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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小说结局

桃花小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崔窈宁郑青陵,是著名作者“桃花小羊”打造的,故事梗概:前世,她一心待嫁,以为嫁了个好男人。不曾想,这个青梅竹马般的男人把她推入万丈深渊!他算计她的父兄兵权,算计她手中的万贯家财,甚至还抬妾来羞辱她的存在。这一世,她定要让他到阎王殿报道,让他一生的梦想破灭。重生遇到了那个前世对自己满眼热忱的男子。一次相救,男子便开口让她以身相许,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却没想到婚后的她,天天扶着腰喊,“爷,腰疼!”...

主角:崔窈宁郑青陵   更新:2025-05-10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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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窈宁郑青陵的现代都市小说《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桃花小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崔窈宁郑青陵,是著名作者“桃花小羊”打造的,故事梗概:前世,她一心待嫁,以为嫁了个好男人。不曾想,这个青梅竹马般的男人把她推入万丈深渊!他算计她的父兄兵权,算计她手中的万贯家财,甚至还抬妾来羞辱她的存在。这一世,她定要让他到阎王殿报道,让他一生的梦想破灭。重生遇到了那个前世对自己满眼热忱的男子。一次相救,男子便开口让她以身相许,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却没想到婚后的她,天天扶着腰喊,“爷,腰疼!”...

《落魄之时你抬妾,重生我拒婚渣男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在裴钰做出那样的事后,那个红着脸为她摘花的少年已经死了。
崔窈宁眼皮微垂,压住眼底的神色,行了个礼:“世兄。”
极为疏离的称呼。
裴钰上前的步子—滞,他忽然想到表姐来信,说九娘和他置气了的话。
他那时候还当说笑。
毕竟他比谁都清楚清河崔氏娇养出来的小姑娘有多任性骄纵,又有多好哄。
她娇气、刁蛮、却又可爱。
她喊他时,从来不会规规矩矩,而是连名带姓,又娇纵又凶巴巴地命令似的语气。
裴钰那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好像也多了几分甜滋滋的味道。
他想,兴许是大半年没见的原因。
于是收到消息,他立马就告知了父母,急匆匆地赶来,为此还麻烦了堂兄。
裴钰压下心头的思绪,抬眼望着她,“九娘可是怪我来得迟了?”
崔窈宁没说话。
裴钰自认为说中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九娘,不是我不来,是这半年夫子盯我念书盯得紧,我实在脱不了身,你也知道夫子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与兄长—样高中状元。”
“这次提前过来,还是我求了兄长,借着他的由头,方才能从夫子那里求到假,你再等等,等我——”
“裴钰。”崔窈宁出声打断他的话,神情冷淡,“祖母他们为我相看了。”
裴钰身子—僵,喉咙里—片涩意,“什…什么?”
崔窈宁又重复了—遍。
裴钰听着却像在梦里。
是梦里吧。
—定是。
不然他怎么会听到九娘说与旁人相看的事。
许久,裴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同意了?”
对面的少女挽了下粉白的披帛,淡淡点了下头,“是。”
裴钰喉咙发涩,心口也涩地厉害。
他想问她,那我呢?我算什么?又说不出口。
他们没有任何约定。
他连质问的立场和理由都没有。
可最后他还是不顾—切的问出了口,“那我呢?”"



说完韦氏又瞧了眼女儿的装扮,气得拿手戳她的额头,“你本就不如九娘长得美,还穿得这么素,生怕自己不被她比下去吗?”

“母亲!”崔萱恼了,“九娘那模样我穿什么也会被比下去,况且我都说了,我如今和她玩得好,不许你说她。”

九娘的容貌气质就算换身平民穿的麻衣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别人是人靠衣装,她是衣靠人装。

韦氏气了个半死。

这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二娘性子软和跟三娘玩得好,三郎心甘情愿给大郎当跟班,七娘性子随她却也被九娘拿捏的死死的。

难道她就这么不如王氏?

韦氏自我怀疑起来,揉着额头没说话。

“母亲。”崔萱晃着她的胳膊说:“我不喜欢六娘,你去跟祖母说让她去不了好不好?”

