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宁霍宵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霍宁霍宵征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柚子西米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癔症加精神分裂症吗?”霍宵征神色复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霍宁,她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睡梦中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沈时言有些不忍:“医学上来说,是分离性身份障碍。个体在一个或多个身份之间转换,可能还会伴随记忆障碍。”霍宵征抬手抚平霍宁的眉头。“霍越泽来陪她玩的时候,她笑起来的模样,让我几乎忘了原本的她是什么样子。”霍宵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沈时言很久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上一次听的时候,霍宵征还是个少年吧?“你也别太内疚了。”他安慰道:“要怪就怪她那个残忍的妈。”霍宵征把额头抵在霍宁的手上。话虽如此,但当年犯的错,也不是史丽丽一人主导的。如果不是他一时疏忽,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至于史丽丽。霍宵征面色阴沉,原本还顾念着她是霍宁的亲生母...
《穿书:捡了个冷酷霸总爹地霍宁霍宵征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癔症加精神分裂症吗?”霍宵征神色复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霍宁,她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睡梦中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沈时言有些不忍:“医学上来说,是分离性身份障碍。个体在一个或多个身份之间转换,可能还会伴随记忆障碍。”
霍宵征抬手抚平霍宁的眉头。
“霍越泽来陪她玩的时候,她笑起来的模样,让我几乎忘了原本的她是什么样子。”霍宵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愧疚。
沈时言很久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了,上一次听的时候,霍宵征还是个少年吧?
“你也别太内疚了。”他安慰道:“要怪就怪她那个残忍的妈。”
霍宵征把额头抵在霍宁的手上。
话虽如此,但当年犯的错,也不是史丽丽一人主导的。
如果不是他一时疏忽,也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至于史丽丽。
霍宵征面色阴沉,原本还顾念着她是霍宁的亲生母亲,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但现在看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沈时言误以为他愧疚至深,道:“你也别太担心。宁宁这种情况,是后天因素导致的。只要规范治疗,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霍宵征迎向沈时言的目光:“你帮我找个医生,我需要他陪在宁宁身边。”
沈时言当然不会反对。
“她什么时候能醒。”
“你多和她聊聊她感兴趣的事情……”沈时言提议道。
话说到一半,他尴尬地意识到,这对父女相处不过半月,压根没有熟到对宁宁的喜好了如指掌的地步。
他挠了挠头:“反正,尽量说些她喜欢的东西吧。”
“实在说不出来也没事,再过两个小时不醒的话,我给她用点药吧。”
沈时言补充道。
“那些药用多了是不是不利于她的生长发育?”
沈时言调侃道:“还记得上一次宁宁发病,你为了让宁宁快速缓解症状,对于用药可是毫不手软啊。”
冷不丁被扎心的霍宵征:无话可说。
见他吃瘪,沈时言有种替宁宁报仇的快感:“放心好了,我会掌握好剂量。”
霍宵征‘嗯’了一声。
见他兴致不高,沈时言带着许姨出门交代一些注意事项,独留了霍宵征在病房。
夕阳最后一丝光亮隐入山中,夜幕降临,病房里一片安静,医疗器械的声音间或响起,规律的响动让人安心。
霍宵征坐在霍宁的病床边,脑海中回荡着沈时言的话。
‘和她聊聊她喜欢的事情。”
霍宵征看了眼病怏怏的霍宁,自嘲的想,他又能和她聊什么呢?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的喜好。
她才5岁。
被她赖以生存的妈妈当作筹码,后来又当作弃子。
短短5年,她沧桑得像个迟暮的老人。
初次见到她的那个夜晚,她看向史丽丽的眼神里,竟然带着些同归于尽的决绝。
那些被他探查到的、关于5年间里,她的生活过往,幸福的记忆止步于3岁。3岁以后,就全是苦难。
因为信赖,所以一直被伤害。
霍宵征双拳紧握,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睡梦中的霍宁对此毫无知觉。
她有自己的梦魇。
她看着自己躲在一处烧红半边天的房屋里,四周都在坍塌,浓烟弥漫。有个小姑娘穿着破烂的衣裙,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那个人是她,又不是她。
她起身走了两步,试图寻找出路。
道路尽头出现一个消防员,长着一张和李致远相似的脸。
她停下脚步,甚至往里退了几步。
烟火开始消散,四周的灰烬如冬雪一般飘落。
她往外走了几步,窗外有一树樱花,几近白色的一点点粉。
她伸出手想够上那点颜色,未曾想,那株樱花变成一张血盆大口,朝她扑面而来!
