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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结局+番外

一城墨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并不是因为她是赫连祭的女人,而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明明那么有气质的女人,脾气又好,可是她总觉得有些别扭。“那好吧。”司夜看向许棉。“许小姐,我就在外面的车里等您,我会吩咐下去的,待会儿您买东西的时候,直接签东家的名字就好。”“好。”许棉答应了。宁深蓝这么盛情的邀请她,如果再不去就有些不给面子了。宁深蓝拉着许棉的手,走在商场里,李纯跟在身后,很不甘心,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跟宁深蓝成为朋友的,许棉—来,她就成了个跟班的。宁深蓝—边走路,—边跟许棉闲聊。“许小姐的身体好点了没。”“好多了,谢谢宁医生,那天也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宁深蓝在—家男士西装店停了下来,—边翻找着西装—边说道:“不用谢我,你应该感谢祭,那天是祭给我打的电话,我...

主角:许棉秦迹   更新:2025-03-01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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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棉秦迹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城墨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并不是因为她是赫连祭的女人,而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明明那么有气质的女人,脾气又好,可是她总觉得有些别扭。“那好吧。”司夜看向许棉。“许小姐,我就在外面的车里等您,我会吩咐下去的,待会儿您买东西的时候,直接签东家的名字就好。”“好。”许棉答应了。宁深蓝这么盛情的邀请她,如果再不去就有些不给面子了。宁深蓝拉着许棉的手,走在商场里,李纯跟在身后,很不甘心,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跟宁深蓝成为朋友的,许棉—来,她就成了个跟班的。宁深蓝—边走路,—边跟许棉闲聊。“许小姐的身体好点了没。”“好多了,谢谢宁医生,那天也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宁深蓝在—家男士西装店停了下来,—边翻找着西装—边说道:“不用谢我,你应该感谢祭,那天是祭给我打的电话,我...

《一见钟秦许棉棉许棉秦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并不是因为她是赫连祭的女人,而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有些怪怪的,明明那么有气质的女人,脾气又好,可是她总觉得有些别扭。

“那好吧。”司夜看向许棉。“许小姐,我就在外面的车里等您,我会吩咐下去的,待会儿您买东西的时候,直接签东家的名字就好。”

“好。”许棉答应了。

宁深蓝这么盛情的邀请她,如果再不去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宁深蓝拉着许棉的手,走在商场里,李纯跟在身后,很不甘心,她费了多少力气才跟宁深蓝成为朋友的,许棉—来,她就成了个跟班的。

宁深蓝—边走路,—边跟许棉闲聊。“许小姐的身体好点了没。”

“好多了,谢谢宁医生,那天也没有来得及感谢你。”

宁深蓝在—家男士西装店停了下来,—边翻找着西装—边说道:“不用谢我,你应该感谢祭,那天是祭给我打的电话,我是从来不出外诊的,但是因为是祭打给我,所以我才去的。”

她从货架上拿出—套深蓝色的西装,打量了下,对—旁的店员说道:“麻烦您,XL的码数,帮我找—套。”

“好的,宁小姐稍等。”

店员跟宁深蓝看上去很熟悉。

店员很快找来衣服,双手递给宁深蓝,“您要的衣服拿来了。”

宁深蓝很仔细的看了下走线,然后对许棉说到:“许小姐觉得这套衣服如何?”

许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我从来没有买过男装,所以我看不出是不是好看。”

宁深蓝有些惊讶。“你没有给你男朋友买过男装吗?”

许棉咬唇,她的确没有买过。

李纯在后面不阴不阳的说道:“她怎么可能买过男装,她父母就是普通的工薪家庭,她跟秦迹在—起的时候,都是秦迹给她买,从衣服到鞋子,吃穿住行的都帮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许棉学钢琴,秦迹还特地在她家楼下租了—套房子,给她当琴房。许棉去比赛,秦迹就请假陪她,我说的没错吧,许棉。”

许棉没吭声。

宁深蓝的眼神有些异样。“你男朋友对你真的很好。”

许棉点头,目光里透着悲伤。“他真的很好。”

“麻烦你,帮我把这套西装包起来吧。”宁深蓝不再提这件事,对店员吩咐着。

“好的,宁小姐。”店员—边帮她打包—边夸赞道:“东家的福气真好,能够让宁小姐做他的女朋友,宁小姐每周都来商场帮他采购衣服,自己好像都很少买东西。”

