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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目录

雪山闪银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雪山闪银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3-11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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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目录》,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雪山闪银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目录》精彩片段


握住芙琳的手,让她别慌,也在暗示自己别慌。

“没事…别害怕……一会儿找准机会咱们就跑,找到巡逻军,就安全了。”

说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刀疤脸一眼就盯上了马车,南莺悄悄掀开帘子的一条缝,正好看到刀疤脸带了人直奔马车而来。

“小姐,快驾车走。”

侍卫喊话,南莺正要照做,可惜马车梁木被歹徒一刀砍断,马车与马脱位,滑落在地。

南莺和芙琳也跟着摔了出来。

南莺立马拉起芙琳:

“走。”

两人不顾一切的往外跑,刀疤脸见状带人速追。

“小样,还想在老子面前逃跑,那就跟小美人遛遛。”

刀疤脸和小弟们哈哈大笑着就追南莺二人去了。

芙琳:“小姐,咱们这是要跑哪去啊?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南莺一手拉着芙琳,一手提着裙摆:

“巡逻军……找巡逻军。”

可惜,南莺二人如何能跑过他们。

很快,她们就被缩短了不少距离。

南莺看着身后越来越近的人,瞥向前方对芙琳开口道:

“分开跑,前面是个岔路,咱们分开跑,起码还能保住一个。

记得去找巡逻军。”

芙琳犹豫了:“可是奴婢担心……”

说着,松开芙琳的手:

“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我。”

平白无故冒出一队歹徒,还是在守卫森严的边境,动手后不重抢劫只重杀人。

南莺当时便觉得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芙琳跟她一起只会送命,倒不如自己去引开那些人,让芙琳去搬救兵。

芙琳:“那奴婢更不可能让小姐一个人冒险了。奴婢不走!”

南莺:“多说无益,要想救命就听我的。

分开后你就一直跑,看到巡逻军后马上让她们来救我和那些侍卫。

不要停,一定要小心。”

说完,松开芙琳的手,把人往那条路一推,自己便选择另一个路口径直跑了。

芙琳担心不已的看着小姐的背影,最终还是十分着急的听话,往前跑去。

刀疤脸追来见状,直接带人往南莺跑的那条路追去。

南莺已经力竭,而且她越跑越觉得周围有些不对。

原先还有一些树丛可以遮挡,如今植被越来越少,草越来越多。

她不会是……跑过边境到漠北了吧。

刀疤脸的小弟见状不对劲,赶紧拉住他。

“老大,不能再追了。”

眼看就要追上南莺的刀疤脸十分不悦:

“找死?如何不能追?没看到那娘们已经跑不动了吗。”

小弟指了指他们对面:

“老大,咱们已经进到漠北了,不管是被对方发现还是被巡逻军发现,都是会被当成敌军探子就地格杀的。”

小弟的话让刀疤脸瞬间清醒。

看了看他们的周围。

还真是进漠北了。

南莺还在往前跑着,脚步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轻快,但是也没有停。

眼看着南莺已经跑出去很远,刀疤脸有些不甘心。

“妈的!”

早知道一把抓过来多好,被美色迷惑了。

刀疤脸犹豫了一瞬,恶狠狠的开口:

“继续追,老子就不信运气这么差会遇到漠北人,巡逻军一时半会过不来。

抓住她!”

刀疤脸带人如风一般追了去,小弟再想劝也来不及了,只得跟着跑去。

南莺很快被追上,被刀疤脸的人围在中间。

她已经脚步虚浮,累到快站不住了。

额头脸上流下汗水,俏丽的容颜伴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这一瞬间让刀疤脸觉得这一趟值翻了。

刀疤脸:“美人儿,还挺能跑。”

南莺看向远处,全无巡逻军的踪迹,心底慌乱。

“对方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刀疤脸看了看小弟们,一群人哈哈大笑着。

“双倍?不不不,我们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如今老子钱在手、美人在怀,足够了。”

到这里,南莺已经知道确实是有人买凶针对自己了。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周彤。

刀疤脸:“怪只怪……你得罪了人。

带走!”

