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此刻,我脑子里的拼图才和之前看到的消息拼合起来。
贺延川,你已经偏爱她到是非不分的地步了吗?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和爸妈的合照,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
直至耳边的监护设备想起一阵尖锐而刺耳的滴声——“不好,病人心率归零!”
“快抢救!”
贺延川在电话那头咒骂地声音戛然而止:“沈意禾?
你在干什么?”
“说话啊沈意禾,你怎么了?”
“沈意禾!”
<6.我再睁眼时,便发现自己悬在空中。
病床旁围了一堆医生,抢救着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为首的那位才停下来心肺复苏的动作。
沉沉地叹了声气,“×月×日凌晨2时12分,病人抢救无效死亡。”
我看着护士将我身上的监护设备一一撤下,我摸了摸心口,感觉到解脱。
这样看,我患有先天性无痛症还是不错的。
最起码,我伤的这么重却没感觉到一分一毫穿心刺肺的痛苦,走的还算是安详。
很多向我一样患病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
我平安无事长到这么大,已经是万幸了。
我逐渐失温的身体被盖上了一层白布,Icu病房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也是此时,大家才注意到从刚刚那通电话开始,我掉在地上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
医生弯腰捡起,上面备注着“延川”。
电话接通,这次传来的不在是不烦与怒吼。
贺延川的嗓音浸满了不安与惶恐:“沈意禾,你在哪?
快告诉我。”
“这次是我错了,不要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你在哪,快告诉我,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
可我再也不会回应他了。
“是沈意禾的家属吗?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急诊部,请您节哀。”
“病人抢救无效,刚刚去世了……”接着对面就传来椅子到底的声音,许时的惊呼也响起:“延川?
延川你怎么了,你要去哪?”
随后,走廊地尽头远远地传来匆忙地脚步声。
我抬眸看去,是贺延川。
原来,原来我和贺延川竟然只有一层楼的距离。
贺延川跌跌撞撞地上前,紧紧抓着医生,“我……我是沈意禾的丈夫。”
“沈意禾没事是不是?
她只是生我气了,我不该朝她发脾气。”
“你帮我告诉她别和我闹了,我知道错了,让她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