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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三载,送他一座坟

朝暮与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何桓太子妃出自小说推荐《别离三载,送他一座坟》,作者“朝暮与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何桓做太子时,我已经去世三年。如今他带着太子妃来到我的江南小院中,说是要接我回家。可院里只有繁茂的石榴树,寥无人烟。他见无人应答,于是高声威胁道:“沈竹念,孤最后问你一遍,走是不走?若还不应答,别怪孤休了你。”话音刚落,隔壁院中传来一声嗤笑:“她已经死了,怎么走?”...

主角:何桓太子妃   更新:2025-03-04 2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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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桓太子妃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离三载,送他一座坟》,由网络作家“朝暮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何桓太子妃出自小说推荐《别离三载,送他一座坟》,作者“朝暮与歌”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何桓做太子时,我已经去世三年。如今他带着太子妃来到我的江南小院中,说是要接我回家。可院里只有繁茂的石榴树,寥无人烟。他见无人应答,于是高声威胁道:“沈竹念,孤最后问你一遍,走是不走?若还不应答,别怪孤休了你。”话音刚落,隔壁院中传来一声嗤笑:“她已经死了,怎么走?”...

《别离三载,送他一座坟》精彩片段




往后许久,我处处忍让,直到院中的石榴树倒下。

我冲上去阻拦,方溪淼在一旁笑得放肆:

“都说了,这棵树种在此处不吉利,碍我的眼。”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棵破树也拿着当宝贝。”

她命侍从将我死死制住,让我眼睁睁看着那棵小树是如何被砍伐,又是如何倒下。

她洁白的鞋子将果子践踏、碾碎。

鲜红的汁水如血液一般飞溅而出。

我拼命挣脱束缚,上去与方溪淼厮打在一起,何桓赶来愤怒地将我们分开。

“沈竹念,你想引我注意自己砍倒了小树,为何要如此伤害淼淼?”

他将方溪淼护在身后,怒目圆睁,语气之中满是警告之意。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已有许久未见他了。

只是不想再见会是这番景象。

我心中难过,泪水流了满面。

“这是我们从江南小院带来的唯一物事,承载了我们多少回忆。”

“是方溪淼说它不吉利,将它砍了......”

我眼含泪水,向他控诉方溪淼的行为,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

“一棵小树而已,砍了就砍了,此处不吉利在别处再种便是。”

我面上满是泪水,看着方溪淼挑衅的神情,更是心中充满绝望。

从前在江南时,我们无依无靠,日子并不好过。

这棵小树结出的石榴果是我们困苦生活中仅有的甜蜜。

来京之时,我们分外不舍。

恳请了许久,才将这棵小树带了来。

如今,这些过往于他而言竟成了无需在意的事情。

后来,我还是低下了头向方溪淼致歉。

我本以为我会一直忍让下去,直至后来方溪淼有孕。

那时我重病未愈,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

我卧床休养,她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来我跟前走动:

“姐姐,你以为自己真的只是染了风寒吗?”

“实际是我命人在你的补药里加了可令人绝子的药。那药暗含毒性,姐姐真是福大命大,吃了这么久竟还没有吃死。”

说完她又贴近我榻前轻笑:

“姐姐还不知道吧,我已怀有三月的身孕。”

“这是阿焕的第一个孩子,陛下欢喜,要亲自为我们赐婚呢。”

“你陪了他许多年又如何,如今成为他正妻的只会是我。”

我的心如同坠入冰窟,任凭身上盖了再多的被子,也暖不起来。





我和何桓爆发了巨大的争吵。

“阿竹,你莫要闹。自打方溪淼入府,我在朝中的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天师所言我不得不信,方溪淼不能送走。”

他的眼神直直望向我,其中是我无法分辨的陌生。

“便是方溪淼对我下毒令我绝子、害我性命,你也无所谓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中看到怜惜。

他软了语调:

“阿竹,莫要开玩笑,淼淼最是良善,怎会下毒害你。”

“我知她怀有身孕你心中不快,可你也不能平白这般猜忌于她。”

我见他不信,便提出请太医来验,却又被他不耐地打断:

“够了,你胡闹些什么。定是往日我将你宠坏了,才引你不过是病了几日,就如此狠毒地横加猜忌。”

“亏得淼淼怜惜你,还亲自为你绣了香囊,祈愿你快点好起来。”

“你简直不识好歹!”

他的话如尖细的银针一针针扎进我心里。

从前那个满心满眼是我的少年郎早已变了。

“你不想送走,究竟是因为天师的预言,还是因为方溪淼有孕,你于她有情?”

