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多帮帮孩子!”
谢允强压着不耐烦,握住我的肩膀:“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
快去把碗刷了,准备一下我和念念换洗的衣服——滚啊!”
我克制不住地推开他,一股极度屈辱的情绪迅速冲垮了我的理智:“谢允,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保姆!
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负宣泄情绪的垃圾桶啊!”
以前为了孩子,为了维护这个家,我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躲进被窝,自我愈合心中的伤口,咬着牙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
我以为谢允看见我的付出,就能感念收心,可等来的.却是他把李娇娇领回家。
除了作践自己,变得更卑微,我还改变了什么?
“你看,每次都是这样,没说几句话你就发疯!
行了行了”谢允失去耐心,满眼不加遮掩的厌恶:“今晚我跟念念睡,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
衣服什么的可以先放放,但念念胃不好,不要忘记准备明天的早餐。”
说完,他转身离去,重重摔上了房门。
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很晚都没有睡着。
去上厕所时,隐约听见父子两人的悄悄话。
“爸爸,既然妈妈这么不懂事,你为什么不和她离婚,娶娇娇老师呢?”
念念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激动和期盼。
谢允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这些话千万不要在你妈面前讲,不然她又该让我们头疼了!”
窗台的风吹过来,一股寒意钻进毛孔,让我深深打了个冷颤。
我几乎是逃一样回到了卧室,没有心痛,只有窒息与恐惧。
2.他们醒来时,我已做好了早餐。
谢允难得给了我一个敷衍的笑脸:“你看你正常的样子多好?
以后控制一点,别动不动就发脾气。”
“今天记得把我们的衣服洗一洗,明天我开会要穿,噢对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笑意更深了些:“你的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太舒服?
今晚我早点下班,带你去看一看吧。”
我恍惚了一下,抬头看向他:“这算什么?
我又一次委曲求全的奖励?”
谢允拧着眉松开我的手:“顾韵,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随他怎么说吧。
我清楚,他根本不是关心我。
如果他但凡对我上心一点,就该知道,我当年生产大出血留下的病根还没有痊愈。
他每一次让我生气,都伴随着辗转反侧,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