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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船娘扶春扶春犟种

兜兜有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犟种身前有好些几人高的石柱这些石柱排列规则,每根石柱相隔不到十丈。它们像扭动身体向前游动的蛇,一共九根,弯弯曲曲排列在水中。柱子有粗有细,通体漆黑,泛着点微弱的光泽。一番折腾,她又离犟种有些距离了。四五丈外,犟种正站在那堆石柱前面,一会弯腰摸来摸去,一会念念叨叨。扶春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默默地弹灭了火,降低存在感。就在这时,犟种疑惑的声音传来:“嘶......就是这里,怎会没动静?难道是只有鬼气还不够?”扶春大气也不敢喘,屏住呼吸往后退。犟种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前,准确地抓住她胳膊。扶春吓的连连求饶,舌头抹了油一般,那话噼里啪啦的往出倒。“您大人有大量,我之前给您灌孟婆汤虽说事出有因,但我真的错了,不该对您那么鲁莽。我自罚就行,我会去找...

主角:扶春犟种   更新:2025-03-01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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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扶春犟种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船娘扶春扶春犟种》,由网络作家“兜兜有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犟种身前有好些几人高的石柱这些石柱排列规则,每根石柱相隔不到十丈。它们像扭动身体向前游动的蛇,一共九根,弯弯曲曲排列在水中。柱子有粗有细,通体漆黑,泛着点微弱的光泽。一番折腾,她又离犟种有些距离了。四五丈外,犟种正站在那堆石柱前面,一会弯腰摸来摸去,一会念念叨叨。扶春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默默地弹灭了火,降低存在感。就在这时,犟种疑惑的声音传来:“嘶......就是这里,怎会没动静?难道是只有鬼气还不够?”扶春大气也不敢喘,屏住呼吸往后退。犟种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前,准确地抓住她胳膊。扶春吓的连连求饶,舌头抹了油一般,那话噼里啪啦的往出倒。“您大人有大量,我之前给您灌孟婆汤虽说事出有因,但我真的错了,不该对您那么鲁莽。我自罚就行,我会去找...

《结局+番外船娘扶春扶春犟种》精彩片段

犟种身前有好些几人高的石柱
这些石柱排列规则,每根石柱相隔不到十丈。
它们像扭动身体向前游动的蛇,一共九根,弯弯曲曲排列在水中。
柱子有粗有细,通体漆黑,泛着点微弱的光泽。
一番折腾,她又离犟种有些距离了。
四五丈外,犟种正站在那堆石柱前面,一会弯腰摸来摸去,一会念念叨叨。
扶春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默默地弹灭了火,降低存在感。
就在这时,犟种疑惑的声音传来:“嘶......就是这里,怎会没动静?难道是只有鬼气还不够?”
扶春大气也不敢喘,屏住呼吸往后退。
犟种却突然出现在她身前,准确地抓住她胳膊。
扶春吓的连连求饶,舌头抹了油一般,那话噼里啪啦的往出倒。
“您大人有大量,我之前给您灌孟婆汤虽说事出有因,但我真的错了,不该对您那么鲁莽。我自罚就行,我会去找上司领罚的。您放了我成吗?”
犟种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扶春有苦叫不出。
她被拖到一根石柱前,身体刚碰到石头,对方就停了下来。
“你点着火。”犟种温柔的命令道。
扶春抖抖索索唤来鬼火,在水里悠悠燃起。
火苗子有一阵没一阵,也足够她看得真切:犟种拉着她的手,比划半天,最终在最大的石柱正中间,缓慢地按了下去。
她拼命挣扎,手臂却依然稳稳落在犟种看好的位置上。
这只鬼到底有什么秘密?抓她来慎之又慎地摸一根石柱?
她心里真的有些慌了。
说不出话,只能使劲哼哼哼叫唤。
犟种看她一眼,伸手在她额头点了一下,又转回脑袋。
扶春眼睛越睁越大,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她就这样看着对方变出一把小刀,在她手上划,又往石头上蹭。
扶春想起来了!
曾经听脱衣婆说起的一些奇怪的仪式,她都想起来了。
犟种是想用她唤醒些什么......
她在心里咆哮:“这犟种是不是什么害人的话本子看多了?!鬼跟人一样嘛?鬼哪里来的血啊?!”
犟种仿佛听到她的咆哮。
皱着眉头停下手里的活,举起手在水中停了一会,手上有雾气开始蒸腾,便朝着扶春的胳膊,直直向下挖去......
扶春连一声尖叫都发不出来,手臂上的剧痛让她胸腔骤然极速起伏,尖锐的痛感直冲脑门,痛得她脑子发麻。
她瞪大眼睛,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本就发白的脸更白了。
犟种不顾她突然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一把扔开她的胳膊,将刚挖出来的一块魂体托举在左手手心,右手在空中画出一个复杂的符文。
符文闪着淡绿色的光,慢慢将那一块魂体包裹住,飘向那块石头。
扶春躺倒在那奇怪的东西上,身体随着它的波动而晃动着。
她睁大的眼睛慢慢虚成一条线,犟种的操作在她眼里逐渐变得模糊......
恍惚中,扶春看到那团很模糊的光圈,靠近石柱,没入其中不见了踪影。

