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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凤凰林幼娘林柔

禾禾子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为这场皇权的斗争在十一离宫时,已经结束了。却没曾想,太子会想自动请废。家宴结束时,所有人都走了,太子去而复返。他颓废的坐在我的老槐树下,唉声叹气的。我问他:「又何事扰你心烦。」他答:「有件事想不通。」我走进他,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香。想起席间他似乎喝了不少,莫不是醉了又要胡言乱语吧。「你说这皇权,就真有那么重要。」我替他倒醒酒茶的手一顿。「是啊,很重要。」重要到兄弟反目,弑父叛乱。「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如今这个局面。」太子说这话时,漆黑的眸中闪着光,透着怨。我知道,他从来都是长子,是大家的好哥哥。他对所有弟妹,向来爱护有加。如今,这些伴他长大的弟妹,却要成为仇人。他的心,是痛的。可惜,身在皇家,都是如此。顶着夜色,他在我这边待了...

主角:林幼娘林柔   更新:2025-03-01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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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幼娘林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命凤凰林幼娘林柔》,由网络作家“禾禾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这场皇权的斗争在十一离宫时,已经结束了。却没曾想,太子会想自动请废。家宴结束时,所有人都走了,太子去而复返。他颓废的坐在我的老槐树下,唉声叹气的。我问他:「又何事扰你心烦。」他答:「有件事想不通。」我走进他,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香。想起席间他似乎喝了不少,莫不是醉了又要胡言乱语吧。「你说这皇权,就真有那么重要。」我替他倒醒酒茶的手一顿。「是啊,很重要。」重要到兄弟反目,弑父叛乱。「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如今这个局面。」太子说这话时,漆黑的眸中闪着光,透着怨。我知道,他从来都是长子,是大家的好哥哥。他对所有弟妹,向来爱护有加。如今,这些伴他长大的弟妹,却要成为仇人。他的心,是痛的。可惜,身在皇家,都是如此。顶着夜色,他在我这边待了...

《天命凤凰林幼娘林柔》精彩片段

我以为这场皇权的斗争在十一离宫时,已经结束了。
却没曾想,太子会想自动请废。
家宴结束时,所有人都走了,太子去而复返。
他颓废的坐在我的老槐树下,唉声叹气的。
我问他:「又何事扰你心烦。」
他答:「有件事想不通。」
我走进他,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香。
想起席间他似乎喝了不少,莫不是醉了又要胡言乱语吧。
「你说这皇权,就真有那么重要。」
我替他倒醒酒茶的手一顿。
「是啊,很重要。」
重要到兄弟反目,弑父叛乱。
「可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如今这个局面。」
太子说这话时,漆黑的眸中闪着光,透着怨。
我知道,他从来都是长子,是大家的好哥哥。他对所有弟妹,向来爱护有加。
如今,这些伴他长大的弟妹,却要成为仇人。
他的心,是痛的。
可惜,身在皇家,都是如此。
顶着夜色,他在我这边待了一个时辰,最后走时眼里又多了一丝决绝。
第二天,便传来太子请废的消息。
他没有私下与皇上商量,而是在朝堂上自请去南地郡当藩王。
皇上震怒,砸下的奏折将太子的脸划出血痕。
我觉得他此举并不明智,但想到他昨夜所说的话,只得叹气。
最终,太子如愿去了南地郡,成了南郡王。
朝堂无储君,朝臣们纷纷上奏立五皇子为太子。
但皇上迟迟未下达旨意。
隔了半月,立储的圣旨昭告天下。
只是,储君出乎意料,是七皇子。
有大臣上奏,切莫忘记国师之言。
皇上直接怒斥:「大楚的天子,亦可福泽西南。」
五皇子被封为西平郡王,即刻启程去了封地。
如此,皇权的斗争彻底落幕。
这场斗争,最大的胜利者,却是那个最没可能的七皇子。
我又来到了上书房,还记得初次踏入这里,见到的是少年们和煦的笑容。
那个时候,兄弟和睦,互相谦让。
仿佛还是在昨天。
「有时候,确实挺怀恋从前。」
七皇子总是冷不丁的从身后冒出来,冷不丁说一句话。
