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
外面传来了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走到门口时,沈冰丽已经打开了门。
她没有说话,直接走向沙发,“温朋,你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我有些惊讶,“不是出差五天吗?
这么快就办完事了?”
“没有,我请假回来的。”
“为什么?”
“再不回家,家里就着火了!”
她说话时,咬着牙根。
“温朋,你干嘛,堵我家的监控摄像头?”
“没有啊。”
他停下手中的瓜子,撒谎道。
05沈冰丽显然对温朋已经生气了,她找温朋来我家的目的,可能适得其反了。
温朋连收拾行李的机会也没有,就被推进了书房。
他无奈的摇摇头,“我就知道来是给自己添堵的,还是个明晃晃的电灯泡。
我又算什么呢?”
我感到很诧异,毕竟我和沈冰丽是要离婚的;温朋不正是沈冰丽心心念念的绝世好男人吗?
又是她的初恋。
后来,我才知道了,其实沈冰丽提前回家,接温朋来家里,这些都是做给我看的。
现在我和沈冰丽的生活,过得如一潭死水一样。
我掏出手机,突然看到了“车辉”,一下子惊醒了我。
车辉是我儿时的发小,也是我最好的哥们。
我考上大学,去了别的城市工作,车辉因为家庭原因,留在了老家;我们经常语音通话。
双方约定好,谁结婚都要参加的。
可是我们因为一件小事,吵得不可开交。
我堵气没有再理他,从哪以后,我们便没有了联系。
点开聊天信息,那已经是一年前,我发给他的微信,一直没有回复我。
我突然想起了一年前,我们一起去三亚旅游时,坐在海边的沙滩上,吹着海风。
他说:“如果哪天自己得了重病,他会偷偷一个人离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
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我伤心。
我当时还呵斥他不要瞎说一些不吉利的话,可是我隐约感到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从三亚回来后,我们没有再过面。
他走后的第二天,我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
我给他发了微信,没有回复我。
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
我当时慌神了,莫非我的预感要实现了。
当天下午,我就订了机票,去了车辉的老家。
下了飞机已是晚上。
我找到了车辉的老家。
可是我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回答我,屋里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