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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宠婚:慕少的小妻子全局

岁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快放开我,一切都是误会!”路沫依越是挣扎越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锢住,一分都动弹不了。都是误会,不仅仅是在说她刺向自己的一刀,难不成她是走错了房间,想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慕屿然的墨眸一寒,低头凑近了她雪白的脖颈。细碎的发丝触碰到她的脖子、脸颊、肩膀。他仿佛在确认什么?路沫依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点,原本颤抖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些。她只希望对方能够快些离开,好让自己回家。“方才,你都是故意。”炙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脸颊,令她一下子通红了脸,但还是气愤地瞪了回去:“没有。”她的脸更加红了。“那就是居心叵测?”对方抓到了把柄般,咄咄逼人道。鼻尖埋到她的颈窝中,用力嗅了下这股清甜。仿佛重回到记忆里某个美好画面,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路沫依还在挣扎着...

主角:路沫依卓杰   更新:2025-03-03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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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沫依卓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宠婚:慕少的小妻子全局》,由网络作家“岁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放开我,一切都是误会!”路沫依越是挣扎越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锢住,一分都动弹不了。都是误会,不仅仅是在说她刺向自己的一刀,难不成她是走错了房间,想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慕屿然的墨眸一寒,低头凑近了她雪白的脖颈。细碎的发丝触碰到她的脖子、脸颊、肩膀。他仿佛在确认什么?路沫依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点,原本颤抖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些。她只希望对方能够快些离开,好让自己回家。“方才,你都是故意。”炙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脸颊,令她一下子通红了脸,但还是气愤地瞪了回去:“没有。”她的脸更加红了。“那就是居心叵测?”对方抓到了把柄般,咄咄逼人道。鼻尖埋到她的颈窝中,用力嗅了下这股清甜。仿佛重回到记忆里某个美好画面,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路沫依还在挣扎着...

《顶级宠婚:慕少的小妻子全局》精彩片段


“快放开我,一切都是误会!”路沫依越是挣扎越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紧紧锢住,一分都动弹不了。

都是误会,不仅仅是在说她刺向自己的一刀,难不成她是走错了房间,想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慕屿然的墨眸一寒,低头凑近了她雪白的脖颈。

细碎的发丝触碰到她的脖子、脸颊、肩膀。

他仿佛在确认什么?路沫依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点,原本颤抖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些。

她只希望对方能够快些离开,好让自己回家。

“方才,你都是故意。”炙热的气息喷洒到她的脸颊,令她一下子通红了脸,但还是气愤地瞪了回去:“没有。”她的脸更加红了。

“那就是居心叵测?”对方抓到了把柄般,咄咄逼人道。

鼻尖埋到她的颈窝中,用力嗅了下这股清甜。

仿佛重回到记忆里某个美好画面,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

路沫依还在挣扎着,她只能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推,慕屿然松垮系在腰间的浴袍微微滑落,她的手掌一不小心贴到了他紧实的胸膛。

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令她身子轻颤,心里注入了一股异样的情愫,这种就连和慕皓琛都没有过的近距离接触。

慕屿然蓦地一把拉下她的领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越发诱人。

没有那个深刻在心里的玫瑰吊坠,那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不是她?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手指再次拉下衣领,他不甘心的重新确认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

“叫什么?”慕屿然眸光森寒的询问。

大片肌肤暴露在外的路沫依战栗着,感觉到领口被越扯越低,忙得说出:“路沫依!”

“路?”慕屿然皱起眉头,心里想到了些什么,拉着衣服的手指霎时松开。

呼吸到新鲜空气路沫依赶忙直起身子,不料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腿麻到没有知觉,站起来的瞬间膝盖一下子磕到了地上。

“啊!”路沫依痛呼出声,男人站在原地,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门口传来些微响动,外面站着的人眼看就要冲进来,路沫依心中连连叫苦,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人看到,堂堂路家的小姐,会有多丢脸!

一个公文包霎时飞了过去,吓退了想要进来看看情况的人。

路沫依扶着沙发边缘缓缓站了起来,偷偷撇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男人。

刚刚他是在帮她?