犟种盘腿坐下来,左右手交替变换,对着石柱不知道在做什么。
那结印手法很奇怪,她在地府这些年从未见过。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是她未听过的咒语。
这石柱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扶春半清醒半迷糊时,犟种已经完成了仪式,坐在原地不动了。
扶春痛极了。
她奔波几月,再加上这一番遭遇,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现在心里也累极了。
扶春迷迷糊糊的想,幸亏他没朝胸口挖,现在还不至于直接化成烟,只要没成烟,就还有机会回去。
犟种完成仪式后,就那样盘腿坐着,一动不动。
扶春知道他在等一个结果,看样子还要等很久。她干脆决定先睡一觉,暗中积蓄力量,有机会的时候才好逃。
......
等她睁眼,犟种还在那入定。
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扶春脑子现在稍微清醒一些,捋了捋眼下的情况。
他认定自己的魂能救出什么东西,想来是因为自己能划着船送那些有执念的鬼,看起来显得十分有能耐。
实际上,只有她知道,自己这划船的活,是怎么来的。而且自己一直都只是跟在佑生身边打下手。
所谓打下手,就是真的只出苦力:划船。
解人执念的活,都是佑生在干。
佑生要是知道自己第一次干活就干成这样,她肯定会把自己大卸八块,比现在被抓住还惨。
指望佑生救自己的念头刚一出来,扶春就打了个寒颤......
还是得自己救自己!
“这位兄台......您说的朋友就在里面吧。您觉得能划船的人看起来有什么特殊能力能救人,那是判断失误。”
“您看,您把我的魂放进去这么久,石柱也没什么动静,想来我是难堪大用。不如您放我回去,我替您悄悄多方打听,咱一起想法子救您朋友可行?”
“我认识的人很多,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肯定知道些什么秘法。他们平时最照顾我,我回去问问,您告诉我怎么通知您,一有消息我好向您报告。”
......
犟种不为所动。
这姑娘,先说自己没用,再提供解决方案,还甚为贴心地说悄悄打探,还要知道怎么找到自己。
找到自己带着她的朋友们来进行围剿?
他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向扶春。
扶春呆在原地,看着犟种一步步走来,窒息感从心底升起......
她脑子飞速的转,紧握的手心里,突然出现一片幽冥花。
跳动的鬼火,把犟种的影子拉的很长,慢慢罩到她头上。
扶春屏住呼吸,指甲已经把幽冥花掐出了痕迹。
佑生说了,万一扶春遇到魂飞魄散的危险,只要把花瓣撕碎,她就会出现。
千钧一发之际,犟种突然摇着头叹道:“无妨,无妨。下次再来。”
扶春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轰的一声猛跳了一下,她像是突然被扎破的气泡,砰一声碎裂了。
她暂时安全了。
扶春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待她幽幽转醒,便看见弯弯的船舱顶,竹片编成的船舱。
手下摸到常年被水浸泡,总是潮湿滑润的船身。
她知道,她回到了送魂船上。
扶春撑着右手想要坐起来,刚一用力就痛的她一激灵,又啪一下倒下去。