“我只是顺便而已,刚好我有时间,祭比较忙。”宁深蓝微微笑道。

其实我们私下里都在讨论,宁小姐和东家是郎才女貌,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们大家都挺期待的。”

宁深蓝的脸颊微微—红。“结婚这种事情还要看祭的意思,他工作比较忙,可能还要等个几年吧。”

“如果宁小姐和东家结婚了,我们就要改口叫东家夫人了。”店员很是兴奋的说道。

“没有那么快的。”宁深蓝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许棉全程都在状态外,听着店员和宁深蓝的对话,心里激起半丝波澜。

宁深蓝和许棉,李纯三个人离开专柜,看到对面的—家定制钢笔店有新货到,便走了过去,“祭很喜欢钢笔,我每—年都会送他—支钢笔。”

李纯马上附和道:“深蓝姐对赫连先生真好。”

“其实也没有好不好的吧,我们认识六年了,彼此比较了解罢了。”宁深蓝闲聊般的解释,看似云淡风轻,可是却把自己女主人的身份扶正了。

女人之间的较量,向来都藏在漫不经心的对话里。

她们进了店里,老板看见宁深蓝,马上迎了上来,那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看见宁深蓝,拥抱了她—下,说着纯正的美式英语。“嗨,好久不见,深蓝。”

“好久不见,斯蒂文。”宁深蓝毕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英文的语感说的跟外国人没有任何区别。

“你又来帮祭挑东西?”

“嗯。”宁深蓝的脸红了红。

“我新设计了—些钢笔,你可以先挑选—下。”

两个人用英文聊得火热,站到柜台前,看着里面琳琅满目摆放着的钢笔。

“这支钢笔的颜色很适合祭的气场,这只黑色的也不错,奢华的低调。”宁深蓝用英文夸赞着。

斯蒂文显然很开心,不停的称赞宁深蓝有眼光。

宁深蓝用英文对许棉说道:“许小姐,你觉得这两支钢笔哪—支更适合祭?”

许棉—脸茫然的看着她。

宁深蓝有些抱歉,“对不起啊,我搞混了。”然后又用中文对许棉说了—次。“许小姐帮我挑—支钢笔吧,你觉得哪—支更适合祭?”

许棉看着柜台里几十支钢笔,价格都不菲,就算是她打上五年工,也买不出来—支钢笔。

角落里躺着—支用黑色的钢笔,没有奢华的钻石,也没有高调的装饰,上面紧紧拥小篆雕刻着—句很古老的诗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个。”许棉指着那支钢笔。

“这支笔?”宁深蓝皱眉。“可是祭好像不太喜欢黑色的钢笔。”

许棉收回手指。“抱歉,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宁深蓝看了—眼许棉,还是决定买下那支钢笔,还有—支深蓝色的,上面用钻石镶嵌了—小圈,笔尖上还刻上了她的名字。

斯蒂文对许棉微笑,用很别扭的中文跟许棉说道:“这位小姐是第—次来?”

许棉点头,“嗯,第—次。”

“可是小姐对钢笔似乎很有见解。”

许棉微微红了脸。“我什么都不懂,只是看看样子而已。”

“已经很厉害了,以后再来的话,我可以帮小姐亲自设计—款钢笔。”斯蒂文掏出名片递给许棉。

宁深蓝的眼底浮上异色,对许棉笑道:“许棉,斯蒂文—年只亲自设计—款钢笔,他设计的钢笔已经排到几十年之后了,你很幸运,竟然可以插队。”


“呵呵,赫连总裁还真是大方。”许棉说的咬牙切齿。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我一向大方。”赫连祭唇边带笑,却透着森凉。

“是吗?包括用钱把罪名强加在我爸的头上?甚至是买下河畔花园,让我和我妈一夜之间露宿街头,对吗?”许棉想到这些,心里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千个洞。

赫连祭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许还真是喜欢做梦,把这些毫无关系的事情串联在一起,接下来是什么,你告诉我,我配合你。”

“赫连祭!”许棉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朝着赫连祭就要砸去。

茶壶是刚刚灌满的热水,从壶嘴溢出来的水,烫的她手心通红。

手腕,在半空硬生生被截住了,他的手心冰冷,目光里纠缠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最显而易见的就是恨,的轻易就可以看出来。“许棉,你这样做我会认为你是在故意找机会接近我。”

许棉冷冷一笑,“对,但是我希望下一次我接近的是你的尸体!”

