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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云葭苏棠小说结局

弱水一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苏棠也不生气,笑了...

主角:云葭苏棠   更新:2025-03-01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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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葭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云葭苏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苏棠也不生气,笑了...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云葭苏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

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

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

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

“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

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

苏棠也不生气,笑了一声。

谢柔最讨厌她这样了,有话不说,她说的话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谢柔气的咬牙,“你笑什么?!”

果然容易激怒,苏棠笑道,“我笑你存心激将我没用,我心底门儿清呢,就算相公再喜欢云二姑娘又如何,我出嫁冲喜是皇上下的旨,就算将来相公病愈,再迎她过门,最多也只能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她永远都越不过我去。”

永远……

这两个字苏棠咬的很紧。

效果很显著,谢柔瞬间就变了脸,这么明显的嘲讽,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她娘嫁给父王快二十年了,出嫁就是侧妃,名义上是平妻,但世家大族为了确保嫡庶有别,根本没有平妻一说,也就图一个脸面好看,可不是没有越过去,就算有父王的疼爱,也不是正妻,被压了一头。

见谢柔气的要打人了,极力的忍着,“平妻怎么了?我娘是不屑正妻之位,不然她想要,父王早给了!”

死鸭子嘴硬,就南康郡主那样子像是不在乎嫡妃之位的人吗,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信吧。

“是吗?昨儿父王让你娘给我敬茶,可见相公在父王心底位置不低,母凭子贵,子凭母贵,不论哪个,母妃在父王心底都必然有一席之地。”

苏棠语气淡然,但表情却带着讥讽,深深的刺疼着谢柔的心,气的她手一抬,把挡路的苏棠推开。

苏棠就站着院门口,谢柔这一推,她往院门上撞去。

哐当。

有碎裂声传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半夏的惊呼声就传开了,“老夫人赏的碧玉镯!”

书房内。

谢柏庭在看书。

陈青闪身出现,道,“爷,大少奶奶太聪明了。”

谢柏庭抬头看了陈青一眼,昨儿夸她大胆,今儿夸她聪明,倒是赞不绝口了。

“她又做什么了?”谢柏庭问的随意。

陈青回道,“大少奶奶和大姑娘在松鹤院门口起了争执,大少奶奶激将大姑娘推了她一把,撞碎了玉镯,这会儿正和老夫人告状,要大姑娘赔她一只一模一样的。”

谢柏庭,“……”

再说苏棠,和半夏把碎裂的玉镯捡起来,就去和老夫人告状了。

双手捧着玉镯,一脸的委屈,“老夫人赏我的玉镯色泽莹润,一看就价值不菲,我原想戴回门,让我爹娘安心,我在靖南王府过的很好,现在就这么给碎了,是我辜负了老夫人的赏赐。”

老夫人脸色铁青,一旁二太太坐在那里道,“这玉镯可不止是价值不菲,它还是老夫人的心头好,是老王爷生前送给老夫人的,说是代代相传之物。”

“你是咱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这才传给你,结果这镯子到你手里第二天就给碎了,这也太不吉利了。”

原来这镯子背后还有这么大的意义。

玉镯越贵重,意义越非凡,损毁玉镯就罚的越重。

得亏她多留了个心眼,这代代相传的东西,谢柏庭不一定能背的下来。

苏棠指着谢柔道,“是她推我,我才撞坏玉镯的。”

谢柔气的咬牙,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院门口是故意激将我,引我推你,这玉镯你早就弄碎了,怕祖母责罚你,才算计我!”

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力气才能知道这玉镯是谁要算计她,没想到这么快就不打自招了。

苏棠看着老夫人,“大姑娘推我,以至玉镯被撞,她不知悔改,还污蔑我栽赃算计她,请老夫人给我做主。”

谢柔气疯了,她也看着老夫人道,“祖母,我是推了她,但她哪来的脸面说我做的不对,她要不推云二姑娘,她就不会嫁给大哥冲喜了,她就是算计我!请祖母给我做主!”

