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在徐霄接受审判之前,我与徐霄离婚了。
结案很久之后,我曾经回去看过一次,村子已经封了,山洞门口也上了封条,我抱着一束娇嫩的百合花,放在了山洞的门口。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看清楚了这个山洞的全貌,其实它从外面看起来真的很小,只比我的高一点,是个真正的血囚笼。
我又想起了那个梦,其实我也不信鬼神之说。
可是我的孩子却走的那么突然却有那么巧合,如果不是正好盖住了我的血脚印,是不是我也会成为山洞里一个枯骨?
我不敢想,我在山洞外虔诚地低头,如果有来世,希望她们下辈子都能投一个好人家。
希望阿姐鼓的传说止步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