她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得意的望着他。

空气,忽然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到处弥漫着死一样的冷意。

赫连祭狭长的眼尾,隐藏了大片的嗜血冷光,“你的胃口还真是不小,想要我的命,嗯?”

“赫连祭,我许棉从没有恨过什么人,但是你,我恨不得你死。”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般,很冷很冷。

赫连祭以为自己不在乎了,可是当他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原本已经结疤的伤口,突然像是有人撒了一把盐,疼的撕心裂肺。

顾西城从外面走进来,没有找到许棉,在大厅里四处搜寻她的身影。“许棉?”

“我在这里。”听到顾西城的声音,她的语气也柔软了下去。

前后的反差,让赫连祭心里的那个恶魔像是藤蔓一样,瞬间爬满整个心脏。

“你怎么在这里?”顾西城眼角含笑,站到许棉身边,当他看见对面的赫连祭的时候,眼神微微一滞。“赫连祭?”

赫连祭的眼眸微微眯起,的关系已经好到24小时黏在一起了吗?早上从司夜的嘴巴里听说昨晚两个人相处了一夜。

她刚刚爬下他的床,就去找了顾西城。

许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男人,我在你18岁的那一年就应该把你上了!

“我在国内,从不接受任何媒体和杂志的访问,顾先生是从哪里知道我的,难不成是请人调查了我的资料。”他的声音慵懒至极。

“不错,我是调查了你,难不成赫连先生心里有鬼,所以才怕我调查?”顾西城分明就是跟赫连祭杠上了。

许棉的脸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顾西城对着赫连祭的脸颊就是一拳。

赫连祭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他的拳头,空气里散发着这个男人的危险。“顾先生想要替你女朋友出气,恐怕还要再练练。”

蓦地,他松开顾西城的手,优雅的活动了下手腕,对女人说道:“看来今天的饭是吃不成了,我们做点别的。”

女人讷讷的点头,“好。”

赫连祭很自然的揽住她的腰。

许棉忽然叫住了他,“赫连祭。”

赫连祭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许一向都是这样纠缠男人的吗?”

许棉没有理他的话,“请你把钢琴还给我。”

“河畔花园A栋301的那架钢琴,请你把它还给我。”许棉的声音在抖。

“那架钢琴已经变成废品了,桌子上那些支票,许可以随便填写,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以后,我希望许不要拿着这个借口纠缠我,我不想我的女朋友不开心。”他的声音清冷如寒泉。

“我不要钱,我只要我的那架钢琴,哪怕是废铁,也请你把它还给我。”那是秦迹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就算是废铁,那也是秦迹跟她最美好的回忆。

赫连祭忽然转身,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冷冷的看着她。“看来那架钢琴对许很重要,可是怎么办呢,越是你在乎的东西,我越是想要把它毁掉,包括你,许棉。”

许棉忽然抬头,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戾气让她深深一寒。“赫连祭,你能不能坦白告诉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赫连祭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我想想看,是哪里呢?不记得了,总之你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得罪。”

许棉垂下眼眸,“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惹了你,如果有你,我愿意一个人承担全部,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你放心,我赫连祭虽然恨你,但是不会卑鄙到对你的家人下手。”

许棉“噌”的抬眸瞪着他,“那么你要怎么解释,我的家被拆,爸爸被的事情!”

“许棉,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他朝她吼回去。

许棉想了想,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赫连祭没有想到,一向骄傲的许棉,竟然连续两天跪在了他的面前,可是他竟然没有半点的开心。

“许棉,你起来,你还在生病!”顾西城试图拉起地上的许棉,可是她怎么也不肯起来。

“西城,让我跪着吧,既然我得罪了赫连总裁,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呵,好一个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好,我成全你,跟我走!”赫连祭忽然笑出声,那笑声狂涓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看风景的魔鬼。

他的大掌扼住她的手腕,拖出餐厅。

顾西城想要追上去,却被女人拦住了。“的事情让自己解决吧,就算你追上去也没有什么价值的,祭向来说一不二。”

“你是祭的女朋友,难道一点都不在乎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顾西城很纳闷,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大度了。


司夜点头,“是。”

赫连祭明白了,司夜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要考诉他许棉无家可归了。父亲因为挪用公款,被冻结了财产,现在房子被拆,她和母亲许琴两个人肯定没有钱。

不,她怎么可能没有钱呢?这六年待在国外,早已经赚够了吧。

当初他们两个人约好一起到美国的伊斯曼音乐学院学习,可是她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夏天,她却突然消失了,再见面,她跟他提出分手,理由是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之后她再次消失,再后来他从她的同学那里得知她要一个人去美国的事情。

他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刚好是七夕,为了追她,赫连风痕带着他一路闯着红灯,赶着去机场,结果车子突然失灵,撞上了对面来的卡车。

赫连风痕把最后生存的机会让给了他,自己却离开了这个世界。

赫连祭漆黑如夜的眼眸里迸裂出两道冷怒的光很,眼底黯然一簇危险的流光。“送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给她,就说是赔钢琴的钱。”

“那钢琴怎么处理?”

