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不断闪烁着女儿的影像,年龄从 9 岁到 23 岁不等,印证了此前在不同记忆中看到女儿不同年龄的诡异现象。
那些影像如同幻灯片一般,快速切换,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行字:“妈妈,你终于来了,但危险才刚刚开始。”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周围的灯光突然熄灭,整个蜂巢建筑陷入了一片黑暗,而那嗡嗡声却越来越近,仿佛无数只蜜蜂正朝着我扑来。
黑暗瞬间将我吞噬,那嗡嗡声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搅得我心神不宁。
可多年在记忆黑市的历练,让我在恐惧面前迅速冷静下来。
我深知,慌乱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那支老式录音笔,它是我每次进入记忆空间时的 “记忆锚点”,也是此刻我唯一能依靠的熟悉物件。
我按下播放键,女儿睡前故事的轻柔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声音如同定心丸,让我狂跳的心渐渐平稳。
借着录音笔微弱的光线,我发现周围墙壁上的记忆芯片似乎在嗡嗡声中微微颤动,频率与那声音似乎存在某种关联。
我当机立断,决定利用这一发现。
我将录音笔音量调至最大,举着它慢慢靠近墙壁。
随着录音笔的靠近,那些芯片颤动得愈发剧烈,其中一些甚至开始闪烁微光。
我注意到,闪烁频率最快的芯片集中在墙壁的某一处,我推测那里可能隐藏着重要线索。
我用随身携带的微型解码器,开始尝试破解芯片的加密信息。
这是个极为冒险的举动,因为任何错误操作都可能引发芯片自毁,甚至触发蜂巢建筑的其他防御机制。
但我已没有退路,只能全神贯注地操作着解码器,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代码。
汗水从我的额头滴落,滴在解码器上,我的手微微颤抖,但我依然坚定地操作着。
终于,经过漫长而紧张的几分钟,芯片的加密被成功破解。
一段模糊的影像出现在解码器的小屏幕上,画面中是一群身着防护服的人,正在地铁里匆忙搬运着一些神秘的容器,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一闪而过,正是女儿小时候的模样。
那一刻,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