我转头,他已经穿了一身明黄色储君制服。
跟从前一样,却又有些不一样。
「恭喜你啊。」
恭喜他破了命格之言。
「谢谢。」
他礼貌道谢,径直走到从前他上课的座位坐下。
我本来想离去,但我又实在好奇他做了什么,才能让皇上选择他。
我在他身旁的座位坐下,曾经我便是坐在这个座位。
想问下他立储的事情,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问我为何赢了?」
不等我开口,他先说了。
我一愣,微微点头。
「姬将军是我的人,西南郡也早已在我的控制中。」
我有些惊讶,他藏的真的很深。
或许,从四皇子宫变的那个晚上,我就应该知道,他绝不是无权无势的皇权弃子。
若不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怎会那样泰然自若。
国师的命格之言定是胡诌,从出生就失去储君资格的七皇子,最后成为皇权的胜利者。
所以我,也定不是什么天命凤凰。
七皇子登基后,宫里上上下下忙碌了好一阵子。
但他仍旧忙里偷闲过来问我,「如今,我是皇帝了,你若想出宫去,我可以帮你。」
从前,也有人如此问过我。
那人如今,应该在南地郡做他的闲散王爷了。
现在,七皇子又问我,我沉默了会儿。
换做从前,我定然是把皇宫当成了我后半辈子的归属。
可如今,宫里熟悉的人,一个个离去,似乎也少了很多意思。
我想去南地郡养老来着,但想着那人定不想人打扰。
我又想到了十一,他边关苦寒的我定受不了那苦。
想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好去处,我将问题抛给他。
「我能去哪呢?」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询问他。
半晌,他答:「西南地近年风调雨顺,也出了好些新奇的玩意,不如去那里看看?」
我思索片刻,点头。
「就去那儿吧。」
行程很快便敲定下来,朝臣们都知道太后是去西南地养病。
至于养病途中发生了何事,那便看他们的皇帝怎么编了。
启程那日,我的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行至城外忽然停了下来。
我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身劲装的皇上。
「你跟着本宫作甚?」
「朕去西南巡查,顺便送太后一程。」
树影斑驳下,他笑的一脸和煦。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的如此开心。
似乎前方的道路,也显得格外明亮。
西南之行,大概是个有趣的旅途。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太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都开始上朝,我与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这懿安宫便冷清很多了,只有十一会来,但也不常来,因为淑娘娘开始对他揠苗助长。
除了十一,便是姬菀会时常来陪我去御花园赏花。
偶尔碰到阴阳怪气的林柔,我都是直接无视。
林柔蹦跶的厉害,我便让人关她禁闭给个教训。
接近年关时,雪下的厉害,东宫中传出喜讯。
太子妃有喜了。
皇上和皇后都很高兴,决定今年的除夕的宫宴大办。
又是宫宴,我又要作为老祖宗出场了。
或许只有在宫宴上,才能看到所有的皇子。
这次见到他们,却有些熟悉又陌生。
太子似乎更加沉稳了些,那日跑到我宫中哭诉不愿成婚的少年好像长大了。
四皇子和五皇子的脸上多了一丝愁容和...野心。
七皇子还是一如既往,内敛、沉默。
变化最大的还是十一,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明明才九岁,却要强装大人。
拿起的糕点忽然没了胃口,又放在了盘中。
记忆里的这些少年,都是那么的明媚,如今却像是鸡圈的公鸡。
皇宫这地方,似乎真的能让人改变。
就连生长在这里的人,也会慢慢沉沦。
我不喜欢这种正式的让人心口发紧的场合,没吃两口便借口离席。
这一次,十一没有再跟上来,反倒是七皇子跟了上来。
我和老七的关系很微妙,不是很熟,也不是不熟。
在我五岁见到他的第一面,我便觉得他与其他皇子是不同的。
他太老成了,老成到我根本看不透他。
所以,我不敢与他深交。
「七殿下醉了?」
他摇摇头,目光灼灼的反问我,「太后醉了?」
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我拢了拢披着的狐裘,摇了摇头。
我们不再言语,他陪着我走了一段路程。
看着御花园被埋入雪中的花儿,我停下了脚步。
「七殿下,可有话要说?」
少年俊郎的面容终于出现一抹异样的情绪,「无事,今夜不太平,本殿送太后回宫。」
我缩在狐裘里的手指一颤,所以今日,宫里有变?