两人叫委屈一声比一声大,吵的老夫人头疼,外面南康郡主和三太太、四太太进来,闻言道,“是不是玉镯有问题,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她亲自走到苏棠面前检查。

苏棠就那么双手捧着玉镯,南康郡主看了半天,先是镇定,渐渐的眉头就蹙紧了。

连番了好几遍,也没有在玉镯断裂处找到黏合过的痕迹,早被酒水溶解了。

没有痕迹,就证明不了玉镯早就断了,苏棠是蓄意栽赃她女儿。

南康郡主道,“我怎么瞧着不像是老夫人惯常戴的那只玉镯?”

这话一出,苏棠就知道老夫人真正赏她的那只意义非凡的镯子被南康郡主用只假的偷梁换柱了。

苏棠捧着玉镯给老夫人看,老夫人一眼就看出不是她送的那只。

苏棠呐呐道,“怎么会不是呢,老夫人赏的玉镯送到静墨轩,我今儿早上才拿出来戴啊,若是假的,那真玉镯岂不是被人给偷了?”

话音一落,外面进来一丫鬟,福身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来接您回门的马车到了。”

苏棠对半夏道,“去回了信王府来接我的人,就说我有事正忙,今天可能赶不及回去了,让他们明天再来接我。”

半夏转身要走,被二太太叫住,她诧异的看着苏棠,“大少奶奶不准备今天回门了?”

苏棠眼神黯淡,“我也想回去,但老夫人把那么贵重的玉镯赏赐给了我,我却没能护好弄丢了,我就是回去,心底也积着事,待不安稳,还是先把玉镯找到再回不迟。”

说完,苏棠看向老夫人道,“我这就回静墨轩查玉镯,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玉镯刨出来。”


再说清阳郡主,想到回廊上透透风,她最喜沁玉轩这处,只要来沁玉轩必回待会儿,看看街上人来人往。

但这会儿她走的好好的,突然背后被人推了一下,身子往前一踉跄,撞到了摆在回廊边上的花盆,花盆往下一掉。

苏棠和谢柏庭下了楼,准备出门,苏棠右边脖子有点痒,左手不好挠,她右手挣扎了下,谢柏庭还不松开。

苏棠看着他,“那你给我挠脖子。”

谢柏庭,“……”

默默把手松开了。

苏棠挠了下脖子,怕谢柏庭还抓她的手,赶紧出去。

然而走了没两步,就被谢柏庭拦腰抱住,在沁玉轩门外转了一圈,她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哐当一声传来,花盆砸在了她脚边,她要不走,脑袋绝对要被砸开花。

苏棠背脊发寒,她看向谢柏庭,就见谢柏庭面色隐忍,苏棠心叫一声“不好”,谢柏庭就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苏棠手搭在谢柏庭脉搏上,对扶着谢柏庭的陈青道,“快扶他上马车。”

陈青赶紧照办。

苏棠快步跟上,发现自己没银针了。

谢柏庭中毒太深,都不能动怒,遑论动武了。

她不知道那花盆为什么会砸向她,她不信是巧合,但当务之急是先帮谢柏庭压制体内翻涌的毒素。

苏棠让半夏赶紧去买银针,陈青道,“我有。”

陈青把谢柏庭扶进马车,苏棠赶紧钻进去,见谢柔匆匆出来,陈青都顾不上半夏,坐上车辕,直接把马车赶走了。

半夏跟在后面追,谢柔见马车走了,气的跺脚,但看一眼摔掉的牡丹花,脸上怒气全消,眼底闪过一抹得逞。

她不信冲喜会管用,更不信有什么秘法,大哥人昏迷着,看靖南王府会不会给她付那二十七件首饰!

云二姑娘的礼单她看过,陪嫁的压箱底的银子只有两万两,会不会全给她都不一定,看她怎么买!

