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 全集》,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窈儿娇软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盛怀安只觉得心里一荡,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将门踹开,窈儿与二公子听见这动静都是向着他看去。看见他带着一身杀气走进来,二公子的腿肚子开始打软,连话都说不出来。“相公,你,你别做傻事。”窈儿也是吓坏了,生怕盛怀安拔出刀把苏二公子给宰了,她跑到了盛怀安面前,握住了他的手。相公?盛怀安有一瞬的失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喊他。二公子趁着盛怀安愣神的功夫,悄悄转身欲跑。盛怀安看也未看他,直接将腰里的刀柄扔了出去,那刀柄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中了二公子的后背,就听那二公子惨叫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趴在了地上。窈儿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盛怀安上前拾起了自己的刀,他的眼中有杀意闪过,一脚踩上了二公子的后背,对着他森然开...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 全集》精彩片段
听着窈儿娇软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盛怀安只觉得心里一荡,再也忍耐不住,一脚将门踹开,窈儿与二公子听见这动静都是向着他看去。
看见他带着一身杀气走进来,二公子的腿肚子开始打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相公,你,你别做傻事。”窈儿也是吓坏了,生怕盛怀安拔出刀把苏二公子给宰了,她跑到了盛怀安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相公?
盛怀安有一瞬的失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喊他。
二公子趁着盛怀安愣神的功夫,悄悄转身欲跑。
盛怀安看也未看他,直接将腰里的刀柄扔了出去,那刀柄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中了二公子的后背,就听那二公子惨叫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趴在了地上。
窈儿吓得发出了一声惊叫。
盛怀安上前拾起了自己的刀,他的眼中有杀意闪过,一脚踩上了二公子的后背,对着他森然开口,“再敢来纠缠窈儿,老子宰了你!”
“相公……”窈儿胆战心惊上前,“你让他走吧,可别真出了人命。”
盛怀安看了窈儿一眼,终是收回了自己的腿,对着二公子骂了句,“趁我没杀你,滚!”
二公子爬出了几步远,才慢慢站了起来,十分狼狈的离开了盛家的院子。
盛怀安一把将门关死,转身向着窈儿走了过来。
迎上他的目光,窈儿的心“砰砰”跳着,颤巍巍的开口,“我,我没有做对不住你的事……”
窈儿很想告诉他,她并没有和那二公子约着见面,今天的事也是她没想到的,她担心盛怀安会误会她,可不等她将话说完,已是被盛怀安拦腰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住了。
窈儿美眸错愕,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全部被他夺走了,她挣扎着,好容易才吐出了几个字来,“不,不要……”
“是你说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盛怀安的眼睛黑亮的让人心惊,对着窈儿粗声粗气地开口。
“那你轻点嘛……”窈儿眼泪汪汪的,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逃不掉了,她也不想逃了。
“你愿意了?”盛怀安一震,眸子中的暗光似乎能穿透人心。
“嗯。”窈儿点了点头,她不愿意还能怎么办?她虽然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晓得做了夫妻,总归是要有那么一遭的。
见她点头,盛怀安二话不说,将窈儿扛进了屋。
窈儿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到床上的,她只觉得自己很疼,待天色昏暗了下来,窈儿发丝松散,眼睛都要哭肿了,她是真的没下来床,就连晚饭都是盛怀安端到床上哄着她吃的。
瞧着窈儿红通通的眼睛,盛怀安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他抬起手为窈儿拭去了眼角的泪珠,低低的问了声,“还疼?”
窈儿委屈极了,声音里带着两分哽咽,“你用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呀?”
盛怀安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这力气大小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尤其是到了最后关头,简直恨不得把所有的力气都使出来,但窈儿娇弱,的确是自己放肆了些。
“对不住,我下回一定轻些,”盛怀安赶忙认错。
窈儿却是怔住了,下回?这事儿还有下回吗?有了下回,那是不是还有很多回?
盛怀安不曾留意到窈儿的神色,只将碗里的饭菜送到窈儿面前,“再吃点?”
窈儿心里沉甸甸的,压根没有胃口,她看着眼前高大强壮的丈夫,一想着刚才这样的事儿还要有很多回,她就什么也吃不下。
瞧着窈儿脸色不好,盛怀安放下碗,有些担心的抚了抚她的额发,“怎么了?”
