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散发的浓烈酒精味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在假装为我检查伤口时候,将一支开机的录音笔塞在了我的枕头底下。
他匆匆离开,阮玉走了过来,拧着我溃烂的手臂说:“算你识相!
我就知道你把江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可那又怎样?
当初你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拱手相让都没能换回他的真心,男人嘛,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镇得住!”
“我已经不爱他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我闭上双眼,任由她锋利的指甲刺入我的伤口。
我要忍住,决不能再激怒她,等到沈培清把我的成果研究出来的那一天!
“你还真是命硬嘴硬啊!
当初一整瓶变异病毒都没喝死你,今晚又让你逃过一劫,不过我想了想,你现在这副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与其脏了我的手,不如我静静地等你死。”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当初那份秘密文件,是我用你账号发送给沈培清的,培养剂的日期也是我换的标签,反正你快要死了,我就做个好人,让你死个明白。”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满意地笑,高跟鞋踢踏着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昏睡过去。
三天后,我听见护士们交头接耳神色不宁,而每天都会来我床前扫一眼的江源,一整天都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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