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彻底耗尽，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去。
在摔倒的瞬间，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顾北辰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地面的冲击。
“苏婉……” 顾北辰声音微弱，带着担忧。
“我没事。”
我咬着牙，忍着浑身的疼痛，再次艰难地站起身，背起顾北辰，一步一步朝着药庐挪去。
终于，药庐出现在眼前。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顾北辰安置在床上，随后手忙脚乱地翻找药箱。
止血散、金疮药、回春丹…… 我一样样将药拿出来，可手抖得厉害，连药瓶都险些拿不稳，根本不知道该先用哪一种。
“别怕…… 我来……” 顾北辰虚弱地握住我的手，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
他的手冰凉刺骨，让我心慌意乱。
我强忍着眼泪，按照他的指示，为他上药。
他的伤口又深又长，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
我不敢想象，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疼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哽咽。
“不疼。”
他摇了摇头，眼神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一汪春水。
“骗人……”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真的不疼……” 他抬起手，想要为我擦去眼泪，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
“顾北辰！”
我惊呼一声，紧紧握住他的手。
“别睡…… 你不能睡……” 我害怕极了，生怕他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
“我…… 只是…… 有点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皮也愈发沉重。
“不许睡！
你答应过我的，要保护我…… 你不能食言……” 我哭喊着，声音已然嘶哑。
“苏婉……”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 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
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该如何回答他？
告诉他，我不是苏婉，我是洛云笙？
告诉他，我是他前世的爱人，也是他亲手封印的 “妖女”？
不，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让他知晓真相。
“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庐女。”
我避开他的目光，声音颤抖不已。
“普通的药庐女…… 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他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怀疑。
“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