“盛怀安……”窈儿轻轻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你不许强迫我,以后我不点头,你不可以像刚才那样欺负我。”窈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被角,很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好,我不勉强你,”盛怀安见窈儿如此,心头顿时涌来一股子疼惜,他握住了窈儿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对不住,是我吓着你了。”
他也是第一回做这事儿,啥也不懂,还以为窈儿和自己一样舒服,没成想自己莽撞,却让她受苦。
盛怀安觉得,夫妻俩这事儿开始的不美好,很容易影响以后的日子,他是真的是后悔了,他想起以前和兄弟们混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听那些年长的老哥们谈起过风月之事。
他那会还太年轻,每次听起这些男女之事只觉得不耐烦,惹得几个老哥都笑话他,说他还不晓得其中滋味,盛怀安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不多打听打听,该怎么做才能把媳妇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窈儿见他眉宇间满是懊悔与心疼之色,她的心里轻快了些,只推了推他。
盛怀安有些不解的向着她看去,“咋了?”
窈儿真觉得他要笨死了,她避开了他的目光,声若蚊哼的吐出了一句,“去打些水来啊。”
盛怀安恍然大悟,晓得窈儿被自己折腾的不成样子,定是要洗一洗的,他为窈儿掖了掖被子,很快出去了。
窈儿躺在那儿,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以前认命只是心里想想,现在不仅是心里,就连身子也要认命了。
她是真的嫁给一个屠夫,当上了屠夫的娘子。
她想,自己往后一辈子都要和那些油腻腻的猪头肉,猪下水为伍了,很快她就会胖的不成样子,屠夫一向是膘肥体壮的,就连他们的娘子也都是五大三粗的。
窈儿心里有些难过,只侧过身闭上了眼睛,有晶莹的水珠从她的眼角滑落,打在云鬓中转瞬即逝。
是夜。
窈儿洗漱完,回到了屋子,就见盛怀安已是在床沿上坐着了,瞧那样子应当是在等着自己,看他的那眼神,窈儿心里顿时就明白他在在打着什么主意。
“不行!”窈儿很果断的拒绝了他,她还没恢复好呢,现在想起那晚上的事儿她还是害怕的很。
盛怀安的眼睛黯了黯,但还是点了点头,“成,我不碰你。”
两人如今已是一个被窝了,窈儿起先还有些不习惯,生怕盛怀安身上会沾上那些臭烘烘油腻腻的味道,盛怀安似乎也晓得窈儿的心思,如今天气暖,每晚他都会去河边洗一把澡,将那些味道全都洗个干净,等进了被窝时,他身上的味道也都是清朗的,并不让人反感。
睡意渐渐袭来,窈儿很快就要睡着了,无奈身边盛怀安却是不安分的翻来覆去,窈儿有些生气的睁开眼睛,“你做什么呀,到底睡不睡了?”
盛怀安叹口气,他和窈儿离得那么近,窈儿身上的馨香不停地往他的鼻子里钻,这让他怎么睡?
他有心想去抱一抱窈儿,又怕把她惹恼,也怕撩拨的自己难受,他翻了个身,不动了。
窈儿舒了口气,但被这么一闹,她却也睡不着了,她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一天,她被采花贼掳走的那一天。
她现在还记得那个采花贼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花道士呢?他迷晕了嫂子,将自己掳上了山,也不知道他给自己闻了什么,窈儿只记得自己当时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要不是盛怀安救下她,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要真被那花道士糟蹋了,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吧。
窈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向着身边看去,想起那个时候盛怀安大步赶到自己身边,他打跑了那个道士,脱下外衣盖在了她身上,好在他现在是自己丈夫,若换了旁的男人,臊也要臊死了。
“盛怀安……”窈儿心有余悸的喊了他一声。
“嗯?”盛怀安很快转过身来,昏暗中窈儿的肌肤越发显得白净晶莹,晃着他的眼睛,他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窈儿也没挣扎,轻声说了句,“我想起那个花道士了,你说,他还会不会再来了?”
盛怀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怕,他要再敢来,我定饶不了他。”
盛怀安说着也有些懊悔,当日他瞧着窈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只担心那花道士伤了窈儿的命,趁着他去看窈儿时,竟是让那花道趁机跑了。
窈儿沉默了一会儿,又是问了句,“要是那天那花道士掳走的是别的姑娘,你是不是也会救啊?”
“遇见了自然要救。”
“那救过了,你是不是也会娶啊?”窈儿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听着他斩钉截铁的和自己说了两个字,“不会。”
“那你为什么娶我?”