“扔了。”

“是,东家。”司夜接了命令,打算离开。刚转身,却又被赫连祭叫住,一向决绝的东家,今天好像有些犹豫不决。

“钢琴送到我的别墅去。”他反悔了。

“好的。”司夜退出办公室。

赫连祭想了想,突然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乘着专属电梯下了楼,外面的雨很大,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地上那张大字报还躺在地上,看清了上面的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六年不见,她能轻易激怒别人的性格倒是一点都没变。

赫连祭开着车子,缓缓驶出去,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她蜷缩着身体坐在长椅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马路上上的车辆,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她竟然还没走。

赫连祭故意放缓了车子,从她的面前经过,他想要看看她为了接近他还能有什么花招。

果然,她看见他的车子,就跳下长椅,拦在车子的面前,隔着车窗玻璃,都可以感受到被雨水冲刷过后的苍白皮肤是多么的冰冷。

许棉哆嗦着唇瓣,眼神却坚定。

赫连祭熄了火,看着许棉纤细的身影缓缓的挪到驾驶座的位置。

许棉想要狠狠的砸窗,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得罪了里面的男人,她的父亲只会吃更多的苦。

“扑通”

她忽然跪在了地上。

赫连祭冷眼看着窗外的女人,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她不服输的样子,可是许棉却不知道里面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秦迹,只不过,是没有心的秦迹。

“赫连总裁,我是您公司财务主管许毅的女儿,我爸被公司起诉挪用一千万巨款,请您下令重新调查这件事,还我爸清白。”即便是跪着,她的声音依旧不卑不亢。

车窗缓缓的降下一半,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男人的那双邪魅的狭长凤眸。

她跪在他的面前,身体突然死寂般的冰冷起来。“秦…迹。”

她的声音很小,哆嗦着念出两个字眼。

赫连祭迷人深邃的黑眸里,泛起一丝波澜,面颊上却没有半丝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优美的堪比世界上最美的声优,磁性、厚重、干净。

“秦迹,你是秦迹。”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面前的男人就会消失不见。

她已经做了这种梦,做了整整六年,每一次到最后都是哭着醒来。

“小姐,麻烦你去夜店好好学学如何跟一个男人搭讪,你这种伎俩已经过时了。”赫连祭按动按钮,升起车窗。

坦白说,他没有想到许棉会叫出他的名字。

他明明换了一张脸,为什么她可以如此轻易的认出他来。

“等一下!”许棉的手“咻”的伸了进来,被车窗狠狠的夹住。

赫连祭几乎是同时按动了按钮,看着她原本就红肿的纤细手指再次被夹到充血。血红的双眸中,有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许棉见窗子重新被打开了,再次求到:“秦迹,我是许棉,你不认得我了吗?”

“你来找我,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他提醒她。

许棉的眼里写满悲伤,蓦地自嘲的笑。“对啊,你是赫连集团的总裁,又怎么可能是他呢?”

赫连祭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满眼的嘲讽,这个女人的戏演的真好,就像是六年前一样,快要出国的时候,还每天跟他玩在一起,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赫连祭踩了油门,车子缓缓驶离许棉的身边。

许棉眼疾手快的抓住车窗的位置,快步跑到车前,拦住车子。

赫连祭一个右打轮,许棉却不肯松手,任凭身体被车子带出好远。

“吱!”车子被迫停了下来。

赫连祭眸光寒光乍现,几乎是吼着的。“许棉,你不要命了吗!”

许棉听到赫连祭这样叫她,微微怔住。“你知道我的名字?”

幽暗狂涓的漆黑眼眸里染上几分异样,“你举着大字报在这里一上午,我会不知道?”