霍宁心头一颤,瞬间睁开了眼。
入目一片昏黄,耳边的滴滴声、鼻尖的消毒水味,是病房。
原来刚刚都是一场梦。
霍宁松了一口气。
她慢腾腾地爬了起来,动作间,惊醒了在沙发上小憩的霍宵征。
“你醒了,饿不饿?”霍宵征打开床头的台灯,房间明亮许多。
霍宁摇头:“我渴。”
霍宵征端来水喂她喝了些:“还难受吗?”
霍宁凝神片刻,察觉原主的意识已经不在了,再度摇头:“不难受了。”
“时间还早。”墙上的时针指向晚上7点半,霍宵征道:“我让许姨给你热点鲍鱼粥,你喝了再睡。”
嘴上说着不饿,心里却馋的霍宁当然没有拒绝。
“对不起。”霍宁嗫嚅道:“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霍宵征拧眉:“为什么这么说。”
霍宁有些讶异,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之前,她想让他抚养自己直到18岁的时候,霍宵征第一反应是,史丽丽和她有什么阴谋。
现在史丽丽和她出现纠葛,还惹得他一身骚,自己道个歉不是很正常吗?
这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霍宁眼中得疑惑如有实质,霍宵征立刻意识道霍宁在想什么。
“之前是我没有调查清楚,误以为你是史丽丽用来威胁我的工具,所以我对你有所防备。”霍宵征难得开口解释道。
顿了一会儿,他补充道:“以后不会了。”
霍宁更震惊了,小嘴张大:“原来如此~”
她童稚的语气让霍宵征不禁失笑:“是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或许是病房的气氛太过轻松了,霍宁也没过多矫情,有些傲娇地表示:“那我原谅你了。你也原谅我吧!”
霍宵征严肃地摇头。
霍宁小脸裂开,这人怎么这样?
霍宵征软化了神色:“你慢点原谅爸爸吧,我做得不太好,以后会慢慢学的。”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着实戳中了霍宁的心。
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她的爸爸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从来都是一副冷脸。加上爸爸经常出差,两人相处的时间就更短了。
虽然有妈妈陪在身边,但对于她来说,爸爸更像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她时常渴望爸爸对她说些软话,抱抱她,哄哄她,但直到自己病入膏肓,这个在自己心里,像山一般深沉的人,也只是红了眼。
听着霍宵征这样说,她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
虽然霍宵征不是前世的爸爸,但她好像,也有被感动到。
“嗯!”霍宁顶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霍宁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冥冥之中,她感觉到,原主的意识未全部消散,似乎是对这个世界还有心事未了。
“爸爸,我想再见一次她。”
沈时言连忙上前查看,并和接诊医师进行沟通,过程中,得知霍宁已经用过杜冷丁,但症状丝毫不见好转,他深感讶异。
霍宵征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小女孩,神色有些不为所动。
过度的疼痛让霍宁的精神逐渐恍惚,在她的视野中,霍宵征的身影和爸妈的重叠。
她恍然觉得自己回到前世弥留之际,爸爸妈妈就陪在她的身边,他们悲痛欲绝地看着她遭受病痛的折磨,却又狠不下心放她离开。
耳旁仿佛传来妈妈的哭泣,求霍宁不要那么狠心离开她。霍宁心如刀割,喃喃道:“妈妈对不起……”
霍宁太痛了,她看着床边的爸爸,朝他伸出手,一边寻求安慰,一边哭着哀求道:“爸爸……我好痛……你让我走好不好?”
