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监控显示，那晚根本没用催产素。”
视频里，王德发的堂弟正往输液袋注射不明液体。
日期是 2003 年 7 月 15 日，林晓月中考那天。
在周律师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当年给林雪做尸检的法医。
不出十天，警察在汽车站抓住了凶手。
只可惜，林医生再也回不来了。
7.
自此，我多年未见过晓月了。
听说她嫁给了陈家的儿子，我内心隐隐不安。
在周律师的帮助下，我收集了不少陈家的证据。
她流产那天，我做出艰难的决定。
给晓月的手机发了条匿名短信。
内容是几张照片和一段视频。
第一张照片里，陈浩搂着一个穿碎花棉袄的姑娘，背景是村口的老槐树。
焦黑的树洞里塞满求子红布条。
第二张照片是张B超孕检单，日期正是晓月流产住院那晚。
我配上文字：“王春燕，陈浩初中同学，去年查出怀孕。”，“你婆婆给她在镇上租了房子，说是远房侄女来养胎。”
最后的视频里，婴儿啼哭混着陈浩的哼唱，唱的是《甜蜜蜜》。
没一会儿，我站在清冷的月下接通了电话，“张姨，我是晓月。”
“张姨，帮我安排一场戏吧。”
“什么戏？”
“一场让坏人自食恶果的戏。”
8.
赶到陈家村时，祠堂的地窖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
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烛火：“张姨，我找到了……”
脑海里浮现出林雪临终前的嘱托：“玉兰，晓月就交给你了。”
我摸黑爬下梯子，看见晓月浑身是血，怀里紧紧抱着族谱和银锁。
我脱下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身子，轻声说：“别怕，张姨在。”
晓月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缝里透出阵阵寒气。
我握住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