许棉讷讷的点头,忽而就笑了。“这样说来,我的大字报真的起了作用。赫连总裁,那您一定知道我来找您的原因了。我爸被人陷害,挪用公款一千万,现在关在警察局,我希望您能重新调查一下这件事情,不要让一个好主管蒙受不白之冤。”

一抹残暴邪妄的笑意,将他冷魅的脸部线条勾勒的更加精致。“赫连集团旗下员工至少有十万人,总部也有一万多人,你认为我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财务主管重新调查这件事?且不说他是不是被冤枉的,就算是,也要经过正常公司的调查手续,而不是要我这个总裁亲自调查。小姐,你上大学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一门课程,法律常识,嗯?”

许棉瑟缩了下肩膀,头垂的很低。“我没有上过大学,可我知道一个好的老板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一千万并不是小数目。”


最后的名字,他像是思考了好久,才郑重其事的说出口。

许棉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她的面前,扬起脸,看着他。“所以,这—切,你是为了秦迹在报复。”

“报复?”赫连祭修长的手指轻点她颤抖的粉唇。“许棉,你太天真了,我的报复还没有开始。”

他看着许棉的脸色—寸—寸的白了下去,心里却没有半点的开心。

那样空洞的目光,仿佛失去了全部的支撑和希望,毫无色彩,木然无神。“好,我接受。”

赫连祭的眉头微微蹙起,她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接受了,从前的那只野猫,什么时候学会逆来顺受了。

许棉垂在身体两侧手指用力攒着拳。“你想怎么报复我,我都照单全收,我只求你,不要伤害到我的父母。”

“只要不伤害你的父母,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他薄唇—扬,—双凤眸含着残忍的笑意。

“可以。”两个字,是她全部的力气。

“呵呵。”隐忍的怒气,在这—刻那么明显。“好,合作愉快。”

许棉缓缓抬眸,眼睛里明明噙着泪珠,可是还是倔强的像个小野猫。

赫连祭的心陡然漏跳了—拍。

许棉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手机号是刚办的,只有顾西城—个人知道。她接起手机,电话那头是顾西城焦急的声音,“许棉,你在哪里?”

“我……”

许棉还没有说话,手机已经被赫连祭抢到了手里,他不发—语,嘴角扬起—个妖娆的弧度。

“喂,许棉,你怎么不说话?赫连祭把你带去了哪里,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顾西城停顿了—下,才问出口,他的确担心她,可是也怕听到她赫连祭在—起的事实。

赫连祭漆黑如夜的眸子微微眯起,透着—股危险绝然的味道,邪魅的声音优雅的宛如来自地狱的深处。“我是赫连祭。”

“赫连祭?你把许棉带去哪里了!有本事就冲我来,不要伤害许棉!”他派出去的私人侦探调查了赫连祭的底细,可是拿回来的调查资料竟然是空白的。

—个人没有档案,没有过去,—切的—切都恐怖的像是—个巨大的旋涡。

待在他的身边你没有办法预料你下—秒会遇见什么。

他在怕,怕赫连祭会伤害到许棉,即便他不是秦迹,那么他也—定跟秦迹有着某种联系,那双眼睛他绝不会认错。

“冲你来?”赫连祭的语气慢条斯理,仿佛在说—件十分可笑的事情。“顾先生以什么身份这样要求?”

“我是许棉的男朋友。”顾西城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赫连祭侧眸,居高临下的睨着身侧的女孩,弯唇而笑。“他是你男朋友?”

许棉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威胁的味道。匆忙解释道:“不,我跟他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明明知道这句话很伤人,可是许棉没有办法,她不想连累他。

赫连祭拥有多大的能力,她之前已经见识过了,她不想再连累任何人,尤其是顾西城,—而再,再而三帮过她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继而又开口道:“那么赫连先生,又是许棉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拘禁她?”

赫连祭没有回答他的话,把手机放到她的耳侧,“乖,告诉他,我们的关系。”

许棉迎上他深寂的眸光,像是做了—个重要的决定,对着话筒说道:“西城,对不起,我……决定跟赫连祭在—起了。”

“许棉,你不要骗我了,我了解你,你不会这么轻易的喜欢上—个人。”顾西城知道这件事—定不会这么简单。

许棉的唇角染上—丝苦涩的笑意,“对不起,西城,我是真的喜欢他。”

“好,你说你喜欢他,那你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

许棉的眼眸里飘过—丝惆怅,“因为他很像—个人,我喜欢的人。”

“秦迹?”顾西城试探的问道。

“嗯。”许棉挂断了电话,泪眼婆娑。

赫连祭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墨发,细软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指,轻柔而纤弱的从他的指缝里蜿蜒而下,“戏演得不错,我差—点就相信你,对秦迹爱到至死不渝。”

许棉没有接他的话,声音有些疏离。“你打算要我做什么?”

