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倦态也正常,谁让他以前对我那么好。
所以,我根本没在意。
直到有一天,我给自己做了早饭,他眼神酸溜溜,让我实在忍不住,按住他一顿暴揍。
“你跟老娘玩什么哑剧呢?
今天少往外吐一个字,我谋杀亲夫!”
陆年被我打爽了,老老实实把他的念头说出来。
这小子,因为发现我当时的老板特别照顾我,所以吃醋了。
我那个老板,确实人帅多金还单身。
作为已婚少女,我真没往那地方想,只觉得是老娘能力强,老板应该供着我。
让陆年一说,我才恍然觉得,他往我家里点了好几次上海少妇奶茶,确实冒昧了。
而陆年表现出的种种古怪行为,竟然因为他希望我能客观追求更幸福的生活。
当天下午,我递交了辞职报告,告诉陆年:“我现在就是最幸福了。”
别别扭扭的陆年。
他这种人,真投胎变成七岁小闺女,也会不愿意和我相认吧?
“操!”
我骂了句粗口,在路口掉转车头。
13幸好跟宁笑笑一起来换过一次衣服。
她家在五层,小区比较旧,没有电梯。
我一口气冲到她家门口,本来想不管不顾敲门,大不了给邻居们赔罪。
可人还没到,就看见门开着,屋里黑洞洞,什么也看不见。
“陆年?”
“小闺女?”
“宁笑笑?”
叫了三声没人应,我只能进屋去找。
两室的房子,除了主卧衣柜,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开灯找了一圈,不见她的身影。
衣柜里面,木板上,有一幅蜡笔画。
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树下。
旁边很丑的字写着“要按时吃饭”。
答案很确定了。
宁笑笑的家长都是程序员。
穿白大褂的女人,只能是学医的我。
“要按时吃饭”,因为我有胃病。
看蜡笔画的磨损褪色程度,这话也许两三年前就存在了。
宁笑笑不是陆年,还能是谁?
14陆年的话,会去哪?
到我家里找我?
还是在某个有我们共同回忆之地伤怀?
按他的性格会选后者。
能去的地方很多。
但最让他痛的故地重游,只能是蔷薇园。
我们恰好知道,蔷薇园有一面矮墙很好爬进去。
老校区这么多年没翻新,那个地方依旧在。
踩着外面的石头,连七岁小孩也能爬进去。
我确定了目的地,开车直奔蔷薇园。
今天应该有个结果。
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