忘川连接黄泉路和地府,自西向东,水流不止。
世上传说,忘川河水呈血黄色,其中皆为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扶春每每劝得鬼魂转世投胎后,大概都会听到这一句问。
她总是笑着摇头,待到鬼魂坐上她的船,像她初见忘川,被所见的景象震惊到,她就会悄悄得意的笑。
忘川河水清澈透明,看不见底。
水里没有植物,没有小鱼,只有无尽的水,彻夜不息,无波无澜,静静地流动,看起来仿若静止一般。
有时铺满银色的月光,像缎带一般。
有时映着岸边红如血色的曼殊沙华,一直延伸向远处。
扶春送完鬼魂忙里得闲,最爱坐在船边,双手撑在身侧,把脚伸进忘川,自由自在的踢水。
或者躺在船上,手伸得长长的,铺展开来,脚自然垂进水里。
任由船被推着,荡到哪里都行。
可她竟然不知,忘川河里,有这样水不流动的地方。
扶春看着那一坨花花绿绿在漆黑的水里消失不见,再想到为这犟种奔波时他的那些奇怪之处,她决定不再追上去。
也顾不上工钱了,她转身往回游去。心想着到时就说他不小心掉进去,再也找不见。
可扶春刚一转身,还没游两下,就被一股力量拽住往下沉。
她拼尽全力挣扎,试图摆脱这控制,但都无济于事。
慌乱间,把知道的术法都用了一遍。
有一瞬间,身上的桎梏好像消失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一片漆黑中,唯一能看得见的那坨带点光的花花绿绿,不知怎么躺下了。
她不敢犹豫,不顾一切向反方向冲去。
她还没来得及庆幸逃脱,就再次被莫名的力量抓住,一个瞬移,直接撞到犟种身上。
她被撞懵了。抬头看着对方一脸差点被你跑了的表情,心里凉了半截。
坏了,这是冲她来的。
扶春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竟踩在什么东西上面,这是踩到什么了?
她记得......忘川是没有底的。
水质清澈却没有底,河水再好看,她也从未下过水。
脚下的触感很奇怪,柔软的像是随时会裂开。
可每一步踩下去,下一脚再踩,两步之间连接的范围又十分又有韧性,感觉随时都能冲破跑出去。
扶春蹲下来,在脚下摸了摸,除了一把水,什么也没摸到。
周围没有声音,没有光。
她凭直觉悄悄后退,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之后,又转身逃跑。
不出意料,她又被莫名的力量拽了回去,直接回到犟种身旁。
对方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用再挣扎,我无意伤你。你只需在此地耐心等待片刻即可。”
扶春深深吸了两口气,掐了自己一把,手心的痛感传来,她快速在慌乱中让自己镇定下来。
脑子快速思考着:帮他解开执念的这几月里,自己一直小心伺候,并没有得罪他的地方,听对方的语气,也不会是寻仇或者恶意报复。
那会是为什么?

“好。”
许同初说着,便将取石头的法子教给扶春。
“这是阴玉,乃天地孕育而生,被忘川不知滋养多久了,寻常方法根本取不到。你下次若需要,只需双手合十,交叉挽花捻食指和中指,再对着石头念‘万川生玉,养其万魂,移!’就能取到石头了。”
扶春试了一次,取到了石头。
她对着许同初连连道谢。
“我在忘川河上划船送魂,现在没什么可以送你的东西,将来若你有需要出力的事,尽管来找我。”
一番客套,最后双方都很满意。
许同初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有机会弥补当初的错失。
扶春也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养魂的阴玉,很快就能回去找佑生,好让她放心。
她开开心心拿着石头走了。
许同初看着扶春的身影在视线尽头消失,挂了很久的笑容,一下子不见了。
他捏碎一颗珠子。
一阵白色雾气升腾起来,他的脸在雾气后面若隐若现。
若是扶春还在,肯定要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感觉是正确的。
许同初确实是长了一张如雪般的脸,没有表情时,能靠脸冻死人。
雾气散尽后,有人跪在了许同初面前。
那人痛哭流涕,看着眼前长身而立的人,说不出一句话。
......
原本,他正在他的第二殿里,对着许同初留下来的笔发呆,像这几百年来经常做的那样。
他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在就在眼皮底下的扶春。
想尽办法做了一个假身份,带她来忘川中的丰泽水域,想通过她的魂魄唤醒许同初,但都无济无事。
他不仅没有找到,更没能唤醒许同初,还让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
要瞒着天地规则做一些起死回生的事,还要保证不被那人发现,他使用了一些秘术。
献祭了近一半的魂体灵力,才做出了一个假魂魄,成功把扶春带来。
可是在抓她的过程中,也因为她拼尽全力的反抗,加重了自己的伤势。
所以在最后,只能勉强保证不被其他人发现异样, 再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帮扶春修补魂魄。
更是因为严重的伤势,他比原来还低调,很多公务上的事,都交给手下的人去处理,尽量不在外面晃悠。
他心灰意冷,瘫在后殿的床上。
手里捏着笔,都快要看不见起伏的胸腔。
无数次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是自己消失不见。
无尽的悔意和不知前路的迷惘,还有那无数次寻找都失败的绝望,压得他快要承受不住。
就在这样绝望的时候,一阵白色烟雾升腾起来,缓缓出现在文历眼前。
文历的眼睛和那阵烟雾一样,缓缓睁大,没有温度的心脏突然开始急速跳动,吵得他全身一瞬间都僵硬了。
文历想要爬起来,可是他竟然在撑起来一半时,重重地跌回床上。
他连滚带爬,滚到地上,酿酿跄跄站起来,伸了好几次手,最终触到了那白烟。
随着烟雾一起,瞬间消失。