她才5岁。霍宵征想起了放在办公桌上的那份关于她的档案。
他向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指。小手湿冷,还在发抖。
霍宵征思忖片刻,说:“已经用了药,马上就不痛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有多温和,但深知霍宵脾性的席川却很诧异,对于一向冷酷的霍总来说,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许姨眼眶含泪,拿着汗巾给她擦去那些冷汗。
湿哒哒的刘海乱作一团,乱糟糟地黏在她的脸上,可她的眼中仿佛只有霍宵征,明明痛到眼睛失去焦点,却还是紧紧盯着霍宵征所在的方向,胡言乱语地喊霍宵征爸爸,并不断重复让他放自己走的请求。
霍宵征没再回应小女孩的哭喊,只是神色不明地瞟了眼沈时言。
沈时言迅速看完病历,走上前来:“这边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和之前出院的结果大致一样。目前宁宁这个情况,我也确实有些摸不着头绪,我已经和这边医生沟通过了,待会儿再加一支止痛剂试试看……”
沈时言谨慎地补充道道:“但这种药物对儿童来说,有一定的伤害险……”
霍宵征打断道:“加吧。”
沈时言表情复杂地看着霍宵征,见他不为所动,遂转头和接诊医师商量加药。
“曾医师,小姑娘的生命体征在恢复!”护士惊呼。
接诊医师和沈时言闻言立即查看了一番,再看向病床上的小姑娘。她闭着眼睛,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呼吸也趋向平静,方才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复存在。
沈时言若有所思。
霍宁这一场病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沈时言非常坚持,霍宁不需要再次住院,霍宵征于是派人将她送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自霍宵征握住霍宁后,她便再也不肯松开。好不容易掰开了手,把她交给许姨,但小姑娘似乎心有所感,又再次哼唧起来,甚至有疼痛复发的迹象。
霍宵征不信邪,又让席川和沈时言接棒,结果都一样。
甚至在沈时言手上时,小姑娘直接痛醒了。
多少有点玄幻。
霍宵征只好让人靠着他睡。
这种状况下,霍宵征没办法把小姑娘送回郊区,只好带人回了自己的别墅。
霍宁依旧一副离了霍宵征就会痛醒的模样,霍宵征没有办法,只好把人放在沙发上躺着。许姨瞧着也不敢指责大老板,只能搬来小被子小枕头,把人安排妥帖。
沈时言也跟着一块回来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霍宵征在沙发上坐下,抬手将汗涔涔的小脑袋推远了点。
“关于宁宁的病,我有一个想法。”沈时言冷眼看着霍宵征的动作,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宁宁的症状,排除了机体的疾病后,只剩下心理上的问题。所以,我怀疑她得了分离性障碍。”
听到这个词,霍宵征皱眉:“分离性障碍?”
“俗称癔症。”沈时言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她的病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霍宵征手指在沙发上点了点。
沈时言摇头:“应该不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她身上有遭受过虐待的痕迹,这种不良环境之下,她可能会对亲密关系产生应激反应。你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希望,也是新的危险。”
霍宵征终于正眼看向沈时言:“所以?”
“所以,宁宁的病,不是吸引,而是求救。”沈时言强调道:“就像在急诊那样,她在求救。”
霍宵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
沈时言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说得没错的错,那么接下来,她可能极其需要你——一个有血缘关系、承载她最后希望的人陪在她身边。”
“而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漠视,都会让她记起曾经被虐待的点点滴滴,甚至会被她代入施虐者的角色。等到某一天,你和她施虐者的身影完全重叠时,她也许就……”
沈时言没有说完,但霍宵征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突然?”霍宵征问。
沈时言明白他的疑惑:“也许不是突然。在这之前,这种情况也许已经发作过很多次了,因为不被人在意,所以没人知晓。”
话说到这,已经没有再讨论的必要了。
霍宵征几近而立之年,在此之前没有过带小孩的经历,他不苟言笑,家里晚辈都不敢和他亲近。
他从出生起便养尊处优,受过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情感上的绊脚石,虽然让他不爽,但他有能力为自己解气。
但他生理上的小女儿不是。
她才5岁。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平白无故地遭受到这些苦难。
霍宵征扫了眼睡得正香的、他血缘上的女儿。
“找个时间把她的户口迁到我的名下。”霍宵征拿起电话吩咐道:“再找人把这里装修一下,按照有儿童在的标准来。”
电话那头的席川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应了下来。
许是消耗太大,霍宁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一早,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劫后重生的霍宁绞尽脑汁后,得到唯一可能的结论是:这是小说世界给她的警告。
也许因为郊区的房子距离霍宵征太远,所以她才被惩罚。
想明白这一点,霍宁清醒后,盘算的第一件事便是,该如何留在霍宵征身边。
许姨推开门,便看到霍宁睁着大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仿佛一个失去灵魂的布娃娃。
想起霍先生的决定,许姨微红了眼眶,宁宁小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于是,当霍宁对上许姨那对红眼,天真的小脸上满是困惑:“?”