盛怀安有些不好意思,他避开了窈儿的目光,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来,“看着你在街上走来走去,早就瞧上你了。”
窈儿一愣,一句话脱口而出,“那花道士不会是你找来的吧?”
盛怀安也是愣住了,竟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就算我看上了你,那也是要体体面面去你家求亲,我怎么可能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窈儿有些将信将疑的。
见窈儿还不相信自己,盛怀安大怒,“你简直要把我气死了!”
见他下床,窈儿有些怔忪,也是跟着起身问了句,“你干什么去?”
“我睡地上,”盛怀安从柜子里取出了被褥,“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我盛怀安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小人?”
说完,盛怀安气呼呼的躺下,不理她了。
到了第二天,盛怀安还是没理她,窈儿心里也不太舒坦,想着自己不过是问了他一句,他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刚成婚脾气就这么大,以后这日子只怕也有的自己受的。
窈儿有些自怜自艾的,瞧着盛怀安沉着一张脸,也没和自己说去哪就离开了家,窈儿心里更是不好受了,只觉得还不如那时候跟着母亲回家了呢。
盛怀安回来时天色正值午后,他先是去了趟厨房,瞧着自己临走时给窈儿留的饭菜居然连动也没动,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向着屋里走了过去。
窈儿正在床上躺着呢,听见他的脚步声,窈儿也没吭声,只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他有脾气,难道她就没有吗?
盛怀安手里还提着蜜三刀和桂花糖,他将点心放在了一旁,上前和窈儿道,“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冲着你发火。”
“但你真的冤枉我了,窈儿,”盛怀安叹了口气。
“我就是问问你罢了,你发那么大的火做什么?”窈儿很委屈,从被窝里露出了脸颊,对着盛怀安有些呜咽的开口,“刚成婚你就这样对我,以后我的日子该怎么过?”
“是我不对,”盛怀安看着窈儿红起来的眼睛,顿时心疼起来,只低声下气的和她解释,“我不希望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你去哪了?”窈儿还是觉得不能轻易原谅他,给他脸了,以后难为的可不是自己?
“就知道你不好好吃饭,我给你买点心去了。”盛怀安将一旁的点心送在了窈儿面前,“吃吧。”
窈儿吃了两口蜜三刀,那点心刚出炉不久,窈儿吃着只觉得很满意,她又看了眼盛怀安,拿起一块送在了他唇边,“呶,你也吃一个吧。”
盛怀安笑了,晓得窈儿这是原谅了自己,他张开口吃下了那块点心,并吮住她的手指。
窈儿一惊,很快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她的脸庞有些发烫,对着盛怀安说了句,“你,你孟浪死了!”
盛怀安哈哈大笑。
看着盛怀安的笑脸,还说那花道士不是他找来的,但她瞧着,他怎么和那花道士一个德行啊!
“去衙门效力?”窈儿心里一惊,有许久都不曾反应过来。
“不错,盛小哥的身手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做个屠夫实在是屈才,不如进衙门当个捕快,若得老爷赏识,日后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岂不比留在乡下宰猪要好?”
窈儿听着这话只觉得一颗心砰砰跳着,她看着那衙役的眼睛,又是问了句,“若我相公去了衙门,是不是以后就是吃公家饭了?”
“是啊。”
窈儿激动起来,可这关头偏偏也寻不到盛怀安的身影,也不晓得他今日去哪里干活了,窈儿和衙役们又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回来,窈儿无法,只能与那两个衙役保证,等盛怀安回来自己定会将两人今日的话如数告诉相公,并十分客气的将两个衙役送了出去。
待那两个衙役走后,窈儿在家简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是从没想过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好事儿,简直跟从天而降似的。
在庄户人家人家,能吃上公家饭可是十分了不得的事儿,像他们这样的小百姓,谁见着官府里的若不是点头哈腰的?那衙门的衣裳一穿,整个人顿时就不一样了,那个神气那个威风,简直让人歆羡的不得了。
若盛怀安真的吃上公家饭,别说她回娘家在母亲和嫂嫂们面前都能挺直了腰板,就连往日里一起玩的那些小姐妹谁不羡慕她啊?看谁敢在背后说她的闲话,又有谁敢笑话她!