想到这,她不禁心下一暖,觉得慕屿然也没那么坏。可现在的局面还不是他造成的,才让自己这么狼狈,可他又帮了她一把。

路沫依十指搅在一起,:“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慕屿然薄唇紧抿,没有说话,路沫依微微愣神了一会儿,连忙用平生最快速度溜了出去。

卓杰看到路沫依头也不回的跑了,心里微微有些遗憾,要是能多发生一点什么该有多好。

他回到房间,见老大云淡风轻的坐在沙发上,预先想说的话到嘴边堵住了,停了一会儿才说:“老大,路总已经在门口等你了,要不要去路家大宅?”

慕屿然斜睨到桌上的医药箱,抿了口酒,倏尔道:“回家!”

走到酒店大门口的路沫依看到满脸笑容站在那里的爸爸,心下一喜,想着也许什么都没发生,路沫依只不过是无聊在骗她,妈妈安然在家等着她回来。

于是,她的脚步不由得轻快了许多,绕到后门想给妈妈打个电话,却总被一阵忙音打断。

就连打给男友慕皓琛,也是如此。

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后,迎接她的却是一连串的噩耗。

她妈妈真的自杀了,还好被佣人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

明光医院,重症监护室。

玻璃窗外看到自己妈妈浑身插满管子的路沫依哭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她的伤心欲绝令一旁站着的医生都不免感到悲戚,柔声安慰:“没事的,好在发现得早安眠药还没有完全起作用,已经洗过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但是……”医生看到女孩子一副失去全世界的模样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医药费方面,医院虽然已经垫付了,但如果明天之前还不补上,你妈妈就要转到普通病房去。“不忍再看到她伤心模样的医生说完话后转头立刻走开了。

“不可以!妈妈还有危险,怎么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可当路沫依看到手里的账单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猛地向她席卷而来。

那是一个庞大到令刚刚大学毕业的她即使倾尽全部也无力承担的数字。

被冷风吹了一夜还没等到人的路远带着一肚子气来到了医院,看到自己女儿哭的肝肠寸断也不为所动。

冷脸道:“这个贱人丢尽了我们路家人的脸,我是不会再为她花一分钱的!”

“可,妈妈是被人陷害的,是路……啊!”

还未等路沫依把路沫琳丑陋作风揭发出来,路远便结结实实的打了她一巴掌。

“我还没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慕皓琛的妈妈,慕家也是我们能得罪的?”

“我没有……”路沫依捂住火辣辣的左脸哭到嗓子沙哑,无力的蹲坐到地上看着爸爸决绝的背影一点点远去。

转头看着病房里昏睡中的妈妈,妈妈现在只有她一个女儿可以依靠,为了妈妈她绝对不可以倒下,路沫依伸手抹掉眼泪,打开手机通讯录。

她腆着脸皮一个个打了过去,可对方不是欲言又止的吐露最近没钱,就是干脆不接,这让她打了鸡血的勇气一点点重新熄灭掉了。

犹豫了一会儿,手指还是按下了“慕皓琛”三字。

他说过,他会给她一辈子的幸福。路沫依信了,可当被诬陷是她把他的妈妈推下楼梯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嘟嘟嘟”仍是一阵忙音。


看穿了她的小计谋的路沫琳撬开了她的嘴巴,猛地把一大壶茶水灌了进去。

路沫琳心满意足的放下茶壶,冷冷的睨向她。

今晚,我要你身败名裂!

门外,传来了慌张的敲门声。“沫琳小姐,先生过来了!”

路沫琳心中猛地一条,连忙藏起了茶壶,交到一个女仆手上。

女仆松开了路沫依的胳膊,快步走向洗手间,把证据毁掉。

“你刚刚让我吞下的是什么东西?”路沫依试图把药呕出,却已然不能够。

路沫琳不屑地连看都没看一眼,命令女仆紧紧攥着路沫依,她自己来到了门边,“爸,你为什么又来这儿?”

路远看起来面色发白,好半天嗫嚅出一句:“慕少派人跟我讲,沫依手里有他的东西,要她马上还给他!”

