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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从秘书开始刘玉婕张俊 番外

老冰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俊记了起来,自己第一天来省府大院时,找不到路,遇到过一个美女,正是此人。这时,周康因为郑重阳的不听话而十分恼火,指着对方说道:“这是命令!由不得你反对!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文史处,这里的工作由张俊同志接任。”郑重阳被当众发配到文史处,气得浑身轻颤,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周秘书长,我不是抗命不遵。可是凭什么撸我的职?我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个科长,说调就给我调走了!你给我调到人事处,那我也甘心,文史处那是养老的地方,我才35岁,还有上升的空间,我不去!”周康大手一挥,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人,你还想追求进步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滚过去!”郑重阳到底不敢硬碰硬,摘下眼镜,用力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经...

主角:刘玉婕张俊   更新:2025-03-01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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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从秘书开始刘玉婕张俊 番外》,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记了起来,自己第一天来省府大院时,找不到路,遇到过一个美女,正是此人。这时,周康因为郑重阳的不听话而十分恼火,指着对方说道:“这是命令!由不得你反对!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文史处,这里的工作由张俊同志接任。”郑重阳被当众发配到文史处,气得浑身轻颤,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周秘书长,我不是抗命不遵。可是凭什么撸我的职?我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个科长,说调就给我调走了!你给我调到人事处,那我也甘心,文史处那是养老的地方,我才35岁,还有上升的空间,我不去!”周康大手一挥,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人,你还想追求进步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滚过去!”郑重阳到底不敢硬碰硬,摘下眼镜,用力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经...

《官场从秘书开始刘玉婕张俊 番外》精彩片段


张俊记了起来,自己第一天来省府大院时,找不到路,遇到过一个美女,正是此人。

这时,周康因为郑重阳的不听话而十分恼火,指着对方说道:“这是命令!由不得你反对!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去文史处,这里的工作由张俊同志接任。”

郑重阳被当众发配到文史处,气得浑身轻颤,一个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周秘书长,我不是抗命不遵。可是凭什么撸我的职?我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个科长,说调就给我调走了!你给我调到人事处,那我也甘心,文史处那是养老的地方,我才35岁,还有上升的空间,我不去!”

周康大手一挥,不给人讨价还价的余地,说道:“就你这样的人,你还想追求进步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领导吗?滚过去!”

郑重阳到底不敢硬碰硬,摘下眼镜,用力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

经过张俊身边时,他深深的看了张俊一眼,那眼神极为复杂。

张俊坦然面对,不过心里还是挺怜悯此人的。

他也曾经跟命运无声的抗争过,如果没有马红旗的赏识,他的下场不会比郑重阳好多少。

周康看了一眼手表,说道:“张俊同志,还有十分钟时间,你简单安置一下,就去马省长办公室。”

“好的,谢谢周秘书长。”张俊微微弯了弯腰。

周康转身离开。

张俊朝新同事们微微一笑:“大家好,我是张俊,以后请多指教。”

众人都围上前来,纷纷和他握手。

“张科长好!我叫潘军,是这里的副科长。以后要请你多多关照我们啊! 咱们四科娘不亲、舅不疼的,实在是难过日子。你是马省长的秘书,实权在握,你一定要罩着我们。”

张俊心想,单位里坐班的,能有什么事需要我罩着?他可能只是说一句客套话吧?

“嘿!张科长,你好呀!我是沈清然。”那个漂亮的姑娘最后一个和张俊握手,“真没想到你是我们的科长!”

旁边有人问道:“沈清然,你和张科长认识啊?”

沈清然落落大方的笑道:“前天见过一面。”

张俊和她握了握手。

她的手柔若无骨,绵软细腻,温润如玉。

看女人就要看她的手。

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而且手不化妆,能看出女人真实的皮肤状态。

沈清然的手青葱一般细长,看得出来她从小的日子过得十分富足,不用经常做家务活,也说明她家庭条件比较优越、从她清丽的气质看,她是个感性的女人,应该有文学、音乐等爱好。

张俊和同事们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来到马红旗的秘书间。

这里才是他待的地方,四科那边只不过挂个职务。

马红旗还没有来。

张俊来到休息室,这里有茶水间。

茶水分两种,一种普通待客用的,张俊之前来喝的就是这种,接了就能喝。

还有一种就是现泡的。

张俊打开一个柜子,看到里面有好几筒茶叶。

他一一打开来闻了闻,知道这些现泡的茶叶也分好几种,不同的客人要区别对待。

张俊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对联:“坐、请坐、请上座!茶、上茶、上好茶!”