我的话像一颗火种,引爆了何桓心中的火药。

含了十分力道的巴掌打在我脸上,一丝鲜血从我嘴角溢出。

“够了,沈竹念,我在朝中辛苦运作,已经够累了。”

“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满是妒忌的猜疑。你既容不下她,那你便回江南。”

我心中恍然,何桓早已不再只是我一人的何桓。

这京城皇子府邸也早已不再只是我和他的家。

我撑着虚弱的身躯起身收拾行囊,准备回我自己的家。

何桓在一旁望着,面上带了丝丝不舍。

方溪淼则是在不远处,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泪意盈盈。

“都怪我忘了及时吃避子汤,姐姐不喜这个孩子,我......我愿意打掉。”

何桓闻言,过去疼惜地将她拉进怀里,低声安慰:

“你不必自责,她任性惯了。”

“想回江南便让她回,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回到江南。”

思绪回转,我嘴角浮上一丝苦涩。

他的话对了,也没对。

我飘在空中,随着他来到他们落脚的别院。

一个小童晃着两条小腿从房中跑出,扑进他怀里。

方溪淼紧跟在后,伸手接过何桓的外衣。

“殿下,如何?沈姐姐肯随我们回京吗?”

“不若明日我亲自去向她请罪?”

瞧她的样子,似是笃定我不会随他们一同回去了。

何桓闻言果然变了面色:

“不必管她,她惯是会使小性子。”

“一走三年不说,如今还学会伙同别人一起以死之名诓骗孤了。”

他说完又低头望向怀里的小童。

仔细查看他哪里不适,眼神中满是关切。

我自嘲地笑笑,飘荡着远去了。

我与他的家散了,如今他早已有了新的家。

再不走,许是要被这一家三口的温馨灼烧到灵魂了。





又是两日过去,何桓再度来到小院。

一并前来的还有方溪淼。

安淮仍在细细照料着院中的石榴树。

“安淮,孤耐心有限,你若再不交代,孤便差人去搜了。”

何桓眸光深邃,身后的侍卫也已整装待发。

“殿下,该说的我上次便已经说过,沈竹念死了,就葬在那里。”

他话音落下,何桓早已不耐。

只听他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冲进小院,细细翻找。

我的墓也被他们挖开。

小小的一坛骨灰显现出来。

安淮没想到何桓能纵许手下掘墓。

他冲上去阻拦,却被侍卫死死拉住。

“太子殿下,她被你赶回江南。如今死了,您还要带着妻儿来掘她的墓吗?”

他愤恨大喊,眼中满是猩红。

何桓却是面带讥讽:

“安淮,你以为你放了一坛晦气东西在这里孤便会相信她死了?”

“她定是被你藏匿了起来,孤挖地三尺也定会将她找出来。”

瓷坛自他手中落下碎裂,其中灰烬一点点消散在风中。

“安淮,孤警告你,明日再不见她的身影,孤便要你的命。”

言罢,他拂袖离开。

方溪淼速速追上去,我没错过她眼中那一抹欣喜。

马车上,方溪淼紧握着何桓的手轻言劝着:

“殿下,您且消气,姐姐许是还在气恼。”

“待再见到她,淼淼亲自向她解释,并愿将这太子妃之位让与她。”

何桓眉头紧皱,无暇安慰她,速速将手抽出。

“你不必多言,孤自会同她解释。”

说罢便闭目沉思,错过了她眼中那抹冷色。

翌日,何桓来到县衙。

县令一行早已提前了三个时辰跪倒在地,等着他的到达。

何桓面色冰冷,迟迟不下免礼之令。

只因七年前,爹娘上山剿匪双双身亡。

我与他一并来到县衙领回他们的尸首。

县令见我二人一个孤女,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养子便有意为难。

我与何桓生生在寒风中跪了三个时辰。

本就体弱的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去半条命。

也是自那时起,何桓便发誓,他要回京。

他要成为这天下最有权势之人,要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贱我们。

如今,他确实做到了。

只是,我已不在了。

何桓冷哼着发出免礼之令,道明来意。

“安淮编造谎话欺瞒于孤,还胆大包天地藏匿孤的心爱之人。”

“孤今日来便是要抓他问罪。”

县令闻言顿时愤恨出声:

“这安淮竟这般大胆,胆敢藏匿太子妃?”

转瞬他又小声念叨:“我还以为殿下过来是为许家姑娘之死呢。”

何桓耳力过人,县令的轻声低语已被他听了去。

他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

“你说什么?什么许家姑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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