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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危情:他的深情她不懂全章节阅读

麻薯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许温颜傅景深的精选霸道总裁《蚀骨危情:他的深情她不懂》,小说作者是“麻薯耶”,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瞬间引爆了两个家庭的平静。那夜,一对私奔的恋人,也就是她的父亲和他的母亲,不幸离世,留下了无尽的谜团与伤痛。多年后,心怀怨恨的他将她卷入了一场复仇的漩涡。在他精心设计的囚笼里,昏暗狭窄,仇恨如同不灭的火焰,肆意燃烧。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倔强与坚韧,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微光,逐渐温暖了他冰冷的心房。在这扭曲的囚禁中,爱与恨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两人能否携手,揭开那场车祸背后的真相,挣脱命运的枷锁?在这段禁忌之恋中,他们能否找到彼此心中的救赎,拥抱那份迟来的幸福?...

主角:许温颜傅景深   更新:2025-03-12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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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温颜傅景深的现代都市小说《蚀骨危情:他的深情她不懂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麻薯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许温颜傅景深的精选霸道总裁《蚀骨危情:他的深情她不懂》,小说作者是“麻薯耶”,书中精彩内容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瞬间引爆了两个家庭的平静。那夜,一对私奔的恋人,也就是她的父亲和他的母亲,不幸离世,留下了无尽的谜团与伤痛。多年后,心怀怨恨的他将她卷入了一场复仇的漩涡。在他精心设计的囚笼里,昏暗狭窄,仇恨如同不灭的火焰,肆意燃烧。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倔强与坚韧,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微光,逐渐温暖了他冰冷的心房。在这扭曲的囚禁中,爱与恨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两人能否携手,揭开那场车祸背后的真相,挣脱命运的枷锁?在这段禁忌之恋中,他们能否找到彼此心中的救赎,拥抱那份迟来的幸福?...

《蚀骨危情:他的深情她不懂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瞬间打破了这层楼的静谧。正在一楼忙碌的刘姨听到声响,手中的活计都来不及放下,神色骤变,立刻马不停蹄地拿着钥匙往二楼赶。她脚步匆匆,木质楼梯被踩得“咚咚”作响。
不一会儿,刘姨便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房门口,她瞪大双眼,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以及站在一旁、手上鲜血淋漓的许温言,脸上满是震惊:“这是怎么回事?”
许温言佯装害怕,嗫嚅道:“我……我想走走,结果没站稳就撞到灯上了,刘姨,我不是故意的……”
刘姨本就对这女孩满心心疼,见她手心鲜血直冒,心瞬间揪了起来。“哎哟,这可咋整!”她赶忙上前,轻轻握住许温颜受伤的手,满脸疼惜。
看着许温言疼得微微颤抖的模样,刘姨眼眶都红了,忙不迭说道:“没事,孩子,别害怕。我叫人收拾,你快跟我过来。” 说罢,小心翼翼地将许温颜扶到床上,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安置好许温颜,刘姨转身朝着门口大声呼喊:“来人呐,赶紧上来收拾一下这碎玻璃,动作麻溜儿的!” 随后又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按在许温言的伤口上,嘴里念叨着:“别怕,孩子,先按住止血,我这就去拿医药箱。” 说罢,便匆匆奔向房间一角的柜子,翻找起医药箱来。
很快,便有两个佣人模样的人匆匆赶来。他们一人拿着扫帚,一人提着簸箕,迅速开始收拾地上破碎的灯。许温颜躺在床上,表面上一副虚弱模样,眼睛却偷偷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佣人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将玻璃碎片扫到一起,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看着那堆碎片被顺利清理,许温言心里的石头陡然落下。只要那片冰种黑曜石薄片没被发现,自己获取逃生工具的计划就算初步成功了。
此时,刘姨拿着医药箱匆匆走来,坐在床边,打开箱子,拿出酒精、棉签和绷带,轻声说道:“孩子,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啊。”说着,便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着酒精,轻轻擦拭许温颜手上的伤口。
许温颜微微皱眉,可心思却仍在那已被藏好的黑曜石薄片上,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利用它逃出这个地方。
收拾完一切后,刘姨带着佣人轻轻关上房门,随着“咔嗒”一声脆响,门锁闭合,将许温颜再度留在房中。刘姨脸上满是担忧,她脚步匆匆走到走廊尽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傅景深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傅景深低沉的声音:“刘姨,什么事?”刘姨微微皱眉,眼中满是焦急,赶忙说道:“小深,许小姐不小心把房间里的落地灯打碎了,手也划伤了。我给她简单处理了伤口,您看这……”
电话里一阵沉默,片刻后傅景深缓缓开口:“我知道了,您多留意她的情况,可以把我书房的那架落地灯抬到她的房间。”
傅景深挂断电话后,落地灯破碎的消息,如同一把钥匙,悄然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扇尘封已久的门。