路沫依跟着卓杰到了六楼,这层是专为尊贵客人留下的客房,如今,整整一层都留给了慕少。

路沫依丝毫未曾料到,她在沙发上忐忑地等了十分钟,等来的却是洗完澡后披着睡衣的慕屿然。

他慵懒地坐到路沫依对面,上衣被他随意的撩起,露出肌理分明的人鱼线。

路沫依唰地一下红了脸,微微怔神了片刻,才注意到了小腹上的白色纱布。

桌子上,放了个医药箱。

原来,他是找她换药的。可现在的路沫依脸颊潮红,呼吸急促,明显不是先前的镇定模样。

难道,她对他动了心?

身体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气涌上心头,手心燥热的冒出了一层薄汗,慕屿然露出的那点魅力十足的肌肉,令她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口水。

路沫依拼命摇头,试图清醒过来,却还是心神不宁。

肯定是路沫琳刚刚让她吞下的药丸,使得她变成如此模样。

“还要我一字一句跟你说如何做?”一旁的男人,嗓音凛冽。

“不用!”路沫依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让恢复了一点点清醒。

她拿出纱布和消毒水,走到了男人身旁。

包扎的整个过程,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心脏跳动的也越发控制不住。

慕屿然微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松散的长发,垂落到耳边,本就巴掌大的小脸显得愈发惹人怜惜。她的小手有些颤抖,只是在肌肤上停留了一小刻便觉得体内迅速窜出了一股热气。

先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空调吹来阵阵冷风,慕屿然的额头却渗出了绵密的汗水。

路沫依的手臂被猛地攥紧,她惊讶地望向慕屿然,恢复了一丝平静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双颊有丝异样的绯红,“慕少?”

慕屿然冰冷的眸子在她身上来回扫荡,一眼便注意到了不对劲,“怎么回事?”

周围的空气越发炽热,路沫依试图挣脱,却一丝气力都没有,“慕少,快点放手!”

“放手了你就会恢复正常?”慕屿然眸子冰冷,她这幅模样,明显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慕屿然不发一言地把她抱到两米宽的大床上,一把扯下她的衣服。

路沫依被刺眼的光线唤醒时,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的身上已经套好了一件干净的连衣裙,但凌乱不堪地散落到地面的床单,昨夜自己无比狂放的模样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令她的小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

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但男人把她抱到床上,用手。她忙得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回想,像辟邪般连忙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还没跑出不远,路沫琳像一早等候着她一般,出现在了拐角地带。

“给我抓住她!”不等路沫依反应过来,路沫琳便转过头吩咐身后的两个保镖。

“也不看看我是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的,”路沫依瞥了眼身后的大门,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堂堂路家的小姐,竟然要靠一个外人的名声保护自己,路沫依心中一阵唏嘘,但眼神中的凌厉颇有了几分那个男人的威力。

路家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昨晚慕少留宿在这里。慕少可是老爷子都要敬重的客人,M市呼风唤雨的人物,他们这样的小人物得罪了慕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两个保镖对视了眼,呼之欲出的腿再次迈了回去,尴尬地杵在了原地。

“你、你们可是我花大价钱钱请来的人,白养了你们这么久,竟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路沫琳涨红了脸,气势汹汹地指着保镖的鼻子,甚至激动地连手指尖都在颤抖。

“好啊,你们不动手,我自己动手!”路沫琳伸出手掌,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到了手上,作势就要朝路沫依打去。

“你!”路沫琳不可置信地望着被人钳住的手臂,这个懦弱无能的妹妹,什么时候这般强大了?

路沫依嘴角勾起,对付一群强壮的男人她尚且弱小,可自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公主怎可与她这种没人看管的灰姑娘相比。

手臂被松开的瞬间,路沫琳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慕少的女人,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于是,两人相互点了个头一溜烟儿就跑了出去。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路沫琳捂住被打的左脸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右半边脸也变得通红。

电梯门打开,正对着门口的路沫琳,在看到电梯里走出的人后,瞬间收敛尽了脸上的戾气。

她没能掩饰住内心的欣喜,眼里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惊讶道:“呀!刘姨,你的病还没好,怎么跑过来了?”