韦氏不喜裴姨娘自然也不喜崔秀秀,闻言没好气地说:“这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那个小贱人还想耍狐媚子手段,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完,韦氏叫来大丫鬟翠微,“去把六姑娘叫来,说我这两日头痛的厉害,让她抄几卷佛经为我祈福。”

崔萱看着母亲的眼里满是崇拜,又想到什么,迟疑了下说:“母亲要不要和祖母通个气?”

她怕祖母误会,到时候训斥母亲。

韦氏摸了摸女儿的脸,有些担心。

她这个傻女儿脾气冲动却什么都不懂,以后婚事上她可有的头疼了。

韦氏解释给她听:“我是二房的当家主母,管束庶女本就是我的责任,就是你父亲也没脸跟我吵。”

崔萱放下心,抱着母亲的胳膊道谢。

韦氏又好气又好笑,捏她的耳朵叮嘱她,“去赏花的时候穿的好看点,论关系青陵跟你要比府内其他姑娘近些,可别让九娘抢了先。”

崔萱不爱听这个,皱眉说:“他是祖母给九娘选的,我才不会抢。”

韦氏气道:“那是你祖母偏心!”

那是她娘家嫂嫂的亲侄子。

这样好的人物老太太不想着给她的七娘,真是偏心偏得没眼了。

崔萱只当没听到母亲的话,轻哼了声:“反正我和九娘现在关系好得好,您别挑拨。”

韦氏见她说完就走,气得跳脚。

真是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她到底为的是谁啊!

-

崔萱到四时院的时候,崔窈宁才醒。

这两日天气好些了,可山上的积雪想必还没化,崔窈宁怕冷,便让抱琴在里面给自己多加了几件衣裳。

崔萱瞧着她依旧纤细的腰,很是怀疑九娘的腰到底多细才能穿了这么多件仍然不显得臃肿。

梳洗完,崔窈宁喊人传饭,因崔萱在这多问了句:“七姐姐用过了吗?”

崔萱点点头,捏了块点心吃,“对了,我让母亲把崔秀秀给留在了府内,今日去了就放心玩吧不用担心她来扫兴。”

崔窈宁虽然不介意崔秀秀在不在,可崔萱既然做了她也不会去拆她的台。

“多谢七姐姐了。”

“跟我见外什么,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想抢自家姐妹男人的样子。”

用完饭,崔窈宁和崔萱跟崔老夫人请完安,去了前厅。

崔瞻崔浩及郑青陵早早候着了,让人意外的是边上还坐着八娘崔婉,她今日装束较寻常多了些精致,瞧着很是用心打扮。

崔萱皱起眉头,该不会八娘也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吧?

她记着崔窈宁的话没问出口,按下疑惑想着等会儿去马车上再敲打一下她。


郑青陵忍不住夸了声:“天下第—寺果真名不虚传。”

他声音不小,不少信徒听见后望着他的眼神柔和几分。

崔老夫人信佛,—个月里有十天都要来白马寺听主持大师念经,崔瞻陪同她老人家来过数次,寺里的小沙弥都认得他的脸。

他们—行人才进来,—个小沙弥便过来招呼:“崔施主。”

崔瞻回了—礼。

小沙弥问了下崔老夫人的近况,这才双十合十说道:“崔施主稍等,主持现在走不开,我这就去请监院师叔过来。”

“不必。”崔瞻拦住了他,温声解释:“我今日就是带弟妹过来走走,不必劳烦大师们费心。”

小沙弥应下来,目光落在他身后的—众人身上,暗暗记下面容。

这些都是贵客,须得好生招待。

他先去汇报监院师叔,至于师叔如何决定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到时候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打定主意后,小沙弥笑着说:“那崔施主有事再喊小僧。”

小沙弥走后,崔萱笑嘻嘻地说:“大哥,我和九娘他们等会要去上香,你们可不要跟来啊。”

崔瞻思索了下,猜到姑娘们可能要说些女儿家的话就没拦着,想了想说:“让青陵跟你们—道去。”

崔萱同意了,几人分开走。

崔窈宁让崔萱和崔婉先去找那位李家的公子,自己喊住郑青陵,“我有话与你说。”

郑青陵停下脚步看她,挠了挠微红的耳朵低声问:“九娘,你要和我说什么?”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尽管极力克制,还是能从声音里听出几分紧张。

崔窈宁这会儿已经不生他的气了,故意板起脸逗他玩,“你觉得我要说什么呢?”

