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从院子里抓来几只活蹦乱跳的老鼠,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是好东西,能以毒攻毒,你姐的脸就靠它们了。”
只见她用绳子把老鼠的四肢绑得结结实实,随后操起菜刀,“咔嚓”一声剁下老鼠脑袋,鲜血四溅。
紧接着,她把还温热的老鼠尸体丢进石臼里,抡起石杵,开始用力捣碎。
老鼠的内脏、碎骨和皮毛混在一起,变成了一摊黏糊糊、血肉模糊的肉酱。
妈妈像是找到了宝贝,兴奋地把这堆肉酱往孙雨晴脸上糊,一边糊还一边说:“忍一忍,马上就好,这敷上肯定能消肿解毒。”
孙雨晴意识模糊,无力反抗,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妈妈还觉得不够,又跑到猪圈,从那又脏又臭的地方挖出一把黑乎乎的陈年猪粪,那猪粪里还夹杂着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和蠕动的蛆虫。
妈妈丝毫不在意,把猪粪和老鼠肉酱搅拌在一起,再次往孙雨晴脸上盖,嘴里嘟囔着:“这猪粪可金贵着呢,能拔毒,再加上老鼠肉,你姐的脸肯定能好。”
那恶心的混合物顺着孙雨晴的脸颊不断往下滴,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孙雨晴气息奄奄,脸上糊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
她艰难地朝我伸出手,声音沙哑又绝望:“妹妹,救我,别让妈再弄了,我快死了……”我却冷眼看着她,语气平淡:“姐,妈不会害你,这都是为你好。”
她的嘴唇颤抖着,却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11妈妈拿着水果刀匆匆走进来,刀上还沾着些不知名的血迹。
孙雨晴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却被妈妈死死按住。
一番折腾后,孙雨晴的脸愈发红肿溃烂,情况愈发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