霍宁姑且将这神情理解为心疼。她童言童语地安慰了一番许姨,熨帖的话语让许姨又给她的早餐加了俩菜。
洗漱过后,霍宁没事人一样,美美地享受早餐。
她环顾四周,察觉到自己并不在御雅苑,好奇地冲厨房里的许姨问道:“许姨,这是哪里?”
许姨温和答道:“这是盘龙湾别墅区。”
霍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御雅苑呢?”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霍宵征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他走到霍宁的对面坐下。
霍宵征的个子很高,一身黑色正装,搭配那不苟言笑的冷酷长相,给人压迫感很强。
霍宁有点怵,但又有点欣喜:“那你呢?”
霍宵征没有错过她的表情。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缓缓道:“这是我家,我当然也住这里。”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霍宁有些不知所措,这巧了不是?她刚刚还在烦恼该怎么留在霍宵征身边,没想到瞌睡立刻有人送来枕头,真是天助她也。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再也不用回去面对史丽丽了?
“霍叔叔……”霍宁吃不准霍宵征目前对他是什么态度,担心随便叫爸爸会触他的逆鳞:“我妈妈呢?”
“如果你不想的话,那么以后你再也不会见到她。”
霍宵征的语气虽然没什么温度,但霍宁莫名觉得安全感爆棚,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霍宵征嗯了一声表示了解。
“接下来,我会把你的户口转到我名下,对于你的名字,你有什么想法吗?”虽然她只有5岁,但也许因为她的人生经历,所以霍宵征想要把名字的选择权交给她。
霍宁没想到他能跟自己说这么一大段话,她磕磕绊绊地表示名字不变,但不想再姓史了。
霍宵征点头:“可以。”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霍宵征慢条斯理地用完早餐,便要出门。
而5岁的霍宁因为幼崽身体较差,早餐摄入的糖分又有些多,所以吃完饭后又是昏昏欲睡。
许姨走过来,把已经开始小鸡啄米的霍宁抱进怀里。
霍宵征起身,拿起大衣就要出门。
许姨迟疑地拦住他:“霍先生,小小姐今天跟你去公司吗?”
霍宵征蹙眉:“不去。”
许姨看了眼怀中酣睡的小姑娘,嗫嚅道:“可是小小姐她离了你不行啊,这可怎么好……”
许姨的话倒是提醒了霍宵征。
为了迁就霍宁,昨天霍宵征在家办公,临到晚上的时候,霍宵征让管家把霍宁抱到客房去睡。但没几分钟,管家又把哭哑了嗓子的霍宁抱了回来。
霍宵征没办法,只好让霍宁睡在了自己身边。
这一晚,霍宵征几乎不能成眠,天不亮便醒了。而肇事者却呼呼大睡一夜好眠,甚至清晨还能没事人一样跟人唠嗑让人加菜。
霍宵征:造孽。
想到这,霍宵征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头:“把人给我吧。”
许姨:“好的,霍先生。”
霍宵征姿势生疏地接过霍宁,怀里的小孩看上去并不像是5岁,瘦瘦小小的模样,说是三岁都有人信。
上车后,他任由霍宁靠着自己,在车上睡得东倒西歪。
司机偶尔透过后视镜看见睡得毫无防备的小女孩,都有些良心难安,只能把车开到最平稳。
霍宵征却毫不心痛,一心扑在电脑上,一大早便忙着处理工作。
直到到达公司,霍宁依旧没醒。她睡得毫无防备,小脸红扑扑的,倒是盖住了那略黄的面色。
霍宵征无法,只好亲自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今天气温很低,许姨给她穿了件长款紫色羽绒服,毛茸茸的领子正好把她的头遮盖得严严实实。
员工们看着霍宵征面无表情地抱着个小孩往顶楼去,小孩的脸被外套的帽子盖着,看不真切,只一双蝴蝶结雪地靴露在外面,结合身形,隐隐可以推测,是个小女孩。
目击这一幕的员工在群里哀嚎,既好奇又心碎。
好奇小女孩的身份,心碎于自己梦想的爱情破碎。
“霍总今天抱了个小女孩来上班!”
“啊我的crush!梦已碎!”
“霍总不是单身吗???秘密生子?”
“有没有姐妹知道内情???求瓜!”
“这不是我梦想中的父女该有的模样吗!这对CP我磕了!”