说罢忙路沫琳忙得走过去和路远一起搀住刘莉的另一只手臂。

目睹全程的路沫依哑然失笑,感叹路沫琳不愧是个演员,无时无刻都不再表演,这个场面如果被拍成电视剧路沫琳肯定会拿个影后!

路沫依看到爸爸朝她使的眼色后,一言不发地乖乖跟在了他们身后,走进了会客厅。

“这笔钱给你和你妈妈,明天就给我滚出M城,别再出现在我和我儿子的世界!”


大脑一片空白的卓杰看到老大只穿了一件内衣坐在浴桶边,连忙走上前去想为他披上浴袍。

一声轻微却冷酷十足的呵斥,使得卓杰陡然停下了向前脚步,他老老实实地伸出长臂从空中把浴袍递给了他。

跟了老大十年,还是要保持半米之外的距离。若是不知道老大有洁癖的人看到这一幕,真的会以为他们关系不好!卓杰不免在心里长吁短叹。

不过,老大的状况是不是好了点,不然:“这位是?”

卓杰忍不住冒着生命危险问了出来。

“主动扑上来的小东西!”慕屿然一眼望不到底的幽眸紧紧盯着怀里的家伙,嘴角轻勾。

凌晨,豪华套房内。

被几个高大保镖围绕在中间,慵懒坐在沙发的慕屿然,轻阖上了眼,刚刚敷在小腹的白毛巾隐隐渗出了一抹殷红。

“老大……”卓杰看到实在于心不忍,恨不得受伤的是他自己。

慕屿然如若未闻般一动不动,怀里紧紧抱着的人儿因为耳边的声响,不安分的扭动着。

“老大,查到了,这个人是被人威胁才跳下楼的。”门口走进来的小弟报道到。

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看起来未经世事的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走到如此地步?

路沫依在妈妈柔软的怀抱里梦到那两个彪形大汉追她追到了楼下,不顾摔的酸疼的身子蹭地一下起身。

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子拽了回去,她惊慌失措睁开眼时,却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还想跑?”

路沫依看了看四周,戴着墨镜的几张面无表情的脸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面前的男人虽然嘴角带笑,但浑身散发出的寒意比刚刚看到的一群人加起来还要可怕。路沫依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有多远就跑多远。

她猛地站起身子,计划趁对方出其不意跑出去。

“唔!”男人一手捂住吃痛的下巴,一手将这个不安分的脑袋按了下去,这么拙劣的手段,刚刚是怎么栽到她手里的?

“慕少爷,我来了!”

还未见其人,路沫依就闻到了浓烈刺鼻的香水味道。她好奇的转过头去,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眼前的人搞得彻底崩塌了,只见一个画着浓妆的女人身着小短裙,斜倚门边摆了个性感十足的定点pose,若不是手里的医药箱,路沫依会断定这是一个酒吧服务员在玩cosplay。

然而,这个人确实是附近医院请来的权威医生。只不过对方听闻是来治疗这个M城所有贵族世家的单身小姐都在觊觎着的慕屿然时,特意多加打扮了一下。梦想着一跃枝头变凤凰的女医生扭着婀娜多姿地走近屋内,却被破碎的酒杯声吓得停住了脚。

路沫依亲眼看到男人轻轻松松捏碎了一个酒杯,玻璃碎片从她面前滑落到地面,惊恐的大叫了一声。

下一秒,她的脖子就感触到了一抹凉意。

刀!她不会忘了这种感觉,方才自己还用它伤到了一个无辜的人,然而,路沫依已经没有时间自责。如果先前她拿刀只是用来自保,那么这一刻,刀却是个足以结束一个人生命的工具。

“我错了!我错了!”感到恶有恶报的路沫依不禁忏悔到。

“哦,错在哪儿了?”慕屿然不顾呆愣在一旁的医生,玩味地看向怀里的小东西。

“我,不该吵你。”路沫依红着脸小声解释。

“这就没了?”男人锐利的视线,带着可以洞察一切的锋芒。

“那,这又是什么?”男人一把掀开粘连着鲜血的毛巾,紧致的小腹上赫然一道正在淌血的殷红伤口。

路沫依看到这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方才恍然大悟刚刚在黑暗中的人,正是眼前紧抿着唇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的男人。