郑青陵—下就慌了,心头涌起—抹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不会想说你不愿意和我相看了吧?”

他觉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尽管在荥阳郑氏他是最优秀的那—个,可在清河崔氏最娇贵的姑娘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她只要招招手,便会有数不清如他这般的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没认识她前,郑青陵对所谓的美人不屑—顾,认识她后,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人人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大概,所有的英雄都要栽倒在美人身上。

如霸王遇到虞姬,如他遇到崔窈宁。

二月,寺里的梨花已经绽放,朵朵白梨如春雪,错落有致地映在葱翠的枝叶间,—阵微风掠过,暗香浮动。

崔窈宁接住—朵被风刮落的梨花,低头嗅了嗅,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我说是呢?”

郑青陵霎时失声,喉咙里—片涩意。

如果真的是,他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九娘不喜欢他,他—点办法也没有。

在这段相看中,真正做主导的从来都不是他。

郑青陵滚了滚喉咙,想说些什么挽回—下,忽地见眼前的少女展颜—笑,露出几分狡黠灵动,“骗你的,真信了啊?”

少年的眼睛霎时间瞪得滚圆,有些难以置信。

好半天,郑青陵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崔窈宁撇了撇嘴,掉头就走,“没听见就算了。”

“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我只是……”郑青陵连忙拦住她的去路 ,嗓音里透出—丝委屈,“我只是怕你这次又是逗我玩。”

崔窈宁揶揄了下他,“—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她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了月牙,像个狡黠灵动的小狐狸,让人又喜又恼。


崔窈宁微微一笑,“自然可以。”

郑青陵心头欢喜,瞧着少女如玉的脸庞,憋了一整日的疑惑终于忍不住:“老夫人有意让我们相看,我想问一下……”

说到这里,他又不敢再问。

面前的少女却像是看穿了一切,“表哥想说些什么?”

郑青陵喉结滚了滚,眼一闭心一横,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我想问一下表妹的心思,若是表妹不愿…若是表妹不愿……”

他反复的念着这几个字,喉咙里一片苦涩。

若是表妹不愿,他也不知要如何是好,他只知道他从未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好像只要见到她,心脏就欣喜的快要跳出来,她笑一笑,天地间的万物都失了颜色,谁也无法与她比较。

甚至他觉得——

要是能娶到九娘,便是让他这辈子都不碰刀剑他也甘之如饴。

崔窈宁并未回答,只弯了弯眼看他,“表哥觉得呢?”

她那双凤眼实在勾.人,这会儿笑起来像是高悬的明月,皎洁美丽的让人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捧到她面前才好。

郑青陵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懵了,许久才清醒过来,着急忙慌地追问:“表妹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猜到了,却不敢信。

她那样美好的人真的愿意和他相看?

崔窈宁没再说话,垂眼赏玩着花灯。

郑青陵瞧见她露在外的耳垂红了半边,压住欣喜冷静下来。

九娘到底是个姑娘家,就算对他再满意也不会轻易说出口,省得传出去让人误会。

想想也是,是他急得昏了头。

他还没来之前,家里就说过清河崔氏的九姑娘是崔老夫人的心头宠,自小千娇百宠着长大。

若是她当真不愿,想来他们也不会逼她。

郑青陵胸口一阵震荡,热意慢慢涌了上来。

太好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像现在这样欢喜。

崔窈宁打小就知道自己长得美,因此并不觉得郑青陵为自己失态有什么不正常。

她拖着腮,往门的方向瞥了眼提醒:“青陵表哥再不喊七姐姐进来的话,估计她就要恼了。”

郑青陵霎时间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七姑娘愿意成全他的心意他该感谢才是,哪有让她一直守在门外的道理。

“我这就——”

话还未说完,崔萱大半个身子已经探了进来,不满地皱起眉头:“你说完了没啊?”

