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跳舞肯定好看！”
笑声如潮水般涌来，刺得我耳膜发烫。
我冷眼扫过去，少年却咬了口糖葫芦，笑得更猖狂：“怎么，生气了？
神女大人不会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十年寒暑，我忍受过孤独，忍受过饥饿，却从没受过这种羞辱。
我冷声道：“闭嘴。”
他却更来劲：“哟，脾气还不小！
那你再打我一掌试试，看我怕不怕！”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我抬头看去，那些献花的人、称我神女的人，此刻眼中满是戏谑。
那一刻，我忘了师父的教诲，忘了天绝神功需心境纯净，我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让他闭嘴。
我出手了，一掌拍出，轻描淡写，甚至没用三分力。
掌风掠过，少年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下，嘴里涌出鲜血，糖葫芦滚落尘土。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戏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然后便没了气息。
全场死寂。
我愣住了，手还停在半空。
这不可能！
我明明没用力，怎么会……人群开始骚动，有人尖叫：“杀人了！
她杀了人！”
有人退后，有人指着我咒骂。
我低头看着少年尸体，满脑子都是他的笑脸和那句“跳个舞”。
我杀了他？
就因为一句玩笑？
混乱中，一个黑袍老者缓步走来。
他须发皆白，眼神冷如刀锋，身后跟着几个蒙面人。
他停在我面前，低声道：“你可知他是谁？”
我茫然摇头，心跳得像擂鼓。
老者冷笑：“他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名叫李玄，今日特意来此试探你。”
我脑中轰鸣。
李玄？
皇帝的私生子？
这怎么可能！
我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想杀他，我只用了三分力！”
老者打断我：“三分力？
天绝神功三分力足以碎石断木，何况一个凡人之躯。
你暴露了这功法的气息，皇上早怀疑它威胁皇权。
如今，你闯下大祸。”
他顿了顿，补充道：“他是个弃子，皇上派他试探你的实力。
你这一掌，正中圈套。”
我呆立原地，耳边回荡着老者的话。
人群散去，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对我吐口水。
我看着少年尸体，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我试图辩解：“我不信，他若真是皇子，为何如此挑衅？”
老者冷哼：“他早被训练成死士，只为激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