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万,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歪头,嘴角硬挤出个弧度,“我优秀吗?”
“我忽悠你能捞到啥好处?”
“Fantastic baby~ 棒~棒~棒~”付麒笑得肆无忌惮。
他话锋一转,“但我说句实话,你这头发要不要拉直?
挺清秀一姑娘整成大妈了。”
“滚蛋。”
被骂的他依然笑嘻嘻,对我竖起大拇指。
“骂人的时候最有气魄。”
是啊,我很棒,即使路非没有选择我,我依然是很棒的人。
我望着付麒,内心坚定地告诉自己:爱情中每个人都有所图,他不爱我不是我不够好,只是我的好并非对方所图而已。
而我,只需要做我自己。
我想换什么发型就换什么发型,亦没必要为了取悦谁,而在短时间内再去拉直折腾我的头发。
我不必妄自菲薄,甚至不必执着于是否被爱,反正无论怎样我都是最爱自己的人。
沉静如水的夜色中,我将那个旧手机的卡拔出来,关机,怼进抽屉最里面。
我像《泰坦尼克号》里的Rose,把这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青涩感情,攥成海洋之心,狠狠丢入心海,它下沉,下沉,再掀不起任何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