他看看时间,拿出自己以为最好的茶叶,用马红旗的杯子泡了一杯茶水,将杯沿、杯底仔细的擦干净,不留一点水痕,然后端到里面办公室。

办公桌很大,但经常放茶杯的地方,哪怕擦得再干净,也会留下一点痕迹,他把杯子放在原来的地方,这样方便领导取用。

然后,他开始仔细的打扫了一番办公室,扫地、擦桌子、抹文件柜,又将文件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他做事很快速,因为平时在家里也经常做家务。

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张俊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响。

张俊昨天来的时候,看到吴力听领导的脚步声,还觉得这个人太过油滑世故,但他今天当上了秘书,也格外在意外面的脚步声。

他听着那有节奏感的沉重步伐,便知道是马红旗来了。

马红旗是北方人,长得高大威猛,又当过兵,有一种军人的作风,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脚步迈得很大,踩得很重。

张俊平时善于观察生活,虽然只跟马红旗打过一次交道,却了解得很仔细。

果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马省长早!”张俊恭敬的问候,同时伸手接过领导的公文包,问道,“马省长,我以后跟着你上下班,帮你拎包吧?”

这也是一种试探。

如果马红旗很信任他,并且欣赏他,就会同意让他当跟班。

一个秘书,倘若得不到领导的信任,不能跟随领导外出、上下班,那多半很难长久。

当然了,也有个别领导,不喜欢让秘书跟在身边,把上班和下班分得清清楚楚。

马红旗走进办公室坐下,伸手端起杯子。

他感受到杯子的重量和温度,习惯性的轻轻吹了几口,这才开喝。

但意外的是,水温刚刚好,不烫嘴。

看茶的颜色,显然早就泡好了。

马红旗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我家人都没有跟过来,我一个人住在省政府迎宾馆里,你要跟着我,送到迎宾馆就行。”

这是同意了!

张俊心里暗喜,知道自己的努力和小心思并没有白费,得到了领导的认可。

“好的,马省长。”

“你别总叫我马省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省长。”

“可是叫您马副省长也不好,要不我喊您老板?”

很多领导都喜欢老板这个称呼。

马红旗呵呵一声笑:“老板?这个称呼挺有意思。行,你就喊我老板吧!这样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今天有什么安排?”

张俊来之前,从周康那边拿到了马红旗的行程安排表,这个表一般来说早就做好了的。

像马红旗这种级别的领导,未来三到七天,甚至半个月之内的行程,都有大致的安排。

所以下面的人想见他一面,需要预约,还不一定排得上队。

张俊刚才已经看过行程安排表,而且记得很熟,当即说了出来。

他又特别提醒最重要的行程:“老板,上午十点半,您要到机场迎接京里来的卫生部考察团。同去的还有周副秘书长。”

“好!”马红旗拿过桌面上的文件。

张俊识趣的告退。

吴力过来和他办理交接手续,一看他入戏这么快,很是赞赏他。

“对了,十点钟,马省长要去机场接机,此事万分重要,你一定要提前准备好。”吴力说道。

张俊脑子嗡的一声响,赶紧拿出周康给的那张行程表来,看了一遍,手心里冒出冷汗来,沉声问道:“吴哥,你确定是十点?而不是十点半?可是这张行程表上分明写的是十点半啊!”


吴力十分肯定的说道:“前些天都是我在这边办公,当时的电话是我接的,我记得是今天上午十点接机。行程表上是不是写错了?我看看。”

张俊把行程安排表递给吴力,指着上面的时间说道:“吴哥,你看,这上面写的是十点半。这到底以哪个为准?如果真的弄错,那就是大事件了。”

部里的考察团上午十点到达机场,如果马红旗十点半才去接机,那就会错过接机的时间!

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哪怕不是体制内的人,也能想到其严重性!

而这个行程安排,是张俊告知马红旗的!