在他的记忆里,儿时自己的房间,还有母亲的房间,各伫立着一架那样的落地灯。暖黄的灯光,曾无数次温柔地包裹着他,伴他入眠。他清楚地知道,这灯是母亲亲自设计的。那些流畅的线条、独特的构造,皆是母亲艺术灵魂的具象化。
自从母亲去世后,傅景深对母亲的设计便有了一种近乎偏执的执念。他几乎将家中每个房间里的落地灯,都换成了母亲设计的那一款。
无论是宽敞明亮的客厅,还是静谧温馨的书房,又或是隐秘舒适的卧室,处处都伫立着那熟悉的灯影。每一盏落地灯亮起时,暖黄的光晕弥漫开来,仿佛将母亲的气息重新带回了这个家。
在那些孤独的夜晚,傅景深常独坐于书房,凝视着落地灯散发的柔和光芒,思绪便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母亲共度的往昔时光。他仿佛还能看见母亲在灯下温柔浅笑。
此刻,得知许温言所在房间的落地灯破碎,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那是对母亲的深切怀念,又夹杂着对这意外变故的隐隐不安。
另一边,待刘姨和佣人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许温颜迅速从床上坐起。她警惕地竖起耳朵,确认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衣柜底下掏出那片冰种黑曜石薄片。
薄片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清冷的光泽,许温颜深知这是自己逃生的关键希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她环顾一圈房间,目光最终落在床头缝隙处。
许温颜轻手轻脚地挪到床头,蹲下身子,将薄片缓缓插入床头缝里。塞进去后,她又用手指轻轻拨弄,确保薄片稳稳卡住,不致掉落或被轻易发现。做完这一切,她长舒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回床上,眼睛却不时瞥向床头,心中默默筹划着下一步的逃脱计划。
许温颜想到窗户外面封闭的东西,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翻身下床,快步走到窗户旁边。她心中暗自庆幸,这窗户竟是向里开的。随着“嘎吱”一声,窗户被推开。
许温颜探身向外观察,只见封闭窗户的材质,竟是奢华的黑檀木。想必是傅景深为了顾及庄园整体美观,才做此选择。
黑檀木纹理细密,质地坚硬,泛着深沉的光泽,可这对于试图逃离的许温颜来说,却是个不小的阻碍。她伸手摸了摸,触感光滑且厚重,徒手根本无法撼动。
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许温颜绝不会轻易放弃,她思索着手中的冰种黑曜石薄片,能否成为破开这层阻碍的利器。
许温颜灵机一动,想起衣柜的材质与封堵窗户的黑檀木相同。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悄咪咪地取出藏好的冰种黑曜石薄片。
许温颜深知冰种黑曜石的锋利程度,直接上手,稍有不慎便会再次受伤。她决定先去浴室拿条毛巾。走进浴室,她迅速扯下一条毛巾,匆匆返回衣柜旁。"


此时,货车司机刚卸完货,正准备稍作休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群黑衣人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周围。货车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套上了麻袋,整个人被粗暴地拽起,双脚离地,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货车司机在麻袋里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后,陈飞带着货车司机来到了傅景深的面前。他走上前,伸手迅速打开了麻袋。
货车司机刚看到光亮,刺眼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等他适应了光线,才惊恐地发现,周围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团团围住。这些人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货车司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声音颤抖地说:“各位爷,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他的脸上满是恐惧,额头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双手也在不自觉地颤抖。
傅景深阔步走近,周身气场冰冷肃杀。他薄唇轻启,声音仿若裹挟着寒冬的霜雪,冷漠地问道:“她在哪?”说话间,那双眼眸微微眯起,幽暗中,一抹若有似无的杀意悄然浮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
货车司机原本还在那里哆哆嗦嗦,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猛地一吓,整个人瞬间僵住。
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状况,脸上写满了疑惑,结结巴巴地回道:“爷,您……您说的谁呀?”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景深,满心惶恐 。
傅景深向前一步,双眼如鹰般死死锁住货车司机,一字一顿,冰冷说道:“昨晚你车上带着的人。”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货车司机先是一愣,脸上疑惑更浓,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嗫嚅道:“爷,您……您指的是……可我真不太明白您具体说谁啊。”他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角,身子微微颤抖,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汗珠。
陈飞见货车司机还在装傻充愣,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划动几下,随后将一段监控视频递到货车司机眼前。货车司机满脸狐疑地凑近一瞧,原本还强装镇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般。