说着,小弟们就要开始上手。

……

“真是没想到,泰布韩首领竟然宁肯相信昂沁那个小人的话也不愿相信傲其大人。

真是可恶。”

马背上,说话之人一脸怒意,说完还狠狠给空气甩了一鞭子。

旁边马匹上的男人便是傲其,脸色同样不好,不算年轻,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应是常年经战。

傲其:“行了乌尼日,说再多也改变不了泰布韩首领已经将我们打发到边境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一决定。

还要时不时面对中原那群瘦猴,可恨至极!”

说完,也抽了一鞭子,不过这一鞭子打在身下的马背上。

马儿嘶叫一声后,狂奔起来。

乌尼日见状,叫上身后的随从驱马追赶。

“傲其大人,等等。”

“吁!”

“傲其大人,你看那边。”

傲其顺着乌尼日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群男子在拉扯着什么。

傲其:“那是……”

乌尼日:“看装扮像是一群大凌人,他们中间围着的……是个女人!”

傲其眼睛眯起:

“大凌人居然敢擅自越过边境侵入我漠北地盘。

找死。

一个不留!”

就在小弟们正要打晕南莺扛起离开时,只见远处朝他们狂奔而来的漠北马队,来势汹汹。

“老大,不好,漠北人来了。”

刀疤脸:“该死!不管她了,赶紧往回跑。”

只是他们转身还未跑出三两步,数十支箭破风飞来刺入其背。

眨眼间漠北人已到眼前,拔出弯刀,没给刀疤脸和小弟们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因为他们也不需要给这个机会,弯刀过颈,鲜血横流。

刀疤脸和小弟们纷纷倒下。

南莺吓愣在原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杀了她?

傲其在马背上擦了擦刀上的血,收回腰间,调转马头看向南莺。

这一眼,倒让刚刚结束杀戮的几人瞬间静止。

而后朗声大笑,驱马在南莺四周围成一个圈,朝她吹着口哨,兴奋至极。

乌尼日瞪大眼睛:

“这……大凌女子?长的好美啊。”



待昂沁离开,苏赫带着傲其来到大帐。

刚进大帐苏赫就朝着蒙克代钦摇摇头。

蒙克代钦表情随即阴沉下来。

傲其:“你们抓我来没用,我虽是门德首领的左膀右臂,但是他的心腹并不是我。

我对那晚发生的事情知道程度有限,可帮不了你们。”

蒙克代钦来到他面前:

“刚刚昂沁来了,说是替泰布韩来向我赔罪,要接你回去。

我还请傲其大人好好想想那一夜的事,说不定我能让你重回泰布韩的身边。”

给他机会无非是看在他和南莺是多亏了傲其才有的这番相遇。

傲其一听到昂沁的名字表情就有些难看。

傲其:“让他将我带回去,哼!

那我活不活得到回纳尔硕特部都不一定。”

蒙克代钦:“若有我的人专门护送,昂沁还没那个本事对你动手。

怎么样傲其,想清楚了再说话。”

傲其原本坚定的眼神此刻明显有些松动,沉默了片刻,他才开口道:

“此事我只能同蒙克代钦首领一个人说。”

蒙克代钦给了苏赫一个眼神,苏赫退下后又让门口的士兵走远一点。

蒙克代钦:“说吧。”

傲其双手被绑在身后,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

“我只知那一夜有个黑袍男趁着夜色在如罕的带领下进入了门德首领的大帐。

紧接着一刻钟后,门德首领就清点人数带兵出营了,对外称是去救达日阿赤首领的。

但奇怪的是每每出征门德首领都会带上我和嘎吉勒。

可这一次,他谁都没有带,只让我们留守营地。”

