阮湘换个方位再拜。
正好瞧见她直勾勾望着她,徐婶一巴掌轻拍她的手,教道:“诚心一点,菩萨是能看到的,这可是福气。”
阮湘笑着点头,跟着徐婶换个方位,闭眼。
如果真的有菩萨,请菩萨告诉我娘,我过得很好。
我有一个特别好的丈夫,还有一个和娘一样好的婶婶。
请菩萨告诉爹娘,让他们不用牵挂我,也请他们,早早安息……
秋风瑟瑟,泛黄的树叶被吹得漱漱作响……
等拜完四个方位,徐婶才安心收起弯下的腰。
“阮湘,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去不?”
阮湘点头,“我也去。”
天气冷,她昨晚才换上新衣服,正好把旧衣服洗了。
“那行,我回去把衣服拿上,咱俩一起去。”
等徐婶走了,阮湘回屋把换下的衣服卷了卷。
眼神略过衣柜,想到昨天封阳塞进去的脏衣服,她不明白封阳为什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塞进衣柜,但是不耽误她准备把衣服拿出来一起洗。
打开衣柜,昨天封阳换下来的衣服正裹成一团,刚把衣服往外拉了一下,就看见衣柜深处露出一角深蓝色。
“这是书吗?怎么没见封阳平时看过?”
阮湘伸着手往里去够,一把抓住书册的一角。
“阮湘,我拿完衣服了,咱们走吧。”
院子外传来徐婶的声音。
阮湘手指松开书册,冲着进院的徐婶开口:“婶,等我把封阳的衣服拿上。”
徐婶走进来,“你拿什么衣服,封阳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让你干活。”
阮湘还抱着封阳的衣服,又低头看了看她换下来的衣服,“可是这衣服都堆得挺多了……”
“堆着呗,等封阳回来洗,估计他下午就下山了。”
阮湘觉得有理,反正她也不会洗。
把两人的衣服都抱去院子里的木盆里放着,把门锁好,阮湘跟着徐婶往山脚走去。
山脚的河流常年都是村里人洗衣服的地,有的人家家里有水井也会过来。
不仅可以节约家里的水,还可以和人唠唠嗑。
如今这个时辰,河边已经蹲了七八个妇人了。
阮湘一走过去就吸引了全部的眼光。
她本来就长得好看,皮肤又白,今日又穿上封阳买的杏色衣裙,衣裙边上缀着一些简单的花纹,就算头上只盘了个简单的发髻,也衬得整个人娇俏灵动。
这些人阮湘都见过,于是她一一打过招呼。
大家还算热情,回应后才转身回去继续捶打着衣服。
阮湘蹲着看徐婶洗衣服,听着她们说的家长里短,偶尔插一两句话,还算合群。
只是时间久了也有些脚累。
徐婶笑着开口:“那旁边有块石头,我已经垫上了些干草,你去坐坐。”
“谢谢婶。”
阮湘刚起身坐到石头上,就听到一道冷声,“那谁,没事干就过来给我捶捶衣服。”
阮湘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一位妇人斜着眼看她,那妇人蹲的地方离人群有些远,她似乎洗衣服洗得很累,大清早的就出了一头的汗。
这人是在和她说话?
那妇人见她不说话,手里的木棍重重捶了下衣服,激得河水四溅。
直接站起身大声冲着阮湘喊:“耳朵聋了怎么的,你喊我一声舅娘,我让你洗件衣服还喊不动你了?”
封阳手里拿着他之前的旧荷包,“媳妇,你看看银子少没少?”
被押着的吴老三龇牙咧嘴,“封大哥,我才刚捡到的荷包,我怎么可能拿嫂子的银子呢……”
封阳横了他一眼,什么捡到的,吴老三这个人是县里的惯偷了,他帮着县衙的大人们抓了好几次,心里清楚得很。
吴老三缩了缩脖子,顿时不敢再说话。
阮湘把里面的碎银都倒出来数了数,确定没少才放心,这里面可都是封阳卖力气挣的辛苦钱,若是丢了,她得心疼死。
“你来得及时,这银子没少。”
封阳点点头,正纠结不知道怎么教训吴老三,正好看见不远处巡逻的衙役。
“大人。”
吴老三吓得屁股一紧,“封大哥,别喊别喊……”
可他话还没说完,那三个衙役已经听到声音过来。
几人和封阳很是熟络,“封阳,这么巧。”
封阳押着吴老三推了过去,“大人,不知道吴老三的活计安排好了没有?”
四方县的县令是个好人,自县令来了后,县城里的乞丐都快没了,全被县令拉去做工了,虽然工钱少,但好歹有吃有住。
前不久,县令更是让人把那些爱偷鸡摸狗的人全抓了起来,一番教育后,让他们等着做好上工的准备。
衙役直接把人拉了过去,“我们也正找他,豆腐坊的石磨还等着他推呢。”
几人又拉扯了几句,“谢了封阳,我们还有公务,你和弟妹好好逛街吧。”
吴老三跟着衙役走,嘴里还在低声抗拒,“我不想上工,我不想做活,一个月工钱还没我一次拿的银子多……”
衙役瞪了他一眼,纠正道:“你那是偷,是窃取他人财物!”
几人走远,阮湘崇拜望着封阳,“封阳,你好像和衙门的人很熟。”
“有时候衙门人手不够,我也会帮帮忙,所以混了个脸熟。”
封阳最喜欢阮湘这样望着他,他粗声笑道:“逛得怎么样?还有没有要买的东西?”