七皇子如今毫不顾忌的对我说出了这个秘密,想来是已经成定局。
我抬眸,微微蹙眉,「你参与了?」
「没有。」
既然不是老七,自然也不会是太子,十一更不可能,那便是老四和老五其中之一。
老四最近确实动作挺大,母族打了胜战,他在朝堂张扬的很。
老五也不低调,与太子在朝堂争锋相对。
我没有多想,这些不是我该管的,我也管不了。
只是隐隐有些替太子和太子妃担忧。
这一晚,彻夜无眠,似乎还能听见宫女太监们的惨叫声。
外头水深火热,而我这懿安宫,宁静死寂。
天没亮,我便坐在了窗前,看着被火光照的发亮的天空。
心口堵的发紧,忍不住端起桌上的冷茶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知道腿都坐麻了。
岑嬷嬷端着洗脸水推开了房门,看到已经起来的我十分讶异。
「娘娘是坐了一晚?」
我点头,问她昨晚发生了何事。
岑嬷嬷替我收拾好,才开口道:「昨晚,太子妃殁了。」
我一惊,手中的金簪掉落在地,崩碎了几颗珠宝。
这怎么......会?

我五岁时,老皇帝病重,国师掐指一算算出我命格旺帝,入主中宫定能保皇帝安然渡过此劫。
所以,我被迎进了宫,成了年纪最小的皇后。
老皇帝确实度过了此劫,从此把我当吉祥物一样养在后宫。
我比老皇帝的子女们还要小上很多,和他的孙辈们倒是年纪相仿。
老皇帝特意让我和那些小皇孙们一起在上书房学习。
美名其曰从小培养一个皇后该有的特质。
我天性是个调皮捣蛋的,年纪太小,对皇后也没什么概念。
刚入宫的时候,只知道来到了一个华丽的大房子,吃的用的都比我之前要好很多。
我爹只是个五品武将,官位不上不下的。
家里孩子也多,我从小没了娘亲,所以并没有过上多好的生活。
想要在府中吃一口饱饭,是需要自己去争的。
我爬过院子里比我高上许多的树,就为了吃那酸涩的果子饱腹。
我捉过飞在院中的鸟儿和地上爬的黑鼠,也只是为了饱腹。
我打过嫡兄,刮花过他的脸,当然也换来了一顿毒打。
我在府上不受待见,当册封的圣旨到府里时,父亲甚至没有想起我这个女儿。
找遍了整个府邸,才在角落里找到快要饿死的我。
进宫的那天,父亲破天荒的将我抱在怀中,他黝黑的瞳孔闪着丝丝精明。
「幼娘,你命好,被皇上选中,入宫之后千万谨记你出自哪儿。林府好,你才会更好。」
那时我年纪尚小,听不懂父亲话中的意思,但清楚的记得他说,嫡姐知书达理,和皇长孙乃佳配。
嫡姐是否知书达理,我怎会不知?