蒙克代钦开始沉思。

如罕是门德的纳可尔,但他死在了那一夜,所以关于那个黑袍男子更多的消息恐怕也无从得知。

可以说除了门德,那一夜门德带去的人同蒙克代钦的父亲达日阿赤一样再也没有出出现过。

这一点蒙克代钦相信傲其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乌尼日等人就暂时留在这,到时候……泰布韩自会让昂沁来赎人。”

乌尼日从小就跟着他,他早就将乌尼日当做半个儿子了。

傲其有些不解蒙克代钦的操作,但也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便也就答应了。

傲其:“那对于我回到泰布韩首领身边的事……”

蒙克代钦:“这个你放心,此番回去后,便可事成。

苏赫!”

苏赫走了进来:“首领。”

蒙克代钦:“给傲其大人松绑,待昂沁把东西来,就把傲其大人护送回去。

顺便把昂沁带来的那些牛羊留下,美人送回去。

再跟我的好安达泰布韩说昂沁大人此番的道歉十分真诚,我与昂沁大人交谈甚欢。”

他表现得与昂沁关系越好,泰布韩对昂沁就越忌惮,只因为泰布韩是一个疑心病极其重的人,尤其是对蒙克代钦疑心。

苏赫笑着行礼,而后解开傲其的绳索。

傲其也明白蒙克代钦的用意,俯身行礼之后,跟着苏赫出去了。

蒙克代钦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便往外走,直奔自己的马。

拉申克看到蒙克代钦要走,喊住了他:

“天色已晚,不住在这?”

蒙克代钦翻身上马:

“不了,还有人等着我呢。”

驱马往营外走去。

拉申克皱了皱眉:

“这里是你的主帐,成天住在方鹰山的营地里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已经二十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娶妻了。

我这里为你挑选了几个贵族家的……”

蒙克代钦笑笑,打断他:

“这个无需二叔担心,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带她来见您。”

说完,驱马离去。

拉申克无奈的摇摇头,转身之际这才反应过来蒙克代钦刚刚所说的话。

往日里提起娶妻一事蒙克代钦肉眼可见的反感,今日这态度有些不对劲。

拉申克:“什么叫带她回来见我?这小子莫不是已经有人选了。

哪家的女儿也不说。”

……

南莺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直玩到太阳挂至西边。

看到特日格向前迎去,南莺才看到蒙克代钦朝着他们所在的院子骑马而来。

南莺蹲下身来同哈斯巴根小声开口:

“哈斯巴根,别忘了姐姐同你要的东西,这事得保密,父亲母亲也不能说。”

哈斯巴根点点头,如同小大人一般拍着胸脯:

“美丽姐姐放心,哈斯巴根记下了。”

南莺笑着摸了摸兄弟俩的头:

“真乖。”

蒙克代钦已经下马,朝南莺走来。

阿古达木夫妻俩看到蒙克代钦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过来行礼。

蒙克代钦来到南莺身旁,身后就搂着她,一点不避讳。

看着她过于红润的脸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些烫。”

南莺抬手摸了摸:

“许是马奶酒惹的祸。”

蒙克代钦笑了笑:

“喝了多少?”

乌尤:“南姑娘喝了三杯。”

蒙克代钦听完哈哈大笑:

“三杯就红了脸,阿莺的酒量还不如漠北孩童。“

这个南莺认,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喝酒,第一口酒居然还是漠北的马奶酒。

蒙克代钦:“我回营地没找到你,塔娜说你晌午便出来了。”

南莺:“出来看看漠北百姓的日常生活,看过之后才知道同我们中原百姓的生活大不一样。

感觉很新奇,便多待了一会。”

蒙克代钦:“你们有你们的文化习俗,我们这边自然也有我们的人文风情。

以后我陪你慢慢看。

走吧,该回去用晚膳了。”