这次,他在石头里感受到有人靠近,还试图挖石柱,他便悄无声息地出来。
想看看是谁,竟来肖想阴玉。
结果便看见了长得和她极其相似的女子,她还受伤了。
那一瞬间,许同初甚至不敢眨眼。深怕一眨眼,她又从自己眼前消失。
可他外放魂力去探她的伤口,竟发现,她伤口残留的法术气息,竟然是文历所致。
他和文历并肩作战数万年,文历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
许同初站在那,手掌不自觉的捏成拳头,手背青筋浮起。
愧疚、悔恨、惊喜、以及......
他那些滔天的情绪,要将自己吞没。
当初自己害了她,现在竟又因为自己,让她的魂体再次受伤。
上次直接无力救她,这次她想要阴玉,无论如何一定要帮她!
哪怕他现在还很弱,被敌人发现,结果将万劫不复,也没有关系。
他走向前,出现在扶春面前。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他问她,是不是想要石头。
他想,我只帮她取到石头就走。只有她一个人见过我,不影响。
可是,她忘了自己。
她不是她,她说她是扶春。
......
就这样吧,给完阴玉,不要再靠近她了。
忘了也好。
忘了真好。
......
忘川河送魂船上,扶春握着石头,看着岸上那些人,平复着最近大起大落的情绪。
怎么回事......这些排队的看起来还是走之前那些。
她正疑惑着,是不是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突然,听得外面佑生在唤她。
出得船舱,就见佑生立在船头。平时从来不戴什么装饰的长发上,居然别着一支素钗,没有花纹,没有其他复杂的形状,直直的横在头上。
扶春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有事。
她装作轻松的样子,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扶春跳到佑生跟前,把脸凑近。
“佑生,我才出去一会,你又去哪里啦?这跟发钗是哪来的?你素来不喜欢戴这些东西的。”
佑生抿了抿嘴角。
扶春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佑生能出现的表情。
佑生是笑了吧?
她非常急切,更想知道这些日子在佑生身上发生了什么。
想着自己出发找阴玉之前,佑生的种种表现,她隐隐有些担心。
扶春壮着胆子上前侧身,挽住佑生的胳膊,“好佑生,快跟我说说嘛。”
这次,哪怕佑生打她,她也不逃开。
你看!佑生真的抬起手来了!
那时候觉得佑生变温柔是一种错觉。
扶春将身体稍稍后仰,希望手刀不要劈到自己头上。
可是已经晚了。
佑生看着她,抬起手朝她伸过来......
扶春梗着脖子闭眼,等了许久,不见手刀砍下来。
睁开一只眼睛,偏过头看,就看到佑生的手轻轻落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她。
更准确一点说,是指尖碰了碰她。
佑生竟然主动摸她!
“坐。”佑生说,自己坐在船头,没挽起来的那些头发,有一些又顺着她的动作,在船上堆积起来,发尖撑在船板上,形成一个斜着的拱形,最后支撑不住,轻快地弹起,滑进忘川里,随水散开。像是第一次见她的样子。
“我与蒋寸心在一处。”
“蒋寸心是谁?”
......
话刚出口,扶春觉得自己最近魔怔了,身边出现的、听到的人,总是这个也不知道,那个也不认识。
才在水里问完别人是谁,一出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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