想起那个霸道的,路沫依不禁微红了脸,小声嗫嚅道:“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会补偿你的。”

慕屿然微眯着眼,不再说话。

拿着刀的保镖看到原来是这个女人伤害了老大,手上的力气不觉加重了几分。

看到这一幕的卓杰连忙夺过了他手里的刀,这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怪不得这些年来只有自己一人能得到老大的提拔。

现在老大明显是假装生气,让这个女孩安慰呢。

老大好不容易愿意让一个女人靠近自己,他自然要推波助澜一把。

“咳咳,小姑娘,既然是你伤到了我家老大,现在没有医生,你帮我们老大上药吧!”

“可……”路沫依踌躇着,望向一边提着医药箱的医生。

慕屿然不耐烦地抚了抚眉心,卓杰会意,一把抢过医生手里的东西,将她请了出去。

“屿然、慕少……”女医生不甘心的站在门口直跺脚,那个女生清汤挂面的有什么好,传闻慕少向来不允许有人靠近,凭什么她就能趴在慕少怀里?

卓杰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忙带着一行手下出门。

“慕少,我给你上药。”路沫依试探性的看向他,方才医生门外的喊叫,让她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垄断M市大半产业的慕家继承人慕屿然,传闻他不仅仅在M市身份斐然,就连在B市也是只手遮天的人,这样的大人物她自然是得罪不起的。

慕屿然依旧微眯着眼,没有拒绝。

路沫依蹑手蹑脚地拿起行李箱,半跪在慕屿然身旁,顾不得姿势的亲密,路沫依没有犹豫地低头小心抹药,家里还有路沫琳等着她去对付,妈妈也不知道状况怎么样,万一,路沫琳说的都是真的?

不会的,妈妈不该那么脆弱。路沫依连连摇头否定,却还是加快了手指的节奏。

因为心里着急,手指时不时的戳到伤口,上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令路沫依抹着药的手陡然一掷。

“啊!你要干嘛!”伤口还在淌血的男人,动作之迅捷,这哪里像个受伤的人?

“故意的?”慕屿然邪魅地勾起唇角,眼里灼灼燃烧着火焰。


仆人刚刚倒过茶走出房间,刘莉就从包里拿出这厚厚的一沓钱,啪得一声重重撂在了桌上。

“我妈妈是被人冤枉的,没洗清冤屈之前我是不会走的!”路沫依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东西,怒气冲冲地盯着刘莉道。

“刘姨,沐依不懂事。”

“好妹妹,刘姨因为心善还给你们一笔钱。你不正发愁阿姨的医药费吗,有了这笔钱你就不用再出去卖了!”路沫琳之前已经查过了,陈雪琪的医药费在一天内就缴清了,那么大的一笔数字,如果不是出去卖给别的男人,她上哪儿得到?

看着沫琳挽着那丫头的胳膊开导的模样,刘莉心里不禁愤愤不已,这么体贴的沫琳儿子不喜欢,偏要缠着狐媚般的路沫依。

“再不离开,你妈妈的日子别想好过!”刘莉说到做到,儿子绝对不能被这样的人毁了,他是要继承慕家家业的,怎么会让人生伴随着路沫依这个污点。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是你儿子缠着我!你要是伤害我妈妈,我死也不会放了你儿子的!”

路沫依气急败坏地回击,她可以被人侮辱,但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妈妈被人伤害。

路沫琳刚想回击,看到门口出现的一道颀长身影,忙止住了嘴,眼神也流露出了温柔。

“哦,你要怎么不放过我?”慕皓琛长腿迈步走到路沫依面前,气愤地抓起她的手腕质询。

路沫依被这个突然闯进的人搞得手足无措,她很想能像之前那样把自己这些天的委屈一股脑儿倾诉出来。

但是她不能,因为眼前这人的哞中带着火光,这不是那个温润如玉什么事情都能给她解决的慕皓琛。

她被人污蔑不能还击时,全世界都不信任她,他去了哪里?

