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气。
尾指伤口逐渐愈合。
除了头还有点晕、脸色惨白,我的肠胃开始快速蠕动,变得异常饥饿。
我疯狂炫完兜里的士力架,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后遗症太大了,再弄几滴金血出来,我搞不好会昏死过去…”搁置难以理解的谜因。
我稍作休息便走到花盆边,试着改用右手穿透光幕。
但乍一接触,手指就被光幕反弹。
愣了愣,我又将鼻子,甚至是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反弹的力道,差点让我仰倒失去平衡。
“难道除了左手,身体其我部位都无法穿透光幕?”
带着疑问,我当即脱掉衣物进行无死角的试验。
“不被回弹的部位,仅有整条左臂,连左边肩胛骨部位都不能…”未知谜题太多,我已经无暇探索。
瞥了一眼广场上孤零零的祭牲。
我匆匆穿好衣服,成功的用左手在广场中心放下了巧克力。
“小人们献祭三头牲畜,要不我取了,代表自己释放善意?”
念头刚起,我就一把抓住了它们。
掌心能清晰的感触,三头小家伙的轻微挣扎。
手臂提起,撤出光幕。
我摊开手心,凑近观摩三头特殊的异界生物。
“死了?
不对,它们变成了干尸!”
三头祭牲全都变得漆黑干瘪,像烧焦了的毛毛虫。
完全看不出生前模样。
我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
知道这下麻烦大了。
意味着自己想捞小人出来交流的计划破产。
极有可能刚抓住小人撤出光幕,祂们就成了一具毫无价值的干尸。
“祭牲被吸干是个例情况,还是除了我的左手,其我任何东西都无法跟光幕内的世界进行物质交换?”
怀揣着不安,我迅速瞅向广场中心的巧克力。
幸好,从外表看它没有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死物没有反应。
那活体生物呢?
于是我捡起剥落的糖纸,将三只焦虫包起来放到一边。
然后用网兜,从小池里捞到了一只小螃蟹。
想了想,又掐了一点荷叶一起搁在了广场中央。
举着微距望远镜,我死死盯着小螃蟹跟碎荷叶,观察它们的体征变化。
“荷叶变得更绿,而小螃蟹没有变成干尸,却爆成了渣渣?!”
我急忙取回碎荷叶跟部分螃蟹渣。
6.幸运的是,它们仍然保持原貌,没有瞬间干瘪。
冒险嚼了嚼碎荷叶,竟然有一丝丝香甜可口的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