高娃看她很喜欢漠北服饰,便想把自己最新做出来的衣服送给南莺,可惜尺寸不合适。

最后送了一块精致的手帕给南莺,南莺想回礼,想着回去后自己也绣一块回赠高娃。

蒙克代钦见状表情不是很妙。

她都没说要送给他。

回去时,蒙克代钦拉着她并不打算骑马,而是步行。

特日格自觉的去牵蒙克代钦的马,同乌尤一起跟在后面。

没走多久南莺便知道蒙克代钦的用意了。

他们出来时是中午,那个时候营地周围的牧民大多出去放牧了,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

而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间,牧民回家,一路上关注他们的目光只多不少。

他们自然认识首领蒙克代钦,见他牵着她,便也都明白了。



南莺转头看向特木尔,突然有了想法。

南莺:“特木尔,你能教我骑马吗?”

这里的人都会骑马,就连乌尤都会,她的弟弟那日松也会。

南莺也想学骑马,有朝一日离开时总不能用腿跑吧。

特木尔有些意外南莺会开口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莺见他不说话有些失落:

“不可以吗?”

总不会看出她的想法来吧。

特木尔:“属下无权擅自做主,需要先请示过首领才能做决定。”

南莺:“学骑马而已,你们都会骑马,那日松和哈斯巴根这样的孩童都会,我也想学。

蒙克代钦作为你们的首领,会计较这个吗?”

南莺表现出来的就是对骑马十分感兴趣,让特木尔对她放下戒备之心。

特木尔:“草原上的子民都会骑马,首领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只是夫人身份尊贵,骑马尚有危险在,属下怕……”

原来是顾虑这个,南莺有些欣喜的开口:

“不用担心,你帮我挑一匹温顺的马来,我们一步一步的学。

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回家。

南莺炙热又真诚的眼神看得特木尔有些动容,实在难以拒绝。

特木尔:“那夫人稍候,属下这就去挑选马匹。”

南莺点点头,和乌尤在原地静静等着。

很快,特木尔牵着一匹白马走来。

南莺没骑过马,心底还是有些怵的。

特木尔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些骑马的要领,最主要的两个要点就是:

一、克服对马的恐惧

二、培养与马的默契

特木尔:“夫人可以先试着摸摸它,让它感觉到您对它没有威胁。”

马匹很高,南莺的个头与之相比娇小不少,正因为它高大,南莺就很怕它会突然发狂。

不过特木尔在旁边,应当不会让她有事。

南莺试着伸出手靠近白马的头,在触摸到它时只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的多。

乌尤:“夫人您做的很好,马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因此骑马时要保持自信,避免表现出不安。影响到马儿。“

南莺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它,特木尔把手中的缰绳递了一部分到南莺手中,让她试着靠牵动缰绳拉动马儿跟着她行走。

南莺照做,在走了一段路后,特木尔开始慢慢放开缰绳,任由南莺牵着马漫步。

南莺:“它好乖啊。”

在走了一刻钟后,南莺准备上马。

特木尔犯了难,站着没动。

南莺:“特木尔?”

这马这么高,她一个人上不去,乌尤力气小,也扶不上去。

要扶她上马势必会有肢体接触,特木尔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特木尔:“夫人,不然属下为您换一匹矮小一点的马。“

南莺不解:

“为什么?我都同它有些熟悉了。”

特木尔面色为难,没有说话。

南莺没看出来,但乌尤看出来了。

乌尤:“夫人,特木尔应该是因为首领的缘故。

不然让他去给您找个高凳子来?”

特木尔也灵机一动:

“属下去给你找个高凳子。”

一直都很木讷,眼下倒是机灵,说完一溜烟跑了。

南莺这下也反应过来了。

到底是有多怕蒙克代钦,她又不是蒙克代钦的所有物,碰一下都不行?

