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对小李说：“这老鬼找我还债，我得下去跟他算账！”
小李吓得脸都白了：“王叔，真去啊？
他……他死了三十年了！”
老王冷哼：“死了三十年又咋样？
他敲我，我砸他！
走！”
俩人下了楼，一楼的地下室还是那样子，敲门声从铁门后面传出来，“咚咚咚……咚咚”，低沉得像心跳。
老王推开门，手电光扫进去，房间里多了一张破椅子，椅子上坐着个黑影——穿着一身破西装，脸白得像纸，右脸有块疤，正是李大龙！
“老东西，你在这儿？”
老王喊了一声。
黑影抬起头，咧嘴一笑：“张老三欠我债，你来还。”
老王咬咬牙，抓起扳手指着他：“还你大爷！
我啥也没干，敲我干啥？”
黑影冷笑：“楼里的人，都得还。
这是规则。”
老王愣住了，脑子里一团乱麻：“啥规则？
这破楼为啥有这鬼玩意儿？”
黑影慢悠悠地说：“福安楼，盖在坟上，死的三人，魂没散。
我死了，债没完。
张老三弄死他们，债传楼上。
你住五楼，还债。”
老王气得牙痒痒：“还债？
我他妈砸了你这破楼，看你还敲不敲！”
他抡起扳手砸过去，可扳手穿过黑影，像砸了个空气。
黑影冷笑：“砸我？
你砸不死。”
老王愣住了，敲门声还在响，“咚咚咚……咚咚”，震得他耳朵嗡嗡响。
他咬咬牙，脑子里灵光一闪：“砸不死你，我砸了你的债！”
老王站在一楼地下室的小房间里，面对李大龙那张阴冷的黑影脸，手里的扳手攥得死紧。
敲门声还在响，“咚咚咚……咚咚”，从地板底下传出来，震得整个福安楼都在抖。
他脑子里全是乱麻，可嘴上一点不软，冲着黑影吼道：“砸不死你？
我砸了你的债，看你还敲不敲！”
李大龙坐在破椅子上，咧嘴一笑，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下钻出来：“砸债？
你砸得了吗？
张老三欠我三条命，你还得起？”
老王愣了一下，冷笑：“还你大爷！
我啥也没干，凭啥还你的破债？”
小李缩在他身后，哆哆嗦嗦地说：“王叔，他……他是鬼啊！
咱们跑吧！”
老王瞪他一眼：“跑啥跑？
这老鬼敲了我这么多天，我不砸了他，我就不姓王！”
可他嘴上硬，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