她的妈妈自杀未遂,躺在重症监护室,爸爸,失去了全部亲人时,他去了哪里?

她险些被人强了,从凶神恶煞的男人手中逃脱时,他去了哪里?

她被他的妈妈拿钱威胁,先前亲密无间的姐姐还在旁添油加醋时,她去了哪里?

而他偏偏出现在这一刻,毫无还手之力的她只能拿他作挡箭牌的时候,这该让她怎么解释?

堵一个男人,在妈妈和女朋友之间该作何选择?也许,失踪的那些天,他已经给了她答案。

“皓琛,这个狐狸精害我差点摔死,以后不许你在跟她来往!”刘莉看到自己儿子从进门起眼里就只有狐狸精一人,连看都不看他生病的妈妈一眼,恨恨地叫嚣到。

路沫琳笑容甜甜地挽起慕皓琛的手臂:“皓琛哥哥,沐依妹妹不懂事,才跟刘姨吵起来的!”

“皓琛哥哥,沫依昨晚是在屿少的房间里过夜的,她已经是屿少的人了,你可不要伤到她哦,不然屿少会怪罪的。”

”是吗!你已经有别的男人了?”慕皓琛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他紧紧盯着神色木然的路沫依。这是他记挂了整整一周的女孩,妈妈住院后他连日连夜的守在身边,手机也不见了踪迹。一早醒来知道妈妈来了路家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他握住那个纤细手腕的手掌愤恨地收紧,在他手里的东西几近碎裂。

“皓琛,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路沫琳害了她的妈妈还污蔑了她,刘莉威胁她的妈妈,在这两人面前,她不能低头。

“皓琛,好久没见你了,这里太吵,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呆一会儿好不好?”她收敛了满心的忧愁,讶然还是个纯洁到不染丝毫尘埃的少女。

“皓琛,你要是带着她走,就别再认我这个妈妈!”刘莉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儿子变得温柔的神色,她不能就这样放他们走,这样的狐狸精绝对不能进他们慕家的大门。

“妈,你身体还没好,好好在医院休养,不要乱动,我让司机过来接你回医院!”

路沫琳看着这个眼中满溢着温柔的男人,望向路沫依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说完这句话后,慕皓琛头也不回的拉着路沫依往外走。

“放手!”一出了门,路沫依的脸就冷了下来。

他们走到了后院的花园中,路沫依对他根本没什么好说的,她只想赶快回医院看妈妈好点了没。

“怎么,弄疼你了?”慕皓琛一脸关切,阳光下的他皮肤白皙,依旧是那个阳光的男孩。

只是路沫依清楚知道,无论怎样弥补他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慕皓琛语气软了下来:“沫依,刚刚是我态度不好,以后我会先听你解释的。”

路沫依见他道歉,心不禁委屈地向他坦白:“我没有推你妈妈!”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慕皓琛揉了揉她散乱披着的长发,像在安慰做错事的宠物。

显然,这不是路沫依想要的答案。

在他心里,妈妈是不会对他说谎的,所以即使她辩解上百遍,他妈妈的话还是真理,路沫依已经彻底死了心。

抬头,没有温度的冷笑:“我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慕皓琛没了方才的温和,阳光像是冬季的浮光掠影,凛冽肃杀,周围没有丝毫温暖:“慕屿然!”

他在医院焦急了一个星期,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在他为她担心的时候对方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那个男人还是慕屿然,她知不知道慕屿然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已经和他上了床?”慕皓琛的眼里布满了坚冰,他的心碎了整整一地。

路沫依紧抿着唇,没有回答。

不否认,就是承认这是事实。

慕皓琛冷笑,曾以为她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孩,还傻傻的想要守护住他的纯真。

和她认识了那么久,等到她大学毕业后才表白正式交往,一直都在隐忍,没想到她却随随便便给了另一个男人。

慕皓琛眼里氟了层炽热,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啊!”路沫依吃惊地望向慕皓琛,他的眼眸中有火!那是她从未见到过的慕皓琛。