我曾好几次差点死在她手里,她是最不把府中庶子庶女当人看。
我不喜欢林府,从记事起就不喜欢。
所以我并不会把我爹的话记在心里。
我在宫中活的很自在,人人敬我是皇后,没有一人因我年纪小而轻视我。
三年后,老皇帝还是走了,走的很安详。新皇登基时,我才八岁,便已经是太后。
新皇跟我爹年纪差不多,虽然平日里不多见,但他还是很重礼节,会尊称我一声母后。
或许是觉得叫一个八岁稚童母亲太过荒谬,他登基后与我见面的次数便更少了,一个手掌都能数过来。
但是我还是能常见到与我一同在上书房的皇子们,他们如今最大的已经十二,小的才五岁,比我还小呢。
年仅五岁的小十一第一次来上书房上学,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见到我,他迈着小肉腿奔了过来。
「皇祖母~」
这称呼我真的听一次难受一次,但想到比我爹还大的皇帝都称我一声母后,我便又释怀了。
叫吧叫吧,反正整个宫中我辈分已经最大了。
小十一很粘我,比粘她母妃还粘。
或许是因为我比他还要调皮,比他还要喜欢玩乐,所以他总是乐意跟在我屁股后面玩。
皇帝怕见我要行礼喊母后,恨不得躲我远远的,后宫嫔妃们忙着争宠,我如今在后宫尽情撒欢都不会有人管。
小十一跟着我捣蛋,自然没有人敢吭声说一句不行。
这小不点,才五岁便学会了狐假虎威。

「昨晚,四皇子兵变,宫里死了好多人。太子妃她,替太子挡刀,当场殁了。」
我忍不住抓住了岑嬷嬷的手,问:「那太子呢?其他人呢?可有伤亡?」
岑嬷嬷摇头,安慰似的将我扶坐在椅子上。
「四皇子可有伏诛?他是哪里来的兵?」
一大堆的疑问萦绕在我的脑子里,我实在太想知道这些答案了。
岑嬷嬷说,四皇子是拿着虎符调动的护城军。
虎符,是皇帝在太子大婚时亲手交予他的。如今能在四皇子手上,那说明,东宫里有四皇子的人。
「是谁把虎符送出去的。」
「是...林夫人。」
太子妃死后的第三日,雪下的十分大,我顶着寒风来到东宫。
林柔被关了起来,小太监打开关着她的房门时,她忽然冲了出来。
嘴里喃喃道:「我才是太子妃,我是皇后。」
我看着她疯癫的样子,冷声吩咐宫人将她抓住。
林柔被太监控制住,她嘴里依旧疯言疯语。
我走近她,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没疯。」
林柔这种人,没那么脆弱,装疯卖傻大概是想苟活一段时间。
果然,她听到我的话,脸色冷了下来,眼尾泛着阴鸷。
「林幼娘,凭什么你一个被我踩在脚下的庶女能做皇后。这旺帝的命格,不应该是我的吗?」
林柔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命不凡。她总是以高高在上的嫡女自处,看不起任何人。
估计连宫里的公主,在她眼中,都比不上她。
何况是我一个曾经任她欺凌的庶妹。
「林柔,你使手段嫁给太子,本就是你最好的归宿。可你偏偏不甘,勾结四皇子,太子无暇顾及你,但本宫有的是时间。」
我吩咐人将林柔架起来,她开始挣扎,但拗不过侍卫的力气大。
「既然你如此执着身份,那我便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梦碎。」
我带着林柔直奔宫外,一直到林府马车才停下。
看着记忆中久违的「家」,我忍不住冷笑,吩咐侍卫将林柔拖上来。
父亲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他看见我后神色一怔,后看到我身后排排士兵,脸色骤变。
「幼娘,这是?」
我勾起一抹冷艳的笑容,看着父亲,一字一句道:「林柔勾结四皇子偷盗虎符,判,株连九族。」
林家的九族,自然不包括我,我早已上了皇家玉蝶。
父亲瞬间脸色煞白,他哆哆嗦嗦的冲我喊道:「幼娘,你去求求皇上,救救父亲啊!这都是林柔的错,不关父亲的事。」
我讥讽的看着这个自私的男人,推开他的手,「我的好父亲,这恩典,可是本宫亲自向皇上求来的。」
皇帝本来看在我的面子上,打算判林府流放。但我上奏,赐死林家所有人。
林柔如此大胆,怎么可能没有我好父亲的手笔。
他们如今都敢反叛了,以后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如早早死去的好。
士兵们得了命令,整齐有序的进入林府。
我看着林府缓缓关闭的大门,闭上了眼睛,耳边是无尽的哀嚎和喊叫。
「何必呢。」
意外的男声不合时宜的闯入我的耳中,我睁开眼睛,偏头。
七皇子正凝视着林府大门,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收回目光,我淡淡道:「你不懂。」
或许只有我自己才懂,我只是在为八年前那个差点饿死在林府的女孩,报仇罢了。
太子妃送入皇陵后,我去见了太子。
他瘦了一圈,整个人很憔悴。
