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簪子送给翠澜,你为了个奴才要和我恩断义绝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和大小姐还有大少夫人一起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他被我们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两声:“翠澜很喜欢这个簪子,她不像你什么都有,你怎么这么小气,送给她怎么了?”
大小姐冷笑:“她什么都没有关我什么事?
谢世子,你技不如人就要服输,别输了就想抢我的东西!”
我阴阳怪气:“长威侯府富贵逼人,谢世子却连一个簪子都要从他人手中抢,是否有些小气了?”
谢以安瞪着我:“你!
——”大小姐不再分一点眼神给他,我们一行人离开马球场。
回到齐府,我老实地跟在夫人身后去了正房。
“跪下!”
夫人冰冷含怒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首传来。
我求死的机会来了!
7夫人罚我在正房庭院中跪三个时辰,再去领十杖。
“你是越来越糊涂了!
瑛儿和谢世子闹起来,不加以阻拦,反而撺掇起主子来了!
瑛儿若是因此事和未来夫人离心,我唯你试问!”
她越说越气,把所有的错都归咎于我,手因为愤怒而拍桌子。
我怀疑这些年来她拍坏的桌子也不少。
跪完打十杖,对于我现在这具四十岁的身体来说,会让它处于死和不死之间。
薛定谔的死。
但我求的是非死不可。
我自杀没用,只能试试其他人能不能把我弄死。
打三十杖是一定会死,但那不是我喜欢的死法。
我扑通一声跪下来:“老奴知罪,求夫人赐我一颗安梦丸吧!”
安梦丸是可以人让人在美梦中死去的毒药。
夫人柳眉横竖:“你是打量我不敢打死你,用死来威胁我吗!”
话音刚落,大小姐像阵风似的闯进来。
“母亲,您要罚就罚我吧!
张妈不过是心疼我维护我,何错之有呢?”
大小姐也扑通跪下。
夫人看着和自己对抗的女儿怒极反笑:“罚你?
我当然要罚!
现在给我滚回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出来!”
“这刁奴不必跪了,打她三十杖送到庄子上去!”
几个家丁要拖我,大小姐扑在我身上。
“不要,张妈老了,她会死的!”
夫人愤怒地拍桌子:“好好好!
真是反了天了!
来人,不必拉开她们,把大小姐也给我狠狠地打!”
我要推开大小姐。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