“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1”
“+1”
……
霍宵征对这一切无知无觉,到达顶楼的时候,他把人交给了女秘书尹素。
“把她放到我的休息室去,注意一下她的动静。”
霍宵征吩咐道。
从未见过霍宵征身旁有除了秦望舒以外的雌性生物上心,饶是尹素,对此也有了片刻的愣神。
但职业素养让她迅速调整状态,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小女孩,往休息室走去。
不远处,看到内部群里消息的席川也刚好走了过来。
他看了眼远去的霍宁,将手中文件递给霍宵征:“这是稍后会议的资料,股东们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霍宵征点了点头,往会议室走去。
另一边,尹素将小姑娘放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胸口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闷,霍宁刚沾上床铺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啊?”霍宁揉着眼睛爬了起来,一双杏眼雾蒙蒙的。
霍宁刚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些哑,奶呼呼的好不可爱。
尹素被萌得母爱泛滥。
“这是霍总的办公室。”尹素蹲在床边,温声道:“霍总去开会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结束。”
霍宁摸了摸胸口,有点闷,但不痛。她乖乖点了点头:“漂亮姐姐,你是谁啊?”
尹素被一声漂亮姐姐迷得心花怒放:“我是霍总的秘书,我叫尹素。”
幼崽的身体真是不太好,刚睡饱,又有点饿。霍宁歪着头:“尹姐姐,我饿了。”
虽然对于霍宵征把自己带来公司这件事,霍宁感觉有些奇怪。但此时此刻,五脏庙显然占了上风。
尹素欣然问到:“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要说起吃的她可就精神了啊。
“我想要吃牛肉汉堡和冰可乐!”霍宁美滋滋地点单:“如果能有一份薯条就更好了!”
“小朋友不能喝冰可乐,换成牛奶可以吗?”
美人的请求霍宁当然不会拒绝,立刻让步:“可以!”
尹素松了口气,下好单后,尹素询问霍宁想做什么。
考虑到这毕竟是工作场所,霍宁想了想,结合自己幼崽的身份,提出一个请求:“我可以看动画片吗?”
尹素莞尔:“当然可以。”
尹素带着霍宁走出休息室,把她安置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并给了她一个iPad。
“你自己选择动画片好吗?”尹素给她打开一个视频APP,调整到动画片频道,递给她。
霍宁接过iPad,乖乖点头。
安顿好霍宁后,尹素便出去工作了。
在前世,霍宁就是一个动画迷,她的业余爱好是画动漫。但因为身体原因,后来她越来越难以坚持,所以这一爱好也被搁置了。
书本里的世界和现实世界几乎一致,只不过换了名字,像是山寨版的现实世界。霍宁找到了前世追过的一些动漫,开始追番。
中途尹素给她送了汉堡进来,霍宁于是快快乐乐地就着动漫下饭。
“让市场部重写一份项目企划,霍氏不是垃圾场,再有下次让他滚……”霍宵征阴沉着脸走进办公室,身后跟着毕恭毕敬、唯恐被殃及的席川。
“不论何时,都请自豪地活下去!”iPad中传来的高昂且热血的少年音,打断了霍宵征的怒火。
而霍宁正埋首在一个巨无霸汉堡里,张大嘴巴,嗷呜咬下一大口,霍宵征的声音完全没有打扰到霍宁的沉浸式观影。
从霍宵征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一双眼睛,紧紧盯着iPad屏幕,跟着台词狠狠地点了点头,并端起一旁的牛奶,喝出一口焖的架势。
吃相很凶,却莫名的萌。
霍宵征眉头紧锁,他清了清嗓子,走过去,按下视频的暂停键。
沉迷剧情的霍宁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手吓了一跳,满口的食物来不及下咽,还被呛进了气管。
“咳咳咳……”霍宁发出刺激性的咳嗽,小脸瞬间通红。
好在,误吸入气管的食物只零星半点。霍宁很快便缓了过来。
霍宵征不满道:“吃饭的时候不准看电视。”
说着,霍宵征瞥了眼屏幕。这一看不要紧,定格的屏幕上,断手断脚,满屏鲜血,甚至还带着些内脏……
霍宵征有点惊讶,现在的5岁小孩都喜欢看这种动画片了?