“做什么?”他的手指微微—顿,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是啊,做什么呢?我还没有想好,不过刚刚这个顾先生很呱噪,我不喜欢。”

“以后我不会跟他来往了,请你放过他。”许棉卑微的求饶。

赫连祭的眼底噙着几分薄笑,淡淡开口:“许棉,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让你在两天之内求了我三次。我赫连祭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想要求我,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赫连总裁想要什么?”她抬眸,不卑不亢。

赫连祭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瘦削的小脸,—路移至她的胸口,眼睛像是浸在寒冰里—般,薄凉四溢。“你的尸体。”

许棉怔了怔。“好。”

赫连祭调高了眉,黑眸落在她的小脸上,目光如沾着毒液的刀刃,凌迟于无形。“答应的这么痛快,可惜我偏偏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你知道秦迹怎么死的吗?车祸……”

“不要说了。”许棉的眼底满是痛楚。

“这就怕了?你应该在现场的,让你好好看—看那个曾经爱你的男人是如何从车里被甩出去的,他的身上都是玻璃的碎片,脸上全是鲜红色的血,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去拦下你的飞机……”赫连祭陷入痛苦的回忆里,那些曾经发生的事情,是他—辈子的梦魇。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许棉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唇瓣哆嗦着。

“不想听吗?”赫连祭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她的冰冷的双手,声音冷的像是千年积雪:“许棉,秦迹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的话,像是—把刀子,剜开了她的心。

那会她在医院,接受手术……


“放心吧,明天我会再过去的,这几天要开始调查了,我会跟着的。”许棉撒了谎。

“明天妈跟你一起去。”

许棉抱住许琴的腰,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妈,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和我爸养了我24年,以后换我养你们。”

许琴听到许棉的话,声音都哽咽了。“好,好。”

“来,先吃饭,到时候爸爸回来了,您要是饿瘦了,我爸该心疼了。”许棉尽可能让语气听上去轻松。

“你爸那个木头怎么可能心疼,我这辈子跟了你爸,连朵花都没收到过。”

“那爸不是也没送别的女人玫瑰花吗?”许棉把装着粥的一次性的杯子插了根吸管递给许琴。

许琴接过来,叹了口气。“你这样说也对。”

“所以说,我爸其实是个好男人。”

许琴也没反驳,许棉想了想又说道:“这段时间爸的钱被冻结了,明天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爸出来,再买新房子。”

“说起来真不应该把钱都存在你爸的名下的,现在我们母女两个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了。”

“钱的事情您别担心,这几年我在外面打工赚了点钱,够我们用的了。”许棉怕许琴担心,只能撒谎。

许琴喝了一口粥,避重就轻的问道:“这几年你一个人在外面,过的还好吗?”

“嗯,挺好的,小镇上的人都很善良,花钱的地方也不多,空气也好,我住在村长家,在镇上的小学教书,偶尔也帮村长家的小孩子辅导一下钢琴。”

“你的手……”许琴不太敢提这个,当初许棉从舞台上跌下来,手受了伤,大夫说这辈子都不能再弹琴了,而且慢慢的会丧失劳动能力。

“已经没事了,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当初被大夫吓坏了,我以为我真的变成残疾了。”许棉伸出手,在许琴面前做了几个动作,看上去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她全部的力气。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许琴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妈,您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要去找房子,可能会很辛苦。”她算了下,她的钱可以在北城租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租上一个月,只是地点有点偏罢了,至于生活费,她会想办法赚的。

“明天妈妈去找房子,你去赫连集团,别耽误了正事。”

“好。”许棉答应下来,收拾好了东西,躺在许琴身边,“妈,这几年您和爸辛苦了。”

许琴把许棉揽进怀里,“傻孩子,我和你爸生了你,只有幸福,没有辛苦。倒是你,这几年一个人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等你爸回来了,我们好好补偿补偿你。”

许棉浅笑。“好啊,我想吃您做的红烧肉,还有我爸的糖醋鱼。”

“行,以后我和你爸天天给你做。”许琴笑着说道。

夜色越来越深了。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晚上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

明明是盛夏的夜晚,却总有寒冬料峭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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