视频里,一个身影趁着夜色,撬开货车车门,悄然钻了进去。货车司机看完,整个人如坠冰窖,如临大敌,不停地磕头,脑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爷,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上了我的车。我就早上卸货的时候,发现车锁被撬了,可检查一圈,货物一件没少,我寻思没啥大事,就没在意啊。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额头已经磕出了淤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
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在傅景深和货车司机之间来回游走。只见货车司机瘫坐在地,脸上惊恐未消,双眼满是无辜与茫然,磕头磕得额头泛红,那副模样实在不像是在装假。众人心里都明白,这货车司机大概率是真不知情。
傅景深眉头紧皱,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稍作停顿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不容置疑:“行车路线,给我。”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还没等货车司机哆哆嗦嗦地出声,陈飞就已经快步上前,递上一张纸,动作行云流水。傅景深接过,只见上面清晰规划着货车司机此次的行车路线。
陈飞在一旁适时说道:“总裁,他们的行车路线是公司规定的,我在抓他的时候,就从公司调度记录里找到了。”
傅景深的目光紧锁在行车路线图上,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
须臾,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犀利如鹰,向身旁的手下果断下令:“立刻派人到终点进行搜捕,一个角落都别放过!”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手下们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
随后,傅景深缓缓转身,脚步沉稳地走向瘫坐在地的货车司机。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对方,货车司机在这冰冷的注视下,吓得浑身发抖。
傅景深薄唇轻启,问道:“路上可曾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管大事小事,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寒意,让货车司机打了个寒颤 。
货车司机吓得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止不住地打颤,结结巴巴地开口:“爷,一路上我都是按往常那样行驶,规规矩矩的,连条小路都没绕,真没碰上啥可疑的事儿。”
话刚落音,他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睛瞪大,磕磕绊绊道:“我……我想起来了,我前一天可能吃坏了东西,肚子一直闹腾,在路上好几次停车解决,就……就这事儿,再没别的了。”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观察傅景深的神色,生怕自己这番话惹来什么祸事,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落,打湿了面前的地面。
傅景深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路线图递向货车司机,那动作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强硬。他薄唇轻启,声音仿若裹挟着寒霜:“把停车的地点标出来。”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货车司机哪敢违抗,双手抖得像筛糠一样,哆哆嗦嗦地接过路线图。他的眼神慌乱又紧张,一会儿瞅瞅路线图,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偷瞄傅景深,生怕自己慢了一秒。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边在脑海里拼命回忆那些停车的地点,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捏着笔,在地图上一个一个地标出记号。每标下一个点,他都要犹豫片刻,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记错,整个过程中,额头的冷汗不停地滚落,滴在路线图上 。
货车司机弓着腰,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手中的笔在路线图上反复摩挲,一笔一划地仔细标记着。标完一遍后,他仍不放心,眼睛瞪得滚圆,目光在路线图上一寸一寸地游走,又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每看一次,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嘴里还念念有词,像是在和自己确认。
终于,在他觉得万无一失,确定自己没有标记错之后,他的手却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将路线图收好,双手颤颤巍巍地递给傅景深,连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出。
傅景深坐在皮革沙发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伸出手,一把夺过路线图,扫了一眼,薄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货车司机听到这个字,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住,脸上血色全无。他不敢有半刻停留,也顾不上体面,几乎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迅速逃离了这个房间,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傅景深面色冷峻,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他将皱巴巴的路线图用力抚平,递给一旁神色凝重、待命已久的陈飞。