霍宁对他的说教并不反感,她乖巧地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说着,她关闭了iPad,埋头又咬下一大口汉堡。
霍宵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只好宽慰自己,一定是小孩的智商比较低,并不能完全听懂自己的话。
想通这一点后,霍宵征没有再关注霍宁,他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席川见躲过一次怒火,在心里给宁宁竖了个大拇指,悄悄地出去了。
没有下饭动画后,霍宁干饭速度快得不像一个5岁小孩。
吃完饭后,她乖乖地收拾垃圾,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方才还一直埋头工作的霍宵征冷不丁开口道。
“去扔垃圾。”霍宵征没什么表情的时候,霍宁还是有点怵。
霍宵征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边不远处——是垃圾桶。
霍宁摇头:“你不喜欢食物的味道,所以我还是扔到外面比较好。”
早在霍宵征蹲到自己面前关闭iPad的时候,霍宁就发现了,霍宵征很反感汉堡的味道,所以他一直都紧皱着眉头。
她天真的话语让霍宵征愣了一瞬。
霍宁见他没有反应,拉开门走了出去。
扔完垃圾,霍宁又乖乖地回到了办公室。
“霍叔叔……”霍宁想问霍宵征,她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听到这个称呼,霍宵征站起来,走到霍宁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考虑到之后的计划,霍宵征说道:“既然你是我的女儿,那么,你对我的称呼,可以不是叔叔。”
霍宁歪着头,他的意思,是她要叫他爸爸吗?
霍宁内心是拒绝的,一个18岁的灵魂,怎么样才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叫一个29岁的成年男人‘爸爸’啊?在线等,怪急得。
霍宵征见她一脸纠结,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一个称呼。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继续叫我叔叔。”
开玩笑,不过一个称呼,她霍宁能屈能伸!未来,她还要靠着霍宵征过活呢,否则她会活生生的痛死吧。想到这……
“爸爸!”
万事开头难,这一句之后,霍宁虽然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摆烂。
既然是人家的女儿,代替原主叫声爸爸又有什么呢?
这脆生生的一嗓子,倒是让霍宵征有些怔愣。
“像昨天那种病,你从前也发作过吗?”霍宵征不再纠结称呼。
霍宁有些踌躇,这道题她不知道该怎么答。如果说没发作过,这未免显得昨天的疼痛太过巧合,甚至会被怀疑作秀。
但倘若回答说发作过,那么……
她的犹豫,和沈时言所说的‘发作过,但无人在意’不谋而合。
霍宵征眸色沉了下去:“关于你昨天的病,沈时言医生建议你进行系统的诊治。”
霍宁懵了:“系统的诊治?”
霍宵征对着懵懂的女孩,想尽可能地说清楚,她未来需要接受的是心理咨询,而不是精神治疗。
但显然,霍宁误解了。
“所以,你要送我去精神病院吗?”霍宁一脸遭受晴天霹雳的不敢置信。她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要终结在精神病院了吗?
“并不是。”霍宵征有些后悔,他凭什么认为5岁的女孩能早熟到搞清楚心理咨询和精神治疗的区别。但他努力解释:“只是你需要每周固定时间去和医生聊聊天,你愿意吗?”
霍宁当然不愿意!
开玩笑,无论是精神治疗还是心理咨询,她个穿越者都很容易露馅的好吗!
见霍宁依旧一副天塌了的神情。
霍宵征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霍宁轻声问道:“一定要去吗?”
她的语气带着试探,又小心翼翼。霍宵征的理智告诉他,霍宁必须接受心理治疗,自己并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在她身边。
但……
“如果你不想的话,那就不去。”
这话一出口,霍宁僵直的身体立刻放松了下来,苍白着的脸带着一丝欣喜:“只要爸爸你陪着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病。”
这种孩子气的保证,无异于天方夜谭。
霍宵征在心底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最近先跟着我上下班吧。”
躲过一劫的霍宁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反而跃跃欲试。
“我会安安静静地待着,不给你添麻烦的!”霍宁信誓旦旦。
话虽这么说,但午餐时间,霍宵征看着iPad上暗黑的食人花和血腥尸体,再看另一边大快朵颐的霍宁。
梅开二度的霍宁没察觉到一旁的老父亲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和李叔叔一起生活也没关系的,只要妈妈能抱抱我就好了。”
她的情绪激动,语速很快,像是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
“不是的。”霍宵征见她走进死胡同,有些无力地安慰道:“你妈妈她,只是不适合做个母亲。”
史丽丽一心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或成为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女人。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女儿也可以成为棋子。
这句话像是按下了暂停键的开关,霍宁的哭诉瞬间消失。
她像个提线木偶般歪了歪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是吧?我也觉得她不适合做我妈妈。”
“那个下雪天太冷了,我想变成鬼,把她一起带走。”
霍宁言语天真,笑容甜甜。
“这样,她就会永远爱我了。”
霍宵征心中骇然。
躲在脑海中的霍宁也吓了一跳。
所以,那天晚上,原主已经失去活下去的欲望了吗?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霍宁接着说道:“我可以见她一面吗?”