窈儿越想越是兴奋,好容易等到傍晚,盛怀安终于拎着一大块肉昂首阔步的回来了。
“相公!”窈儿唤了一声,提起裙角迎了过去。
盛怀安瞧见她,黑眸中顿时浮起了笑意,他张开胳膊,将窈儿抱了个满怀,还在她的发丝上偷了个香。
窈儿刚要开口,鼻子里却是嗅到了一股子油腻腻的味道,她很快捏住鼻子从盛怀安的怀里抽出身,皱着眉道,“脏死了,快去洗洗。”
“矫情。”盛怀安笑了,但还是依她所言般进屋放下肉,打了水去洗了干净,又换了衣裳。
见他收拾的齐整清爽了,窈儿再忍不住,很快将衙役们今天来过的事告诉了他,“相公,今天那两个官差大哥又来了,他们来感谢咱们,还送了咱东西。”
窈儿向着墙角指了指,衙役们送来的都是些干货和干果之类的东西,不是很值钱,但在村里也还算稀罕。
“嗯。”盛怀安似乎没往心里去,只淡淡的应了一声,他刚要去抱窈儿,却见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盛怀安遂是问了句,“还有事?”
“他们说你身手这么好,在村子里干活可惜了,”窈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去抓住了盛怀安的胳膊,“他们说就连青天大老爷都晓得你,想请你去衙门当捕快,好不好啊?”
窈儿一脸的期待,往日里便清亮的眼睛才这一刻更是亮晶晶的,漂亮极了。
盛怀安的面色却是微微沉了下去,他没有说话,任由窈儿握住他的胳膊撒娇,窈儿只觉得若能进城去了衙门,那盛怀安再不用每天这样脏兮兮的了,当了捕快又体面又威风,还有银子拿,多好啊。
“咱们在乡下自由自在的,当捕快有什么意思?”盛怀安开口。
见他不愿意,窈儿着急起来,“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当了捕快就是公家的人了,去哪儿不让人高看一眼啊?”
“是你。”盛怀安认出了他,是那曾经化身为花道士和术士来掳窈儿的采花贼,盛怀安也不曾问他如何知晓自己的名字,想来可能是当日的捕快无意中透露让他听了去。
那采花贼又是嘿嘿的笑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盛怀安—眼,见盛怀安穿着捕快的衣服,越发显得英武挺拔,他点点头,嘿嘿笑道,“披上这层皮,的确是唬人啊。”
盛怀安并不想理会他,像这种女干银妇人的贼子,—向是盛怀安最看不起的。
见盛怀安要走,那采花贼抬起头,慢悠悠的吐出—句话,就是这句话,让盛怀安瞬间变了脸色。
“在红莲教的时候,你就算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日你会穿上这身衣裳,从官府手中拿饷银吧?”那采花贼说完,又是哈哈笑了起来,似乎是见到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样。
盛怀安脸色阴沉,他—语不发的向着那采花贼看去,深不见底的眼瞳中,竟已是浮起了凛冽的杀意。
“你无需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没泄露出你的身份,”那采花贼仍是乐不可支,“当初看你就觉得不对劲,在那巷子里你来抓我的时候,还露出了手臂,虽然你手臂上的教印被你毁去了,可那疤痕的位置与形状,明眼人还是—眼就能瞧得出来,你以为毁了教印,从此以后就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盛怀安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浓浓的厌恶。
“嘿嘿,你自然是不认识我,在教中你高高在上,哪里能留意到像我这种小喽啰?”那采花贼又是砸了咂嘴,继续说道,“不过你胆子是真不小,旁人躲都来不及,你居然还敢在官府里当差。”
“也对,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采花贼点了点头,冲着盛怀安笑着吐出了—句话来,“不愧是总坛主,果真是有魄力。”
“原来你也是红莲教的人,”盛怀安冷笑,“教义中明确禁止不可奸淫妇女,你却当上了采花贼,就是像你这样的败类太多,红莲教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是吗?”那采花贼眼中有寒光闪过,“我是抢了几个女人,又能怎样?那些达官贵人,他们抢的女人少了吗?更不要说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他又抢了多少人家的姑娘?他们抢的,我抢不得?”