算了,她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还能因此埋怨别人呢。

特木尔找来高凳子,由他握着缰绳,控制住马匹,乌尤扶着南莺上马。

坐在马背上,南莺才觉得真的好高。

南莺:“特木尔,你别松手,我还是有些……怕的。”


……
医师还没来,床榻上躺着的南莺就突然发起了高热。
本来苍白的脸如今却被烧得通红,嘴唇已是白色。
蒙克代钦握着她的手,能感受到她温度的升高。
蒙克代钦:“医师来了没有?!”
一声怒吼,大帐之外的人听到后顿时做事都谨慎了几分。
“来了来了!医师来了!”
苏赫和特木尔一人在一边架着一位老者进入大帐。
医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没敢耽搁,立马开始给南莺查看起来。
医师和乌尤一起帮南莺降温,医师:
“乌尤,你帮夫人把外套解下。”
蒙克代钦:“等等!为何解外套?”
医师:“首领,夫人高热不退,当前首要任务就是把高热退下,不然这么一直烧下去是会出大问题的。”
蒙克代钦:“除了乌尤,其他人退下。”
然后看着医师:“你,转过身去。怎么做你说就行。”
然后蒙克代钦亲自上手,与乌尤一起褪下南莺的外套。
冷帕子敷额头,裸露的肌肤擦拭烈酒。
卷起袖子,白皙的皮肤映入眼帘,蒙克代钦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的皮肤这般白嫩的。
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蒙克代钦手上的动作温柔无比,生怕一用力会将她的皮肤擦红。
一遍又一遍的擦拭,半个时辰后,南莺的高热才终于退下。
为她盖好被子,医师才被允许转身过来继续诊治。
蒙克代钦:“夫人为何突然起高热?”
医师:“回首领,夫人高热有两个原因,一是突然的受凉,还有一个是胸闷郁结导致。”
受凉是自己冲动之下带她纵马,至于胸闷郁结……
蒙克代钦重重呼了一口气:
“知道了,多久可以好?”
医师:“夫人身子骨较之我漠北的女子要弱一些,再加上水土不服,此番一朝病倒,恐怕得多用些时日和珍贵药材调理才行。
少说……也是月余。”
蒙克代钦:“那她什么时候能醒?”"


看来你们的关系不错,一句话就可让他放人。
昂沁,那些人那你是救……还是不救呢?”
昂沁吓得立马跪下给泰布韩磕了一个头,声音哆嗦:
“首领,属下与蒙克代钦首领不过是随意交谈了几句,属下可做不得首领的主啊。
属下对首领向来忠心耿耿,那些人救与不救自当由首领定夺。”
泰布韩没有搭理他,看向一旁的傲其:
“此番傲其你受苦了,边境苦寒,回营地来吧。
那些人既是你的人,昂沁去救人时,你跟着一道去。”
昂沁眉眼一沉,泰布韩这是明显不信任他。
傲其倒是心中欢喜,他终于可以回来了。
傲其单膝跪下:
“多谢首领。”
南莺坐在马上,表情并不好。
因为她背后靠着蒙克代钦,这一趟骑马,表面上是她学骑马,实则全给蒙克代钦占了便宜。
两人同乘一匹,缰绳一直都在蒙克代钦手里,南莺腰间的手就没放下来过。
她觉得蒙克代钦就没想好好教他,或者说就没想让她学会。
南莺:“我要下去。”
蒙克代钦:“这才学了半个时辰就坚持不了了?”
南莺不悦的开口:
“你确定这是在教我骑马?如你这般法,猴年马月我也学不会。
还不如让特木尔教我呢……”
听到南莺埋怨自己不如特木尔,蒙克代钦嘴角沉下。
而后左手搂紧南莺的腰,右手挥动着缰绳,直接驱动起马来。
“驾!”
马儿突然奔跑起来,要不是蒙克代钦搂着她,南莺觉得自己很可能会摔下马去。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一匹毛色极好的黑马驰骋其上。
乌尤看着突然跑开的马以及马背上二人的身影有些担心。
苏赫抬起胳膊搭在特木尔肩头,朝着乌尤痞痞的开口:
“你就多余担心,咱们首领的马术在整个漠北都是无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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