到时马红旗会对张俊有什么看法?甚至可能直接将他发配,永不录用。

张俊刚刚到任,就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他的政治生涯说不定直接结束。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每临大事有静气,只有沉着冷静,才能处理好危机。

现在不能找老板谈,因为还没有确定到底哪个时间才是真实的。

张俊拿着行程表,来找周康。

周康正在和人谈事。

但事情实在紧急,张俊也顾不得许多。

从省府大院开车到机场,正常需要40分钟的时间,再遇上一点突发状况,那就不好估算。

如果是十点钟接机,那最迟九点二十分就要出发!

张俊敲了敲周康办公室的门。

周康在里面不悦的问道:“谁?”

张俊轻咳一声,说道:“周秘书长,我是张俊。马省长有要紧的急事!”

事急从权,他只能打着老板的旗号。

狐假虎威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周康沉声说道:“等等!”

拖了五分钟之久,里面的谈话才结束。

张俊走了进来,把行程表往周康面前一放,说道:“周秘书长,我来核验一下,卫生部考察团今天到达省城机场,是几点去接机?”

周康抬起头来,用犀利的眼神打量张俊:“你怎么当班的?连这点工作都干不好吗?行程表上不是写着吗?”

张俊不想跟他斗嘴,毫无意义,斗赢了被领导忌恨,斗输了自取其辱,他只想就事论事,平静的说道:“周秘书长,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上午十点半。马省长让我来确认一下,因为他记得是上午十点。不知道是马省长记错了呢?还是这行程表写错了?”

周康浓眉一挑,恼怒的说道:“当然是十点!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张俊心想,明明是你的错,却来怪我?这口大黑锅,我可不背!

“周秘书长,你确定是十点钟?那这行程表上面出错了。”

周康拖过行程表,拿起笔就要涂改。

张俊却一把拿走行程表,说道:“有周秘书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去跟马省长汇报,十点接机。”

如果被周康涂改了行程表上的时间,到时马红旗责怪的就是张俊,以为是他办事糊涂。

只要行程表原件还在张俊手里,他就可以跟马红旗解释,撇清自己的责任。

周康错愕的看着张俊,没想到他会从自己手里抢走行程表。

张俊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转身离开。

回到办公室,张俊轻轻敲了敲马红旗的门,说道:“老板,有个事情汇报。”

马红旗沉声道:“进来!”

张俊轻轻拧开门,走了进来,说道:“老板,接机的时间有误,是我的错,事先没有确认清楚,就向您做了汇报。我第一次来,以为办公厅那边做的行程表是不会出错的。”

他先主动认错,再解释来龙去脉,争取老板的理解。

马红旗缓缓抬头,问道:“怎么回事?”

张俊把行程表恭敬的放在老板面前,说道:“办公厅给我的行程表,上面写的是上午十点半接机,但我刚才和吴力同志确认了一遍,他告诉我说上午十点钟接机。于是我又找到办公厅,找周秘书长确认,他也说是上午十点钟接机。”

马红旗看了看行程表,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愠怒!

张俊没有明说,这是周康在背后搞鬼,但行程表出自办公厅,而为马红旗服务的人就是周康!

马红旗自然心知肚明。

但是他并没有震怒,而是淡定的说道:“好,我知道了。那就十点接机。”

张俊心想,不愧是老板,这涵养功夫真的是一流!

“老板,那我现在就去安排,我们九点一刻出发。”

马红旗点点头,眼神变得缓和:“张俊同志,你很好。”

张俊精神一振,挺了挺腰身,退了出来。

周康随后便到,进去向马红旗解释行程表为什么会写错。

他自然是将所有的错误,全部推到办公厅的工作人员身上,说是安排谁谁谁写的,没想到那人如此不堪重用。又说也怪自己,太过相信手下人办事,以致有此错误。

马红旗脸色一厉,沉声说道:“办公厅是该整顿了!上次高海出事,就是因为车子保养不到位,刹车片失灵!还好我没有坐在那辆车上。这次你们又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又想害我是不是?”

这一次,马红旗面对周康,没有再容忍,而是拿出上级的威风来,对周康进行敲打。

谁也不知道这些怪事,到底是一时疏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马红旗是空降干部,带着很重要的任务前来就职,他是为了整肃卫生系统而来!

部里接到过太多的投诉电话和举报信件,这才派马红旗过来清理清顿。

但他到任以后,却处处受阻,展开不了调查。

不仅如此,还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

前秘书高海离奇的出车祸死亡,似乎是有人在背后警示马红旗。

现在又闹出这样的乌龙事件!

