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身体僵住。
几乎下意识,他下半身往后退了退。
然后,轻轻把我半截右腿推开了些。
动作很轻,很轻,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温柔,但我心里还是感受到了针扎一样的疼。
被极致爱过的人,一旦对方开小差,是可以立马察觉到的。
尤其沈寂遮掩得并不好。
最近,他没有再像从前那样,在变天的时候替我热敷,守着我吃药,甚至已经很久没有认认真真看我。
这一切,都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一天沈寂说好了陪我去看刚到的假肢,我的膝盖破了,想换一个质量更好一点的假腿。
我从中午等到晚上,沈寂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直到晚上九点多,他才浑身狼狈地走回家。
怎么说呢,表情很奇怪。
像是不高兴,又好像有点兴奋。
我问他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