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晃了晃，差点摔倒。
林眠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却被他狠狠地推开。
“所以，我只是你的实验品？”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自嘲，“林眠，你到底有没有心？”
林眠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口。
那里，心脏正剧烈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
她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顾言，”她低声说道，“你该回去了。”
顾言没有动，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忽然，他笑了起来，笑声沙哑而凄凉。
“林眠，你真狠。”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雨声依旧，林眠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U盘，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走到电脑前，重新打开了那个加密文件夹。
屏幕上，顾言的心跳数据和宋知远的录音并列在一起，红色的匹配率依旧刺眼。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屏幕上跳出了一行新的警告：“是否永久删除？”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按下了回车键。
第四章实验室的灯光冷白刺眼，像是无数根细针扎进林眠的眼睛。
她站在显微镜前，指尖微微颤抖，目光透过镜片，落在那一组组基因序列上，瞳孔骤然收缩。
那些数据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剖开了她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理智，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真相。
“不可能……”她低声喃喃，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实验台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屏幕上，顾言的基因序列与宋知远的对比结果清晰得刺眼——匹配率只有31%。
而那所谓的“99%”，不过是她为了实验目的伪造的数据。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调出了更多的数据，可结果依旧冰冷而残酷。
顾言，从来都不是宋知远的替身。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无数画面——顾言站在雨中，固执地等她；顾言在办公室里，小心翼翼地收藏她的咖啡杯；顾言在实验室外，浑身湿透地质问她……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此刻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
“林医生，顾先生的情况不太对劲。”
助理小陈推门进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林眠猛地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