马红旗内心已经怒气冲天。

周康做着自我检讨,说今后一定小心,不再出错。

走出马红旗房间后,周康用阴狠严厉的眼神,盯着张俊看。

张俊起了起身,平淡的道:“周秘书长,有何吩咐?”

周康打着官腔道:“张俊同志,你不能只低头做事,你还得抬头看路!你以为进了办公厅,你就能步步高升了?办公厅归谁管?你是谁的人?你要闹清楚了!你是领导的人,但领导不是你的人!领导一走,你又算什么?”

张俊沉声回答道:“我不是谁的人,我是党员,我是干部,我为人民服务!周秘书长,你以为然否?”


沈雪坐在后面,心情愉悦,迎着晚风,长发飞扬,轻轻哼起了歌曲:“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起慢慢变老。”

张俊浑身充满了力量,车子蹬得更快了。

沿江风光带是省城最美的景色之—。

站在江边,可以远眺河对面的群山,可以看到江心小岛的风景,郁郁葱葱的树荫,凉风习习,夏夜散步,十分惬意。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情侣们倚靠在护栏上,头挨着头,手搭着腰,亲密无间的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张俊和沈雪漫步在走道上,他们—路往前走,渐渐走到了行人稀少的地段。

那边小池子里忽然有东西发出响动。

沈雪明显吓了—跳,握住了张俊的手,说道:“不会是蛇吧?”

—只鸟儿呱呱呱的叫了几声,扑楞翅膀飞到树上去了。

张俊和沈雪相视—笑。

沈雪的手柔若无骨,纤长绵软,握着真是舒服。

她似乎忘记松开了。

张俊也就随她,握着她的手,—路漫步。

沈雪时而小鸟依人似的,用脸蹭—下张俊宽厚的肩膀,或者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举—动,无不勾着张俊悸动的心。

张俊找回了久违的青春,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恋爱感觉。

两人在—棵梧桐树下分别。

昏暗的路灯照耀,将他俩的身影拉得很长。

“我去上班了,你也早点回家休息。”沈雪抿嘴笑了笑,朝他挥手。

张俊点点头。

“晚安!张哥!”沈雪退了两步,又挥了挥手。

张俊再次点点头。

沈雪忽然跑了过来,飞快的在他脸上印上—个吻,像小鸡啄米似的,飞快的亲了—下便离开。

张俊看着她上了出租车,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天仙吻过的脸。

他回到家里,看到妻子还在看电视,脸上敷了张补水的面膜。

“你喝酒了?脸这么红呢?”刘玉婕盘坐在沙发上,脸上因为有面膜,说话幅度不敢太大,脖子也僵硬的转动。

张俊胡乱答应了—声,去洗澡睡觉。

他刚躺到床上,刘玉婕便趴了过来。

“玉达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今天晚上他来找过你,你—直不回家,他只好离开。”

“什么事?”张俊满脑子都是沈雪靓丽的身影,完全不记得刘玉达有什么事了。

刘玉婕撒娇的说道:“你忘了?合伙推销医疗器材的事。你不想赚钱,我还想赚钱买房子呢!”

“哦,再说吧!这种事情,得看机会,我总不能跑到人家医院去跟院长谈业务吧?那我成什么人了?”张俊拉了拉毛毯,“睡了。”

刘玉婕钻了进来,从背后抱着他,说道:“我算过了,今天是易孕日,我特意等你回来呢!”

她见张俊没有动静,便动起手来。

张俊很快就沉沦在妻子的柔情蜜意中。

不知道为什么,恩爱之时,他眼前闪过的,脑海里想的,全是沈雪那曼妙动人的身影。

次日早上,张俊来到迎宾馆。

马红旗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有点宿醉未醒的感觉。

张俊小声的提醒道:“老板,该理发了。”

马红旗伸手摸了摸头发,说道;“是有些长了,显得太过油腻,不精神。那就先去剪个头发吧!”

领导有专门的理发师,能精心的服务到每—根头发丝。

马红旗在机关理发室剪头发。

张俊坐在靠墙的长条沙发上等候。

蒋昌兴发来信息:“张秘书,周文斌的案子定了吗?”

张俊心想,这个蒋昌兴,懂事是懂事,就是太心急了—些!


张俊走出庄严肃穆的省府大楼,心胸舒坦,像是做了一场最美好的春梦,醒过来以后,梦里的一切还在!

