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折腾。”
我强压着内心如潮水般翻涌的恐惧,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我的紧张。
“不行!
必须全家都去!
心不诚则不灵!”
婆婆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厉声打断我,那尖锐的嗓音仿佛要刺破这燥热的空气。
她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我心急如焚,低头看着襁褓中女儿粉嫩的小脸,小手不安地挥舞着。
再这样僵持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一咬牙,我果断抱起女儿,另一只手紧紧拉着丈夫,边跑边喊:“大壮,孩子好像发烧了,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我慌不择路地往外冲,脚下的石子咯得脚底生疼。
余光瞥见婆婆在身后跳脚大骂,可此刻,我顾不上那么多,满心满眼只有怀中不舒服的女儿,只想赶紧逃离这可怕的场景,带女儿寻得一方安宁。
在县城东头一个略显陈旧却满是烟火气的小区里,我们一家终于在出租屋里暂时安顿了下来。
这几日,我一边忙着收拾新家,一边四处打听工作,试图让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闲暇时,邻里间的家长里短便成了我了解外界的窗口。
就在一次和楼下杂货店老板娘闲聊时,我听闻婆婆在我们走后,婆婆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让她迅速将那荒诞至极的“跪祠堂”要求,强行转嫁到了大哥一家头上。
大哥一家起初听到这离谱的要求,脸上满是惊愕与抗拒。
大嫂率先皱起眉头,提高了音量说道:“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些封建迷信,孩子考学靠的是平时努力,哪能靠跪祠堂啊!”
大哥也在一旁附和,神色为难:“妈,您这要求实在是太荒唐了,我们没法答应。”
可婆婆哪肯善罢甘休,她双手叉腰,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喊道:“你们懂什么!
隔壁村老王家就是这么做的,他家孩子不就考上了?
你们要是不跪,就是不盼着咱家闺女有出息!”
小姑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不耐烦:“你们就是不想帮我,别找那么多借口!”
这话一出口,矛盾瞬间激化。
大嫂一听,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指着小姑子的鼻子说:“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