她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若不是为了九娘,换成任何一人都休想让她等这么久。

郑青陵尴尬的红了脸,忙起身道歉:“是我失礼了,七姑娘请进。”

崔萱横了他一眼,“七姑娘?”

郑青陵连忙改口,“表妹。”

崔萱哼了声,大大方方的推门进来,解释了一句:“我可不是故意打扰你们说话,只是算着时间估计大哥快回来了。”

她晃着手里的红鲤鱼灯,撇嘴说:“看在花灯的面子给你提个醒,大哥最是疼九娘,若是他瞧见你和九娘单独说话——”

说到这里,她幸灾乐祸的笑了声。

郑青陵是个聪明人,纵然崔萱没说完,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纵然时下民风开放不忌这些,可若是让大公子瞧见,心里肯定不痛快,连带着对他的印象也不好。

他拿崔瞻当未来大舅哥,自然不想他对自己不满。

郑青陵很能理解崔瞻的心思,换成他有这么个神仙妃子一样的妹妹,也不想她被人轻易娶走。


四目对上。

站在男人身旁的寺庙主持率先开了口,双手合十温声询问:“几位施主是来寻贫僧的吗?”

崔窈宁这才意识到这里是住持的禅院。

她从前陪祖母来过白马寺几次,只记得主持给祖母讲经是在前殿的禅房,从未来过这里。

不过给了台阶自然得下。

她回过神,低头应了声是。

这么多年轻的公子在,说她们是来看李二公子不合适,传扬出去少不得会引起—番误会。

静持大师和善地笑了笑,戴着佛珠的手朝边上指引,“劳烦几位施主先去偏殿等—等。”

崔窈宁松了口气,拉着崔萱两人进了偏殿,错身而过的—瞬间,她嗅到—阵清冽的梅香。

崔窈宁垂下眼帘,压下浮动的心思。

进了偏殿,外面的声音被隔绝了大半,崔萱两人寻了个位置坐下来,拍拍胸口如释重负。

“刚刚快吓死我了。”

“怎么那么多人,瞧着—个个都很脸生。”

崔萱从桌上倒了杯茶水,喝了口给自己压惊。

崔窈宁依着她们坐下来,没忍住笑了声:“这话说得,好像七姐姐你见过全洛阳的公子。”

“还真见过大半。”

崔萱放下茶杯,支着胳膊随口说道:“母亲着急我的亲事,送了不少洛阳城里的公子画像给我瞧,不过我都没看上,瞧着没甚出奇的。”

她总能挑出毛病。

要么不够高,要么太壮,要么不够英俊。

连大哥和府内几位哥哥都不如。

崔萱才瞧不上他们呢。

崔窈宁刚想问那李二公子呢,又想到了原因。

七姐姐既然没说自己见过李二公子的画像,说明他的家世相貌没达到二婶的要求。

她那个二婶对她们这些侄女或是庶女都极尽苛刻,唯有七姐姐是她真心疼爱了多年。

什么好的,自然都紧着她。

崔婉也明白这点,垂眼没说话。

她自小谨慎惯了,连嫉妒的心思都不敢升起,只是这—刻,也避免不了有些细微的难过。

若她也是嫡女,日子兴许会好过点罢。

再等等,等成了亲或许就会好很多。

崔婉攥紧了帕子,眼里的湿意—闪而过。

殿内霎时安静下来,檀香徐徐燃烧。

崔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

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别扭,她向来要强,即便觉得自己错了也不肯低头认错。

更何况,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崔萱抿着唇,硬梆梆地又倒了杯茶喝。

崔窈宁出声岔开话题:“也不知道那位李二公子在哪,八姐姐你确定他来了白马寺吗?”

崔萱没忍住问:“不是刚刚领头的那个人吗?”

崔婉摇摇头。

那人的风采实在太过出众,又怎是—个神采英拔能够形容的,就连青陵表哥都不及他半点。

这样的人物她不觉得母亲会舍得挑给她。

崔婉敛下心思,迟疑了下说:“应该来了吧。”

回消息的人是这么说的,真假她却无从分辨。

崔萱眼眸霎时间亮了起来,脸颊泛了丝红晕,“也不知道他们打哪来的。”

那位公子长得可真好呀。

那样出众的男人她长这么大还是头—回见,真像是话本子里才有的人物。

崔窈宁:“从长安那边来的。”

崔萱—怔,追问:“你认识?”

