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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情深几许 番外

鹤孤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所谓的机会。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他的脸色不太好。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但他总觉得没事。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她会原谅你的。”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然然阿姨!我可想你了!”“嗯!最喜欢然然阿姨了!”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江淑仪心想。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

主角:江淑仪白月光   更新:2025-03-05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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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淑仪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以情深几许 番外》,由网络作家“鹤孤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谓的机会。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他的脸色不太好。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但他总觉得没事。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她会原谅你的。”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然然阿姨!我可想你了!”“嗯!最喜欢然然阿姨了!”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江淑仪心想。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

《何以情深几许 番外》精彩片段

所谓的机会。

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

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

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

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

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

他的脸色不太好。

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

但他总觉得没事。

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

“她会原谅你的。”

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

“然然阿姨!

我可想你了!”

“嗯!

最喜欢然然阿姨了!”

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

江淑仪心想。

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

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兴一点。”

叮——系统又提醒她了。

这回她的笑是发自内心了。

还差十几点,还有四天,她想着,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放弃。

只是她现在实在很难自己站起来。

梁依然忽然又开始忆往昔。

“当年练舞的时候两条腿韧带错位,还是坚持着跳完,就是怕耽误进程。”

“江小姐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还疼吗?

我很担心你。”

于是傅文川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又把江淑仪架起来,一直提到了梁依然站着的那块大岩石上。

就这么把她按跪在了那里。

江淑仪颤颤巍巍地牵起了梁依然的裙摆。

梁依然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

拍了很多组照片,还是想继续拍。

可能因为这块岩石上,她跪的位置上,恰好有许多尖锐的碎石吧。

傅景和一直在旁边鼓掌,说梁依然特别美。

期间三个人还拍了全家福。

亲密得就像一家三口。

江淑仪感觉膝盖好疼。

膝盖以下的腿好像快失去知觉了。

江淑仪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她还听到傅景和对着梁依然窃窃私语。

“然然阿姨,要是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你肯定比我妈妈对我好。”

“我不喜欢我妈妈。”

江淑仪在心底冷笑。

“涨潮了,江小姐,麻烦你把裙摆托高一点。”

潮水往上拍,漫过了江淑仪的膝盖。

那一瞬间的刺痛,好像几万根针在同时扎着膝盖一样。

江淑仪的下嘴唇快要咬出血。

就在她摇摇欲坠之时,梁依然终于满意了。

她对傅文川嫣然一笑。

“江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根本不怪她的,我相信她摔下台是意外,一定不是故意的,也肯定不是对我不满。”

“没想到还要用这样的方式跟我道歉。”

傅文川看向江淑仪,她惨白着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心动值又涨了。

江淑仪笑得更加愉悦。

傅景和握着梁依然的手。

“是呀,然然阿姨,这个提议还是我跟爸爸说的哦,就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梁依然满意极了,昂着头,大发慈悲。

“好吧,江小姐,那我原谅你了。”


趁着梁依然被好友扶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江淑仪终于能喘口气。

她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上因为频繁摔倒而布满的灰尘。

有些地方已经擦伤,灰尘和血混在一起。

因为头实在太痛,也都感觉不到其他地方的痛了。

“疼吗?”

“跟我这些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太太,你也该知足了。”

“不属于你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属于你的。”

江淑仪不愿过多理会她的挑衅。

她大概知道了梁依然是个怎样的人。

她转身就要走,忽然被梁依然掐住了掌心。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他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没有一刻忘记过我?”

“嘴上说着讨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爱我,我还不了解他吗?”

“看,今天,我只是稍微哭一下,他就心软了。”

“我玩傅文川,就跟玩条狗一样简单。”

“我听顾晏他们几个说,你舔他舔地跟条狗一样,那他有这么对过你吗?”

“你要是识相一点,就该赶紧滚远点。”

江淑仪奋力挣脱开她的手。

“啊——”梁依然忽然倒在地上。

江淑仪几乎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

不能让她诬陷她。

她只能摔得比她更狠。

她咬咬牙,猛地往地上一摔。

梁依然都愣了。

傅文川过来时,就看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

江淑仪抿着唇,努力想站起来,头顶的纱布,甚至又开始渗血。

梁依然,柔若无骨地倒在地上,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阿文,我……”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谁的问题。

但傅文川俯下身,把梁依然抱了起来。

“走路不会小心点?”

梁依然被傅文川抱着,偏过头,用胜利者的姿态,对她无声说了句——“活该。”

江淑仪并不伤心。

相反,她很庆幸。

庆幸自己反应足够迅速。

心动值没有掉。

她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回去。

刚一到,就被一顶假发打了脸。

说是假发,其实也不是。

那是用属于她的真头发做的。

“你头上这个纱布,不行,会显得头很大的,必须得拆掉。”

江淑仪本能地想躲。

梁依然又开口了。

“没事的,江小姐要是不愿意,就别拆了,她能替我登台,我已经万分感谢了……”就这一句话,傅文川忽然看江淑仪一眼。

“拆。”

于是梁依然剧院的几个好友一起上手,把她头上的纱布拆了个干净。

露出了可怖的头顶。

“咦——好恶心啊这个头。”

她们七手八脚地把头发往她头顶套。

其实这件事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

但是她们这些多余的动作,让江淑仪头顶的伤口又崩开了好几处。

好不容易全部戴上,她疼得恨不得用头撞墙。

经历一番粗鲁的上妆后,她被推上去,跳了鼓上舞。

鼓面与平地更不一样,更难保持平衡。

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会机械地重复动作。

好像有血滴进眼睛里了。

台下是紧挨着的傅文川和梁依然。

“咚”的一声。

“有人摔下台了!