见到我来,他嘴皮动了动,「你来了。」
我将早上做好的桂花饼从食盒里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刚做的,你尝尝。」
他缓缓伸出手,拿了一块,吃了一小口。
吃着吃着,眼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手上。
我知道,他想起太子妃了。
那个明媚的女子,特意在我这边学了桂花饼的做法,做给太子吃。
或许我现在再问起他的太子妃,他不会回我「尚可」两个字。
我早说过,太子妃,与太子,十分相配。
毕竟那样的女子,又有谁会不喜欢。
可惜,情到时已阴阳两隔。

没了太子妃后,太子的身体一日一日变差,在朝堂上也是屡屡出错。
这似乎,又给了其他有心之人可乘之机。
没了四皇子,太子又不争气。五皇子更加高调,开始在朝堂上拉帮结派。
岑嬷嬷给我传消息过来时,我只是叹了口气,一股脑将手中的鱼食全倒在鱼塘里。
看着那些金贵的鱼儿争先恐后的争夺这些鱼食,我心中的燥意更甚。
下一个,应该便是五皇子了。
朝堂风云诡秘,后宫暗流涌动,唯有懿安宫,静谧无声。
我是这个宫中身份最重的女人,当然,也是最没有威胁的人。
我对谁,都没有威胁。
自然没有人会来打扰我。
除了跟我同样没有威胁的七皇子。
「你最近来我宫中有些频繁。」
少年端着茶盏的手一顿,接着轻抿一口清茶。
「闲着无事,来看看太后。」
我垂眸,有些好笑,我一个深宫女子,有什么好看的。
七皇子放下茶盏,偏头看我,「如今这局势,太后看好谁?」
「你不该问我这个问题。」
后宫不得干政,何况是一个太后和一个皇子在一起讨论皇位事宜。
他却丝毫不在意,淡淡道:「只有你我,但说无妨。」
我一双黑瞳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眼睛看到他心底,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我知道,我看不透他的。我这些年,在后宫也算是阅人无数,唯独七皇子,我从未了解过他。
「太子会是明君。」
听到我说出答案,他轻嗤一声。若我没有听错的话,他的语气夹杂着一丝嘲弄。
「若是没有国师的命格之言,你或许会活的很自在。」
他没有再顺着储君的话题,反而聊到了我身上。
我很想告诉他,我不会活的很自在。
大概率,我会死在那个晚上,饿死的。
所以我很感激国师的命格之言,至少我活下来了,并且活的很好。
但我不会说出来,那些过于凄惨的往事并不能在宫里得到同情,反而会成为高位之人的笑柄。
「那若没有国师的命格之言,七殿下你会争吗?」
少年的幽瞳又暗了几分,眼中晦暗不明。
知道七皇子与我同样有命格之言时,是我十岁的时候,那时的我,也懂了皇权之争。
他出生时传来西南甘露降临的消息,彼时西南已干旱月余,这消息无疑是解了朝堂的燃眉之急。
可国师却断言他命格奇特,能福泽西南地区。
所以,他以后,是要去西南区当亲王的。
七皇子他,从出生起,便失去了争夺皇权的资格。
如今是他先提起我的命格,那我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总要反击的不是。
但,与我一样,他也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望了望外面的天空,道:「时候不早了,孙儿该告退了。」
孙儿两个字一出,我的脸瞬间僵住。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七皇子第一次用这两个字自称。
所以,他这是为了膈应我?
又是一年春日游猎。
这在皇家是非常重要的盛会。
大楚重武,所以皇子们从小便会习武,四皇子便是在去年的游猎会上拔得头筹让皇上高看一眼。
当然,老四过于高看自己,把自己玩脱了。
一大早,我便梳洗打扮准备跟着去玩玩,毕竟这种能出宫的日子不多。
可刚出懿安宫,便被小宫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发怒看看哪个宫的这么不懂事,抬眼一看是十一宫里的紫薇。
她左顾右盼,确定无人,匆匆塞给我一张纸条后离去。
我满腹疑惑的打开纸条,上面写着:别去游猎会。
这字迹,是十一的。
脑中突然闪过不好的猜测,我快步朝宫门口走去。
十步之后,我又停了下来。
岑嬷嬷不知道纸条上是什么,只是见我举动怪异,忍不住问:「娘娘,怎么了?」
我顿了顿,转身往回走。
「嬷嬷,派人通知皇上,本宫身子不适,便不去游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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