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比你,好过千百倍,你连苏晴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我被他扇的扑倒在地,随手一挥,书架上的花瓶应声倒地,清脆的声音让我们两个人都凝滞了片刻。
片刻后,宋航暴跳如雷,“你敢摔碎这个花瓶,你知不知道,这是苏晴留下的最后一个作品”他拖着我,让我跪在碎瓷片上,“给苏晴道歉我不”我拼命挣扎,膝盖被碎瓷片磨破,鲜血晕染在地毯上,“想要我道歉,除非我死好,好得很”宋航抬手又扇了我一巴掌,使劲拽着我的头发拖行着,一路拖到了地下室门前“既然如此,你给我进去好好反省吧,等你反省好了,咱们就去离婚不,不要”我扑上去,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黑暗像是一头猛兽要将我吞噬,我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感受着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我因为小时候被霸凌,患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平时一个人在房间里都要把灯打到最亮。
此刻,面对着深不见五指的黑暗,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扑上门哭喊,“宋航,求求你,我错了,我愿意道歉放我出去吧,求求你,我愿意道歉了我也愿意把工作让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哭的嗓音沙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冷,终于,我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6.再次见到阳光,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保姆关切地看着我,“夫人,您好点了吗我不过就请假两天,怎么就闹了这么大的事啊,哎呦”保姆心疼的抚摸我的手,“夫人,我今天一开地下室的门,看见您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对不起……孩子没保住不怪你,是我跟这个孩子没缘分”我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这里曾经有一个生命短暂的到来,却因为他的父亲,连看一眼这个世界都没有机会。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心里异常的平静。
“对了,先生说,他已经帮你,把工作辞了,让你醒了,给他回电话”保姆小心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内心一片荒凉。
曾经我以为这个男人是我的依靠,可如今,我的生命因为他满目疮痍。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不是要离婚吗,来接我去民政局。”
7.我当然恨宋航。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