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谁知他却说:“满满的衣服破了,你用这块布给它做衣服,剩下的给你自己做一件吧。”
可我早就和他说过,自己不喜欢这个花色。
我在他心里,还不如林小月的一条狗重要……做好衣服,打扫卫生时,我在炕席下发现了一沓信。
从1981年起,整整99封,都是林小月寄来的。
他之前还敷衍我,说藏在这儿的是猎户的账本。
我翻开查看,他在信里对林小月嘘寒问暖,字里行间都是对她的牵挂。
信里描述的赵铁柱温柔又浪漫,给林小月买了不少礼物,的确良衬衣,金镯子……刺得我心口阵阵发酸。
他送给我的是一支自己手工打磨的木簪,上面的毛刺都没处理干净,我拿着就被扎破了手。
每天晚上磨刀时,他擦拭常用的那把杀猪刀,刀柄刻着“林”字。
桩桩件件,都透露出他对林小月旧情难忘。
我自嘲地笑了笑,自虐般继续看下去。
直到我看见最下面的一张照片,林小月笑盈盈地站在清北大学门口,手上还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
我死死盯住照片上的大学,原本这个名额应该是我的……可就这样被他们偷了去。
回想起那张毕业证书,我越想越气,决定不再沉默,写了一封举报信。
详细说明有人冒名顶替我上大学的事,还附上了自己的考生编号。
我写了调岗申请报告,大概一周后就会收到回复。
这场持续四年的骗局,是时候结束了。
晚上,赵铁柱疑惑地问:“青禾,家里的邮票少了一张,是不是你用了?”
我不动声色地解释:“卫生所缺了几味药材,我找认识的人问问。”
他没多想,像往常一样在我面前献殷勤:“青禾,你工作辛苦了。
供销社新到了红糖,我给你冲水……”我接过他递来的红糖水,一饮而尽。
他满脸愁容对我说:“青禾啊,小月现在正生病呢!
你之前不是说想养条狗?”
“要不咱们把她的狗抱过来养吧,你看咋样?”
他已经做了决定,现在不过是象征性地告诉我而已。
我心里冷笑,却没戳穿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赵铁柱见我没反应,误以为我被他说动了,又赶忙说道:“青禾,满满它很乖的,我以后也把家里的骨头都剁碎了喂给它,你别担心狗粮的问题。”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