陈青把马车赶到偏僻处停下,苏棠已经把谢柏庭的衣服解开了,手里的银针飞快的朝谢柏庭胸口扎去,十二根银针下去,谢柏庭青紫的脸快速恢复白皙。

陈青掀开车帘看着,见苏棠下针手法之快,心安了两分,大少爷中毒太深,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少奶奶身上了,他不敢信,却不能不信。

如今亲眼看到大少奶奶医治大少爷,亲眼看到大少爷气色恢复,陈青一颗悬了几年的心总算是能放下一点儿了。

施针逼毒很快,慢的是等谢柏庭醒过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苏棠坐在马车内,等的焦灼,而此时靖南王府已经炸锅了。

谢柔是亲眼看到谢柏庭晕倒,被陈青扶上的马车,她为买玉镯陪苏棠出的府,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还顾得上买玉镯,匆匆就回了府,把这事禀告老夫人知道。

老夫人听说了,当时就雷霆震怒,气的几乎要昏厥,派人去军营请靖南王回府。

军营一来一回就耗费不少时间,连谢柔都早回府了,吐血晕倒的谢柏庭还没有回来,等的靖南王妃坐立不安,等着看热闹的几位太太更是等没了耐心。

尤其是二太太,她性子急,一听说这事,就赶来松鹤堂,走快了些,不小心把脚给扭了下,这会儿还疼呢。

这会儿屁股都坐硬了,苏棠和谢柏庭都没回来,本来还不怎么疼的脚脖子,这会儿疼的厉害,肯定是肿了。


苏棠伸手接落叶,头也没回,“三太太要下不去手,就去请老王爷老王妃,反正我是不敢了。”

云三太太坐在那里,气的后槽牙都咬松了,绝不能让老王爷老王妃知道,不然她还得求着人家扎她女儿。

一咬牙,把心一横,银针就朝自己女儿冒着血珠的指尖扎下去,又瞬间抽出来。

几乎是瞬间——

云二姑娘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就传开了。

苏棠站着窗户边,耳朵都没差点震聋,栖息在银杏树上的鸟儿吓的扑腾翅膀逃命。

“醒了,醒了,姑娘总算是醒了,”丫鬟们欢呼雀跃。

然而云二姑娘人是醒了,却是疼的额头青筋暴起,浑身颤抖。

云三太太心如刀割,恨不得替女儿疼这一遭。

苏棠走过来,刚要开口,云二姑娘先一步说话了,她死死的盯着苏棠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头饰,愤怒道,“谁许你穿我的衣服,戴我的头饰的?!”

还有心情关心她的穿戴,看来还是疼的不够彻底。

苏棠弯腰捡起云三太太扔在地上的银针,用帕子擦拭着,抬头看着云二姑娘气愤的样子,讥笑出声,“舍得把自己十几年的未婚夫拱手让人,一点衣服首饰反倒不舍了。”

要叫谢柏庭知道,不知他心底是何种滋味儿。

苏棠转身离开。

半夏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走远了还回头看了一眼,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高傲的像只斗胜的孔雀,气疼的云二姑娘眼泪直飚。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裙裳,她都没试穿过,还有头饰,还是她从康王府清阳郡主手里头抢来的,现在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你们是不是把我喜欢的东西都给她了?!”

丫鬟婆子们谁也没接话。

那些陪嫁都是按照二姑娘的喜好准备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们也不知道哪个最得二姑娘的心,再加上老王爷发话,把给二姑娘准备的都给苏姑娘,她们哪敢不听啊。

这还只是衣服首饰呢,要叫二姑娘知道,谢大少爷不止陪苏姑娘回门了,还是牵着她进的府,极尽宠溺,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

再说苏棠,出了云二姑娘的院子,就往花园方向走,远远的看到谢柏庭过来,一袭锦袍,清贵无双,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就那么走过来,和苏棠眸光撞上,嘴角微微上扬,刹那间,整个花园黯然失色。

苏棠多看了两眼,心都漏跳了好几拍。

这妖孽,得亏知道他有心上人,不然她真不一定能抵挡的住啊。

还有这厮是秀恩爱秀上瘾了吗,四下都没人,没有观众,秀了也没人看啊。

苏棠就那么看着谢柏庭走过来,在岔道处,谢柏庭吩咐了陈青几句,陈青就走了。

收敛心神,等谢柏庭近前,苏棠笑问道,“你和我爹下棋,谁赢了?”