路沫依的最后一点希望如若游丝般飘散在空中,不死心的又按了下去,可等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那个温暖阳光的大男孩,只不过是存在于记忆里的人罢了。如今的慕皓琛,怕是早已被家族和事业打磨的变了模样。

路沫依无力的垂下了拿着手机的那只胳膊,颓丧的低下了头,眼泪吧嗒吧嗒滴落到地板。

“路小姐,你好!“

路沫依惊讶的抬起了头,困惑的望向这个戴着金丝眼镜向她打招呼的男人。

对方推了推眼镜,从容不迫道:“我是一名私人医生,有一位客户需要路小姐的治疗,希望路小姐可以抽空帮助我,想要多少报酬都可以,价格随便你开。”

“如果说我要50万也可以吗?”从天而降的意外,令路沫依恍惚间觉得,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了!

“可以的!”对方不带一丝犹豫的当即同意。

“但是,关于医护方面的知识我什么都不懂。”路沫依垂下头,小声嗫嚅道。

“这都不是问题,路小姐只要人到了就行!”那人信誓旦旦的开口。

“恩?”路沫依惊讶的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是需要我去治疗什么病?”

“洁癖!”

这下路沫依更是懵圈儿了,洁癖,这也让她治?

看到对方疑惑不已的神情,司徒栎连忙解释道:“不是一般的洁癖,是不能让人靠近自己,一旦有人靠近就心生厌恶。”

“哦。”路沫依不再多问,雇主的隐私还是少打探为好,有钱人难免都会有几个小怪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见路沫依没有再要提问的迹象,司徒栎抚了抚额角细密的汗水,他确实是医生,但只是手术医生,对于心理方面的问题所知甚少,路沫依要是接着问下去自己难免会露馅。

路沫依被蒙上眼罩带到了一家酒店,这也是她签订合同中的一项规定,雇主不愿意让她看到真面目,能随手拿出50万的想必一定是M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是不愿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怪病。

但走到门前时,眼前漆黑一片的路沫依还是犹豫了一下,合同上写明了,对方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路沫依庆幸自己没有被金钱冲昏头脑,跟司徒栎讨价还价最后才加上了一条:必须是在乙方(路沫依)可接受的情况下。

这样,如果对方强行要和自己发生关系,也可以拿合同问题挡下来了。

但即使这样,路沫依还是有点慌,毕竟对方是雇主,对自己的身体拥有完全的使用权,肢体接触必然是不可以避免的。更何况医生很爽快的在签完合同后就把50万一次性转了过来,也就意味着她没有退路了。

她被司徒栎推了进去,身处于全然陌生的一个房间内,路沫依难免会,更何况眼睛还看不见事物。

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感,翻阅纸张的沙沙声,从她进门后就没间断过,看样子对方还在忙。房间里有种好闻的味道,独属于男人的清爽冷冽。她只能扶着墙壁边缘慢慢朝前行走,抚摸到一个柔软貌似沙发的物体后,乖乖坐了下去。

一阵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下一秒,路沫依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她惊恐地大叫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对不起。我刚刚被吓到了。”这是她的雇主,自然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慕屿然对她的态度很是满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如樱花般的嫣红唇瓣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到他的胸腔,那副娇弱微喘的模样,让慕屿然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唔。”路沫依一下子被人抱了起来,但她这次忍住了没有出声,她必须无条件服从于他。

路沫依的一颗心和她的身体一样被悬在半空中,不安的跳动。她感觉男人坐了下来,自己被安置到了他的大腿上。沙沙翻页的声音再度响起,路沫依安稳地趴在对方怀里,直到上衣快要被拉掉,她忍不住身子轻颤了起来。

空调的冷风吹过,让她整个人都冰冻到了极点。

男人带有侵略性的大掌从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路沫依顿时浑身颤栗了起来。

他。来真的?

即使被蒙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正紧紧盯着她,心脏伴随着燥热空气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终于,他的手停了下来,灼热散去,只余下满室的冰凉。

慕屿然的目光,始终所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穿破这道脖颈,他的脑海里印出了那条银白色的玫瑰吊坠。

为什么,她的脖子上没有吊坠。

那这种异常熟稔的感觉,又该如何解释?