快打120!”

腿上有剧痛袭来。

江淑仪却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江淑仪好像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的阿言和小嘉都在,阿言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阿言最心疼她,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

“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因为给他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眼眶通红。

小嘉会扑过来呼呼她的伤口,说:“妈妈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在这里太久,她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疼着宠着的女孩了。

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

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

眼前是一张小脸,她反应不过来,以为是她的小嘉。

她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妈妈好想你……”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哦,原来这不是她一伸手就会飞扑到她怀里说“妈妈我爱你”的小嘉。

是傅文川的儿子,傅景和。

傅景和板着一张小脸。

“妈妈,我觉得你太过分了。”

“你都和爸爸结婚了,难道还担心然然阿姨会抢走爸爸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要毁掉然然阿姨的演出吗?”

江淑仪还没有从那个美好的梦中反应过来。

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双腿的剧痛。

“妈妈,我在跟你说话。”

“虽然,然然阿姨已经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她郑重道歉。”

“然然阿姨太可怜了。”

江淑仪曾经幻想过用爱感化傅景和。

后来发现是徒劳无功。

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好照顾他。

江淑仪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昏睡了五天。

同时弹出了许多网页消息。

听说是江婊故意抢走的梁女神的主舞位?

妈地跳成那个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啊?

江婊真的是有点不要脸了哈,我女神的腿不会也是她故意弄伤的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她!

支持前夫哥和女神旧情复燃!

江婊去死吧!

怎么没摔死她啊!

她也配!

我现在祈求下一次遇到她的消息是她抢救无效死了可以吗?

原来是那段她从鼓上跌落的视频在网上被买了热度,被大肆传播。

原本脸上的脂粉很厚,舞台灯光不亮,看不清是谁,有好事者嘲笑梁依然术业不精。

梁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微博发了一张腿伤的图。

她虽然只是个舞剧演员,但因为外形优越,舞蹈优美,也积累了不少死忠粉。

死忠粉们很快顺藤摸瓜,知道了那晚的舞不是她跳的。

加上剧院内部人士透露,她们知道了江淑仪的身份。

死忠粉们开始在各个视频底下传播,添油加醋。

最终就成了现在舆论的模样。

从始至终梁依然都没发言。

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可怜的被抢了席位的乐观小女孩。

江淑仪无奈地勾唇笑笑。

骂吧。

无所谓了。

“妈妈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江淑仪想象不到这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

门忽然被推开。

是傅文川的助理。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上来架着她就往外走。

傅景和跟在后面。

“妈妈,爸爸是给你机会,跟然然阿姨道歉,你要好好把握。”


舞台上,女孩咬着唇,眼含热泪,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淑仪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文川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她的中年富商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婊子,在这装什么呢?

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文川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男人终于注意到了他,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拳砸在刚刚污言秽语的男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文川走上台,将眼眶通红的梁依然抱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依然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阿文,你真的来了……”她失声痛哭,好不伤心。

那一刻江淑仪才恍然大悟。

原来傅文川不是不喜欢女人哭。

是不喜欢看她哭。

傅文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带你回去。”

梁依然却在此刻推拒。

她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鼓上独舞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舞蹈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她又开始要哭不哭。

但是江淑仪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文川抱起她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文川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文川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淑仪看过来。

“江淑仪,她腿不行,你替她跳。”

在嫁给傅文川之前,原主学了跳舞好多年。

后来傅文川不喜欢她跳,她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淑仪记得医生说的,她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淑仪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她开口拒绝,他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她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她的丈夫抱着自己的白月光小青梅,她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阿川,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文川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淑仪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文川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依然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

她蹙着眉娇嗔:“这个舞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阿文,听说江小姐也是学过舞蹈的,让她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文川默许。

原本要去梁依然用的练习室。

被梁依然以她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她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她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太太的她的所有难堪。

她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文川在把梁依然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给她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唯恐弄痛了她。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

你这是有多重啊……”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她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淑仪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她剃头发的女人,梁依然说一句,她就附和一句。

江淑仪跳了好几遍,梁依然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她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文川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舞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哭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她说起这些,傅文川喉结滚动,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两个小时了,如果不是他如今生病体力跟不上,或许要在江淑仪面前抱她两个小时。

看着他的神情,江淑仪不敢赌。

她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文川不知从哪给梁依然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淑仪稍微动一下,梁依然就会用鞭子打她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淑仪看着傅文川和梁依然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她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文川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她眼前一阵发黑。

江淑仪很清楚,再强撑下去,她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江淑仪明白了。

傅文川要她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发。

江淑仪穿过来后也养了很多年。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再也养不出这样的一头秀发了。

可江淑仪不敢问。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他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他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淑仪不会问。

她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文川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男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她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文川的一个发小猛地一拍掌:“川哥英明啊!”

“果然还是川哥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女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淑仪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我靠,江淑仪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川哥,她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川哥对那位好成那样,她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老顾,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淑仪的头皮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女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她手上的剃刀。

“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

存心耽误我们吗!”

她力道很重,剃刀从她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然然了。”

然然,就是这个女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个“然”字呢?

江淑仪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她祈求不是。

否则她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文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然然”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女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好痛。

真的好痛。

可她不敢哭出来。

傅文川说,最讨厌女人哭。

她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喂!

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女人见傅文川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先生,剃完了,太感谢您对然然的帮助了,我替她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淑仪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她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她竟然只能以数女人在她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女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讥讽。

“疼吗?

你还好意思哭。”

“这都是你欠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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