他感觉浑身一轻,走路都带点飘飘然了。

时间还早,张俊回到单位继续上班。

他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主任孙全劈头盖脸一顿骂:“我说张俊,你怎么又偷懒了?我让你写的文章呢?你写好了没有?”

张俊淡然回答道:“还没有写完。”

孙全的脾气腾的上来,指着张俊道:“你干什么吃的?你去哪里逛荡了?一个下午不见你人影子!你还想不想要这份工作了?不想干直接说,让你滚到药房去值夜班!”

张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拗,痛得孙全直发抖。

“孙主任,你有话就好好说,别这么指手划脚的,没有一个领导模样!该我做的工作,我自然会做完,你说好七天时间交稿,今天是最后一天。这不还没有下班吗?还有,这份工作,我还真的不愿意做了!我明天就走!”

“你、你、你!”孙全骇然的看着张俊,像是不认识似的,抽出手来,恨恨的说道,“你长本事了啊?你敢打我?你要离职是不是?行啊,你打报告上来,我现在就批准!”

张俊冷笑一声,傲然说道:“你算老几?我的工作调动,轮得到你来做主吗?起开!”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拿出还没有完稿的文章来继续写。

即使明天就要离开这个岗位,他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因为他明白,自己是中医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是在为国家做事,而不是为孙全。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

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他当初也不会挤破头钻进这体制内。

办公室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无不为张俊感到震惊。

孙全气晕了头,用手抚了抚凌乱的头发,咬着牙说道:“我们都听说了,你连马副省长的面都没见着!你还梦想当马副省长的秘书是吧?发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俊懒得理他,只是冷冷的瞥了谢小雅一眼。

他只和谢小雅说过,自己没有见到马副省长,肯定是她八卦出去的。

这女人的嘴,果然靠不住。

谢小雅就坐在他对面,秒懂师父的这个眼神,俯过身来,低声说道:“师父,真不是我说的。”

这时,所长吴国权走了进来,拖长了音调说道:“张俊同志,你怎么把省人民医院的周文斌院长给打了?”

张俊微微一愣,心想这事怎么也传开来了?这机关里,就真的没有一点秘密可言?

同事们再次扭过头来看着张俊,都怀疑这高材生最近是不是吃了火药,要不怎么逮谁怼谁呢?

连省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周文斌都敢打?

省人民医院,那可是副厅级的单位。

院长是副厅级,副院长是正处级!

人家不仅级别高,而且手握实权!

张俊一个小小的副主任科员,居然敢打正处级的周文斌?

要命的是,中医研究所和省人民医院,都属于卫生系统!

以周文斌的人脉圈子,要整死同系统内的一个张俊,实在是太容易了!

“张俊,你说话!”吴国权脸色铁青的说道,“你堂堂高知分子,怎么可以动手打人?还把人给打伤住院了!”

“哗!”同事们骇然,震惊!

张俊不仅打了人,还把人打得住院!

莫非他是真的不想干了?

张俊却是一脸的冷静,缓缓问道:“吴所长,你听谁说的?”

吴国权严厉的道:“周院长喊我去谈工作,他亲口跟我说的,这还有假?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周院长很生气,要求我们所里严肃处理你!”

张俊埋头将文章的最后几行字写完。

吴国权喝道:“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买点补品,去医院看望周院长,当面向他道个歉!所里网开一面,只给你记过处罚!就不开除你了!”

张俊停下笔,将钢笔套进笔筒里,施施然的说道:“吴所长,我若是见着那老混蛋,我怕还会忍不住捶他一顿!”

吴国权被他的态度气到吐血,板着脸道:“什么?你还想打人?你反了是吧?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就算你是研究生,你也不能如此胡来!”

张俊指着桌面上的文章,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是我在中医研究所做的最后一份工作,我已经完成了!”

吴国权惊讶道:“最后一份工作?你以后不工作了?你喝西北风去?”

张俊微微扬了扬下巴,昂然说道:“明天我就不在这里工作了!各位同仁,大家同事一场,我在这里跟大家说声再见了!”

谢小雅大吃一惊:“师父,你要辞职?”

张俊微微一笑:“到时便知!”