“这还用问?”谢柏庭笑道。

“所以你赢了?”苏棠挑眉。

“输了。”

“……”

苏棠嘴角一抽。

那么轻飘飘的语气,她还以为把她爹杀的丢盔弃甲,片甲不留呢,结果竟然输了。

不过想想也是,初次登门,就把岳父大人脸面踩一地肯定不行,但输的太惨也不行啊,女儿嫁的太差劲,做岳父的也不会高兴。

如苏棠猜的那般,谢柏庭和苏鸿山下了两盘棋。

第一回,输了两子。

第二回,险胜一子。

合起来,谢柏庭输了,但输的翁婿面子都过的去。

谢柏庭眸光从花园扫过去,道,“吃回门饭还早,我陪你逛逛花园。”


心底存着气,脸上还得不露声色,因为太夫人是王爷最敬重的人,谁敢对太夫人不敬,王爷绝不会轻饶。

王爷这么在乎大少爷,未尝没有太夫人百般呵护之故。

心下正恼,就看到苏棠迈步走过来,姿容清绝,脸上一抹恬淡笑意,从容不迫,那惬意神态就像是根刺扎进南康郡主眼里,让她本就冷沉的脸更冷了三分。

苏棠走上前,福身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拨弄着佛珠,问了问谢柏庭的情况,苏棠一一回答。

南康郡主看着她就来气,极力压抑怒气,问道,“你给大少爷冲喜到底需要哪些东西,一次说清楚,我也好命人去准备,大少爷身体虚弱,劳累不得。”

这是怕谢柏庭给她准备的太多太好,要把这事揽下来呢。

她能说她什么都不需要吗,真正需要的是谢柏庭,不是她。

不能说实话,苏棠只能打马虎眼了,“母妃也问过,但清州冲喜的人家都是她相公给她准备的,我也不知道别人可不可以,母妃舍不得相公劳累,但怕万一,也只能让相公操心了。”

这王府最担心谢柏庭的莫过于王妃了,连王妃都舍得谢柏庭吃累,别人还是少操这份闲心为好。

南康郡主拿谢柏庭身子虚弱施压,苏棠四两拨千斤拿王妃挡了回去。

三太太笑道,“不让旁人准备倒省了我们的事,但好歹叫我们知道都需要些什么吧。”

苏棠看向三太太,她从进来,听三太太说的话,就知三太太是个难缠的主,她眼神犀利,透着精明,嘴唇又薄,虽然容貌还过的去,但看着就不好相与。

她回了南康郡主,就该知道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刨根问底,不就是怕她逮着机会狮子大开口么。

所有人都看着她,苏棠知道她这回很难再躲过去,但一时间叫她怎么胡诌的起来,早知道就把谢柏庭拉来了。

正绞尽脑汁的想,外头进来一穿淡黄色裙裳的丫鬟,福身道,“老夫人,康王带着清阳郡主登门为昨儿差点砸到大少奶奶赔礼。”

谢柔一听,就哼了鼻子道,“赔礼有什么用,得亏我大哥福大命大,不然她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怎么不是康王妃来?”三太太奇怪道。

今日不是休沐,王爷下朝多直接就去军营了,就算回府,也不会待多久,其他老爷也都不在,康王来对着一屋子女眷,多有不便,更何况康王妃和王妃关系还不错,就更应该她来了。

四太太道,“我前几天出门就听人说康王妃病的很严重,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

康王和王爷同朝为官,当着百官的面赔礼更真诚,效果也更好,毕竟谢柏庭没大碍,人家清阳郡主也不是故意的,王爷不能得理不饶人。

康王爷和王爷赔礼,康王妃再带女儿清阳郡主来府里送些补品,说几句赔礼的话,这事也就揭过了,如今却是康王带女儿来,可见康王妃已经病的连门都出不了了。

老夫人神情淡淡,“请进来吧。”