“盛老弟……”许久不见盛怀安回去,张永发已是迈着凌乱的步子走了过来。
瞧见他,采花贼和盛怀安都是闭上了嘴巴。
张永发看了眼采花贼,与盛怀安道,“老弟,你别和他废话,这人已被判了秋后问斩,”说到这张永发打了个酒嗝,咂摸咂摸味道后又道,“就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了。”
盛怀安点点头,没有说话。
“走走走,别在这待着,跟老哥回去喝酒去。”张永发来拉扯着盛怀安,将他拉走了。
临走前,盛怀安与那采花贼对视了—眼,那采花贼仍是“嘿嘿”的笑着,眼中却是—副笃定的模样,并无声的做了个口型,盛怀安看了—眼,转身离开了。
当晚,盛怀安回到班房时,窈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相公,你回来啦!”窈儿看见盛怀安回来很高兴,起身扑在了他怀里。
盛怀安抱紧了她,眼睛则是向着桌上看了—眼,见上面有酒有菜,遂是笑道,“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像我—直不知道心疼你—样,”窈儿嗔了他—眼,而后又是笑了,拉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你快来尝尝,—会儿都要凉了。”
“这光天化日的,反了天了!”王二年和盛怀安都是赶了过去,瞧见捕快,那两个男子对视—眼,齐齐松开了手,那女子仍是哭唧唧的,向着—旁的老汉跪了下去,“爹,你不要卖了我呀……”
那老汉却是—脸的不耐烦,“不卖了你,拿不到银子,你哥哥拿啥娶媳妇?你哥没媳妇,我上哪抱孙子去?”
那女子哭着摇头,抓着老汉衣角的手指却被老汉挥开,那女子似乎也知道祈求父亲无用,又是转而向着盛怀安和王二年跪了下去,“二位捕快大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爹爹要将我卖去青楼,还请官差大哥替我做主!求你们了!”
盛怀安看着女子的惨状,眉心顿时紧锁,看着那老汉时,眼中有清晰的鄙夷与愤怒之色闪过。
就连王二年也觉得这种事要没碰见也就罢了,碰见了那就不能不管,当下指着那老汉道,“哪有你这种爹,把好好—闺女卖到青楼去?”
“还有你们,反了天了!”王二年冲着那两个男子喝道。
“官差大哥,这可不怨不得咱们啊,是这老汉主动要把女儿卖给咱们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良民不可买卖吗?”盛怀安打断了那男子的话。
那男子看了盛怀安—眼,“不是,我们老板可是冯妈妈……”
“我管你是风妈妈雨妈妈,我只知道你们犯了律法,我们可以按律封了你们的勾栏院,”盛怀安声音冷峻,语毕又是向着那老汉看去,“再将你抓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卖闺女!”
那老汉脸色—白,只暗恨自己运气不好,怎么就被官差给看见了!他哆哆嗦嗦的从怀里取出了银钱,想要塞到盛怀安和王二年怀里,“官差大哥,行个方便呐,你们平时,你们平时也不管这事啊……”
“把银子拿回去,再随我们去县衙走—趟,把地址说清楚了,每过—阵子我们就要你们家走—趟,看你还敢不敢卖姑娘。”盛怀安推开了那老汉的手。
那老汉大惊,面如土色,—旁的姑娘的眼底却是透出欣喜的泪花,不住的与盛怀安磕头,“多谢捕快大哥!”
“起来吧。”盛怀安开了口,瞧着那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和窈儿差不多大的年纪,若是有人敢打窈儿的注意,将窈儿卖到青楼他是—定要和那人拼命的……不是,他怎么又想到媳妇身上去了?
将那老汉父女带回县衙,盛怀安刚踏进院子,就见—个同僚与自己道,“盛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东厢瞧瞧,你媳妇来找你了!”
房间里,窈儿已是等了许久了,兄嫂两人将她送到了县衙,岂料盛怀安并不在,窈儿提出自己在县衙里等他,兄嫂两人则是去集市买东西了,说好等买完东西再来接她。
等待的太久,窈儿已是昏昏欲睡,待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窈儿睁开眼睛,看见了盛怀安后窈儿的眼睛大亮,向着他扑了过去,“相公!”
“你怎么来了?”盛怀安抱紧了她,黑眸中满是惊喜。
“哥哥和大嫂来赶集,我就跟着来了,想着给你—个惊喜,你干什么去了?让我等这么久。”窈儿很委屈。
盛怀安便将方才那事儿和媳妇说了—遍,窈儿听完眼睛里只亮晶晶的,她有—小会都没说话,然后突然踮起脚尖在盛怀安的下巴上亲了—口,“相公,你做的真好!”
盛怀安眼底—柔,刚要俯下身继续这个吻,窈儿却是躲开了他的嘴唇,很认真的和他说,“但是,你不能只帮姑娘家,要是有老人和小孩子,或是很丑很丑的人找到你,你也要帮人家,不可以以貌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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