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江楚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臭了,况且这会员一直都是我交的钱,我现在想退便退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
那三年你是靠着我养的,你手上的表还是我买的!”
江楚听到后,扯了把袖子。
江楚手上的表可以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当年他生日我送给了他这块表,乘机表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时,我以为他要拒绝,结果他却答应了,现在想来是嫌弃这块表便宜。
但是我当时能力确实如此,给不了他更好的。
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块表戴在他手上膈应人!
我直接手上去掉了他手上的表,扔到了前厅的垃圾桶里,“想必江大少爷也不稀罕这块表吧!”
他红了眼,气息不稳,“你什么意思?
要分手是吧?”
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好笑吗?
“不然呢?
我和你在演偶像剧吗?”
“你再说一遍?
你要干什么?”
江楚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真奇怪!
“分手!
我说自从我把你的行李扔出去的那一刻我们就分手了!”
我丝毫不退缩,回望他。
江楚这才意识到我没开玩笑,连连后退几步。
在一旁的闫雪,听到我要和江楚分手,兴致冲冲地拉着江楚的胳膊,“江楚哥哥,这个女人不要也罢,以后我和你还有来福一起过。
“阿姨早就说过这个女人上不了台面,太小家子气!”
原来这狗叫来福,真是学人精。
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们这对男女,迅速办好手续,带着旺财回了家,临走时江楚死死拉住牵狗绳不让我走,仿佛我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死男人,还怪会演,可惜我没时间陪你演,我一把扯过牵狗绳,出了门。
11一个月过得很快,彻底交接完公司的事务,我的行李差不多都寄了回去,轻装上阵。
在这家公司工作三年,离别时办了一场欢送宴,李姐悄悄和我说,走得好,这公司没前途,等年后她也辞职,逗得我俩哈哈大笑。
这期间江楚给我发过不少信息,无非是我现在认错的话,他可以原谅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婚礼照常进行。
他发得实在太勤,打扰我休息,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老家距离A市有点距离,可以说从最南到最北,我打算自驾回去,顺便看看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