这一刻,霍宵征从未有过的挫败。
原本,他打算等霍宁的心身都更健康一点的时候,再让她选择如何面对。
警察局的那一幕、公司的对话、以及法庭的自作主张,一直让他错误地把霍宁当成大人看待。
但她终究只有五岁。
“当然可以。”霍宵征不想让霍宁怀疑自己被全世界抛弃,几乎在霍宁问完的瞬间便立刻接话:“我们现在就去见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秦知颐和姜溯源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霍宵征已经带着人走了。
“真是罪过啊。”姜溯源暗叹。
这一刻,什么婚礼,什么情爱,通通被霍宵征抛到脑后。
席川得到消息后,匆忙赶来,一行人急冲冲地离开会场,让周围的记者有些摸不着头脑。
霍宁被全副武装,外人压根拍不到她的脸。
霍宵征一手抱着她,一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方才还情绪激动的人,此刻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一般,软塌塌地窝在他的怀里。
“沈时言怎么说?”
席川一边观察路况,一边回话:“沈医生带着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那边呢?”
席川意识到他指的是史丽丽:“已经着人在准备了。”
两人说话间,霍宁依旧软软地趴在霍宵征的怀里,整个人呈失神的状态。
霍宵征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了。
“再快点。”
席川的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加大力度,踩下油门……
不多久,车子在看守所前停下。
因为事先预约过,霍宵征带着霍宁,在律师带领下来到了会面室。
房间内,一排不锈钢形成的帘隔开了史丽丽。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一双眼睛黯淡无光,脸色暗黄,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力。
霍宵征抱着霍宁坐到她的对面。
她立刻激动起来,大声哭喊:“霍总,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是宁宁妈妈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宁宁从小和我相依为命,她不能没有我!”
“安静!”
工作人员呵斥道。
史丽丽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再喊。
一双眼睛,充满哀求地看着霍宵征。
霍宵征置若罔闻,他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霍宁:“宁宁,醒醒。”
霍宁并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出神。
史丽丽的嗓子哑了,霍宁一时没有听出来。
她坐正了身体,直直地看向史丽丽,露出一个笑。
“嗨,好久不见。”
史丽丽眼睛一亮,瞬间迸发出激动的神采。
“宁宁!妈妈的宝贝!我就知道你不会舍得看妈妈这么辛苦。”说到最后,史丽丽呜咽起来,伸出双手,想要触摸霍宁的脸。
史丽丽这石破天惊的一声喊,让霍宵征戾气横生的脸愈发阴沉起来。
他像是被气笑了一般,蹲下身子,朝躺在地面上的女人轻声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母亲呢?”
说完,他不再多看一眼,起身朝一旁走去。
身后的保镖将史丽丽挟持住,把她往远处带。
席川抱着霍宁着急忙慌地走下楼,便撞见霍宵征迎头赶来。
霍宁缩在席川怀里,双眼紧闭,一如当初在医院那副模样,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细看之下,四肢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已经叫了急救车,估摸着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霍宵征伸手接过霍宁:“怎么回事?”