丫鬟退出去,等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康王和清阳郡主就进来了。

康王上前给老夫人请安,满脸歉意,“昨儿在沁玉轩,小女出了意外,险些砸伤府上大少奶奶,还连累大少爷吐血晕倒,担心的我一宿都没合眼,不来看看,实在不放心。”


半夏气到两眼发黑,想杀人的心都有,想起苏棠说的话,不论谁欺负她,都加倍还回去,捅了篓子,有她撑腰。

姑娘没骗她,真的来给她撑腰了。

苏棠也知道带个断腿丫鬟去靖南王府会被人笑话,但比起茯苓一条命,笑话算什么,苏棠看向谢柏庭,“靖南王府会笑话我吗?”

谢柏庭道,“他们只会羡慕你的丫鬟有个好主子。”

许氏头大,她这女婿怎么回事,就算移情别恋她女儿了,也没有这么快就她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难不成她女儿还会熬迷魂汤?

茯苓被半夏扶着,站的艰难,她感动的鼻子酸涩,看着苏棠道,“姑娘,我还是留在信王府养伤吧,等我好了,我再随你去靖南王府。”

她也想跟去靖南王府,但姑娘待她好,她不能让姑娘被人笑话。

许氏让丫鬟扶茯苓去她的院子养伤,这样安排,苏棠才勉强松口。

这边苏棠和半夏送茯苓去许氏住的院子,给茯苓把脉检查断腿,那边云二姑娘回了屋,刚坐下,一丫鬟跑进来,直接在她跟前跪下了,求道,“姑娘,您救救奴婢的娘吧……”

云二姑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身边的丫鬟宝珠道,“你娘怎么了?”

丫鬟哭道,“我娘气苏姑娘推姑娘下水,方才苏姑娘的丫鬟去了后院下人房,我娘想给姑娘您出口恶气就打了她,老王爷知道了,一气之下要卖了我娘……”

这丫鬟是云二姑娘的贴身大丫鬟之一,她娘是后院下人房的管事妈妈。

云二姑娘本来就气恼苏棠抢了谢柏庭,以至于谢柏庭对她疏远,现在连信老王爷都向着苏棠,她贴身大丫鬟的娘和苏棠的丫鬟无冤无仇,现在因为帮她出气打了苏棠丫鬟一巴掌就被仗责发卖,她要不能把人救下来,往后府里还有谁敢向着她?!

这人,她必须要救下来!

云二姑娘去找她娘云三太太,进屋的时候,正好丫鬟禀告云三太太这事,云三太太眉头皱紧,“老王爷怎么会管这样的小事?”

这些日子,他连朝堂都不怎么去了,却管这事,云三太太觉得很不寻常。

云二姑娘打了珠帘进屋,道,“娘,您帮我救救翡翠的娘,绝不能让她被卖了。”

云三太太哪里不想把人救下来,可今日要卖人的是老王爷,她袒护自己女儿,老王爷已经恼了她,不信她会秉公处理,老王妃又精神不济,他才会亲自管这样的小事,她再去帮着求情,不是往老王爷枪口上撞吗?

何况老王爷脾气一向倔,云三太太道,“不是娘不救,你祖父做的决定,便是你祖母,都不一定能劝的动,何况是娘。”

“那我去找祖母!”

“祖母最疼我,她不会不答应的。”

云二姑娘自信满满,然而这回她注定要失望。

屋内,苏棠仔仔细细给茯苓检查了断腿,断骨接的很好,没有错位,就是用的药膏太差了,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回头她调制些药膏送来,茯苓能恢复的更快一些。

茯苓坐在那里,眼眶通红,感动到坐立不安,姑娘竟然给她一个丫鬟捏腿……

嗯,这丫鬟压根就没往苏棠在给她治腿上想,她和半夏到苏棠身边伺候的时候才八岁,可以说是一块儿长大的,形影不离,苏棠会什么,没人比她们更清楚了。

苏棠收了手,茯苓把裤腿放下来,外面跑进来一小丫鬟,笑面如花,那笑容灿烂的晃人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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