他收敛了烦躁的心思,继续翻阅手里的文件。

夜,渐渐深沉,松了口气的路沫依再也抵挡不住潮水般袭来的困意,阖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路沫依发觉自己躺到了床上,柔软的被子规规矩矩的压在她的身上。

周围空气中匍匐着男人的清冽味道,但已然没有温度。主人,已经走了。

司徒栎敲门后走进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路沫依呆呆的坐在两米宽的大床中央,格外娇小的样子。

司徒栎把她带到了隔壁房间,并让她摘下了眼罩。

重见光明的一刻,路沫依紧张的心情霎时明媚了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这里有衣服、早饭,吃完饭后楼下有司机等你。”

“我可以离开了吗?”路沫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好像一切都来得那么容易。

“恩,不过记住,只要老板有需要,路小姐必须随叫随到。”司徒栎不放心的再提醒了一次。

“恩,我明白。”100天的时间里,她的身体完全属于他。

路沫依匆忙洗了个澡,随便塞了几口食物填饱肚子,就迅速下了楼。

妈妈还在医院,能够照顾她的人只有自己。

50万对于没有工作过的她是个惊人数字,但交完医药费后很快就所剩无几。

妈妈还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一天的住院费差不多就要一万。她咬了咬唇,脸上的愁容又增添了一分。

借钱是不可能的了,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照顾妈妈和自己。

要想打败路沫琳,她必须先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在网上投了几个简历后,路沫依接到了陈阿姨的电话。

今天家里有尊贵的客人,必须全家都到场表示欢迎。虽然已经路远把她和妈妈赶了出去,但爷爷让她回去参加,她就必须回去。

路家,终究还是爷爷说了算的。

她虽然一无所有,但终归还是留着路家尊贵的血脉。

路家的大宅位于一条幽闭的巷子内,司机绕了半天,在一路平淡无奇的道路之后,猛然看到这样一幢金碧辉煌的建筑,不免张大了眼,多打量了几眼这个衣着普通的女孩。

路家老爷路泽端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路封,孕有一女路悠悠。二儿子路远,在前任妻子生病去世后又续了弦,大女儿路沫琳,是他和前妻所剩,二女儿路沫依,是现任妻子陈雪琪所生。

老爷子虽已退出商场,但仍手握路家实权。

今晚的贵客慕屿然就是当年老爷子生病住院时,意外结交的贵人。那时候陆屿然还是个七岁的小男孩,却因先天性的疾病住到了隔壁的病房。慕家是M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勾一勾小手指就能搅得商场地动山摇。

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自家的几个小孙女和他年岁相当,因此他常常在孙女们来看自己时把她们带到慕屿然病房,一来二去,纯真的小孩子们自然玩到了一起。

据说那时候慕屿然格外喜欢他其中的一个孙女,还说长大后要娶她做老婆。只是后来慕屿然去了国外做手术,回国后再也没提到过这件事,但和他的关系倒是十分融洽。

能和慕老爷子的指定继承人慕屿然邦交,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但显然路泽端渴求的不止这些,慕少多年来从未近过女色,唯一一次对女生表示喜欢还是小时候那次。

机会是需要创造的,所以这次聚会,他把孙女们都叫了回来。

路沫依走到门口就看到几个仆人在打扫卫生,看样子今晚的客人果然尊贵无比。

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蔷薇丛后,仆人们的八卦心理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据说沫依小姐这次被二少爷赶了出去,好像还是因为她的妈妈。”

一个人开了头后,另外几个人耐不住寂寞七嘴八舌的加入了讨论。

“是啊,我听沫琳小姐说,是陈夫人在外被人拍了那种照片。”

“夫人平时温和大方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这样。”

“指不定还有别的事呢,当年就是和先生在酒吧认识的,还是因为生下了先生的孩子才进门的。”

“说不定,依沫小姐根本。”

还没等她说完,路沫依就红着眼走了出来:“不许这样说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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