席川抬手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宁宁小姐作为证人陈述受虐过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魔怔了一样,怎么喊都不回应。”
紧随其后的郑律师补充道:“不过好在宁宁小姐的这个反应,直接坐实了曾经受虐,至于……”
“咳……咳!”席川眼见着霍宵征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出声提醒。
然而, 已经迟了。
霍宵征冷冽的眼神扫向郑律师:“既然郑律这么能干,接下来非洲那个案子,你亲自带人处理吧。”
说完,霍宵征拉起霍宁的帽子,将人盖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走出法庭大门。
身后,郑律师汗流浃背,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
席川拍了拍他的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这是霍宵征第一次把霍宁暴露在大众视野中,他不顾周围记者的镜头,护住霍宁的脸不被暴露,在席川的帮助下,顺利地坐上了车。
“去安贞儿童医院。”
司机得令,立刻启动车辆出发。
为大佬善后的席川紧赶慢赶,只赶上吃了一嘴汽车尾气。
席川:好累,感觉再也不能爱了。
霍宵征在车上也依旧抱着霍宁,感受到怀里的小孩慢慢不再颤抖,呼吸也逐渐平静,他悬着的心回到了实处。
霍宵征小心翼翼地将人缓缓放在后座。
“对不起。”霍宁虚弱的声音在耳畔突然响起。
霍宵征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刚刚我妈妈在喊,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对不起。”
霍宁想得很简单,史丽丽这么堂而皇之且不在乎脸面地喊出这种话,无外乎就是想从霍宵征这里捞点钱。
原著里曾带过一笔,甘棠院那一夜,史丽丽是有预谋地参与。
既然如此,那她这种行为就很不道德了。
霍宁并不想管她,更不想和她搭上什么关系。
但对于霍宵征来说并不是这样的。
霍宁曾经姓史,两人一起生活过5年,还有着无可辩驳的血缘关系。
与其被霍宵征误会,霍宁想,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车厢陷入一片静寂。
霍宵征思绪纷杂。
他很少遇到这种难以应付的局面。
眼前的小姑娘还没从病态中缓过来,急匆匆的道歉想必也是为了避免被再次抛弃。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成人的世界,即使做了愧疚的事情,其中的牵扯千丝万缕,霍宵征也因此几乎没有纯粹的愧疚。
但霍宁不一样。
霍宵征第一次,生出了想要亲近他血缘上的女儿的心思。他认真地看着霍宁,说道:“这不是你的错。”
霍宵征似乎不太懂得如何安抚人,但霍宁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温情。
很好,霍宵征没有把这个锅甩到她身上。
搞明白这点后,霍宁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到达安贞儿童医院的时候,霍宁还在睡。被吵醒的时候,面对眼前一片雪白,她还有些懵。
“你确定她身体没有其他问题吗?她经常一副这种睡不醒的样子。”霍宵征严肃的声音在霍宁听来仿佛隔了一层雾。
霍宁:?
沈时言扶额:“她才5岁,体质也差点,多觉不是很正常吗?”
霍宵征不说话了。
“她这一次发病和往常有什么不同吗?”
“听说她突然不能言语,呆坐在那里。”说起这个,霍宵征皱眉。
“听说?”沈时言有些玩味地重复道。
霍宵征也不恼:“这阵子她基本都在我身边,有时候离开我一阵子也没什么不舒服,今天她提出要在家里的时候,我没有反对。”
“是这样的吗?”沈时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让霍宵征忍不住想驳斥。
“宁宁。”沈时言接着喊道。
被发现偷听的霍宁只好睁开眼睛,有些心虚地看着沈时言:“爸爸说得对。”
霍宵征不悦道:“沈时言你什么意思?”
沈时言轻叱一声:“我在嘲笑某些无痛当爸的人。”
说完,沈时言无意和霍宵征争长短。他走到霍宁的床边坐下:“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不舒服吗?”
霍宁抿了抿唇:“一定要说吗?”
沈时言思考了一会儿:“大树生病了,啄木鸟医生为了调查大树生病的原因,只能选择先把树木的表皮啄开,这样才能抓到里面的虫子。”
如此低幼的形容,霍宁很想吐槽一句幼稚,但她不能。
不仅不能,她还得配合沈时言。
“如果不抓那只虫子呢?”
“那大树就会一直病下去,叶子会掉光,也不会再开花结果了。”沈时言作为儿科医生,这种童话故事信手拈来。
行吧,也不是不能说,况且,说出来还能博取反派的同情。
但那毕竟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今天李……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想起……以前。”说起这些的时候,霍宁感觉措辞都有点艰难:“起初,他只是在妈妈不在的时候……欺负我……”
霍宵征握紧了拳头。
“有时候,他会拿妈妈的化妆品,给我化妆……被妈妈发现后,妈妈很生气,会打我,说我不乖……我不想妈妈生气,因为会饿。”
“但他还是偷偷地给我化妆……再像今天一样看着我……”
霍宁磕磕巴巴地将脑海中的记忆用孩子气的语言描述完,像被人掐住气管一般,有些喘不上气。
这些都来自于原主的恐惧。史宁看不懂这些潜在的伤害,但在面对加害者时,难免会表现出原始的惧怕。
小孩不懂,在座的两个大人却是听得怒火中烧。
霍宵征目光冷森森的,如出鞘的刀,让人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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