随后,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去停顿地点搜捕,一个都不要放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与决绝。
陈飞立刻双手接过路线图,神色严肃,郑重地点了点头,简短有力地应了声:“是!”他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与重要性,不敢有丝毫懈怠,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步伐坚定而迅速,很快便消失在傅景深的视线中。
接下来的一连三天,陈飞带领着手下一众兄弟,在各个标注的地点地毯式搜索。
然而,现实给了他们沉重一击,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也没有挖掘出一丝新方向。
这三天,每一分每一秒对傅景深而言都像是煎熬。他始终没有离开郊外庄园,仿佛这里藏着能解开谜团的关键密码。他命人将房间重新整理,房间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此刻,傅景深坐在柔软的皮革沙发上,整个人陷入沉思,眼神深邃而冷峻。沙发前的桌子上,散乱地摆放着许温颜曾经绘制的设计稿。
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烟草味,傅景深手中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袅袅薄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的指尖轻敲着扶手,一下又一下,节奏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焦虑与烦躁。
陈飞停好车,脚步匆匆地走进房间,径直来到傅景深面前。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总裁,我们还没有找到。”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与沮丧,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傅景深眼神瞬间一凛,周身散发着冰冷寒意。他紧盯着手中还冒着几缕青烟的烟头,缓缓抬起手,手指微微用力,在烟灰缸边缘将烟头狠狠捻灭,动作中带着几分决绝。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挟着千钧的重量:“后天就是我母亲的忌日。在那之前,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他!” 说罢,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陈飞,那眼神里的狠厉与不容置疑,让陈飞不禁心头一震。
陈飞脊背挺直,大声应道:“是!” 声音坚定有力,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他不敢再多耽搁一秒,转身快步走出房间,脚步急促又带着几分决心,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随着时间流逝,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将世界包裹起来。房间里的光线逐渐黯淡,只剩下昏黄的落地灯散发着微弱光芒,勉强照亮了傅景深疲惫的身影。他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身体深深陷入柔软的坐垫里,四肢无力地垂着,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
傅景深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却早已飘远。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微微颤抖,心里默默盘算着搜寻计划,想着如何才能在母亲忌日前找到那个人,让她为母亲忏悔,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
天刚蒙蒙亮,第二日的晨曦便迫不及待地透过窗户,洒在傅景深憔悴的脸上。他坐在那间充满压抑氛围的房间里,仿佛一夜之间被岁月抽走了所有生气。
桌上的烟灰缸早已堆满烟头,旁边还散落着不少燃尽的烟蒂,在地板上星星点点,像是一场无声的哭诉。傅景深的头发凌乱不堪,胡茬也肆意生长,面色憔悴又沧桑,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焦虑。
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沉重而缓慢,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时不时拿起手机,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可屏幕上始终没有出现期待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过一秒,傅景深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一分。许温颜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
“叮铃铃叮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骤然打破了房间里死寂般的沉默。傅景深猛地一怔,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间亮起,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急切地一把抓起手机,动作快得几乎带倒了桌上的烟灰缸。
当看清屏幕上显示的是顾琛的名字时,他眼中的光芒微微一滞,随即快速按下接听键。
“喂,阿琛。”傅景深的声音因为长久未喝水和彻夜未眠而显得格外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顾琛爽朗的声音:“老傅,今晚出来喝酒啊!往年这时候,咱们四个可都聚一块儿了,今年也不能少啊!”
傅景深微微叹了口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往年四人相聚时的场景。以往的这天,他们四个总是会去会所,品酒畅谈。
“行,我知道了。”傅景深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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