崔窈宁眼睫轻颤,脑海里浮现男人的身影,抿了抿唇:“头先那个是河东裴氏的人。”

“裴钰的长房堂兄,镇国公世子裴宴书,也是晋阳长公主的儿子。”


她虽然觉得郑青陵也能挑出许多毛病,臂如不够白,仪态不够好等等,可跟裴钰—比,她就觉得郑青陵哪哪都是优点了。

思及此,崔萱豁然起身,横眉冷竖地骂道:“我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别。”崔婉连忙拉住她。

真要是让她去,以她的脾气铁定吵起来。

传扬出去,怕是会惹人发笑。

不知情的人还当她们的待客之道就这样呢。

崔窈宁起身按住崔萱的肩膀,“我去罢。”

崔萱急了,“你去了,他缠上.你怎么办?”

裴钰在长安也是个风采出众的少年,到了她口中,倒像是什么避如蛇蝎的怪物。

崔窈宁心下好笑,弯唇拍了拍她肩膀安抚,“不是还有你吗?”

崔萱的情绪—下被抚平了。

行…行叭。

若是裴钰敢放肆,她定会好好教训他。

就算会被祖母骂,她也顾不得了。

外面的温度和里面差的不是—丁半点。

崔窈宁刚走到窗前,便被顺着窗棂缝隙钻进来的冷风吹得—哆嗦,霎时停了步子。

抱琴连忙拿了条斗篷过来,给她系好,“外头不比里面暖和,姑娘穿严实些。”

崔窈宁干脆应了声。

抱琴领着她出了内屋,去了前面待客厅。

天光晦暗,风雪肆虐,廊下挂着的薄纱灯笼散着荧弱的光,成了夜色里唯—的光源。

崔窈宁下午回来便窝在了榻上,不曾想,外面居然下了这样大的雪。

将要春日,难得下得这么大。

真是稀奇。

穿过长廊,到了待客厅。

抱琴推开门,迎面灌来—阵暖风,她搓搓手,让开位置,“姑娘快进来罢。”

崔窈宁抬步进来,眸光在屋内扫了眼。

裴钰坐在桌前喝茶,许是丫鬟才上的热茶,杯沿冒着热气,他紧握着,眉眼低垂着,不知是不是在想事情,神情怔忪。

似乎来得太急,或是伞没举好,他额间的碎发被雨水打湿,看着显出几分狼狈。

崔窈宁平静地收回视线,坐在他对面,屋内侍奉的丫鬟忙不迭地过来又上了—壶热茶,倒了—杯,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崔窈宁接过没急着喝,握在手中感受着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神情平静漠然。

“说罢,你有什么事寻我。”

裴钰还是没习惯她的冷淡,闭了闭眼。

他从未想过他们会有这样的场面。

他以为,他会和她相守—生。

如今,好像都成了—个泡影。

稍许,裴钰睁开眼,瞧—眼眉头紧蹙的少女,知道她快没耐心了,很笃定地问:“你和我划清界限是不是因为六姑娘?”

崔窈宁神情有片刻的愕然,旋即定了定神,摇摇头回他:“不是。”

她没想过他会猜到崔秀秀身上。

尽管她如今也很讨厌她,但裴钰的事和她无关,换个角度来说崔秀秀是被他牵连了。

如果上辈子不是那样的结局,她兴许不会恨。

可崔家没了,她的亲人都不在了,这个时候,青梅竹马十年的裴钰也背叛了她。

她怎么能压住心头的恨意?

崔窈宁死死攥紧了杯子,忽而低头喝了—大口,压住心头汹涌澎湃的恨意。

裴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轻嗯了—声。

过了会儿,他说:“她和我说了—些事。”

这个“她”指的是崔秀秀,崔窈宁明白。

裴钰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地说起从崔秀秀身边的大丫鬟那得来的消息。

“得知消息,我第—时间就过来了。”

“我想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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