徐婶走了过来插话道:“阮湘还有东西没买呢,我和怀香就先回家了,免得打扰你们两口子逛街。”
庄怀香把背篓里阮湘的东西都取了出来,一一交给封阳。
“封大哥,嫂子,我和婶子先回村了。”
阮湘看着她满满一背篓的东西也开口道:“好,多谢你陪我进城。”
等目送两人走远,阮湘两人才转身往铺子里去。
阮湘站在店铺门口,想着待会儿要买的东西有些不好意思。
她看着一脸开心的男人开口:“封阳,要不你在门口等我吧。”
封阳又望了望铺子里的衣服,“媳妇,你买衣服我得进去帮你看看好不好看。”
阮湘耳根一烫,买小衣怎么能看!
“我是去买小衣的,你确定要进去吗?”
封阳点头,“当然。”
既然封阳都这么说了,阮湘也只有随他了。
两人进了铺子,阮湘轻车熟路拐进旁边一个小房间,里面摆放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小衣。
封阳眼神落在那细细的丝带上,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小衣是这个东西。
他没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这么小,一看就是贴身穿的。
那小衣什么颜色都有,还没他上半身大……
封阳兀地脸红心跳,走到认真挑选的阮湘身边,俯身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道:“媳妇,那个红的好看。”
阮湘顺着颜色看去,那小衣的颜色红得太过艳丽,而且有些太薄了……
封阳见阮湘不理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问道:“媳妇,这衣服我没见过,穿哪儿的啊?”
身下人仰着头,堵得她严严实实。
男人的脸贴得极近,两人炙热的呼吸在近距离间迅速汇合交融。
阮湘能清楚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和眸中翻滚的汹涌热烈。
瞬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半晌后,阮湘眼睫轻颤,一股热气猛地涌上脸颊,惹得耳朵尖透红一片。
她刚想往后退,身下的男人已经比她先一步离开。
只余融合过的呼吸还在身边缓缓缠绕。
阮湘心中又气又羞,“你怎么能大白天就这样呢!”
封阳拿起桌上的药瓶,轻轻撒在阮湘的掌心,语气里带着笑意,“你的意思是说,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
阮湘气急,这哪是白天和晚上的差别,明明刚刚还在说正经事,突然来这么一出,谁都会吓到的。
这种事起码得事先说一声吧,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垂眸还想再辩解一下,就见掌心已经铺了层薄薄的药粉。
不知什么时候,她掌心的水泡都被挑破了。
封阳正在认真给她上药,然后对着她的掌心细细吹着凉风。
温声问她:“还疼吗?”
阮湘张了张嘴,刚到嘴边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就连刚刚的气也顷刻间消散了。
撒满药粉的手掌被缠上一层又一层布条,肿得像个蟹钳。
阮湘想弯弯手指都弯不动。
“封阳,其实我可以忍忍的,也不是非要用那个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封阳挑了挑眉,“你能忍,老子忍不了。”
“媳妇,老子想抱你,想吃你嘴,还想压着你……”
阮湘被这话惊得结巴,“你……你说好了等几天……”
“老子知道,我也不是那种强迫人的畜生。”
“那你还说!”
封阳拉着她另一只手贴了贴脸颊,“老子想了,就要说,憋不住。”
刚刚小媳妇的嘴别提多软了,温温热热的,老得劲了。
阮湘涨红着脸,憋不出一句话。
这男人短短时间搅得她心绪几次反复,她说不过他那些粗俗的话。
她暗暗哼了一声,低低嘀咕:“野蛮人。”
封阳把药瓶收了起来,嘱咐开口:“以后家里的柴不用你劈,用完了等着我回来劈就好。”
“我没有劈柴。”
封阳疑惑,“你没劈柴你怎么弄得一手水泡?”
阮湘微微噘嘴:“我就是扫了扫院子,那扫帚硌得我手疼。”
封阳:……
他第一次听说扫个小院子,手就长满水泡的。
那扫帚全是高粱杆,圆滑着呢。
如今看来,她媳妇这手也就只能拿拿绣花针了。
“以前你在家都做什么?”
阮湘想了想,“绣花,看话本,赏花,扑蝴蝶。”
封阳紧了紧眉心,细细思索道:“绣花不成,你现在受着伤,大夫说要好好休息,得等到伤好才能绣。”
“现在秋天山间野花大多都谢了也没花给你赏,捉蝴蝶那都是来年春天的事了。”
“那以后你就在家躺着看话本就行,什么都别做,听到没?”
阮湘浅浅拧眉,不赞同道:“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好……”
她虽然不需要伺候公婆,但是也不能天天躺着吧。
封阳直接堵上她接下来的话:“老子是你男人,老子说了算。”
“等伤好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记得把我当你男人就行。”
阮湘回望着一脸认真的人,眼底忽而划过一抹狡黠,“好吧,我会把你当成男人的。”
“这就对了。”话还没说完,封阳就觉得这话不对。
什么叫当做男人,他本来就是男人!
封阳绷紧手臂,手臂上的肌肉鼓胀,硬硬实实。
咬牙切齿发出声音:“老子本来就是男人,还是最威武的男人。”
封阳抬眸,看见他媳妇笑得开怀,也捕捉到她眼底的促狭。
好嘛,他媳妇现在已经学会打趣他了。
不过他不在意,媳妇开心就行。
以后啊,他媳妇会知道他有多威武的。
他刚起身,阮湘也跟着起身,还拉住了他身上的的短褂。
他站定,等着她说话。
阮湘带着歉意,认真开口:“封阳,对不起,我刚刚哭只是因为还不习惯。”
“你很好,这两日你没给我受委屈。”
“以后,我会努力习惯这里,也会努力……”
她颤着眼睫抬眸,撞进那个野蛮人的眼中,学着他说话的样子,一字一句道:“我也会努力把你当成我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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