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纹理让我泛起一阵恶心。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哀嚎。
我想着那次鸟架鼓的触感,看着放在下面的鼓槌。
是不是,曾经这也是一个女孩呢?
我被我脑中的念头吓了一跳,正当我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余光却瞥到了鼓皮上的一个黑斑。
这样好的鼓皮,怎么会出现一块瑕疵,我屏住呼吸低头查看,那个黑斑更好被卷到了与鼓身的交界处,我眯起眼睛试图看得再清楚一点。
那是一个小小的“×”,或许是徐霄在制作的时候没擦干净的标记之类的。
可是墨迹我却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
我的肩膀是当时下山的时候被擦伤了,但是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
正当我对着镜子打算给伤口抹药的时候。
徐霄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却宛若惊雷一样的炸开在我的耳边。
“这边也有一个纹身,人总得留点什么。”
“你还跟个死人吃醋啊。”
“她只留给我这个了。”
“洗掉?
再说吧,我没空呢。”
8是了,徐霄这里也有一个纹身,是“L”,是李晴的“李”的意思。
我猛然间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其实那不是一个叉号,而是徐霄的“徐”。
我的心如坠冰窖,徐霄曾经在跟我还未相恋的时候,告诉我他有多爱他的前妻。
可是他的前妻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一场大火烧毁了所有,只留下这个小小的纹身,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我也在婚后吃醋地跟他说把这个纹身洗掉,可是徐霄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掉。
鼓皮?
那鼓皮!
那鼓槌呢?
我再次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火灾?
他不是说妻子和孩子都死在大火里面了吗?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我连忙穿好衣服,打算拿手机出门报警。
我慌慌张张推开房间门,却刚好对上开门进来的徐霄。
“莹莹,干什么呢?”
他见我出来,疑惑地问我。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背后惊出来一身的冷汗,转头看向他笑着说,“没,我刚要抹药呢发现没拿棉签,你怎么回来了?
是忘记拿什么了吗?”
“嗯,我谱子没拿,”他顺手把脱下来的外套放在沙发上,换上拖鞋,就往房间里面走,“最近总是忘记什么东西,可能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
他回房间拿回乐谱朝我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