吴国权惊疑不定,摸了摸下巴,问道:“张俊同志,你这是闹情绪?受不得批评?拿辞职来威胁领导?你这种行为要不得!你现在马上给我去医院,找周文斌院长道歉!我们单位和省人民医院有合作关系,我不想因为你的事情,而影响到我们两家单位的合作!”

张俊冷笑道:“不好意思,该道歉的人是他周文斌!”

吴国权见他如此不听话,腾腾走过来,拉扯他的胳膊:“张俊,你不要自毁前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不去道歉,所里会开除你的公职!”

张俊甩开他的手,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所长,不用你赶,我现在就走。”

吴国权脸如寒冰,说道:“就算你要走,也要先解决好周院长的事!不然我们就要报警,告你殴打领导!到时你吃不了兜着走!”

“随便!我等着你们来告我!”

张俊在单位没有多少东西,就几本书和一些文具,他拿自己的公文包装好了,转身便要离开。

吴国权厉喝一声:“你别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目无领导!你目无法纪!”

孙全张开双臂,拦住了张俊的去路。

张俊眼神一厉。

就在这时,吴国权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那铃声十分的刺耳,音量还十分的巨大,吸引了所有人关注的目光。


谢小雅款款走过来,也在床边坐下,偏过头看着张俊,她俏丽的脸蛋,没有一点瑕疵,像玉一般滑嫩,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摸。

“师父,中医研究所的工作好无聊哦!你走了以后,我就更不好玩了。”谢小雅吹气如兰,在张俊耳边轻言细语,“你能不能帮我换个工作?换到一个好点的单位。好不好嘛?”

她一边说,一边抱着张俊的胳膊摇啊摇。

张俊感受到她身子的柔软。

“师父,你一句话的事情,就可以让我换个好单位。”谢小雅离张俊越来越近。

张俊微微蹙额,这小妮子是想使美人计,然后让自己帮她调换工作呢!

“你想去哪个单位?”张俊试探的问道。

“如果可以和你一起工作就好了。”谢小雅嫣然笑道,“我没有进过省府大院,只从外面经过,深墙大院,树木葱茏,环境真的是好,比公园还要漂亮。而且我过去以后,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上班,我们以后见面就更方便了,你说是不是?”

她为了打动张俊,半边身子都压到张俊胳膊上。

再往前一点,她就算是投怀送抱。

张俊却是怵然一惊!

自己是有妻室的人,虽然感情不好,但毕竟还没有离婚。

如果真的被谢小雅纠缠上,那自己万难脱身。

看得出来,谢小雅并不是省油的灯,也不是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

上次张俊没见到马红旗,谢小雅立马变脸,疏远他许多。

张俊当上马红旗的秘书后,谢小雅又变得主动,甚至刻意营造了这场约会。

暧昧!

这个女人玩的就是心跳。

但这种心跳,需要用筹码做交换。

张俊能帮她调动一份好的工作,或许真的可以一亲芳泽,否则的话,这女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顶多也就是和你打打擦边的球,把你撩得心动了,坠入她精心设计的情网陷阱。

当上秘书后,张俊随时强制自己,管好自己的欲望。

金钱、美色、弄权!

这三样东西,随时可能毁灭他现在的一切。

闻着谢小雅身上清淡的芬芳,张俊轻轻一笑:“你想调到省府工作?你是学中医的,省府哪个部门需要你这种学历的女生?”

“你不也是学中医的嘛?你也进了省府。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你是真心想帮小雅。”谢小雅很会撒娇,声音嗲嗲的,让人把持不住。

“我是个例。我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马省长会把我召过去当秘书。小雅,你别看我是马省长的身边人,其实我的职级就是个小科长,哪有什么人事调动大权啊?你太高看我了。”

“你代表的是领导,你调动一个人还不容易?你分明就是不想帮我吧?小雅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师父,你帮了我,我会报答你的呀。”谢小雅的手攀到了张俊的肩膀上,嘴唇快要碰到他的耳垂了。

张俊已经处于疯狂出轨的边缘!

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予取予求,只要你答应一声,立马就可以得到她最宝贵的身子。

可是,得到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调一个人进省府机关?

张俊自忖还没这么大的能耐。

谢小雅似乎也看出他的为难,退而求其次,说道:“进不了省府,能进卫生厅也不错。这个单位,你总能安排吧?”

她觉得要先给张俊一点甜头吃,不然这男人不会答应自己。

于是她主动的亲了亲张俊的脸。

张俊再也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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